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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雷】爱巢

作者 : 木然AquaR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凹凸世界 安迷修x雷狮

标签 凹凸世界 安雷

3103 4 2020-7-23 17:17
导读
补档
phone s*x/ABO筑巢行为


  01

  会议开到一半,安迷修感到兜里的手机贴着他的腿振动着,他盯着桌前慷慨激昂讲话的经理,余光瞥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雷狮”二字映入眼帘。

  ……少爷脾气又开始了?安迷修腹诽道,挂掉了电话。那头很快又拨打回来,颇有他不接就不善罢甘休的意思——无奈之下,安迷修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怎么了?我在开会。”

  “请假,快点。”雷狮发来的消息短短四个字,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安迷修知道他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短信中透露他似乎很紧急。

  寻思了片刻,安迷修还是打了报告,以家人突发生病为由向经理请了假。他闪身进了厕所,回拨给雷狮一个电话。

  嘟嘟几声,雷狮那头才接通,他问道:“喂——”

  话还没出口,他先听见了雷狮粗重的喘息声,打着弯儿钻进他耳朵里,炸出了轰然一片烟花。埋怨的话还没说出就在舌边转了一圈,换作疑问:“你怎么……发情期应该还没到啊……”

  “蠢,”雷狮似乎咬着唇,含糊不清丢下一个字,“……你记错时间了吧……”

  “我现在回来,”安迷修迅速道,“开车回来要快三十分钟,你怎么办?”

  雷狮骂了一句,尾音止不住的颤,他不满地挂断了电话。他前一刻还在清洗家里那辆机车,忽地一阵湿热感攀上腿间,他双手一颤俯在车身上,热潮来得迅猛而措手不及。雷狮瞥见手边的矿泉水瓶,手指拧开瓶盖的动作都有些力不从心,他咬着牙猛一转,把那大半瓶冰凉的水浇了个透心凉,发梢湿漉漉地滴着水珠,贴在额头上勉强带来了几分凉意。

  他拧着衣服下摆,指尖发白,想打电话却想起手机却落在主卧的床头柜上——踏进主卧的那一刻雷狮后悔了,空气中弥漫着Alpha浅淡的海盐味,房间里的每一处都仿佛沾染上私密的气息。腺体喷薄而出的烟草味与安迷修残留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像空气中缠绕的蝴蝶,蝶翅交叠,鳞粉暧昧地洒满了床单。

  雷狮跃上床铺,后穴传来湿答答的粘腻感愈发强烈,他划开屏幕,赶紧拨打了安迷修的号码。发情期的Omega总比平时更黏一些,雷狮听着那头挂断的嘟嘟声,心烦意乱地重拨回去。

  他眼里氤氲着水汽,先前冷水浇透的寒意浮在肌肤,内里却柔软地烧着情欲,一点点吞噬下冷淡的表层——安迷修总算给他拨回了一个电话,那人略略压低嗓音的一声“喂”顺着电线传进雷狮耳中,他几乎下意识地抑不住唇间的喘息。

  安迷修似乎处在封闭的空间不方便放开声音,他本就偏沉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丝关切的温柔意味,像猫爪挠刮着雷狮的耳膜,酥酥麻麻刺激着难耐的性欲。他心烦意乱地挂了电话,翻身将整个人埋进柔软的床单被子里。

  还有近四十分钟,雷狮脑子混沌一片,先前因为安迷修长期出差而吃抑制剂的副作用深刻体现出了,他解开裤链,将那碍事的长裤甩在地上。后穴已经湿腻一片,暴露在空气里Alpha的气味犹如催情剂,性器半挺着抵在被窝里。

  慌乱间雷狮伸手抓过一旁椅背上叠放的安迷修昨日晾晒的衣物,白衬衣浸透着阳光的温暖,他将那衬衣团成一团埋在身下,连带着那些枕头被子一块环绕自己围作了一个圈,Alpha海盐的信息素浓烈地沉淀在这些朝夕与共的柔软布料上,环成了坚固的城墙。

  他眯起双眸,黛紫的星空此时白雾迷蒙,眼角挑着嫣红,唇边随着手上套弄性器的动作满溢出小声的呻吟。

  无奈自慰持久得不到舒缓,鼻翼间安迷修的气味环绕着蔓延在肌肤,渗进皮肉,在血液里滋生着欲火。枕头夹在大腿间上下磨蹭着,他像只懒洋洋的猫,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和穴口摩挲着布料生疼,那残留的信息素却趁乱钻进了隐秘处,激地穴口一伸一缩,吐出的黏液顺着洁白的枕套向下缓缓流动。雷狮翻身骑在枕头上,叉开双腿,夹着那雪白的枕头,他一手抬起枕头一端前后蹭着,一手学着安迷修对他以往的经验,撩起紧身衣下摆,指尖伸进紧致的布料下搓弄着挺立的乳珠——一上一下的刺激略微缓解了性欲,Alpha残留的微薄信息素挠着神经末梢,钻进了脑海的每一处兴风作浪。

  他喘着气,脸庞泛起的嫣红蔓延至耳尖,眼眸里仿佛滴水而出——无奈再强势的Omega也抵不住发情期间汹涌澎湃的本能,他现在身边没有Alpha的抚慰,后穴叫嚣着不满,想要更加坚硬的火热填满流水的口。

  “……啊……安迷修……你他妈…慢死了……”穴口被布料摩挲得生疼,雷狮扯过那件白衬衫,纽扣硌在掌心上,他攥住那方浸透着安迷修信息素的衣物,裹着性器上下套弄。仿佛Alpha散发着暖热温度的手掌在抚慰自己,铃口吐露出黏黏搭搭的清液,湿了一片洁白的布料,他扣弄着柱头,布料紧紧黏在柱身上,海盐味迫不及待浸泡着性器,带来无比的快感。无奈再柔软的布料摩挲着敏感的性器总是有些疼,却也酥酥麻麻的像电流钻进雷狮心底。他眯着双眸,从唇边轻吁出一口气,身下难耐地蹭着枕头,情不自禁将双腿夹紧了些——忽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旖旎的情色,他手指无力划过屏幕接通了。

  是安迷修打来的,他一路紧紧踩着油门,紧张的拨通了雷狮的电话。

  “你怎么样——”

  “唔……闭嘴……”Alpha的嗓音细细密密缠上了雷狮的欲望,他想着自己在用安迷修枕过的枕头,他穿过的白衬衫,听着他的声音自慰——这一念头来得突如其来,却如海啸迅猛地吞没了摇摇欲坠的理智,“喂,你别挂……!”

  安迷修同样被他满含情欲的声音贯穿耳膜,Alpha急切地想抚慰属于自己Omega的急不可耐的本能暗自做崇,他放缓声音,脚下猛踩油门,一拐方向盘下了高速——明天就打报告申请转进市区的公司分部!他恨恨想道。

  “好,”安迷修应着,“我进市区了,马上就到,你再等一下。”

  “嗯……”雷狮手上不由加重了几分力度,他尾音不自在地上挑,似乎想压抑住这恼人的黏劲,却抵不过Omega的本能向着Alpha靠拢,哪怕只是电线里传来的安迷修的声音,“你说点话。”指甲划过龟头,边角的小刺蓦地勾着了筋络,他掐住胸口的乳珠已经被玩弄地充血而硬挺,像一颗圆润的泛着嫣红的小巧樱桃。雷狮嘶一声,安迷修立马问道怎么回事,他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哼,不满道:“还能怎么样……我自己不会弄,乱来碰到了。”

  “……”安迷修一脚刹住车,车尾堪堪就要冲过红灯线,他盯着面前的红灯,仿佛是多年的仇家横在面前,“你想要我说什么话?”

  “随你……啊……就说你平时怎么整的……”雷狮伸手一抹股间,已是湿湿嗒嗒一片,他将淫液摸在衬衣上,海盐与烟草的信息素气味细细交织着,他对着电话那头命令道,“……能缓一缓的话。”

  安迷修险些咬了自己舌头,眼前的红灯还在一秒一秒倒数着数字:“你要我说……呃……”他打了个磕巴,颇为无奈,“荤话吗?我真的不会,别闹了雷狮,我马上到家。”

  “操,”雷狮在那头骂道,“安迷修……嗯……啊你是不是男的!”

  “文明有礼的人都不会讲,”安迷修无奈道,红灯总算转绿,他一脚踩下油门,尾气喷了后头一排车,在拥挤的车道上灵活地钻行,雷狮半晌不说话,他有些慌神,“喂?我还差两个路口,可以吗?”

  “……雷狮?”那边只能听见隐约的摩挲声,却不见回应,安迷修败下阵来,咬牙道,“先伸两个指头……呃,自己开拓一下,发情期那里应该不会很紧的……”

  “嗯,”雷狮应了一声,他开了免提,安迷修的声音贴着耳膜,教他一步步怎么从内到外开拓,就像Alpha在身边一般,从未尝试过的花样带来的羞耻感对两人而言都无比巨大。雷狮按着他的指示松开夹紧的枕头,难耐地朝穴口探入两根手指,指尖浅浅在穴道内抽插,内壁的软肉迫不及待吮吸着深入的异物,这比单纯的自慰舒缓上许多,唇边溢出两声喘息,“啊……继续……”

  “往里顶一下,”安迷修眸色暗了几分,他冲过最后一个路口,拐进了小区的辅道,西裤已经绷得很紧致了,他接着道,说出口的话还是很不自然,“唔……自己舔一下,再加几根手指——我到停车场了!”

  雷狮挺起腰身,手指在口腔里搅和一阵沾着涎液又往身下探去,他一闭眼,四根手指一并往更深处挺入,穴口骤然塞了更多异物,肠液不住地在指尖模仿性器一抽一插的频率下汩汩流出,他满手掌都是腥膻的黏液,此刻却顾不得那么多——手指还不够,心底有什么在不知羞耻地大叫着还渴望更……

  他沉溺在那靛青的湖光里,不愿上岸。

  安迷修气喘吁吁跑上楼,砰一声推开门。他拖鞋也来不及换,外套丢在沙发上。推开门缝的那一刻Omega本有些呛人的烟草味扑面而来,此时却真如尼古丁般燃烧在血液里,有毒的苗暗自滋生很快生成带刺的藤蔓紧紧缠绕在心脏上。

  那是镌刻在骨头里的执念,来自Alpha对自己所属Omega的执念——或许在平日他们谁也不落下风,但造物主固定了第二性别的意义使安迷修每到这时就像写了作弊的代码。几乎是在推开门缝的那一刻他身上强烈的信息素如一只巨兽,猛然张开大口吞噬下床铺上无尽的春色。

  雷狮背对着他,身上的黑色紧身衣还缚在胸口上,与背部起耸的薄薄肌肉和瓷白肌肤向下流淌的汗珠形成鲜明对比,撞在安迷修眼里——他登时感到口干舌燥,雷狮在昏昏沉沉间仍照着他在电话里指导的那样,安迷修的视线顺着腰背流畅的曲线一路向下,看尽那深陷处,几根手指在那股缝处一插一抽,嫩红的穴肉泛着水光粼粼。雷狮闭着眼,兀自沉浸在欲海中,空虚感如附骨之蛆噬咬全身——安迷修脱下自己的衣物,揽住他的后背,肌肤相贴的暖意仿佛要融化他全身的血肉。Alpha温厚的海盐气息包裹住雷狮,像海浪轻柔抚过沙滩,他将手指从穴口抽出,疲惫地抬起眼皮,转头看向安迷修,嘴里骂着:“靠,安迷修……你要不要再慢一点。”

  “一会快的时候你别叫。”安迷修含上泛着水光的嫣红唇瓣,手指划过乳尖转了个圈,轻轻拧了一下,那已经被玩弄地敏感的小球颤颤巍巍抖了一下,雷狮吃痛地哼哼两声,捉着安迷修的手握在性器上。

  安迷修指腹和掌心都带着些粗糙的茧,他们小腹紧紧相贴,他摩挲着雷狮挺翘的那物时自己也硬的不行,手上不免加快了速度——掌心罩上龟头,铃口吐出晶莹的露水湿了一片肌肤,他往下套弄着柱身,指尖划过筋络,一手握住性器,上下提拉,一只手握住阴囊,搓弄那两颗小球,时不时坏心眼地加重力度——他们的信息素在抚慰的过程中糅合交织,蝴蝶与蝴蝶的翅膀轻盈地在空中重合。雷狮扬起脖颈,修长的曲线突出喉结一块惹得安迷修张口叼上那凸起,咽喉的要害被叼在齿间轻轻噬咬如同电流鞭打在雷狮的神经上,脑海混沌一片。极致的双重刺激下精液猛然溅射在安迷修的手中,后者往床单上一抹,其余地顺手擦在雷狮胸腹上,平添一份艳情。

  在爱人手里射精带来的快感栓住了欲海里浮沉的小船,雷狮趴在安迷修耳边喘息,后者眸色一沉,他手劲没止住,在脱下那半束的紧身衣时不留神扯裂一道口子,正巧横在肩窝往下,一副分明的锁骨横在眼前。他干脆向下将那缝隙拉扯得更长,直到露出那两颗樱蕊——红润还泛着水光,露在空气里微微缠着,安迷修掰过雷狮的脸庞,接吻的刹那他身下的肉刃对准充分润湿的小穴捅入。

  雷狮腰身向上一弹,他犹如脱水的躺在砧板上的儿,即使Omega在发情期充分适应性事的身体构造也没法一下吞进那粗长硬物。安迷修掐着他的腰身,一条腿架在肩膀上,他粗重地喘息一声,性器往里一寸寸推入——甬道盼来了肖想已久的火热,内壁的软肉食髓知味地吮吸着硬物,雷狮感到身体里的那物硬涨了一圈,但此时他已顾不上逞口舌之强——安迷修停顿一秒,突然狠狠将性器拔出,穴口泛起粘腻的白沫,他再度挺入,对着深深的尽头快速抽插。如暴风雨降临的频率撞击地雷狮口中满溢的呻吟断断续续,他伸出手想扶住一个着力点,整个人像失去缆绳的小舟在疯狂的大浪冲击下上下沉浮。安迷修俯下身,唇角带走那双失去神色,满盈爱欲的瑰紫眼眸里滑下的泪水。

  他的动作温柔,肉刃却毫不留情抽出,再度捅入——雷狮揽着他的脖颈,嘶哑喊道:“唔——太快了,嗯……啊,慢一点,安迷修——啊!”

  “刚才是谁嫌弃我慢的?”安迷修附在他耳边道嗤笑道,放下他的腿,捏着腿根一路向后揉捏那团瓷白的臀肉。这人平时懒懒散散,却养得身上只有那手感软嫩些,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指痕,雷狮向上抬着腰身,甬道难耐地吞吐着性器。安迷修扣住臀瓣,强迫雷狮死死与他贴在一起,性器在身体内探入更深,火热填满了穴道每一处,龟头碾压过每一处嫩肉,深深撞在甬道尽头的那一方软肉上,抵着前列腺。他们的信息素在交织的唇瓣与涎液里深深融合,极大程度上抚慰了雷狮的情欲,他索取着Alpha的温度与力度,犹如无底洞般吞噬着每一分爱意。

  射精的欲望很快伴随着长久的抽插降临,穴口的嫩肉被每一下肉刃的拔出与缓慢而折磨人的钉入翻起嫣红,交合处肉体撞击带来的粘腻水声在房间里回荡,为旖旎春色再添潋滟。阴囊抖动几下,茎身收缩着,安迷修的指腹堵上湿漉漉的铃口:“才第二次,等我。”话语虽然柔和,却不容置喙——射精被阻挠的感觉已经无比酥麻骚痒,Alpha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翻过去,脸压在床铺上——上头甚至还沾着先前自慰的浊液。性器并未退出,而就着后入的姿势在甬道里狠狠碾压得彻底,犹如滚轮碾平泥泞。被粗长的肉刃剖开身体在体内肆意进出,带来的不止是快感,更有掺杂痛楚的激爽,眼前看不见他牢牢抓在心里的靛青色眼眸,不由一阵心慌。

  “别……安迷——修!让我看……啊……你!”

  安迷修俯身,舌尖舔舐上Omega后颈那一小块腺体,指腹却还堵着铃口不让射精,极致地逼着雷狮哀求他,Alpha爱怜地用犬牙叼住那一小块皮肉,肉刃在抽插的间隙他猛地咬合上去,同时松开了手指。精液失去了阻塞和腺体被标记带来的双重刺激下雷狮喷溅出粘稠的精液,黏黏糊糊贴在自己小腹上。安迷修随即也射在他身体里,滚烫的精液犹如皮鞭抽打在嫩红而敏感的甬道里。安迷修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落在雷狮耳朵里只剩一片嗡嗡作响,大腿根都在痉挛。

  安迷修侧过身,环抱着他,缓缓抽出性器,如同拔塞般一声,灌进去的白浊混着肠液一并留下,脏了满床。轻柔的吻落在耳根,侧颈,再流连到唇瓣,眼睫……雷狮在这如爽凉海风吹拂下疲惫地合拢眼皮,他手指向后摸索着,直到攥紧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指节相扣——激烈性事还只是第一场,他们互相汲取对方的体温,任由粘腻的液体粘在肌肤上,十指相扣陷入了黑甜梦乡。

  热潮再一次袭来时已经是凌晨。

  安迷修被雷狮半夜的小动作惊醒,他低头看见枕在他手臂上的雷狮面颊通红滚烫,微微张着唇小声喘息,身上烟草味犹如火烧火燎般开始燃烧在方寸之间。他剥开雷狮身上裹着的薄被,像取出潘多拉魔盒里温软而神秘的礼物。雷狮顺遂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磨蹭着,他的梦被安迷修强硬的打断,鼻腔发出不满的哼声。

  吻落在鼻梁上,像亲吻安抚一只猫咪的大型犬,雷狮勉强抬起眼皮,眸子里带着浓烈睡意。

  “不难受吗?”安迷修小声询问,伸手摸到后穴柔嫩的软肉,发情热来得不似第一次那般急促,而像缓缓渗透的罂粟毒艳的芳香,在雷狮意识清醒的刹那攀进脑海,Omega此时身体永远诚实地屈服于本能。

  安迷修轻而易举地进入了下午已经被狠狠操干的甬道,即便如此雷狮还是猛地一弹腰身,竭力迎合着嵌入的硬物。肉刃如一柄钻锯,插入股缝处将身躯剖作两半,带着些疯狂和永远不枯竭的性爱极大满足了交合的两人。安迷修一开始只是小幅度进出,后来逐渐加快了频率,雷狮被他顶得在欲海里上下沉浮,玉茎抵在沾满浊液的床单上,五指紧紧攥着藏在身下的一团衣物。

  安迷修一手抓过他的手腕,把雷狮手里的东西拿到面前一看,正是那件白衬衣,只不过已经皱得不成样,上头还有腥膻的浊液。

  “我说,你把我衣服拿来干嘛……”安迷修无奈笑道,“还有周围这些,你在搭窝吗?”

  “怪谁啊?”雷狮还是不肯放弃任何一个能贬损几句安迷修的机会,月光下他眼角还挑着情欲染上的嫣红,嘴唇水波粼粼,“以后衣服给我,你别……唔!”

  安迷修拦腰把他抱起身,体位的转换使得性器噗嗤一声从穴口滑出,充分刮过内壁。雷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惹得浑身微颤,身体忽然腾空,他下意识地双腿夹紧了安迷修的腰:“唔……!安迷、修,你干什么——啊!”

  重力压着身躯下沉,安迷修摁住他的臂膀,向下一推,肉刃对着穴口捅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直接挺到了小腹,鼓鼓囊囊撑胀着肠道。雷狮全身只靠安迷修手臂的支撑,悬空的空虚感和内里被欲望死死填充的肿胀感交织在脑海里,脚趾难耐地蜷起。安迷修向上一顶,慢慢加快了操弄的频率,舌尖缠绕在口腔里难舍难分,雷狮上下两张嘴被占用逼着他咽下脱口而出的骂声,化作了顺着淫靡银丝传递在唇瓣间的呻吟。

  “换个姿势好吗?”Alpha肆无忌惮地把夹在身上的人儿由内到外每一处都染上自己的信息素气息,像是对占有物宣誓主权,他话语缱绻,腿间那物却加深加快抽插,剧烈的摩擦狠狠将肉洞撑到极致,每一下都吞吐着火热的欲望,安迷修抑制不住粗重地喘息,吐息熏红了瓷白的脸颊——他们此时如同螺丝与螺母,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如此撞击近百余下,他忽然放缓了速度,雷狮正不满于性器推出带来的空虚感,唇边呜咽一声。安迷修一手掰住他的下颔,噬咬上柔软的唇珠,压紧他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狠狠夺走所有的空气与淫叫。

  “忍一下,雷狮——嗯,别这么紧,你放松一下,我要进去了……”

  还能进到哪?雷狮混沌一片的脑海里猛地被投掷进一颗巨大的陨石,砸下欲海千层浪花,安迷修牢牢禁锢住他的腰肢与双腿,一寸寸把肉刃往深里顶进直到龟头微微打开甬道尽头的小小缝隙——他温柔着安抚着挣扎的雷狮,一举挺入了那最隐秘的生殖腔。

  “操……啊——!不要!你出、啊……出去!”雷狮霎时意识到这番举动意味着什么,他吃痛地张口咬在安迷修舌尖上,血腥味混杂着甜美的信息素气息——他犹如被剖膛开腹的鱼,徒劳扭动腰身却无法摆脱安迷修一举侵入的肉刃,那物甚至要将小腹顶得鼓起。

  “别动……很快就好了,雷狮,别动。”安迷修附在他耳畔轻声喃喃道,标记时成的结卡在腔口边,伴随着耸弄的动作几乎要被操进腔内——安迷修忽地停止了动作,指尖抚摸按压着雷狮修长后颈上那一小块腺体,双重刺激的夹击终于逼得雷狮精关失守,大量粘稠的腥膻白浊喷溅在安迷修的小腹上,顺着往下缓缓滑到耻毛间。

  体内的性器不甘示弱,滚烫的精液随即在生殖腔里释放,标记时成的结死死卡着腔口,下沉的体位让性器抵得更深,雷狮在一片嗡嗡的白光间恍惚觉得肠道要在这场完全标记里被捅破,他下意识想挣开束缚,转瞬间就被迎面袭来的海盐清爽的气息淹没,昏昏沉沉时手指无力地搭垂在安迷修肩上,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漫长的时间过去,精液终于满满灌进了生殖腔,腔口的结逐渐蜷缩——他完全标记了自己的Omega,他们无论身心此刻都紧紧密密融合在一起,海盐交织着烟草,在这方狭小的你我之间铺开一副旖旎的画卷。雷狮眼皮耷拉着,呼吸有些重却平稳,似乎陷入了浅淡的海洋,海风与水浪裹挟着疲惫的身体——安迷修轻轻拔出性器,把人儿抱上床铺。雷狮被这轻微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抬起瑰紫的眼眸,星辰堆砌在那汪鸢尾花的花田里分外清澈。

  他抱怨似道:“完了,要是怀孕怎么办。”

  “别以为我不知道,”安迷修眨眨眼,揭穿他,“前两天是谁背着我吃药的?嗯?”

  “……瞒不住啊。”雷狮叹了口气,转过脸庞,双手揽住安迷修的肩膀,沉沉地靠在他身上,兀自又昏睡过去。

  安迷修嗅着他全身上下缠绵难分的信息素,半晌唇角微微勾起,欢愉后知后觉袭来几乎将他每个细胞都浸透在那无尽的细小电流经过般的潮水里。

  他伸手,手背触碰到雷狮微颤的眼睫,轻声对着熟睡的人儿道。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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