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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經叛道「六十四」

作者 : 半隻妖喵

分级 大众 多元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黑塔利亞 王耀,本田菊,弗朗西斯,阿爾弗雷德,亞瑟

标签 省擬 粵

状态 连载中

145 1 2021-6-11 03:52
导读
補檔ing
退出了王灣的地盤,王閩似被抽去了魂魄,本來不能辨別東南西北的,現在似乎連左右上下都有些迷糊。

王粵不期而至,在他下了船的那一刻便迎了上去。

「殷盛——」南地的化身喚他的聲音帶了點不易察覺的急切,「你還好嗎?我剛得到了消息——」

他不知道這個南地化身後邊還說了什麼,他眼前冒著金星,耳邊嗡嗡的聽不真切,他低下頭來,疲憊萬分地將頭抵在後者的肩上。

王粵收了聲,他沒有想到王閩是這般反應,他被唬得下意識退後了半步,可這讓身前脫力般的人更加將重量壓在他肩上,他不由地抬起雙手扶住他。

「殿下......」怎麼了——他面對與王閩隨行的人,把後面這三個字咽了回去。

不必問是怎麼了,畢竟王港被送走的時候,他的狀態也沒有比王閩好多少。

他勉強扶住王閩,衝王閩的隨從使了個眼色。隨從會意,抬來了軟轎。

軟轎在到達前,王閩便筋疲力盡般驟然昏厥了過去,壓得王粵一個措手不及,一個沒站穩跌在地上。

他連忙騰出一手撐地,但仍不可避免地摔得屁股蛋生疼,身前人的重量仍壓著,他幾乎是立時抬手護住了抵在自己肩上的腦袋,若不是周遭的奴才們反應及時,衝上來用三兩雙手墊著他的肩頸和頭顱,他的後腦勺就要被哐當磕在地上。

「快把他扶起來,召醫生來看。」他咬牙把昏迷的王閩轉到來搭把手的奴才手中,長出一口氣,撇了撇嘴道:「你們殿下該減肥了。」

他完全沒有自己要加強鍛煉的想法。

隨從們只低著頭應是,並小心翼翼地將昏迷的殿下扶上軟轎。

王粵正要跟上,手下人趕了過來,附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他臉色微變,看了那手下人一眼,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王閩,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交代道:「你們殿下回園子吧,若有事盡快通知本尊。你們殿下可能這兩天會不思飲食,這純屬正常,實在不行就通知本尊一聲。」言罷,目送王閩被簇擁著離去後立時掉頭與那通風報信的手下人離去。

手下人帶來了一份來自滬地的消息,附帶上王滬送來信件,那是一封《上李鴻章萬言書》以及一份《萬國公報》。

「人能盡其才,地能盡其利,物能盡其用,貨能暢其流.....」王粵讀完那封萬言書,不禁呢喃著信中的這一句話,目光一直盯著落款人的名字,腦中默默地記住了那個名字:孫文。

但他末了又搖了搖頭,「是個有志氣的人,只是......此番,東土怕是不能留他了。」

信使聞言,抬起頭來對王粵道:「南旭殿下,關於此事,搖光殿下讓小的給您帶句話。」

王粵問:「何話?」

信使恭敬地回答道:「搖光殿下說他料到殿下的憂心,若是尋著機會他必定會護著那人周全離開東土,殿下不必憂心忡忡。」

「他原話?」王粵一歪腦袋,狡黠地盯著信使。王滬做事周全細心,他本就放心,但王滬與他說話可不會如此文質彬彬溫溫柔柔的。

信使汗顏,理智使他保持著沉默──這怎麼可能是鋒芒畢露的搖光殿下能說出的話?可憐他食人俸祿替人消災,說這話之前他可是拿春秋大筆好好滋潤了一番才敢放在南旭殿下面前,否則他自覺自己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

王粵也不為難信使,揮揮手讓他退了下去──如今王滬怎麼說話如何措辭的都無所謂,只要他肯護著那一位,就什麼都好。

王粵抬頭望天,灰茫茫的天空一絲光亮也沒有,他望著望著,眼睛泛起細微的疼意,仿佛針尖細細地刺入他的眼角內膜,絲絲縷縷,入心入肺。他並未閉上雙眼,他仍定定地望著天,看那灰蒙蒙的蒼穹,了無生趣得仿佛這個大清的未來。

如今他倒是終於有點閒適的感覺了──連日來的噩耗將他整個人擊垮,他倒差點忘了:國勢越亂,以他的秉性和他的子民的性子——國運越亂,他們就越會「興風作浪」。

馬關條約一出,他的子民就按耐不住了,沒等本田菊去接收作為割地賠禮的王灣,他們便準備了上呈給皇帝的萬言書。

1895年四月,康有為與梁啓超作出上呈皇帝的萬言書,提出「拒和,遷都,練兵,變法」的主張。

在呈上給皇帝之前,王粵有幸閱過那萬言書,他覺得這些有識之士憑著這份萬言書或可一試,然而康有為等人的官職並不夠資格直接面奏光緒帝。

「你們不必面奏,只管去都察院要求他們代奏光緒帝即可。」王粵這般建議道,「本尊就是擔心萬一皇帝不聽勸......」

梁啟超豪爽一笑,道說:「殿下莫憂。不涉太行險,不知斯路難,臣下定會盡全力勸服陛下進行改革強國!」

於是,1895年五月二號,康有為、梁啓超二人與十八省舉人及數千民Bei京官兵到都察院大門前,千人高呼要求代奏光緒帝。此事史上有名曰:「公車上書」。

此次上書雖未有任何實質性的結果,然而卻形成了國民問政的風氣,催生了各式各樣的議、政、團體,康梁二人的強學會最為聲勢浩大。

京都此事聲勢浩蕩,王京與王粵的聯絡也多了起來。

可變數就發生在王京致信邀催王粵到帝都的時候。

王粵如約而至,還沒出驛站就被人七手八腳地制住,為首者搬出太后之名,喝令王粵一行人等停止掙扎。

兩柄刀齊齊壓著王粵的後脖頸子,王粵的兩條胳膊亦被人壓在身後,這令他站不直,整個人如蝦米般佝僂了起來。

「太后好大的本事啊——」他喘了口氣,語氣冰冷道:「她能關了神帝陛下,現在也要關本尊嗎?」

為首的人面無表情,神情冷酷:「殿下誤會了,太后並無惡意,請殿下遠道而來,是有用殿下之處。」

「用本尊?」王粵冷笑一聲,「本尊尚未追究爾等假借重華之名矇騙本尊一事,你們口氣倒大,開口就——」

「重華殿下便是致信請殿下來京都之人,他正在等殿下您呢。」為首之人毫不留情地打斷了王粵的話,一揮手,一行人押著南地之化身如囚犯般離開驛站。

王粵不太熟京都的路,又被人押著——即便被送上掩人耳目的轎子內,那兩制住他的暗衛也跟著擠了進來,不算寬敞的轎子裡更是憋悶。

王粵心口更是憋了一口氣,牙關緊咬,暗勸自己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要緊的是他需要弄清楚,那人說的王京就是致信請他來的人......是何意?

一行人到達菜市口,王粵並沒有再第一時間認出這個地方。他首先被押到了王京面前,帝都的化身滿面陰鬱,看著他的眼神更是帶著失望與冰冷。

帝都的化身開口,恍如閻王判案:「南旭,你可知自己做錯了什麼?」

王粵一時梗住,竟不知從何說起,啟唇先洩出一聲莫名的笑:「重華,本尊不問你為何如此待我,你倒先跟我興師問罪?」

王京皺著眉頭看著他,歎了口氣,吩咐道:「帶上來吧。」

王粵不明所以,卻見有幾個帶著枷鎖的身穿囚衣的犯人陸續被押了上來,獄卒們朝他們的膝蓋踹去,粗暴地壓著他們跪成一排。

王粵看過去,須臾間瞳孔驟縮——

那被押上來的六個犯人他並不是都識得,但其中一個康有溥與譚嗣同便足以叫他知曉餘下之人的身份。

這是要處置了主張變法之人?他不可置信般看向王京,後者也正看著他,那雙黑亮的眼睛如子夜般深沉。

監斬官剛毅朗聲宣佈道:

「京城內變法份子已大致歸案,然而叛國逆賊康有為與梁啟超尚未逮捕歸案。今日在此,奉老佛爺聖諭,將此六個叛國賊人斬首示眾,並從今兒起,新政盡數廢止,不必再提。」

「王京!」王粵拼力抬起頭,焦急地對王京叫道:「他們並非叛國逆賊,你如何能容許他們如此顛倒黑白?!」

「南旭,請你慎言。他們勾結本田菊與亞瑟柯克蘭企圖顛覆陛下的政權,至令今上與太后失和,舉國人心惶惶,樁樁件件,哪件也不曾冤了他們。」王京冷聲道,轉眸看向那六個人,道:

「天朝自古有變法——自春秋始,有管仲改革、李悝變法、商鞅變法、王安石變法,及萬曆新政等……變法之路無不以新政抗傳統,動搖固有結構,撼動微妙平衡。有成者或名垂千古,或似商君車裂而亡,而不成者,結局便單一許多。」

他說著,緩緩起身來:「天朝此代還未有人為變法新政祭旗歃血,爾等死不悔改,便為這變法流第一批血,想來爾等會引以自豪。」

譚嗣同聞言,目中似有淚,昂頭高呼:「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王粵倒吸一口涼氣,面無人色。

說話間,午時三刻已到。

劊子手提起大刀,譚嗣同又喊了一聲:「吾有一言!」

監斬官並未予以理會,並示意劊子手行刑。

手起刀落,人頭落地,鮮血橫流。

1898年九月廿八號,譚嗣同、楊銳、林旭、劉光第、楊深秀、康有溥於宣武門外菜市口法場被斬首示眾,後世人稱此六人為「戊戌六公子」。戊戌變法宣告失敗。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六顆頭顱已經滾在地上,王粵眼睜睜地瞪著,直瞪得兩眼通紅,胸腔內有一陣莫名的抽痛如閃電劈進,他悶哼一聲皺了皺眉,但仍不言不語。

這是殺雞儆猴,這分明就是殺雞儆猴!王粵自心底冷笑連連——他們抓不到掀起風浪的兩個粵人,便叫粵地化身上來親眼目睹行刑,這分明就是要警告他這個土地化身,警告他安分守己,切莫生事。

這是一個局,連王京也在局內,他暗暗想著。

王京揮退壓制住他的侍衛,走下來一手搭著他的肩,低聲道:「經此一役,新政慘敗,連皇帝都被幽禁在瀛台,時移世易,如今我也護不住他們,只能叫他們送命。」

「並叫我一同『觀禮』?」王粵半挑眉毛諷刺道:「多謝你的好意。」

「別用這種氣語氣同我說話,」王京的臉色更加不好,他搭在王粵肩上的手指收緊,五指完全握住了那一方肩膀:「我也是身不由己。」

「跟我說說吧,我好奇你的『身不由己』。」王粵側過肩頭,躲開了王京的桎梏,面上帶著殘忍的狡黠。

王京看他這個表情,那一瞬間仿佛看著一個被鬼上身的人,帶著幾分不解和莫名而來的毛骨悚然。

「變法何處出錯了?」他先發制人。

王京看著他,沉聲開口:「初心無錯,但打法激進,意圖打破各方平衡而無後續平衡各方的方案,又被外敵所利用,私通敵國,是為大錯。」

「平衡......」王粵重複了一遍這個詞,看向王京的目光已帶上了探究,聯想王京之前說的話,他恍然大悟:「太后不願放權?」

「權力從來都在太后手中。」王京道,更加壓低了聲音:「太后疑心維新派攛掇皇帝撤了她的權力,甚至於——想要暗殺了她。有人危及你的性命,你當如何?」

「俗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王粵立時答道,又問:「被外敵所利用以及私通敵國又算怎麼說法?」

王京道:「康梁二人與東瀛的伊藤博文和大不列顛的李提摩太私交甚深,他們都曾向此二人提出『中美英日合邦』的主意。從屬變法維新派的一個官員宋伯鲁也曾上書諫言,道:擬聯合中國、日本、美國及英國為合邦,共選同達時務、曉暢各國掌故者百人,專理四國兵政稅則及一切外交等事。」他特意停頓了一眼,緊盯著王粵眼中閃過的每一絲情緒:「你認為這言論,有沒有不妥之處?」

面對著這一番審視般的目光,王粵不由得低下了一直抬高下巴,長睫垂下,半斂眸光。

王京垂眼,冷眼看著王粵那微微發顫的睫毛,道:「你足夠狡猾聰明,你不會聽不出這些彎繞詞句中企圖隱藏的深意——那些個外頭的豺狼虎豹,意欲藉此吞併我們。」

王粵半晌沒說話,最終深吸了一口氣,歎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論變法派維新派有無勾結外來勢力,私通賣國,眼下光靠清王朝的力量作出改變的確有些難以為繼,既然要變法,為何不借鑒一下那些勝者的手法與主意——本田菊就是如此強大起來的,想來也並無不可。但這也給了那些有心之人可鑽的空子,王粵想:他與王京難得地保持了一致的看法,維新派未必有異心,但架不住有心人坑無心人。

「要想建立新結構,就須推翻舊大廈。若要求一個蛻變,就必須扒皮抽骨,見血方收。」他似喃喃自語,又似說給王京聽,這讓後者本來有些欣慰的表情轉瞬緊繃,他沒受影響,繼續道:「看來和平變法已是不可能,若要扭轉國運,必得以千人骨萬人血求喚天朝新生。」

「你又在想什麼?」王京不禁打斷他,低聲警告道:「這維新運動才停,你可放大夥兒一段安生日子吧。」

「安生日子只是暫時的,若再無覺悟,痛苦時分將如永夜降臨。」王粵振振有詞道。

1898年六月十一號至九月廿一號間,京都爆發短暫政治改革運動。變法由光緒皇帝領導,深入經濟、教育、軍事、政治及官僚制度等多個層面,希祈東土走上君主立憲的道路。期後慈禧太后與守舊派反撲,發動了戊戌政變,這場改革運動僅經歷了103日就告終,史稱「戊戌變法」。
維新派首領康有為和梁啟超逃入日本駐北京大使館,譚嗣同等維新人士陸續被捕殺害,光緒帝則被軟禁於中南海瀛臺,太后重新當政。

經歷戊戌六君子在菜市口法場被砍頭示眾之後,王粵在京都呆了一段時間。但王京還沒來得及替守舊派驗收此事達沒達到殺雞儆猴的效果,王粵便接到聖旨,稱他的家裡即將迎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客人」。

他接到聖旨後火急火燎地離開,王京甚至沒來得及從他的口中得知聖旨的具體內容,他像踩了風火輪似地離開了帝都,一路飛奔回自己的地盤,第一眼就看見了自己那位客人。

「Francis,你這是要做本尊的房客嗎?」

弗朗西斯依舊是那模樣,法國的紳士,身上的金繡服侍繁複而華麗,英俊的面龐上總是帶著幾分神秘撩人的笑容,混著大馬士革的玫瑰香,更加叫人難以捉摸透他那雙紫羅蘭眸子後面的真心真意。

弗朗西斯笑道:「哎呀——小粵,你看在我們在幫你們要回遼東半島的面子上,就好心給我一個地方住住嘛,讓往後我來看你也方便不是?」

《馬關條約》中寫明大清要割讓遼東半島給本田菊,但這一條約在簽署後六天收到伊萬、弗朗西斯以及路德維希的干涉,史稱「三國干涉」。因三國施壓,同年十一月八號,清日再簽《遼南條約》,日方被迫歸還遼東半島,而清廷也須繳付三千萬兩白銀的「贖遼費」作為補償。

王粵不信弗朗西斯、伊萬以及路德維希這般做是出於對天朝的幫助。這個時代,無利不起早的道理早已融入了各國化身的骨血,即便敲骨吸髓也難改這秉性,大好的一個遼東半島——或者他們只是看不慣本田菊一個彈丸小國可以一夕之間擁有如此多的領土收益吧?

果不其然,本田菊歸還遼東半島後,伊萬便以「還遼有功」為名租借了旅順與大連兩港,弗朗西斯與路德維希亦是藉此與清廷左右談判尋求好處。

於是於1899年十一月十六號,弗朗西斯與清政府簽訂的《中法互訂廣州灣租界條約》,令廣州灣成為了他的租借地。

王粵語氣冰冷地對弗朗西斯道:「你還是別來看本尊了,就當本尊受不起。不過你在王耀那兒簽了約才過來本尊這裡的。這算明搶,本尊倒是想搖頭,但是本尊的搖頭算數嗎?」

弗朗西斯撫掌郎笑:「小粵,這話可不是這麼說啊。你瞧路德租了膠州灣,伊萬租了旅順口和大連灣,亞瑟呢,順帶把九龍新界一股腦全要了。而我呢,也不貪心,原本要了兩塊地方的,只是小瓊的租約還沒送過來而已。阿爾最貪心了,他不要地,但要你們對他不行差別待遇,讓他有貨物開放的權利。所以你看我還是好人吧?再說呀,你這塊寶地著實金貴,要在你身上割一塊肉都十分困難和具有競爭——我前腳才跟王耀說不要將你分與他國,後脚亞瑟也來了,說的還是同一番話呢!」

「實在是夠門戶開放,盛世之景。」王粵抬手捋過鬢角碎髮,冷冷地哼了一聲,「你們真當王耀是擺盤子上的美味佳餚,一人分一口不成?你們若要分盡,何不趁現在就把本尊整個分走罷了,免得本尊看著山河破碎,卻無能為力。」

弗朗西斯站起身來,伸手扣起王粵的下顎,帶著玩笑卻是一字一句地說:「有我與亞瑟那小子,相信不會有第二個像本田菊那樣不長眼開口就要你一個行省的瘋子。」

王粵彎彎眼,配合著勾一勾嘴角扯出一絲敷衍的笑意,仿佛當弗朗西斯方才的一番話是耳旁風:「也許瘋子在人間,在未來。」

弗朗西斯置之一笑,他走出南旭的園子,出去正好碰上候在外頭佇立的亞瑟。

法蘭西的化身冷笑道:「你不進去看看他?」

亞瑟背著手搖搖頭,祖母綠的眼睛如蒙上了一層陰影。

弗朗西斯又冷笑道:「帝國真是可愛至極,我說呢,明明我跟王耀要的是廣州,怎麼後來變了廣州灣?這其中的緣由,想必帝國能告知一二。」

亞瑟抬眼瞧他,眼裡滿是諷刺,笑意比弗朗西斯更冰冷揶揄:「大英帝國做事,從前不需要,現在也不需要向你報備。」

這時英法的爭吵王粵不知道,王粵只知道他還未來得及哀歎兩句關於廣州灣被弗朗西斯的強佔,就又收到噩耗——

瑯函王魯自甲午過後神智一直有些恍惚,近日更是變本加厲,索性放任子民將戰敗的滿腔怨恨發洩在西學上,並在齊魯大地掀起一場動用私刑虐殺天主教徒,焚燬教堂房舍的義和團運動。

這般衝動舉措,自然招惹來了要求以命還命的八國聯軍遠征。

如王粵所言——安生日子是暫時的,再如此沉淪,痛苦將如永夜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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