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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

作者 : xiamu饿了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偶像梦幻祭 深海奏汰 , 守泽千秋

标签 偶像梦幻祭,奏千 , 奏千 , 深海奏汰×守泽千秋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奏千

103 1 2022-9-20 21:41
导读
au设定
阴暗的石窟里,岩壁上固定着长长的锁链,另一头束缚着满身伤痕的人,靛蓝色的头发些许凌乱,他低着头,看不出表情。胸前的校服挂着一块发灰的牌子,上面写着他的名字深海奏汰。他弓着身子跪在水池边,水池的颜色发黑,散发着浊臭的气味,深海奏汰却仿佛什么都感知不到,锁链随着手部的幅度发出声响。时不时从水池窜起几条乌青的鱼,周围乱糟糟的,构造着这一切的所有东西似乎都在用事实提醒着他不要乱吃乱喝。
喉头微微扬起咽下一口污浊的水,他抬手抹了抹沾上水的头发,眉眼眯起,目光追随着跃起的鱼,于是他闭上眼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那样自在的生活。
黑暗的世界在某一天划过一丝光,紧接着又黯淡了。
锁链的长度只能让他刚好爬到另一个被关押着的人的身侧,深海奏汰伸手摸摸对方的体温,自言自语道:“发烧了吗?这里没有医生,我的身体很好,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偶尔会有意外,喝完水所有糟糕的情况都会消失。喂,你也出现这样的状况了吗?”脸贴着脸,似乎有什么软软的长长的扫过脸颊,他朝后退了一下,发现对方不知不觉醒了过来,可是那双眼睛没有焦距的盯着自己,就像在看一具空壳。
对方的声音很轻很轻,这令他感到为难,刚才贴的太近被睫毛扫到,心就会跳个不停。但,这只是为了要帮助一个新人,一个可能会步自己后尘的孩子,为了尽快融入这种生活,暂且忽略到不适应就可以。
说服了自己,他再次贴了过去,肩头很快被红色的血迹染湿,深海奏汰听见他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情况,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回家。
望着对方的脸,嘴角的血迹还有喷发的症状,是被打伤成这样?眼角红红的,摸上去还会不自然的颤动,深海奏汰不知处于什么心理,忽然捏住对方的鼻子,看到那张脸上憋红后笑出了声。
他也穿着学生制服?和自己还是同级,望着颜色一致的领带,深海奏汰在思索着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我记得你,”对方率先开口,可因为锁链太新,稍微不注意就会勒伤手腕,深海奏汰浑身上下都摸不出一条丝帕。就算有这种东西,也会让那群强盗全部收走。也只有胸牌才能让自己不会遗忘掉名字。
深海奏汰静静地听,对方的声音还中气十足,不像自己,待得越久,就越不知该怎么与人交流,仿佛丧失了语言系统,现在明明有着大好机会和这个可能是同学的人交流,却忍不住走神,幻想着对方可能会面对的一系列悲惨的未来。
他的胸牌是金色的,名字后面有一颗火红的五角星,守泽千秋,这个名字可真是帅气啊。
走完神再回头顿时接不上话,守泽千秋正在询问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那是一场事故,深海奏汰只能这么说,接近着回忆起快淡忘的故事。
不顾家人反对来到了新的地方开始住宿生的生活,在半年里被小混混打听身价不下十次,被绑票不下三次,只有最后一次他怎么也没逃脱。那群人的热情高昂着,称呼他为愿望之神,只因他随口一说的事在不久后都会成为现实。这群人几乎都起过跟他成为朋友的念头,继而好拜托他改变自己的困境。深海奏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在离开前注意到街上新开的店面,正播放着特摄片,深海奏汰闪过一个念头,要实现不切实际的梦需要的是英雄而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类。
在喝完水后,深海奏汰昏了过去,醒来就被绑在这里,手腕一动就会勒出痕迹,他似乎难以想象绑架的事会发生在和平世界。而这群人中没有一个是自己有过两面之缘的,放过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说完后只见守泽千秋瞪大了眼,又惊喜的摇晃着他的手臂,强调自己一直在找叫深海奏汰的人。
“找我?”从未见过面就为了找到对方被关在这里吗?真是个笨蛋。深海奏汰又怕自己多想,希望从守泽千秋那里得到更多讯息。
“一直以来听说年级成绩排名靠前的深海奏汰同学不止智商高,还似乎拥有不同寻常的能力,我感到好奇,就查了一下,可大家都说是退学了。这个地方小混混很多,我也时不时碰到,那次偶然听到他们打算转移阵地的话,忍不住把你的事联系了起来。他们估计也想不到刚刚被揍了一顿的可怜蛋听到脚步声就躲起来而发现了这种情况,因此我一直在追寻真相。我拜托过很多人,还有警察,可能保密工作太差劲,终于他们找上要回家落单的我,揍了一顿没出气说要把我关在一个没人找的地方。真好啊,奏汰君,我们现在是两个人了。”
守泽千秋似乎真的意识不到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最坏的情况是死在这里。一个人的话就算是死也不会考虑太多,尸体发烂发臭最后跟土地融为一体,就又能获得新生了。可是两个人,就不得不看着他将自己吃过的苦再经历一遍。那张脸上的肌肉还很饱满,笑起来的时候犹如阳光,眼睛暂且还不是一片死灰……
“千秋~知道死亡最近的时刻是在什么时候吗?”
守泽千秋摇摇头,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嘴上的血迹止住了,身上的痛感就异常的强烈,连半个字都不想听。他明白要接受现实,深海奏汰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无意义,上一刻还在谈论来的理由,这一刻就说到了死。那副样子好像从来没想过会从这里离开。
“奏汰君,我跟你讲讲来时看的特摄片最精彩的一幕吧,”守泽千秋无视掉他的话,转而回忆起特摄中激烈凶残的打斗,到最后,胜利的英雄方和稍显落败的敌方的最后一场战斗,在下一集。
说着说着,守泽千秋兴奋的状态渐渐回落,犹如早晨的太阳终究会有落在地平线的时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再也等不来结局。而自己再怎么祈求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将他们平平安安送回家中是怎么想都不现实的梦。
眼角的泪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心中的失落流下的呢,守泽千秋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下一秒,他注视着深海奏汰的脸,听到瘦削的脸露出心疼的表情,那只冰凉沾着污水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指尖勾起泪珠送往嘴里。深海奏汰扬起笑脸,安慰他的话却显得很残酷,“千秋的眼泪跟这里的水一样,是苦的。”
也许两个人最容易产生惺惺相惜的错觉,听深海奏汰说起家乡,说起兴趣,也不会感到不耐烦,守泽千秋不记得在这里过了多久,被送过来的饭换了好几次,可深海奏汰一次也没有吃过,在他的告诫和阻止下,自己也与饭无缘。奏汰这么做肯定有理由,守泽千秋没责怪过他,即使在心中,半点恼怒的想法也没出现。他表里如一的信任着奏汰,就如他跟奏汰的关系在不知不觉间可以拉近到更亲密的一步。
这一次,肚子饿的难受,胃里已经没什么器官可以自行消化了,千秋抬起手臂,软绵绵的,很快耷拉了下来,脑袋也晕个不停,目光落在趴在水池的奏汰身上,嘴巴里就会分泌唾液,似乎把奏汰当作一味可口的食物。
喝完水的奏汰擦了擦嘴,回过头,注意到千秋的眼神,不由得愣了几秒,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凑近到千秋身侧,露出自己的手臂,示意他开饭。
“千秋饿了吗?都几天了,不吃不喝是不行的,虽然劝过千秋像我一样喝水,饿了捕食小鱼小虾,但你拒绝的时候还是松了一口气。现在果然维持到了极限,撑不下去了,千秋,不要露出忧伤的表情,你要笑着才能带我走出困境,这种斗志昂扬的话也只有你才能说得出来。所以请张开嘴,露出你的牙齿,尽情的把它当成你爱吃的食物吧,”千秋握住自动送上门的手臂,皮肤跟骨头的距离太近,一口下去会咬破血管,真的要那么做吗?即使奏汰笑着说出这种话,也无法无愧于心的去做。
千秋松开手,偏过脸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任何人的声音都无法穿透进来。不,不是那样,奏汰无视规则,絮絮叨叨地告诉自己吃东西的好处,不吃就会死。
会先行一步死在奏汰的眼前?千秋在心中愧疚的说了对不起,面对这样的现实,千秋止住悲伤紧紧地捂住耳朵。
几天前的夜里,千秋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锁链的动静,微微眯开眼睛,听到了小声的交谈声,是那群人中的一个,龇牙咧嘴的露出丑恶的姿态告诉奏汰劝自己吃下有毒的饭菜,这样就会放了他。
如果自己死掉,奏汰将成为谋杀人的共犯,怎么都不可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千秋当没看见而奏汰当没听见,就这样一直到现在,奏汰要自己吃下他的肉,这怎么可能呢。
脸被捧住的时候千秋睁开了眼,奏汰鼓着嘴,毫不犹豫地贴上自己的唇,将口腔中的水全部喂到了自己嘴里。
到最后千秋毫不意外地被呛的咳嗽,奏汰拍着他的背,说能全部喝下真是太好了。
“之后只能用这种方式了呢,千秋。”奏汰捂住嘴,忍住要吐的恶心感,千秋吓得赶紧问他是不是做了傻事。
“只是多喝了几口水池的水。千秋喝的话不会难受就好,所以我要努力的把水净化一下,”奏汰打着哈欠说感觉很困,千秋睁大了眼睛,才意识到作息规律差不多的自己却没有任何的犯困。他揽住奏汰瘦弱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盘着的腿,即使腿部发麻也无所谓,能给奏汰的睡眠提供一丝温暖应该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很快传来奏汰的呼吸声,这里安静又诡异,仔细看像一处密闭的棺材,没有任何的植物生长,除了氧气和水里的活物,他们就只剩彼此。
千秋思索着要怎样逃离这个地方。这么久以来,只有送饭的会来。
在奏汰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送饭的照例来了,告知千秋这是最后一顿,他们要转移阵地,这个地方将会荒芜,两个人得不到任何的救援。
千秋挣扎着问了一嘴是不是要钱,那个人说不是,他们只是给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从抓到奏汰囚禁在这里,他们就把奏汰当成了死不了的玩具仓鼠,只需要送饭,也不会被抱怨,如今他们已经没有兴趣再花精力供养两个废人。
眼睛死盯着门,千秋从头至尾只真正在意过那扇门一次,就是隔绝生的希望的最后一次。
犹豫着该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告诉奏汰,千秋想到谈话声那么大都吵不醒奏汰,肯定极其劳累。现在说出来太添堵了,可看了一圈视线重新回到奏汰的脸上,千秋意识到已经没有退路了。
再次饥饿的时间来得太快,千秋除了想出扯断锁链别无办法,而他的腿被奏汰紧紧地抱着。努力挣脱意味着得扒开奏汰的手,这样会弄醒他。醒了倒是其次,就怕自己肚子的声音让奏汰再次燃起让自己吃肉的想法。
肚子的声音越来越响,奏汰也因睡不安稳换了好几个姿势,而这次奏汰主动松开了手。千秋脸上一喜,趁着这个机会飞速逃跑到水池边,狂咽下一口水顿时腹痛难忍倒在地上,锁链的撕扯简直是雪上加霜,所幸的是肚子的饥饿感被填满。渐渐地,千秋的动作变得麻木,手腕磨出的痕迹在他看来也不是那样难以忍受,他不再抗拒所有的疼痛。侧着弓起的背脊,看起来像死掉的随处可见的生物。
奏汰的脸接触到凹凸不平的地面就恢复了意识醒了过来,目光追寻着千秋的踪影,发现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时,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是筑造的基石坍塌的声音,是害怕孤单无法面对现实的恐慌。
千秋满头大汗地侧躺在那里,静静地呼吸。听见奏汰的声音,他坐直了身体,像没事人一样抬手打招呼。
奏汰的眼睛怎么雾蒙蒙的,好像哭过一样呢,千秋迟钝地伸出手去,说自己还好好的活着哦。
“千秋,你没有喝水?嗯,我就知道千秋会乖乖听话的,”奏汰自言自语地为千秋辩解,千秋努力张嘴,最后点了下头,说:“奏汰说过水不好喝,我不会尝试的!这是你我的约定!”
“肚子饿了要随时告诉我,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总觉得之后要互相依靠了。我不想千秋瞒着我做危险的事呢,所以千秋能说出这句话,会赞同我,真是太好了。”奏汰刚说完,似乎发觉了不对劲,要千秋张开嘴。
手指钳住舌头令千秋无比想咽口水,可它们不会听从千秋的意志,而是自作主张的从嘴角流下。奏汰带着一股被欺骗的情绪僵持了近半分钟,才收回手。
“水的味道我比千秋还要了解,那是一股难以咽下又苦又涩的味道,我从千秋的身上闻到了这股气味,”奏汰记起最初口渴时喝下疼了好几天,加上天气炎热伤口结痂,所有的痛交织在一起,似乎是日夜鞭笞的罪行。
千秋不像自己熬过了无数孤独的日夜,强忍着难受渡过一天又一天。他只是才开始感受陌生的环境,而让他喝水没有产生不适,这让奏汰多少放了心。可到最后千秋还是逃脱不了饥渴,万一体质差到疼痛死去,自己就连埋人立碑的事也做不到。
他尽力避免让千秋接受这一切,最后还是阻止不了。当真能出口成真,两个人就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千秋~我想问你,是因为饿还是渴?我需要找到应对的方法。”
被热切地注视着,千秋无法说出谎言。
“那饿了就要吃东西,千秋真的不能把我当成食物吗?一点点也做不到?千秋的构思很伟大,让一直被困的我也产生了想逃出去见见阳光的想法,所以你不可以倒下。一颗种子长到无法撼动的大树也需要时间,我就是攀附其生长的藤蔓,所以不可以放弃掉哦!”奏汰勾住千秋的手指,得到了回应后的奏汰心情变得很好。
奏汰的话也鼓舞了千秋,无论如何也不能倒下,只是饥饿想想办法就能破除。他一直以来将奏汰当作同伴,当成朋友,怎么劝说,他仍会抱着相同的想法不对奏汰下手。因此还是得到了奏汰的第二个提议,吃水池里的小鱼。
它们体型偏小,但很好抓,奏汰趴在岸边,伸出手在水里一勾,总能抓上来几只。遗憾的是不能饱腹,但只要踏出这一步,就不用被奏汰唆使。万一哪天脑子生锈,贸然将奏汰当做食物啃食,那他无论如何都面对不了奏汰了。反过来,奏汰想把自己当成食物,或许千秋会认真洗好脸,确保自己显得精神一点,好给奏汰提议从哪里下嘴会比较好。
奏汰可以面无表情的把小鱼吃掉,而千秋还需要思考几秒钟,忍着腥臭味吃下去,尽管奏汰已经清理掉小鱼的内脏,洗的很干净。
一连几天,千秋慢慢适应了这个过程。渴了奏汰会喂他喝最干净的水,千秋总在想,为什么同样是水池的水,自己直接喝会那么痛,肚子被胡乱窜的疼痛掌控,而奏汰就能让自己不受影响。
奏汰经历过多少次疼痛才练就了这幅本领呢。
解决了吃喝,千秋还是告知了真相,奏汰并不惊讶听到这种消息。
“两个人就不会毫无办法呢,”奏汰这么说。确实,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奏汰会好好的闭上眼睛,平静地等待每一个会死亡的瞬间。
奏汰没有从千秋嘴里听过任何抱怨的话,即使抱怨也是对的,千秋因为他才会被关到这里。
夜里的气温很低,两个人通常靠着岩壁,肩并肩、脑袋挨着脑袋一起困倦的睡去。
当知道了再也离不开会死在这里的时候,奏汰的睡意就减少了,或者说,在睡得并不安慰的时刻,被突然惊醒。他在思索那种不安来源何处,最后看向紧闭着眼睛的千秋。
千秋睡熟的每个夜里,奏汰会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平,来到千秋锁链的顶端,试图靠手撕扯动摇那股力量,结局显而易见,只有自己的手被磨损破皮。
千秋不是木头,他很快发现了奏汰的异常,捉住奏汰的手,望着伤口却无能为力。
弹尽粮绝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刻,奏汰没想到可以来得这么快。
千秋的状态很差,脑袋也烫的不行,虽然说过喝水可以抵御身体不适,但也只针对自己。千秋开始说起胡话,说起很多想做的事,说起很多错过的事。
“早些遇见奏汰,就能拉住奏汰不碰上他们了,”奏汰考虑了那样的情况,自己也是因为落单喝了不知谁给的水才造就了这种结局,还牵连了千秋。
他没有强大的力量,不能救下千秋,以至于面对现实只以平常心对待。千秋的出现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人,而不是没有思想的玩具,千秋所憧憬的英雄身边也会有可靠的助手,他愿意成为这样的人。
千秋给他看过随身携带的手办,据千秋说是很厉害的英雄,千秋的眼睛说起这些总是闪闪发亮。如今双眼紧闭,脸上也泛起黯淡的颜色,不管奏汰喂他喝多少次水都无济于事。
奏汰咬了咬嘴唇上破掉的皮,伤口在结痂,可因为他的鲁莽再次撕扯出血。这一切归更于发现距千秋手腕一厘米处的锁链有能扯掉的迹象,用手扯用牙咬,才会伤得不自知。
对身上的伤势早就麻木,奏汰翻开袖子,有些伤痕会淡却不会消失,会永久的留在身体上,千秋很有可能是饿的出现了问题。
明明一开始给出的就是最优解,“千秋,英雄到绝路可不能一直不回头死磕到底哦,我总有一天会死掉,你也是。不过死在这里太「憋屈」,我听到了你肚子的叫声,猜的没错,只要吃了「食物」就能恢复正常。”咬下自己胳膊上的肉,奏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清洗了一下,希望昏迷的千秋能够享用。
睁开眼睛的千秋是无法吃东西的,奏汰用另一双死死的蒙住千秋的眼睛,在千秋被掰开嘴吃肉的时候,奏汰听见了哭声。
这天,奏汰靠在千秋的肩膀,打趣问千秋想要吃什么,要不要吃自己,奏汰会考虑加点调味料做的好吃一点,撒点小鱼,加点水,不行,那样太苦了,千秋会吃不下的。
千秋沉默着听奏汰讲述,他已经很久不再拿出手办宝贝的给奏汰展示,并且兴致盎然地说要带着奏汰一起出去欣赏特摄片的话。
奏汰察觉不到千秋的心理,偶尔对视扬起笑容,奏汰总感觉他的笑太勉强。
两个人都尝试过挣脱锁链,奏汰也试图撼动困着千秋的锁链,后来,千秋让他休息一下,“奏汰的牙齿都出血了,左手也没什么力气,骨折很不划算的,”说完,千秋咬住奏汰手腕处的手链,恨不得铁齿一副把它咬烂。
“千秋也是笨蛋呢,”奏汰笑嘻嘻地抓起千秋的手,说:“都伤到骨头了,千秋,在我装睡的时候也很努力呢。”
千秋有一点和奏汰不同,除了双手,脖子上也系着锁链,也许从着装和平时总出入特摄店让那群人以为千秋是个潜在的暴力分子,真的解除掉双手的锁链,那还有最后一条呢。
千秋明白不管是奏汰还是自己都对那一条无能为力,实在是锁的严丝合缝。
寒冬悄然来袭,千秋感知到这里的时间流逝的太快,好像没过多久就换季,水池被冰封,锁链也覆上一层冰,脖颈呼吸的越来越难,幅度一大脖子就会被豁开一条小口。
另一处的奏汰呆呆的没什么反应,千秋叫他的时候,就机械的坐过来贴着身体,把温暖传过来。
久违的有一天不是那么寒冷,锁链也有化冻的迹象,千秋还是精神饱满。他抹了下嘴角,一丝殷红被隐藏了。
奏汰的状况越来越差,身体靠得很近心却很远,他只有听到千秋不断呼唤自己的名字才会起反应,努力的睁开眼皮。
空洞麻木的盯着未完全化开的冰面,奏汰靠在千秋的肩上,脸上也裂了冰口,深呼吸一口气,似乎在为最后一秒闻不到新鲜的空气感到遗憾。
千秋,我想变成能实现别人愿望的神明。
声音飘渺又虚无,千秋回应了一句好,然后笑着说:“奏汰是想谈谈愿望吗?说实话我并不想奏汰变成那种人,被索取过度或得不到想要回报的家伙会像恶鬼报复奏汰的,只要当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就好,我也是普通的人类呢。”
奏汰感觉到了冷,千秋便把双手都放在了脸上,“千秋说什么我都会听的,对不起。”
“不用道歉,奏汰,毕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啊,想成为英雄,不管是谁都可以拯救,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拥抱着在寒冬渐渐停止呼吸,初春来临时,池水被染上了香甜的花瓣的香气而变得不再苦涩,土地也慢慢孕育出鲜嫩的绿色,这个地方在时间的长河中终究会消失痕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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