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3401081
作者 : 冰影
-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魔术快斗, 名侦探柯南 白马探, , 黑羽快斗, , 服部平次, , 工藤新一
标签 白黑 白快
文集 【白黑平新】东京调情
-
708
3
2020-7-15 04:09
- 导读
- 东京调情第11话
※ 后半部分文风突变预警!
※ 真的预警,如有不适随时退出
※ 如果不能适应别怕,之后会圆回来的
搜查一科,下午。
电梯门打开,实习小男生叼着笔,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捧着文件,看见电梯里的三人组,惊讶得把笔掉在了地上:“……”
白马绅士地侧了侧身,让出点位置。
工藤说:“几楼?”
实习生:“七……七楼。”
服部替他按了楼层,电梯缓慢上行。实习生的眼睛从左看到右,接触到工藤的目光,又缩了一下,脸红了,整个人都往墙壁上靠了点,碰到服部的手,吓了一跳,又把整叠文件都洒了,于是耳尖也红了,手忙脚乱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白马弯下腰,把文件拿起来,递给他。实习生躲闪着不敢看他的眼睛,不停地鞠躬,“谢谢谢谢,麻烦了,真的不好意思,麻烦您——”
白马礼貌地对他笑笑,将目光移到楼层灯上。工藤低着头刷手机,服部翻看着手里的文件,电梯里谁都没有说话,名侦探的气场全开,实习生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抱着文件就像抱着盾牌一样。
三楼。
电梯门打开了,外面却没人,服部随手按了关门键。电梯抖动一下,继续上行,实习生却又吓了一跳似的,把咖啡也洒了,一边手忙脚乱道歉一边鞠躬,服部:“……”
服部和工藤交换一个眼神,工藤见怪不怪地耸耸肩。
白马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绅士地说:“如果不嫌弃的话,请用这个擦一下吧。”
“啊!” 实习生整张脸都红到冒烟,“白马桑!真的是太麻烦您了!我——”
白马握着手帕递过去,实习生语无伦次地一边感谢一边伸手,两人的指尖短暂地触碰,白马注视着对面,笑了笑。
实习生:“……”
白马往前一步,狭小的电梯里空间不大,工藤抬起头,服部往后站了站,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白马没有说话,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实习生,小男生整个人都抖起来,湿润的眼睛像是惊蛰的小鹿,下巴上还沾着一滴咖啡,声音微颤地说:“白马君……”
白马神情淡漠地伸手,将溅出来的咖啡抹掉,指尖回到对方的脸上。实习生像是溺水者求生一般地吸气,白马又促狭地扬了扬唇角,低下头,吻住他。
服部:“……………………”
服部在实习生身后对着工藤做表情:[卧槽!!!]
工藤:“……”
白马还在吻他,小男生的手环上白马的脖颈,电梯缓慢上行,服部又是抹脖子又是双手朝天做手势,整个人都要疯了,[黑羽那小子要杀人啦!!!!]
七楼。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楼道空荡,服部从左看到右,一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懵逼神情,工藤合上手机,翻了个白眼。
实习生终于能喘气了,将头埋在白马的肩膀,过了三秒,说:“啧。”
服部:“……”
小男生直起身体,像是伸展开了一样突然高了几公分,方才所有的慌乱和青涩在瞬间消失殆尽,黑羽抓着头发说:“什么时候发现的啊?”
服部崩溃道:“总有一天被你们俩逼疯啊!!!”
“啊~,”白马笑着说,旁若无人的轻松,“黑羽君是觉得我不会怀疑一个看上去很废柴的人物吗?”
服部推着工藤往走廊里去,“怎么连你都早看出来啦!一点不惊讶的样子!”
工藤翻着眼睛,“我才不会那么关注这小子啊!但你觉得白马有胆子在我们面前干这种事吗?”
白马:“……”
黑羽笑得万分得意,从工藤的背后探出头,伸出一只拳头,说:“尼桑!”
工藤拿过服部手里的文件头也不回地拍在他的脑袋上。
黑羽把笔夹在耳朵后面跟着他们,恢复吊儿郎当的神情,“你们警局安保不行啊!一点挑战都没有!”
“要什么安保啊——” 工藤面无表情地说,又将拇指往身后一戳,“不是有这个人型 KID 辨认机吗?”
“到底怎么推理的啊?”服部说,“如果太不正经就别说了!”
白马毫不在意地笑笑,说,“直觉吧。”
“……” 服部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就凭直觉你也敢亲——!?”
工藤:“呵呵——”
“认错人了怎么办?” 服部说,一脸黑线地想象认错工藤的反应,工藤把眼睛从手机上抬起来,服部马上倒退三步,举手投降。“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啊!”
黑羽冷冷地说:“认错人就杀了。”
工藤按着手机,“我同意。”
服部:“……”
白马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服部说:“你们也太理所当然点了吧!?”
黑羽扒着白马的肩,又推推工藤,说:“关西人就是实诚。”
工藤嗤笑一声,服部正要发作,黑羽接着说:“真的要杀还会提前预告吗,你以为我和工藤是业余的?”
工藤依旧头也不抬,一言不发伸出一只拳头,黑羽和他碰拳,做爆炸状,得意地朝着服部笑。
服部:“可怕!!!”
服部看向白马,白马一脸冷静地看回去,说:“总会习惯的。”
黑羽停了脚步,说:“啊好啦好啦,下次再聊,拜拜。”
白马看了看怀表,说:“八点半还没有下班的话,老地方见。”
黑羽比了个 OK 的手势,服部说:“你去哪里?啊?你们就放任一个小偷在警局里流窜吗?”
工藤头也不抬地,“你拦得住他吗——”
黑羽恨铁不成钢地说:“去抹掉电梯监控录像啊!真的要留这家伙劈腿的证据吗!”
服部:“???没有一个字有逻辑???”
白马不以为然地笑笑,黑羽朝服部抛了个飞吻,服部的脸青了,眼睛疯狂朝工藤方向移动,工藤毫无波澜,心不在焉地朝着黑羽挥挥手。
黑羽叼着文件跑了,过了拐角撞到人,又恢复那个废柴实习生的样子,不停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麻烦了——”
服部:“……”
白马轻松地道:“服部君看上去有话要说的样子。”
工藤:“他没有。”
“……”
服部一脸挣扎地沉默了三秒,说:“你看上去也太开心了一点!”
“啊啊?”白马说,“自家恋人来探班当然会很开心啊。” 又转向身边的关东名侦探,“工藤君看到从大阪跑过来的搭档不也一样吗?”
工藤:“呵呵——”
“开心吗?”服部说,“啊真的开心吗?”
白马一脸沉痛地拍了拍服部的肩,摇了摇头,走进会议室。服部靠在门上,一脸郁闷地看着依旧不为所动刷手机的工藤,工藤经过他的身边,抬起眼来。
“你说呢?”工藤嘲道,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笨蛋。”
晚九点,池袋拉面店,卡座里。
黑羽单手托腮,双眼皮打架地拿着筷子卷一根面条,放进嘴里,吸到一半停下了,呼吸绵长起来。
“醒一醒,”白马好笑地说,“振作一点。”
黑羽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把面条吸溜着吃了,哼哼唧唧地说:“困死了,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有那么困吗?”白马说,“居然把我和服部君都搞混了。”
黑羽哧哧地笑起来,说:“讲一个啦。”
白马沉思了一会儿,说:“亚里士多德和凯恩斯一起走进酒吧。”
“我的天呐,”黑羽用双手撑开眼皮,夸张地说,“失眠都被你治好了!换一个换一个。”
白马朝他笑,黑羽百无聊赖地举起碗喝面汤。白马看着他喝,几秒后温柔地说:
“黑羽君会怎么杀我呢?”
“……”
黑羽呛了一下,随即控制住了,用手握拳按在唇上,双眼瞪得滚圆。
白马温柔可亲地朝着他弯起眉眼。黑羽深呼吸了一次,两次,把咳嗽按捺下去,优雅得体地展开餐巾纸,学着对方经常做的那样,装模作样地抿了抿唇角。
“呵,”黑羽说,“这么多年了。乘我喝水时候语出惊人的招数你觉得还会管用吗。”
“不管用吗?”白马说,“清醒的黑羽君。”
黑羽在桌下踹了他一脚,白马托着腮朝着他笑。黑羽是真的醒了,转了一圈眼睛,又露出小虎牙,“你推理一下啊。”
白马双手交叉托着下颚,注视着黑羽,黑羽朝他挑衅地扬扬眉,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面条。
“这可真是一个有诱导性的问题,”过了片刻白马说。
“猜不出来就认输啊!”黑羽得意地说,又开始喝汤,一边喝一边紧盯着对面,喝到一半突然把碗放下,说:“想什么呢!你是觉得你杀我的计划会更完美对不对!”
“黑羽君……” 白马不紧不慢地说,“你确定在这方面上也要和我比?”
黑羽往后仰去,将手搭在座位背上,嚣张地说,“当然啦!我肯定赢啊!”
白马文雅地说:“愿闻其详。”
黑羽架着脚注视着他,神情里是意味不明的笑意,又抬了抬下颚,自信地说:
“我不会杀你的。”
白马的眉毛动了动,黑羽伸出一只手指阻止他,严肃地继续:
“因为——我去杀服部就够了。”
白马:“……”
“很完美吧?” 黑羽把两手摊开,要不是地方太小估计连腿都要得意地晃起来,“服部那家伙也太好骗了,杀他还不是手起刀落哈哈哈哈哈。顺便还可以让你体会一下尼桑,感受一下你在英国时候我都过的什么日子哈哈哈哈哈。”
白马:“………………”
黑羽往前倾了倾,压低了声音,眼里闪着小恶魔的光:
“所以真正的问题是。你觉得你能打败工藤吗?”
“………………”
白马的目光在卡座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回到黑羽的脸上。白马冷静地说:
“黑羽君。你是不是背着我把《轮到你了》给看完了?”
黑羽的白眼翻到天际,“谁要和你一起看推理片啊!莫名其妙做笔记不说,还要和工藤对比推理,群里都被你俩刷屏刷爆了,你们侦探也太无趣了一点!”
白马朝着他,嘴角动了动,慢慢扬起一个笑容,黑羽把面汤喝完了,摸了摸肚子,说:“我要吃巧克力大福。”
白马伸手提示服务员,黑羽又恢复了那个三代良民的社畜模样,趴在桌子上。白马点了单,双手又回到那个标准的推理姿势,从上至下地看着他,说:“那么黑羽君觉得我和工藤谁能赢呢?”
黑羽趴在桌上,把玩着手机挂件,无聊地道:“难说啊。你也变态,尼桑也变态,尽管形式上有区别,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侦探没一个好东西。”
白马:“……”
巧克力大福端上来,黑羽拿了一个塞进嘴里,舔了舔手指,露出满足的神情,白马注视着他,说:“既然难说,为什么会想出交换杀人这个主意呢?”
黑羽咬着甜点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白马把水递过去,黑羽喝了,朝着他弯起眼睛。
“只有这样我才能赢啊,”黑羽说。“同样的方法,你肯定做不到。”
“做不到吗?”白马说。“并没有很难推理吧。”
黑羽缓慢地摇头,说:“你做不到。”
白马做了一个[请君解释]的动作,黑羽注视着他,把面碗推到一旁,单手托着腮,又点点他。
“因为,”黑羽说,“你这么变态。”
白马耐心地等着下文,黑羽又拿起另一个大福放进嘴里,朝着他挑挑眉毛,细嚼慢咽地吃了,眼神逐渐变得促狭,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又心知肚明的笑。
“你这么变态。” 黑羽重复道,“肯定不舍得借他人之手来杀我。”
白马略是好笑地挑起眉,黑羽的脸上却没有多少调笑的意味,用一种无聊的语气说:
“你会亲自动手,仔细安排,搞不好还来个囚禁啊,留点纪念品什么的,对不对?”
“……”
黑羽擦着手,慢条斯理地说,“你会利用所有只有我们两个知晓的秘密,每一个步骤都是在告诉我,我无处可逃,这是必然的结果,你会让我的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再也无法感知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事物,你会慢慢地,一丝不苟地,完美无瑕地,亲手杀死我,而我到了最后,会觉得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
黑羽终于擦完了手,对面的人仿佛停止了呼吸,瞳孔紧缩,交叉在下颚的指节发白,黑羽看了看他,又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被抓现行的可怕神情,”黑羽随意地说。“很惊讶吗?我倒是一点也不啊。”
白马放下手,调整了一下呼吸,淡淡地说:“不惊讶吗?”
黑羽看了他一眼,风一样的眼神,神情依旧轻松,仿佛说着一件不相干的事。
“当然啊,”黑羽说。“这么多年了。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白马没有说话,黑羽歪着头看他,突然扬起唇角,说:“你觉得我会害怕吗?”
白马沉默地注视着他,黑羽拿手抹了点盘子里的巧克力粉,舔了,白马说:“你不会害怕。”
黑羽颇以为然地点头,白马注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低了下去:“但你应该感到害怕。”
黑羽又笑了起来,会心又了然的笑容,黑羽把腿伸直了搁在白马的膝盖上,说:“你就不害怕吗?”
白马朝他挑起眉,黑羽托着腮看着他,“我杀你的方式。”
“可是黑羽君会拜托别人出手啊,”白马说,略带惋惜的语气,“是觉得我不值得你亲自动手吗?”
黑羽注视着他,笑容变得意味不明起来,幼蓝的眼眸里带进一点慵懒,黑羽对他说:“除了我。有谁知道你真正的想法呢?”
“……”
“无论工藤选什么样的方式,”黑羽说,“都不会是杀死你的最终答案。而我会让工藤来杀你这件事,才是真正会让你失去生志的理由吧?”
“……”
“所以。”黑羽微微扬着唇角,抵着太阳穴看着他,“你也应该感到害怕啊。”
夜深了,拉面店里人声沉了下去,风吹过,掀起卡座旁的帘子,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注视着对方。
过了良久,白马慢慢扬起唇角,黑羽也笑起来,侦探和怪盗的手在桌面上相触。
“啊,”白马叹息着说,“今天真是对黑羽君改观了。”
“什么啊?”黑羽说,“早就和你说过 KID 大人不可小觑了。”
“我是说表白方式,”白马说。“真的太别具一格了。”
黑羽看着他,白马笑着看回来,黑羽的眼睛转了一圈,说:“大概是被你的变态影响了吧。”
“这就是趋同性吗?”白马说,“看来我需要审视一下从黑羽君地方学来的一些本领了。”
黑羽高傲地抬着下颚,指了指自己,“近朱者赤,” 又指了指对面,“近墨者黑。”
“黑羽君果然承认自己不如我了吗,”白马说。“假如这种逻辑成立的话。”
黑羽:“……”
黑羽终于吃饱了,回程的时候两人难得地没有拌嘴,黑羽打着哈欠在地铁上头一点一点,白马坐在他身边,看着地下通道里节奏性飞速闪过的灯光。
到家时候已经很晚了,白马开了门先进去,黑羽揉着眼睛跟上,屋里漆黑一片,早上没来得及整理的文件还扔在地上,黑羽去摸客厅的灯,白马回过身来,抓住他的手。
门厅里只有窗外透进来微弱的光,白马近距离地注视着他,并没有多少神情,黑羽停下动作,顺从地垂着手。白马摩挲着他的腕侧,又自嘲地笑了笑,低下头吻他。
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漫不经心的吻,黑羽熟悉地回应着,突然动了一下,睁开眼睛。
白马近距离地看着他,神情依然没有什么特别,黑羽舔了舔唇,尝到一丝铁腥味,于是朝他露出牙齿。
客厅的挂画震了一下,黑羽一只手按在白马的肩上,另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又抚上白马的脖颈。白马低着头看着他,神情平静,并没有要顺从或者示弱的意味,黑羽将手轻按在对方的大动脉上,感受着指尖下平稳有力的搏动,又侧过头。
“黑羽君,”对方喊他的名字。
黑羽卷起唇角,亲昵地抵着他的鼻尖,说:“是我。”
白马的手环过他的腰,黑羽贴近了一点,白马侧过头看着他,瞳眸深沉似墨,黑羽闭上眼睛,又睁开。熟悉的雪松味道充斥鼻腔,黑羽将头抵在对方的肩膀,深呼吸,又停住,侧过脸。白马的手抚过他的背脊,沿着他的肩膀向上,环过他的脖颈,捧住他的脸,轻轻用力,黑羽抬起头来。白马摩挲着他的下颚,动作轻柔,黑羽朝他笑了笑,将头再仰高了一点。
白马的手停留在他的耳根,离大动脉一寸之离,白马低低地说:“你太相信我了,黑羽君。”
黑羽扬起唇角,没有回答,侧过头蹭了蹭白马的手背。白马的指尖动了动,黑羽的手抵在白马的左胸,那里的心跳平稳,位置准确,只需要几公分就可以致人死地的地方。
黑羽近距离地看着他。
“这里只有你不相信自己吧,”黑羽说。
白马自嘲地笑笑。“的确。”
“可是你信我啊。”黑羽说,“不是吗?”
白马微微点头,黑羽将手平贴在他的胸口。
“那就信我,”黑羽说。“相信我。”
指尖下的心跳徒然加快,白马依旧平稳地注视着他,呼吸克制,胸腔微微起伏,黑羽又笑了笑,独属于两人的笑容。
白马的喉头动了动,黑羽再次仰起头,一个私密又信任的姿势,带着服从的意味,白马俯下身吻上他的脖颈,将唇覆过他的大动脉,动作轻柔,按在他背脊的力道却大得吓人,黑羽环过对方的肩膀,用同样的力气反手抱住他。
过了很久,白马抬起头来,眼神里带进一丝笑意,将手抹过他下唇上细小的伤口。
“黑羽君,”白马慢慢地说,“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黑羽舔了舔嘴唇,舌尖碰到白马的指尖,又缩回去。“你才知道啊。”
“啊啊?”白马笑着说,“不是黑羽君让我不要习惯的吗?”
“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啦!”黑羽说。“不要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啊。”
白马摩挲着他的侧脸,朝着他笑,黑羽转了一圈眼睛,又舔了舔下唇。
“有点痛哎,”黑羽嘟哝着说。
白马低下头,细致地,温柔地吻他,充满安抚的意味,黑羽拉着对方的领带,发出轻微满足的声音,又含糊地说:“杀我的时候轻点啊。”
白马蹙起眉,略是好笑地看向他,黑羽接着说:“我也会让工藤干的漂亮一点的,你死得太难看的话我会不舍得的。”
“……” 白马笑起来,说:“那还真是谢谢黑羽君了。”
黑羽终于按开了客厅的灯,暖黄的灯光充斥室内,白马眯了眯眼睛。黑羽踮着脚,近距离地打量着白马的神情,白马朝他笑笑,眼眸在灯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透明,了然的笑容,带着温柔的意味。
“谢谢你,”白马重复道,“快斗。”
黑羽的脸微微红起来,伸手拉松了对方的领带,说:“还真是别习惯啊。”
白马将两人的外衣挂在衣帽架上,黑羽打开电视,踢了拖鞋,跳到沙发上。白马坐下来张开手,于是黑羽熟悉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着腿半靠在他的怀里。电视里放着一场气氛沉闷的推理剧,黑羽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
“看来只有服部可以随便杀了。”
“……” 白马好笑地侧过头,“黑羽君就这么想分个胜负吗?”
“啊啊?联手杀不是更完美吗?”黑羽转过头对上他的目光,促狭的眼神,“我最忠诚的共犯先生。”
白马弯起唇角,黑羽露出小虎牙,白马调整了个姿势,将手揽过他的肩,凑到黑羽耳边说:
“首先,需要一个不在场证明……”
于此同时,米花町2段21号B。
服部盘腿坐在床上:“哈嚏!”
工藤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说:“很冷吗?暖气开高点。”
服部摸着后颈:“奇怪,今晚后背怎么总是发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