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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吹过

作者 : 神弃者

分级 大众 常规

原型 原神 温迪 , 迪卢克

标签 无CP

124 1 2023-2-21 22:34
导读
原创版旅行者,基础写作课夹带的私货
“你信仰神明吗?”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作为一名私家侦探,我更相信逻辑,而非流浪诗人口中虚无缥缈的神明,更准确的说,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好吧,没关系,不相信神明的人啊,愿风神护佑你。”年轻的诗人收起竖琴,虔诚地说道。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端起啤酒杯灌下一口香气四溢的黑麦酒,啊,这细腻的泡沫,这丝滑的口感,在这样的夏日,能在天使酒馆来上一杯冰啤酒,整个人好像都得到了升华。
“老爷,请给我一杯苹果酒,散装酒就可以。”诗人曲起手指敲了敲吧台。
吧台后是酒馆的老板,酒馆老板是位大人物,拥有一座酒庄,垄断了全国近一半的酒精饮品,人称“迪卢克老爷”,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位年轻英俊的未婚绅士,拥有一头烈焰燃烧般的长卷发,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红发的迪卢克老爷撇了诗人一眼,冷淡道:“本店概不接受赊账。”
诗人讪笑一声,拨弄竖琴,弹奏出一段美妙的旋律,那旋律如一阵清风,吹走了夏日的炎热。
他确实是一位很好的吟游诗人,我看向迪卢克,酒杯轻磕桌面,“老爷,他今天的酒我请了。”
“您可真是一位好人啊。”诗人眼睛亮晶晶的,指下的乐声越发轻快,仿佛有一缕俏皮的风,绕着人的耳朵起舞。
迪卢克看了我一眼,给了诗人一杯苹果酒。
“我的名字是巴巴托斯·温迪,你叫我温迪就好。”诗人畅快的喝起酒。
出于职业习惯,我上下审视起温迪,他看上去很年轻,样貌不比自己做歌剧演员的妹妹差,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他身上没有旅人风尘仆仆的气息,衣服款式虽然老旧,却一尘不染,腰间悬挂的“风神之眼”和手中的竖琴可能是他身上唯二值钱的东西了。
“你可以称呼我为埃弥尔。”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给他起了绰号,就叫他“奇怪的风色诗人”好了。
悠远的钟声响起,歌剧院的大门开启,人群涌出,像煮面条时溢出的面汤,粘稠又嘈杂。
我拿起一旁的礼帽,给诗人留下了足够他喝一夜劣质苹果酒的钱,打了个招呼便匆忙出门,这个时间,我要去接我的双胞胎妹妹爱妮儿,她最近下班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让人非常在意,为了她的安全,我甚至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个和邪教组织有关的大案。
等到人群散去,我亲爱的妹妹终于出现,那个可爱的短发女孩,她蔚蓝的眼眸左右四顾,最终锁定在我身上,不安瞬间化作莫大的惊喜,她一蹦一跳的下楼梯,水滴状的银色耳坠摇摇晃晃,碰撞出一连串叮当脆响,她还穿着演出时穿的高跟鞋,下阶梯的姿势看的我心惊肉跳,生怕她失足摔下来。
“哥哥!”她一下扑进我怀里,紧紧的搂住我的腰。
我摸了摸她蓬松的卷发,忍不住想起了最近处理的邪教事件,我们所在的城市已经有六名未成年少女失踪,尽管爱妮儿和我一样大,但她的皮肤、容貌保养的很好,好像永远十八岁,难保不会被坏人盯上。
我们并不是一起长大的,父母离异后,爱妮儿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直到我十九岁那年,母亲意外去世,我才第一次见到我的双胞胎妹妹,也是这样一个夏天,柔弱的少女站在母亲坟墓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微风吹动她的裙摆,像一朵盛开的花。
一转眼六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于把自己放在哥哥的立场上,把这个只小自己几分钟的女孩保护起来。
“爱妮儿,今天晚上的表演顺利吗。”我领着她上了马车。
“当然,很顺利,倒是哥哥,安伊米特的故事有了新的进展吗?”爱妮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两只手搭在膝盖上,乖巧可爱的样子。
安伊米特是最近兴起的邪教,他们喜欢诱拐未成年少女进行残忍的血祭,标志是银色衔尾蛇,和这个代号一起出现的是“梅比乌斯”这个名字,疑是安伊米特的祭司之一,我习惯于将案情当作故事讲给爱妮儿听,爱妮儿不仅是一位优秀的歌者,还是一位很好的听众,她很聪明,经常能敏锐的找到事件的盲点,有时候我会觉得,也许她比我更适合做侦探。
“毫无进展,安伊米特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没有限制,也许他们已经在城市里织起了一张看不见的网络。”透过车窗,我看向夜幕下的街道,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是藏污纳垢的阴影。
“梅比乌斯,就是织起网的蜘蛛,梅比乌斯……我喜欢这个名字。”爱妮儿很单纯,只是把案件当故事听,这也是我为什么放心将这些事讲给她听的原因。
我不再言语,专注于观察窗外的行人,企图找到那么一丝不寻常。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也什么都没有发现,不过能亲自接妹妹回家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哥哥今天要喝点什么?”回到家,爱妮儿摆出餐具,脸上挂起恬淡的笑容。
这么可爱的妹妹,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小子,我脱下闷热的西装外套,感到一身轻松,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瘫坐在沙发上。
“家里有没有苹果酒,突然想喝苹果酒了。”酒馆里风色诗人温迪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甚至能回想起他弹奏的风的旋律。
我坐在餐桌旁,我的妹妹正在给我倒酒,如果不是我在喝了一小杯酒后有些精神恍惚,这本来是美好的一个夜晚。
“哥哥,你没事吧?”爱妮儿担忧的凑过来,捧住我的脸。
我的眼皮很沉重,脑子好像被装进酒桶里剧烈摇晃,迷糊间看见爱妮儿微皱的双眉和担忧的眼神,下意识想笑一笑安慰她,混沌的大脑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我不是喝醉了,是酒!爱妮儿给我的酒水有问题!
我努力的想睁大眼睛,却抵不过生理上的倦意,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了嘈杂的脚步声,我被人搬了出去。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有一瞬间,我的意识回归身体,此时的我正被绳索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我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保持呼吸频率,伪装成一直在昏迷的状态。
“梅比乌斯大人,都准备好了。”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说道。
不远处传来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那个熟悉的嗓音用陌生的语气说着陌生的话,“嗯,我知道了,把她们带过来吧。”
这一刻,我下意识摒住了呼吸,无法再欺骗自己了,我的妹妹,她并不是一个无辜的天真歌者,她就是六起失踪案的罪魁祸首!是安伊米特的祭司,是织网者梅比乌斯!
“醒来吧,我亲爱的哥哥。”我听见爱妮儿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狂热,现在装睡没有意义,事到如今只能正面对峙了。
我认命的睁开眼睛,眼前是身披银色长袍的爱妮儿,她的身后是同样穿着银色长袍,兜帽遮脸的邪教徒,我应该是在一个密室里,周围没有一点风,唯一的光源是屋内各处燃烧着的白蜡,周围摆着六个板凳,板凳上悬挂着上吊的绳套。
我用无比失望的眼神看向我亲爱的妹妹,为什么会是她呢?
“哥哥,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爱妮儿没有做错什么,”爱妮儿笑起来很可爱,脸颊上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她摘下自己的一对银色水滴状耳坠,将耳坠尖端拼接在一起,那竟然是一条衔尾蛇!
衔尾蛇……原来一直在我身边吗,真是灯下黑啊,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哥哥,不要害怕,我不仅不会伤害你,还要祈求神明赐予你永恒的生命,伟大的无限之神安伊米特,他会庇佑你,让你的生命成为永恒,这样,你就不会和妈妈一样死去了。”
这个说法让我感觉不妙,死亡何尝不是一种生命的永恒?
爱妮儿挥挥手,六名白裙少女走出,她们神情呆滞,迈着僵硬的步伐,走上祭坛,以我为中心,站在我的两侧,组成一个无限的符号,而我就是无限的交汇点。
“开始吧。”
“爱妮儿!你要对她们做什么?”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侦探们绞尽脑汁寻找的六位少女此刻就在我的身旁,如果不是我一直将案情透露给敌方的首领,也许她们和我就不会陷入如此险境,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侦探。
少女们站上凳子,双手抓住了房梁上垂下的绳套。
爱妮儿上前几步,掏出一柄闪亮的银色匕首。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什么神明的话……我想起了酒馆里的吟游诗人温迪。
愿风神护佑我。
我闭上眼睛别过头,绝望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阵风不知从何处吹来,我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花香,是夜香草的气味,和我家后院的香气一模一样。
风?
“嘿,找到你们了。”这是某个奇怪的风色诗人的声音。
“是你!巴巴托斯——”有人惊呼。
“噗通”、“噗通”……我听见了一连串重物落地的声音,睁开眼时,惊异的发现那些少女不知何时已摔倒在地,颈上还套着被割断的绳索。
奇迹降临了?我被人救了?我张大了嘴,一时愣在原地。
“又见面了,埃弥尔。”声音来自我的身后,我努力回头,看到了风青色披风的一角,是温迪,他手中还握着竖琴,腰间的“风神之眼”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别废话,先解决他们。”一位黑衣人手持长剑自阴影中走出,他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只能看见一头烈焰燃烧般的红发。
温迪割断了我身上的绳索,将我从椅子上拖拽起来,“小侦探,麻烦你去警察厅叫人,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黑衣人和邪教徒已经开始交手,温迪拍拍我的肩膀,有一阵风托举着我的后背,柔和而不容置疑的将我推上离开这里的台阶。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按诗人说的做,但回到地面之前,我又忍不住回头看向爱妮儿。
她被一众邪教徒保护在身后,不知从哪里来的狂风掀起她的袍角,一如当年。
似乎有所感应,她抬起头,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和她为我倒酒时的神情相似。
我深吸口气,狠心扭过头,冲回地面,呼吸到了盛夏夜晚带着馥郁花香的空气,没错,这里就是我家的后院,爱妮儿,不知道该称赞她的胆大细心还是该恐惧这条隐忍的毒蛇。
时间接近午夜,我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发疯似的奔跑,呼吸急促,汗水顺着额角流下。
我怀疑我在做一场梦,不敢去回想我的妹妹,好像只要不去回想,她就永远是那个单纯的女孩,我一直这样想着,直到冲进警察厅,上气不接下气的向值勤警官说出实情,坐在椅子上,感受着自己快要跳爆浆的心脏时,我才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周后。
此次安伊米特邪教事件的风暴逐渐过去,共三十一名邪教徒落网,祭司梅比乌斯逃走,下落不明,作为邪教头目的哥哥,我的事业受到影响,暂时赋闲在家。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还要继续做侦探吗?”温迪灌下一大口苹果酒,醉醺醺地问道。
那一晚发生的事,现在想来有很多对不上的细节,那些邪教徒为什么会认识诗人,甚至有些畏惧的样子,温迪他们只有两个人,他本人更是赤手空拳,手上只有一把琴,是怎么在那么多人围攻的情况下全身而退的?这些疑问成了我们共同的秘密,甚至在警察问起的时候我也凭借侦探的职业素养糊弄过去
我摇了摇头,接过“暗夜英雄”迪卢克老爷递来的酒杯,“暗夜英雄”是那晚过后我给老爷起的新绰号,没办法,那头火红的长发实在太有标志性了。
“不,一天没见到爱妮儿,我就无法集中精力去工作,可能,我会去旅行吧,我只有爱妮儿这一个亲人了,我会去追寻‘梅比乌斯’的足迹,来一场没有目的地的旅行。”我端起冒着寒气的酒杯小抿一口,口感不太对,酸酸甜甜的……是葡萄汁。
迪卢克老爷若无其事的擦着酒杯,“现在不是营业时间,没有酒。”
瞎说,你再看看温迪在喝什么。我默默灌下一口美味的冰镇葡萄汁,想起了老爷喜欢喝葡萄汁的传闻。
“温迪,你觉得神是真实存在的吗?”我的突然发问让温迪微微一愣,紧接着展颜一笑,他没有正面回答我,手指在琴弦上轻抚,弹奏出一段空灵的旋律。
“听说风代表自由,风神会眷顾每一位旅人。”我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我要开始我的旅行了,风神也会眷顾我吗?”
“当然,迷途的旅人啊,愿风神护佑你。”温迪拨弄出一段舒缓的旋律,这旋律似乎引起了一阵风,吹动了诗人帽子上的洁白羽毛,又吹动了我的发梢。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我的身体似乎变轻盈了几分,我一口喝光葡萄汁,站起身向酒馆外走去。
“旅行者,能否告诉我你的第一站是哪里?”
“回家,我需要收拾一些行李。”
走出酒馆,烈日当头,清风和煦,我随意的将外套拿在手里,沿着街道大步向前走。
落在歌剧院前的白鸽受到惊吓,振翅高飞,飞向不可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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