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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耀/省拟】万物复苏(8)

作者 : YTyuting

分级 少年 无倾向

原型 王耀 亚瑟·柯克兰 王苏 王浙 王沪 王京 王耀 , 亚瑟·柯克兰 , 王苏 , 王浙 , 王沪 , 王京

标签 黑塔利亚 , APH , 好茶组 , 朝耀 , 王耀 , 亚瑟·柯克兰 , 省拟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万物复苏

256 0 2023-3-24 17:14
导读
朝耀 国设 省拟
亚瑟懒得在这对兄妹面前自讨没趣,听见王苏以主人的身份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他便自觉起身离开了。

原本他从伦敦回来时没打算回北京,准备直奔新疆而去,但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回紫禁城看看王耀再走,毕竟此番一别又要许多年见不着面了,谁知却把背着自己偷情的王耀和阿尔弗雷德打了个措手不及,连他本人在踏进房门前都很意外。

他恨不得直接把那俩人掐死在床上。

后来日不落帝国分崩离析,亚瑟·柯克兰在面对他这不怀好意的怨种弟弟时,万般后悔当初还能打阿尔弗这小混蛋的时候没多揍他几回,说是追悔莫及都不过分。

亚瑟发现近来几日王耀有意躲着不肯与他相处,他刚进屋王耀便另寻他处了。起初他还稍微让着王耀,但被冷落久了总有不耐烦的时候,何况帮他们耀哥儿打掩护的王京、王苏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儿,亚瑟这段时间可没少吃他俩的闭门羹。

他在懊恼王耀对他冷暴力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好笑,这位闹脾气的爷是在和他冷战吗?他的情人不愿见他,更遑论是与他亲近,在这期间他也对王耀用过几次强,可他越是用强,王耀的态度便越冷漠强硬,夜深人静时死鱼似的躺在他身下一声不吭。正当亚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糟心且无解的局面时,新疆、云南两地均传来消息——英国派遣沙敖至喀什噶尔,与自立为汗的“哲德沙尔”政权建立直接联系。至于云南,英国初步掌握了腾冲的地理环境和资源情况,探险队员在信中表示,腾冲可以作为大英帝国入侵云南的主要目标。

  

王耀换上明黄色的寝衣坐在床边,往香篆里添了约莫三分之二的香灰,又用香筷以画圆圈的方式慢慢理灰。皖家的那个侍女跪在他面前,待王耀将蓬松的香灰充分整理均匀时,适时地为他递上压平香灰所用的灰压。

“以后我身边发生的任何事——”王耀手上细致地从中间往四周压着香灰,抹平表面,“你都不许再去告诉阿京。”

侍女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她的主子。

“阿京虽是我亲生兄弟,但我才是你真正的主子。”他继续道,话里带着上位者不可拒绝的命令意味,“我不知道阿京私下吩咐过你什么,有些事情既已发生,就没必要再说给原本不知情的人,省得听了也是平添烦恼。明白了吗?”

“......奴才明白。”

她看起来有点难过王耀对她公私分明的态度,但他是主,她是奴,容不得她反驳。她从十五岁起便在王耀房里伺候,王耀也曾很宠爱她,亲自教她读书习字,自从二十三年前从江南签完条约回京后,他再也没碰过她了,最初她尚不知情时还以为是自己红颜未老恩先断,失宠于主子,谁知却是那副令人触目惊心的光景。

若是只给主子做过通房也就算了,偏生却又叠了一层祖国的身份,即使她不再年轻了也想不明白,那洋老爷来了之后局势陡转直下,原本神仙般的太平日子为何成了如今这般腌臜模样,而她在王耀身边唯有得过且过,在这深宫里了此残生。

“主子若无其他吩咐,奴才便告退了。”她瞧王耀手上的动作已经进行到了打篆的步骤,敛起心思准备告退。

“我刚才的语气是重了些,你别放在心上。”王耀似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的心思所在,无奈叹了口气,点燃刚打好的香篆,“我没有责怪你给阿京做耳报神的意思——我近来新得了一对翡翠镯子,待会儿让人取了送到你房里,下去歇息吧。”

她刚说完谢主子赏,长靴不疾不徐踏在青石砖上的声音由远及近,来者何人不言而喻。

“你们主仆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亚瑟反客为主地在王耀身边坐下,一副自以为是的主人做派令他看得心烦,庆幸英国佬没在他打篆时进来,否则肯定打得一塌糊涂,这个步骤需要平心静气,最忌浮躁。

“漏夜前来,我还以为你醉倒在路边不省人事了。”他的态度不无嘲讽,“亚瑟·柯克兰,你最近又在谋划些什么坏心眼子的事儿呢?”



国事繁忙,日理万机的英国人没空再溺在芙蓉帐暖度春宵的温柔乡里,英国为了从印度往新疆地区进行势力扩张并抵制沙俄势力南侵,“精明无为”与“前进政策”交替使用,忙得过来时主动出击,忙不过来时暗中使绊。虽然他占领的殖民地遍布全世界,但也树敌颇多,甚至连他的情人都是他的仇人。英国忙得不可开交,倘若沙俄打算以牙还牙,也是很容易便能办到的,即使大英实力远远强于沙俄,亚瑟也不愿意看到这般针锋相对的局面产生。

1868年,亚瑟·柯克兰又离开了北京,阿古柏在送别俄国人后接见了沙敖,他回来后对他的祖国汇报复述了阿古柏奉承的原话:“英国女皇就像太阳,温暖遍及万事万物。我现在非常寒冷,渴望阳光的照耀。”

英国人坐在临时搭建的营帐里,用火柴点了支烟,抽完这烟他才气定神闲地慢悠悠评价道:“他倒是很会阿谀奉承。”

消息传至伦敦,对俄鹰派无比兴奋,他的首都寄来的信件中提到了这件事,还说鹰派甚至指使驻华公使与清室探讨能否放弃南疆,在英俄间建立一块缓冲地界。

亚瑟觉得这法子可行,反正南疆已经落入他人之手,何况他也看不出大清在将来能有任何收复新疆的可能性,不如顺水推舟干脆承认“哲德沙尔”是清帝国名义上的附属国算了,起码面上还能好看些,总比落入俄国人手里要强。

但这强词夺理的建议遭到了清室义正言辞的拒绝。不久后,亚瑟·柯克兰又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八百里加急的信件,信封上用毛笔字写着“亚瑟·柯克兰亲启”,笔法追劲,意度天成,一看便知是王耀亲笔所书。他耐心地拆开信封,生怕给弄坏了一星半点,展开宣纸,龙涎香与墨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唤起了他往日在紫禁城里醉生梦死时的记忆。

王耀在信中明确表示,新疆不同于朝鲜、越南,自古以来便是大清固有领土,王新自大汉帝国起便正式成为了他的妹妹,当下虽然沦陷,落入心怀不轨的贼人之手,但他迟早会尽数收复所失去的一切。

有关新疆之事的内容,王耀措辞严厉、言简意赅,除此之外,拐弯抹角、阴阳怪气骂他的话足足写了好几页,亚瑟看了也只付诸一笑。王耀无疑是头被拔了利齿的沉睡狮子,没了天朝上国的权柄,他在由红墙绿瓦琉璃顶打造而成的牢笼里耀武扬威企图宣誓主权的行为,在笼外观赏的人看来也是耍威风的可爱小猫。

亚瑟无情地嗤笑一声,摁灭了即将燃尽的烟头。

他将阿古柏托人送来的信件在烛火上烧掉,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舍得把王耀的信付之一炬,亚瑟折好内页原样装进信封,又把它夹在右手边的书里。



春去冬来,亚瑟·柯克兰回到紫禁城时已是冬天。瑞雪兆丰年,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银装素裹。进了皇城,皑皑白雪为气势恢宏的殿宇之海镀上了一层庄重肃穆的味道,前方是皇家禁地,颇有压抑倾颓之感。

英国人淋雪推开了他情人的房门,却见屋里只有几个新来的小侍女在无所事事地闲聊,亚瑟问:“你们主子在哪?”

“主子在书房呢。”其中一个侍女低声回答,“浙哥儿带着沪姐儿进京了,苏姐儿也在相陪。”

王苏穿着圆领对襟带兔毛圈边的青绿坎肩坐在屏风前的圈椅上,怀里抱着穿着柿红坎肩、戴着虎头帽的王沪,而幼妹怀里则抱着一只吃得肚儿圆正打盹儿的橘猫,王浙站在王苏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言笑晏晏,浅灰蓝的长袍马褂绣有象征尊贵、长寿之意的万寿纹样。

王耀站在紫檀木画案前,手里提着毛笔为兄妹仨画像,用水墨丹青细细描绘着弟妹们的姣好容颜,瞧见王沪耐不住性子快坐不住了,柔声抚慰小姑娘道:“沪姐儿别乱动,快好了。”

房门即使掩着,也抵不住阵阵轻快爽朗的欢声笑语从温暖如春的书房里传出。亚瑟杵在门前,正欲敲门的手停在半空,直觉告诉亚瑟,他不该去打扰王耀此刻享受难得的天伦之乐,他若推门进去,只怕扰了王家兄妹几个的好兴致,因此他犹豫着是否要敲开这扇掩着的门。

看来这两年离了他,王耀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稍作思忖决定还是算了,亚瑟拦下奉命守在门外想要进去通报的小太监,随后对他的副官说:“先去拜见太后吧。”



南方很少下雪,江南来的这几位见了北方的雪便兴奋地往雪地里扎,身为北方人的王京手里捧着热茶、怀里揣着暖炉,坐在廊下看着他们打雪仗乐得飞起,他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废这力气玩闹,还不如在廊下赏雪来得惬意。”

玩了许久,王苏总算玩儿够了,在院子里折了好些含苞待放的红梅,牵着王沪进屋找王耀去了。

侍女为王浙抖落掉身上的雪,王京看王浙冻得不行,命人把炭火盆往他那儿推近了些,“瞧你冻得,快烤烤火吧。”

“这么冷的天,”王浙坐在火炉旁边喝了口热茶,“你咋不在屋里赏雪?”

“陪着你们几个打雪仗的一起咯——”王京说后半句话时,眉间似有不加掩饰的嫌弃神色,“况且英国佬在耀哥儿屋里呢,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王苏满心欢喜地抱着红梅进屋,吩咐侍女找个白瓷瓶把花插上,从江南带过来的贴身侍女为她脱下落了雪的斗篷,王苏又把手里烧完了碳的暖炉递给那小侍女,交代她等临走时再添些新的炭火,省得路上冻得手凉。

炕上王耀对面的位置被亚瑟·柯克兰占了,王苏只能在她哥身旁的鼓凳上落座。

近身伺候的侍女奉上茶点,小姑娘捏了一块豌豆黄吃,瞧着幼妹依着她哥坐了,她长大了,早没了即使在外人面前也能安然坐在王耀怀里的特权。王苏觉得口中糕点好没滋味,还没等她开口撒娇争宠,鸠占鹊巢的英国佬反倒先她一步说话了。

“可能是不常见的原因,我总觉得王沪小姐长大了不少。”亚瑟托腮做回忆状,“快三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亚瑟言下所指的开端是1842年,在场的除了他以外估计没人会喜欢那糟心的一年,故而没人愿意接话。

侍女奉命抱来“金被银床”的橘猫放进坐在她哥大腿上的王沪怀里,沪姐儿的心思只在盘中果子和怀里橘猫身上,不肯分给英国人半点,这么些年了若还学不会无视亚瑟·柯克兰,才是没事找事给自个儿添堵,连家里年纪最小的王沪甚少见到亚瑟也是深谙此理。

亚瑟发现眼前这只他刚离开时还只会喝奶的小东西,已经长成胖嘟嘟、毛茸茸的大橘猫了。王苏自个儿留了产崽的狸奴母猫和一只四爪雪白的“踏雪寻梅”,其他几只也是各有去处,这只橘猫由她做主送给王耀养了,说是让他养来打发长夜寂寞。

这两年王耀养得开心,甚至还给这只吃得肚儿圆的大橘动笔画过几张工笔画。

“江宁府快修好了,”王耀把面前的糖水端给王苏,犹豫着把话说了,“苏姐儿也该回家了吧。”

“不嘛——”王苏一听,直接起身坐到王耀身边,靠着兄长的肩不悦地嗔怪道,“耀哥儿住的地方也是我的家嘛。”

“数你这丫头嘴甜,”王耀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知道王苏口味喜甜,让她先把糖水喝了,“可你离开江南太久,确实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嗯......或许还能再扩建一下。”她从背后搂住她哥的腰,嘴上说着不肯,到底还是答应了,“哥哥觉得我说得可有道理?”

“没有。”王耀斩钉截铁,瞧着刚坐定的王苏慢慢喝着入口甘甜的冰糖雪梨,放轻的温柔语气却听不出一丝不耐烦的意思,“你这次回去,就带着沪姐儿一起走吧,她在阿浙那儿已经住了许多年了。”

惨遭无视的亚瑟在对面听着他俩说话,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苏沪在王耀宫里待到深夜,雪天路滑,做哥哥的担心妹妹路上摔倒,让姐妹俩回王苏在他这儿最常住的那间屋子去睡。见王苏困得实在睁不开眼,王浙也不含糊,直接一把抱起妹妹把她挪回偏殿。王耀想同王浙一起送王沪回去被他婉拒,说不必麻烦耀哥儿,他自个儿应付得来,何况还有王京在呢。

王耀给这俩弟弟披上挡风保暖的貂裘,顺带把怀里的妹妹也盖上,目送弟妹们离开,他转头时正好和亚瑟对上视线。

长夜漫漫。



到了王苏在王耀宫里的住处,王浙撩开架子床的帷幔,托着王苏的头把她放在床上。他怕硌着妹妹,坐在床边动手除去她的首饰,待他摘到耳坠子时,王苏醒了。

“怎么是你,”王苏并不意外,她还不至于睡到浑然不觉的地步,在被抱回闺房的路上便察觉到了。困倦的小姑娘偏了偏头,好让他更容易摘掉那耳坠子,她和王浙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关系是亲近到能穿寝衣见他的程度,自然不用讲这么多规矩礼节,“好困。”

“既然醒了,那就把脸洗了,换了寝衣再睡。”

“小沪呢?”王苏躺着伸手摸摸身旁,发现王沪不在。

“京哥儿抱她去另一间房睡了。”王浙回答。

“他刚回来,耀哥儿便要赶我回去。”王苏向她浙哥儿抱怨,索性也不睡了,王浙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所以他没作声,“说起来,让我带沪姐儿回江宁府,是哥哥他老人家的意思吗?”

王浙点头说是:“你若做了母亲,肯定是个不合格的,撇下孩子只顾着自己玩乐去了。”

原本王沪是王耀点名让王苏养的,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太平天国运动导致江南乱了之后,王沪的抚养权直接从江宁府转移到了临安府。后来湘军灭亡太平天国政权,王苏进京述职,在京城里住了五年没回江南,江宁府也没修好不能住人,这些年里王沪一直都是王浙在带。

“可惜天不垂怜,咱们这些人这辈子在儿女事儿上算是无缘了。”王苏听出王浙是在责怪她把王沪丢给他带,反倒自己住在京城悠闲度日。这话若是王耀说的她就认了,长兄发话谁敢反驳,但既是王浙说的她便非要同他拌嘴不可,“我自个儿还是个孩子呢,我咋会带孩子,而且沪姐儿在我江宁府也待了十多年的好吗。”

“那我就会了是吧?苏苏,天地良心,我可没比你大几岁。”王浙听得皱眉。

“你不会可以学啊。”王苏理直气壮。

“......服了你这蛮不讲理的丫头了。”王浙被噎住了,放弃再和娇纵的妹妹讲道理了,想起王沪还很小的时候,他俩偶尔会被不明所以的人错认成她的父母,如今想来倒是有趣,“你还记得吗,从前咱俩带着沪姐儿泛舟西湖的时候,被人当成她的父母。”

“喜当爹你很高兴是吗?”

说起这事,王苏难免有点尴尬,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闺阁女儿,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因容貌相似而被错认成幼妹的母亲能不害羞吗。幸好后来王沪逐渐长大,但她和王浙的长相却已定型,江南这兄妹仨看起来没那么大的年龄差了。

“有个女儿养也不错嘛,”王浙不以为然,“肯定和皖皖一样玉雪可爱,反正不跟你似的。”

“还好你不能生,否则临安府可养不了这么多孩子。”

王苏阴阳怪气地内涵着她浙哥儿,伸手想去戳王浙的脸,谁承想却被他捉住手腕不肯撒开。王浙当下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被耀哥儿惯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他“坏心眼儿”地摁住妹妹的手在她耳侧防止动弹,又去挠她痒痒,脖子和腋下都不放过,惹得王苏连忙哈哈笑着求饶,笑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王浙——哎呦,哥哥,好哥哥——妹妹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他也不是真生气,嬉笑玩闹够了便收手了,王浙躺在王苏身旁与她并肩,像小时候一样聊着心事:“耀哥儿没有孩子,哦,当然也不会有。所谓长兄如父、长姐如母,咱们这些弟妹从小由他一手带大,也算是他的孩子了吧。你和皖皖及笄的发髻就是鲁姐儿给梳的。”说着叹了口气,“沪姐儿没机会养在耀哥儿身边,我便想时常带她进宫看看他,而且他这些年心里苦闷,身边有个孩子玩意儿逗弄着也能开心些。”

“阿浙你怎么把沪姐儿说得像个小猫似的?”王苏哑然失笑,但是王浙说得倒也贴切,他们江南的几个弟妹和王耀的相处模式确实是如兄如父。

“可不是嘛,”他也跟着王苏一起笑了,“就算养只猫,也是小的比大的可爱不是?”

“不过这次是耀哥儿让我带着沪姐儿入京的。”王浙又说,“正好接你一道回江南。”



亚瑟·柯克兰这次忙完新疆的事回京,本想在紫禁城住得久些,但意外总是远在设想的预料之外,他才刚待了几个月,他的女王与首都从白金汉宫寄来的信件便接踵而至,亚瑟扫了一眼信的内容,一阵心梗的感觉顿时直冲脑门——英国爆发爱尔兰自治运动。

真是家门不幸。

事发突然,他急忙告别王耀,也不说明缘由,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几乎想直奔爱尔兰收拾那个不安分的便宜兄弟去。王苏回江南了,亚瑟·柯克兰也离开了,这下王耀身边彻底冷清了下来,反而让他感觉有点不习惯。

令他始料未及的是,五年后与亚瑟·柯克兰再见,竟是与滇鲁两位妹妹一起齐聚山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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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英:我急匆匆地来了,又急匆匆地走了,栓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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