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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大亲子+迪亚哥 | 生活:[+ 延续性]

作者 : 丧不过三年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JOJO的奇妙冒险 乔鲁诺·乔巴拿 , 迪亚哥 , 迪奥·布兰度

标签 JOJO , 乔鲁诺 , DIO , 迪亚哥

文集 杂项:文章

303 1 2020-7-17 03:48
导读
混部 au 运动员迪亚哥、歌剧演员媶媶和大佬DIO
茸妹注意
茸茸有背景男友(但无特指
迪亚哥和乔鲁诺在机场餐厅吃饭。

他们这一餐吃得很随便。圆形餐台两边是固定在地板上的高脚椅,乔鲁诺一手支着下巴,用膝盖夹住行李箱,让它在餐台下小幅度前后滑动。

“啊、”

滑轮不小心撞到迪亚哥的脚,她抬头,对面的迪亚哥表情毫无变化。

满桌高热量食物花花绿绿,与两个人的着装打扮形成了鲜明反差,乔鲁诺精心烫的发卷也被衬托出几分洋葱圈的神韵。她把墨镜架在那排洋葱圈上,用叉子卷意面玩,卷一段放一段,力图卷出完美的形状;对面迪亚哥刚续完一杯咖啡,正在戳破盘子里每一个配餐圣女果,“噗呲”一声,紧绷的外果皮爆开,果肉也就凹陷下去,吐出两三滴红色汁水。

“还有几天假,你?”

“一周。明天去日本,住三天,然后直飞意大利。”乔鲁诺咬着叉子说,“看完你的比赛就走。”

“哈?看什么,没事干闲的?”

迪亚哥横眉怒目,长臂越过整张圆桌,一只手捏住乔鲁诺的脸蛋,挤出小章鱼嘟嘴的样子。

好吧,河豚骨刺都顶到鼻尖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乔鲁诺眨眨眼睛,在大手摧残下艰难龇出一个真诚的假笑,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晚餐我想吃披萨。”

“要吃自己去吃,别拿对付迪奥的那套来对付我,给你擦屁股麻烦死了。”

“努力工作的啦啦队员不可以有一些奖励吗?”

“啦啦队?你要在观众席上唱祝酒歌?够了,少惹事,要去也别瞎叫。”

“祝酒歌啊,我唱花腔不太行耶。”

“操,谁问你这个。”

鉴于乔鲁诺已经成年并且是个该死的小混蛋,迪亚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在她面前说脏话。



一场常规赛,客场作战,比赛结果没有悬念。乔鲁诺依然出现在赛场的观众席,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坐在主队半场,穿迪亚哥的应援T恤,黑色内衣隐隐约约从棉布料里透出轮廓。耶稣他妈的基督,总算还没忘记加个外套。这次她确实遵守诺言,然而在一群瞎叫的观众里冷静得像台电视转播摄影机本身就过于扎眼。迪亚哥原本不打算把T恤给她,这事从头到脚简直傻逼透了;奈何乔鲁诺直接找上他教练,老头看她像看自家女儿的mini版,不仅乐呵呵满足她的愿望,转头还嘱咐迪亚哥要学会克制脾气好好和妹妹相处。好吧,乔斯达。

不管怎么说,反正比赛赢了,高光镜头照旧属于迪亚哥·布兰度。对面脑子里装了糨糊,想针对前锋搞一些动作,他们可能还不知道骇人恶兽威名的由来,前锋本人把球棍手套全部丢到边上,几拳揍歪对面鼻梁,然后自己顶着鼻血和颧骨乌青孤高地走进小黑屋。

计时结束的那一刻,欢呼和尖叫交杂的浪潮之中,迪亚哥单手握拳上举,宣告战斗的胜利。

有队友滑过来对他大笑,撞了下他的肩膀,跑去和观众席第一排的家人拥抱。这个乔斯达junior长到二十三岁高龄还是他母亲的甜心。迪亚哥站在原地不动如山,一眼扫到人群中的乔鲁诺。小混蛋在挥舞的手臂和彩旗之间翘着二郎腿喝可乐,红色高跟鞋的鞋跟松脱下来,差点踢在前排人背上,星条旗丝巾发带,一头金发被静电扯得格外蓬松,端庄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像只姜黄色短毛猫。这幅场景可以直接框进美国宣传画报里,包括中间的意大利pin-up girl。迪亚哥在心底冷笑一声,很快收回视线,拇指抹掉脸上的血,示意队友聚齐。

迪亚哥早年丧母,不出几年便被迪奥接回家,那时他正青春期,凶狠,暴躁,被生活踢打着度过整个童年,因此对于胜利、财富和地位有超于常人的渴望。他从五岁开始接受冰球训练,揍人和滑行技术学得一样快,没多久在俱乐部青训营脱颖而出,随后便是不停息的转会和升值。他是天生的冰上明星,有他的地方就有精彩的比赛和完美的胜利;观众们为他高超的技巧欢呼,同时也对他水涨船高的转会费津津乐道。

许多年来,迪亚哥对于他所在的任何群体缺乏归属感和荣誉感。自从升入成年组,不缺出于战术在冰场上为他打架的人,却很少有哪个队友因他的进球抱住他激动落泪,像那些比赛集锦经典时刻一样。

直到两年前,各种麻烦纷至沓来,首先是有个俱乐部似乎坚信他们需要更多195壮汉装点门面,为此不惜重金请来一个和原有战术体系格格不入的左前锋迪亚哥,并且始终没有停止让他真正成为团队一份子的努力;然后乔鲁诺也回到迪奥的羽翼之下。一个刚考上音乐学院的意大利女孩,头发金得一眼就能看出血统;迪奥有时拖长调子叫她小夜莺,在饭桌上,满脸嫌恶的迪亚哥和面不改色的乔鲁诺形成鲜明对比。

Nightingale,英国人的提灯天使,拿来形容黑手党老大实在是种讽刺。



省去血缘来说,乔鲁诺·乔巴拿是意大利人,因为已经成年,按本人意愿,在找到父亲之后也没有更换姓氏。她在读初中的年纪里干掉前任老板,王位坐得一年比一年更稳固。意大利南部的地下势力对于迪奥来说不值一提,他喜爱乔鲁诺因为她有野心又有手段;而这份认可,乔鲁诺本人其实也没那么重视。

乔鲁诺是个神奇的女人,她每个赛季至少来现场看八场迪亚哥的比赛,尤其在季后赛赛程,几乎场场不落,但对于冰球运动本身以及迪亚哥的名次毫无兴趣。对她来说这可能只是种必要的家庭活动,就像父母出席子女的毕业典礼一样。有家她控股的公司还给NHL出了两个赛季的赞助,说实话连迪奥都不会做这种蠢事。啊,说不定迪奥也做了,只是迪亚哥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天知道她怎么能挤出时间来关注她哥的竞技事业,毕竟同时还要完成工作、练声、上专业课、练形体、练舞蹈、排演、准备各种比赛、参加社团活动、和老师交流以及应付迪奥(这件事十分累人)。工作量早已超越人类,难怪个子看起来一年比一年矮。

无论如何,乔鲁诺也就是个人类小女孩,有一些擅长的东西和另一些很不擅长的东西。第一次见面五天后,迪亚哥带乔鲁诺上冰,乔鲁诺扶着挡板,全身僵硬,像推超市手推车一样试图在冰面上挪动自己,笨拙的样子让迪亚哥在无人冰场里忍不住放声大笑(其实他没有忍过)。乔鲁诺花了二十分钟学会在冰上使用自己的脚,姿势怪异,表情却很认真。迪亚哥抱胸在边上站了一会,终于看够笑话,牵起乔鲁诺的双手带她滑向场中。

乔鲁诺把重心慢慢移到迪亚哥小臂上。由于没戴手套,扶挡板的时候沾了满手冰水,她的手变得又湿又冷。迪亚哥因此露出厌烦的表情,却始终牢牢攥住她,不停纠正错误动作,直到她能够在冰面上自由滑动。

他们这样牵着手滑了一会,迪亚哥停止挑错的第三秒,乔鲁诺抬起头疑惑地看他,青色虹膜倒映出一双同样青色的眼睛。其实他们不如普通兄妹的长相那样肖似,但当他们站在一起,没有人会识别不出他们的血缘关系。迪亚哥忽然有些发怔,松开双手,两个人都因此被迫停了动作。乔鲁诺重心不稳向后摔倒,冰面冻得太硬,她懵了半分钟才重新站起来,双手触冰,很快变得又红又烫。

她摸摸自己的裙摆,满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让迪亚哥觉得十分烦躁。他扯着乔鲁诺冰冷的手腕离开冰面去休息室换鞋,那里提前准备了外套矿泉水,也有简易医疗包。处理完麻烦,把乔鲁诺送进医院骨科诊室,移交给她自己的人手之后,迪亚哥便离开。



其实不能算多么愉快的经历。这件事的后续是乔鲁诺尾椎骨骨折加踝关节错位,后者被她本人用硬掰的方式当场强行解决。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乔鲁诺在后来的两周里终于看起来比较像会痛会发火会撒娇的十八岁,那张过于老成冷静的面孔也因此显得可爱起来。

而作为滑冰事件的回礼,乔鲁诺邀请迪亚哥去意大利参加她的音乐会。准确来说只是几个学生的私人小型演出,请了钢伴和指导老师,另有一些朋友出席。

乔鲁诺共上台两次,一次女高音咏叹调,一次男女二重唱,迪亚哥认出男中音是她那个耍枪的三把手。意大利人人都爱歌剧,看来不是什么波兰球式的笑话。反正他没兴趣也听不懂,就翘着脚用大腿支撑手肘,一边托着下巴,身体前倾,认真地打盹;而旁边坐了个听着听着会喊bravo的男人,叫好声数次将他惊醒。迪亚哥花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把这个男人揍进座椅里撕都撕不下来。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扰人清梦的混蛋是乔鲁诺的男朋友。他妈的坏事成双。


-

迪奥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就有人把两个孩子的动向整理成文字全部放到他案台上。但他本来也不是会看这种东西的人,相对的,他每天都把乔鲁诺叫到书房里做汇报。乔鲁诺的回应方式是待在意大利长期不回家,以及尽量减小汇报时间与内容精细度;但迪奥总有办法达成目的,比如强制性的远程视频通话。在此之外,他们两人有个共识,那就是乔鲁诺绝不和迪奥说谎;允许隐瞒,前提是没有被发现。

乔鲁诺平时用带点口音的英语和他对话,有时则直接使用意大利语。没关系,迪奥都能听懂。乔鲁诺刚刚回到他羽翼下的那天,推门进书房见他,说的第一句是"signor DIO Brando",稍显疑问的语气,第二句就是十分肯定的"padre";迪奥对此大笑着给出"聪明孩子"的回应。他还挺喜欢被乔鲁诺这样称呼,轻巧的弹舌就像雀鸟死前在手心里抽搐,总让人觉得有些心痒。

这些年,普奇为迪奥寻找后代下落的同时,乔鲁诺也在打探她亲生父亲的消息。见面不如闻名,又都久居上位,父女认亲最终变成一场相互试探的交锋。此后他们花一个月学会如何当一对父女或者假装一对父女,迪奥觉得这两者无甚差别。他带乔鲁诺去参加舞会,把四周虚与委蛇的人群全当做空气;乔鲁诺目不斜视,踩着他的影子沉默地落后半步,很快又被他揽进怀里。于是乔鲁诺抬头乖巧地笑笑,挽起父亲手臂,半依偎在他身侧,却不怎么亲近的样子,笑容甜蜜又冷淡。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公事"上合作,不得不说,演得还不错。迪奥带走了场上最大的那块"蛋糕",也不介意自己的女儿吃掉蛋糕上的水果和奶油裱花。想要的东西就去拿,这是迪奥的人生信条,也是他教导孩子的重要方针。

他们在舞会后跳华尔兹。同坐一辆车回到家,迪奥在空旷客厅里问乔鲁诺会不会跳舞,乔鲁诺回答"不怎么会"。

"那你还敢跟我过来?"迪奥从鼻子里哼笑一声,抱着胸发难,声音低沉,语气戏谑,表情却很随意;乔鲁诺只是歪了歪头,"不会跳舞就不能去舞会吗?"

迪奥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钟,时间变得异常漫长。然后他笑。"好,小机灵鬼,让padre来教你。"他示意乔鲁诺把手搭上他肩膀,尽管最后因为身高问题,乔鲁诺只能虚扶着父亲的大臂。

没有音乐,迪奥自顾自向前踏出左脚,而乔鲁诺慢一拍跟随他的动作移动。迪奥对女儿生疏的步伐和僵硬的身体全不在乎,差点被踩到的时候,他也只是挑眉,拍了拍女儿的腰。而乔鲁诺学得很快,正如迪奥所说,她的机灵让她没有再给父亲造成任何麻烦。在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仰着头看迪奥,头顶吊灯的光落在她眼睛里,错觉般显露出一种孺慕与爱敬的神色。而对于这种软弱的情绪,迪奥也纵容了它的存在。



在正式相认之前,迪奥和乔鲁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在暗潮涌动的鸿门宴上,年轻又漂亮的女孩打翻红酒,失手弄脏了商业大亨的衬衫。如果这个女孩不是乔鲁诺而大亨不是迪奥,那么这个故事可以放在烂俗爱情小说的开头或者某位女士的传记里。很可惜,事与愿违,迪奥立即拗断了乔鲁诺的手腕,同时一眼看见她后肩的星形胎记;乔鲁诺当场认出眼前人和那张在她钱包里放了十八年的照片之间的关联。

在事情往更加荒唐的方向发展之前,迪奥扔开乔鲁诺的手,另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士走上前领他去换衣服。他就这样消失在宴会厅里,并且之后的时间也没有再出现。乔鲁诺等了一会,对宴会的女主人举杯含笑道歉,欣然离场,不忘留下一束蓝白色玫瑰作赔礼;隔天,迪奥的办公桌便摆上一瓶珍贵红酒,附有手写卡片,花体字用蘸水笔写出印刷般工整痕迹,诚意十足。

迪奥拿着卡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瓦尼拉走上来说:"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迪奥"哼?"了一声暂表回应,既不疑惑也不肯定;一阵沉默后他低笑。

这时普奇敲了门进来,语气平缓:"或许您已经知道了,乔巴拿小姐是您的子嗣。"

"是吗?某些地方她更像个乔斯达。当然,她显然拥有我迪奥的能力和与能力相匹配的欲望,在这一点上做得不错。瓦尼拉,我要你亲手送一份邀请,送到这个天真又傲慢的小家伙手里。"




迪奥的私人飞机停在意大利。这纯属一时兴起,他没有通知过谁,也没刻意避开乔鲁诺的眼线。迪奥过于强大,从不需要小心翼翼躲避任何人。他走进音乐厅,这里不算大,眼神往下一扫,就发现他的小夜莺在和一个男人亲近地交谈。

演出还没开始,正处于彩排走位阶段,乔鲁诺牵着那个男人的手腕和乐团指挥说话,又转头对身边人讲了几句。哪怕站在最后一排,迪奥也能看清乔鲁诺脸上一瞬间出现的、近乎灿烂的笑容,她亲了亲那个男人的脸颊,和指挥打过招呼,然后快乐地飞进后台。

任何父亲都不会因为目睹这一幕感到开心。迪奥靠在大门边上,他闪亮的西装外套在暗处吓走了所有想从这里进去的观众。没多久,迪亚哥出现在边门,手里拿着邀请函和传单打量四周,一脸近似于炫耀的不耐烦。这让迪奥的心情变得愈发糟糕。

十五分钟后乔鲁诺提着裙摆穿过一排排观众席走向迪奥。"padre?"她以恰到好处的惊喜语气说,"没想到您愿意过来。您是来听我唱歌的吗?"似乎她的手下终于向她传递了情报。父亲的愤怒肉眼可见,理由多少能猜到,而乔鲁诺选择用轻巧的方式略过那些荆棘。迪奥端详她一会,伸出手指点点她的额头。"看来你有些事情需要告诉我,在演出结束之后。现在去吧,我要看看你能唱出什么来。"

今天他的女儿将长发挽起,发胶让那些漂亮的金丝卷曲成腮边和额头上细碎的阳光和鲜花。红唇白裙,裙摆上绣许多玫瑰,她抬头看父亲的样子几乎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新娘。世界上难道有哪个人能配得上迪奥的女儿吗?迪奥哼了一声,令人生畏的气场笼罩在四周,又被乔鲁诺悄悄化解。她声音柔和:我预留了最好的座位给您,父亲,当然也有最好的表演。

如果乔鲁诺真的是个粘人的女儿,此时就该抱着父亲的手臂像小鸟一样不停地笑和说话。但很显然她不是,所以她礼数周全地引着父亲往前排走,安排在最适宜观赏的座位,与迪亚哥正好左右对称。迪奥对她的小聪明不予置评,这一排都是空位,显然乔鲁诺已经和其他人打过招呼。

没过半小时,他听见自己的女儿在台上高唱《我亲爱的爸爸》。



*《我亲爱的爸爸》主要唱了一个女儿希望父亲允许自己勇敢追求爱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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