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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V♀】何处安眠

作者 : 骑鲸闲客

分级 少年 异性

原型 赛博朋克2077 强尼·银手 , V

标签 银V , 银女V , 银手V

614 14 2021-10-8 13:30
导读
“我们聊聊。”她看着他,继续劝说着,“我生日,给点面子吧,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他们彼此都可悲地发现这句玩笑话很有可能会成为事实,然而她说这话的语气却依然像任何一个2020年脑子里缺根弦的女孩儿,只是不那么空洞,不那么狂热,却还是像在把他当作教堂的告解窗。那种绝望的冷淡让人有填充燃料的冲动。
说明:进度皮斯蒂斯索菲亚前,很多支线后。很soft的两位。
BGM:Where Did You Sleep Last Night (Nirvana)






一夜云雨通常就是开房的理由。
这话不错。
他们其实很少在外面睡觉,因为这划不来——这段日子足够他弄明白70年代雇佣兵的生活方式。她像只小狗一样被人使唤得团团转,挣到的那点散碎银子也就刚好够她吃顿饱饭再往身上丢点零部件。吃了上顿没下顿、活了今天没明天的家伙犯不着把钞票砸在一张别人的床上,照V说的,她宁可拿这个换一顿好操。而这次他们之所以破天荒地把钱挥霍在这间破烂旅馆上,就是因为这场雷雨,大得跟他妈下狗屎一样。
强尼·银手踩着女人湿漉漉的脚印,站在她后面往门里头看。这间临时开的生日套房和他设想的一样糟心,门一开就滚出来一股子酸腐味,和雨水的潮气拌匀了之后直冲脑门儿。会出现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时间像一具死尸一样烂在了里面,要么就是真有一具死尸。无论哪种都够晦气的。
V站在门口,有好一阵子没动。“好吧……”她把手指插进半湿的发间,狠狠扯了扯自己,尽力不让厌恶表现得那么明显,但他很容易就从她喉咙和鼻腔的本能反应感知到抗拒。她长长喘了一口气:“也还凑合,是不是?”
还凑合,认真的吗?他不得不承认她是有点自我催眠的本事,但这意味着他要继续陪她和感官作斗争,而这对他们两个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可他说了不算。“别这样,来吧。”她说,比起说服他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最近这种高频率的自说自话好像总能让她好受一些。
“咱们看看这儿有什么。”
门在她身后滑上。她咳嗽了两声,找到灯管的开关。然而光线没有让情况变得更好,只是让抽象的糟糕变得更写实了一点。也许这就是这种路边情趣酒店的特色——一种嚣张的节俭:破旧的窗帘,肮脏的地毯,桌上老掉牙的玩具和超梦设备,好像清洁工洗完床单就撂挑子不干了,以至于角落里还给下一波客人留着点小礼物,主要是用过的注射器和套子。
“这就是两个二百五的服务水准。”强尼决定适时给她敲敲退堂鼓,“又给咱们的雇佣兵上了宝贵的一课。”
V叹了口气:“你心里有话可以直说。”
“有句老话听说过吗?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不,不行……我说了不行。首先外面雨大得像下狗屎。其次,我记得我说过一遍了,条子封了沃森区,没准暴恐机动队也在里面开派对。”V否定,给出了一堆充足的理由,但明显也在为这件事沮丧,而她也理应如此,因为没人会让这样一个晚上臭在这种房间——好吧,没准五十年前的他会,但她不是他,也不想是他。
“行吧那就,你可以挑一位幸运男士陪你过夜。”他向她示意桌面上那两根正在上演哥俩好击剑的小玩意儿。
“哈哈,”V干笑了两声,把它们从他眼前拿开,还给他一根中指,“很好笑。”
他也回了她一根,这次她视而不见。
雨下得正好,她打开窗户,把它们丢到外面雨棚上淋浴。这不见得多有公德心,但他还是笑了,她搞这点对象不明的小报复时总是很有创意。雨水渗入他们手掌的纹路,她借机不着痕迹地搓开一些红色的花,转过身去,开始试图把那些垃圾踢到她看不到的角落。
可怜的家伙,才血性了两秒钟,又忙活着给收她钱的奸商收拾烂摊子,有这点时间,还不如把给那群挡道的条子烤烤脑花。街头的小屁孩都知道哪个比较划算,他还真不知道脑损伤还能让人上赶着做亏本生意的。
强尼本来还有点关于她的笑话没说完,比如说她这样的人每天干的勾当,算下来都够她往脖子上挂一串通缉令当项链,这时候居然才良心发现想做守法公民。但V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时候有点过于安静了,甚至没有对他脑袋里没完没了的牢骚发表意见,没有抱怨他又给她的人生添堵。他开始觉得不对劲。
她没有关上窗户,房间里的味道变得不那么难闻,但狂风、雷电和湿气让他们仿佛只是换了个地方淋雨——她想假装自己是故意这样做的,然而他们感官的通路正在拆穿她:她的下肢产生了短暂的知觉抽离,她开始没办法靠自己站起来。
这可不妙,他想,芯片的侵蚀在借着这场伤势逼她败退,但他无能为力,不得不坐视战斗兴奋剂的药效在她身上减弱。她把夹克脱下来,垫在床单上,然后是那件带着红色斑点的外衫。血腥味暂时掩过了被褥陈旧的味道,她吸了吸鼻子,把她的枪放在枕头旁边,慢慢平躺下来。女人的手在腰包里摸索,没什么耐性地放任酒精粗鲁地灌进撕裂的伤口。他看见她贴身的背心上深色的汗痕晕成大片,变得鲜明的痛楚正在又一次将她浸透。而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着,紧握住自己的手臂,等待这场折磨人的清算降临。
她的精力微薄到不足以支撑任何对抗性质的行为,这从哪一个层面上看都不容乐观。他收起了玩笑的态度。
“V。”他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注视她绷紧的肩线,“你不能就这么睡。”
“操……闭嘴吧,老爹。”她朝他翻了个身,语句仿佛受潮了,正疲惫地黏着在空气里。他留意到那一颗子弹正从她潮湿的胸前滑落。她没有看他,仿佛完全抬不动眼皮,一味紧咬着牙关,执着于消化痛苦的闷哼。她往床角缩了缩,肩膀在冰冷的空气里发抖,躲避这一颗笼罩全城的闪光弹的辐射。
“先别说话了,好吗?”她试图靠攥着那个吊坠稳住自己,声音在雨声中几乎微不可闻,“明天还得去太平洲……但现在我真的累了。”
好吧。他站起来,走开了一些,只好寄希望于她还没有活累。
窗玻璃被吹得哐啷作响,他看着V在这声浪里紧闭双眼,祈求睡梦能够收容她。要是她能如愿以偿,那命运这个老婊子也不算太绝情。可惜生活总是很残忍,在这座城里混日子得大多数人付不起一场美梦的入门券。要说谁不会把人拒之门外?恐怕只有死亡才有这样的好心肠。
她的眼皮跳动着。外伤带来的剧烈痛感开始从她身上剥离,取而代之的是浪潮一般的神经痛,不要命,但依然是持续性的酷刑。被扰乱的认知系统使她陷入一种类似宿醉的恍惚。女人远远没有睡着,但已经在做一些噩梦。噪音在她血液里乱跑,狂风吹进了她的脑子,刮进一团乱七八糟的思绪,其中有一些来自他的记忆碎片,但更多的是她自己故事里血淋淋的部分。
操。他胸口的刺痛感变得很强烈,但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她感受到的。
V骤然睁开眼,额上遍布汗水,湿润的红发黏在鬓边。“……强尼。”她忽然开口,声音很小。
瞧瞧,刚才还让他闭嘴呢。
“强尼?”但她又叫了他一遍,好像没能听到他的想法,不然就是觉得那样的回应还不足够。这样的呼唤让人不安,好像孤零零挂在乐谱上的一串颤音。
“干嘛?”他实在没办法了,“要给你一根蜡笔画独角兽吗,玛蒂尔达?”
“去你妈的。”她说,用眼睛寻找他。不错,至少这说明她恢复了一点骂人的力气。他和她对视,感到她胸口沉重的钝痛减轻了一些。
“顺便,论专业我才是莱昂。”
强尼扬了扬眉。这倒是没想到。这片子比她老半个世纪,但她知道他在说什么,没准她的确擅长欣赏一些老古董。
“所以现在怎么说?”他问,作为奖励,“冷血杀手需要点睡前故事了?”
他以为V还会再顶嘴一句,但她没有。“是的,我猜。”她只是点了点头,翻了个身,仿佛把最后的精力花费用于在那张破烂床单上挪位置。
“我们聊聊。”她看着他,继续劝说着,“我生日,给点面子吧,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他们彼此都可悲地发现这句玩笑话很有可能会成为事实,然而她说这话的语气却依然像任何一个2020年脑子里缺根弦的女孩儿,只是不那么空洞,不那么狂热,却还是像在把他当作教堂的告解窗。那种绝望的冷淡让人有填充燃料的冲动。
也许她真应该到动物帮混,前提是他们看过她清醒的样子之后还会喜欢这种被雨淋湿的狗崽子。
“行。”他过快妥协,坐在她近旁的同时开始强烈怀疑这是他们之间的精神链接打造的某种骗局,“聊什么?”
一瞬间之后他就感到奇怪,因为这简直是个蠢到没边的问题。他们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大脑就那么点地儿,两个灵魂转个身就会相撞——好比说他们更见面那会儿他把她打趴在地,第二天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傻逼神经病。人的精神这样吵闹,他们早该聊过。事实上他们说的话也够多了:荒坂、神舆、灵魂杀手,还有怎么救她的小命。而他刚才问的问题就好像他们到现在才第一次搭上话似的。
“什么都行……只要别让这里静下来。”
V眯了眯眼,闪电在她脸上留下惨淡的白色,她在混沌的雷声里再度开口。
“……我不知道,强尼。可能我有点害怕。”女人自嘲地笑了,她的嘴唇弯起来,神色却很沉重。不同于她善于表露、他惯于应付的那一种,这笑容可以说几乎不具备任何吸引力,但他反而忽然觉得自己碰上了天大的难题。
他难得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怕什么?”他坐下,压低声音问,“打雷?”
“操……”这玩笑不合时宜,但管用,因为这话显然让她高兴了一点,“你以为我是什么?我不是哭着要妈妈的小姑娘。”
强尼哼了一声:“这事你说了不算。”
她才多大,有三十没有?在夜之城很多人活不到这个年纪,他不否认,要是有谁讲讲他的故事,三十岁没准还可以算是“晚年”。可她的确还是个小姑娘,一个蠢到家的小毛贼,还没来得及见过多少世面,反正总还没到该死的年纪。
“好吧。”她认命似地中断这个话题,表情很怪异,好像承认这个事实让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雨在窗外的铁皮上敲出一串声音,她立刻急于摆脱室内的安静。
“……或许你想猜猜我为什么睡不着?”
他抬眼看向V苍白的脸,却还是拿不准应不应该给她当医生。
“脑子里太热闹了?”
“你就没认真想是不是?”她质疑,很像平时冲他发牢骚的语气,但声音似乎已经到了意识模糊的边境,对面是睡梦或是死亡。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她努力呼吸,把话说完,“你知道,总是看到你的过去……不是扔炸弹的那部分,我是说,打炮,演出,偷听条子的无线电什么的。”
“挺有意思?”
“呵,一团糟。灯光闪得我眼晕,吉他弹得震天响……一睁眼就有警车追我几条街,我脑浆都快被晃出来了。”她把缩在胸前的那只手从吊坠上松开,向着他坐的方向伸展,“但其实也不赖……很热闹,生龙活虎的。所以不是因为这个。”
他没说话,等待她把这个因果关系讲明白。
“我不想睡着,”她慢慢地说,“是因为我怕我醒不过来了。”
“……”
她把眼睑抬起来,看着他的椅子发呆,又看着他,眼睛里出现窗外雨雾的景象。
行,真他妈会给他出难题。这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简直让他发笑,又让他苦恼。他发现她总是让他不明所以,尽管他现在已经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想法。这算怎么回事?你每天都在为自己的小命提心吊胆,忙活老半天就为了把脑袋里这颗瘤清出去,为什么又在这种时候把一颗定时炸弹当救命稻草?
“我睡着之后总是觉得我要死了,强尼。”她的指尖在床单上画出无助的漩涡,明显不足够清醒回答他的问题,“以前……我是说还能睡个好觉的时候,我以为我不怕这个。德肖恩问我是想活不到三十岁,还是想到老了插着尿管死在床上,我那时候以为这只是在哪里闭上眼睛的问题。可是后来……”
V又一次闭上眼。
大楼。雷雨。跌落。出租车。血腥味。悲伤的眼睛。刺入头骨的子弹。
梦境在他的眼前嘶鸣而过。他听见她的精神在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因为信息过载而垮塌,这比没有麻醉地躺在手术台上挨刀还难受一百倍。
“我总是梦到那天在车上……我每一次都觉得他只是睡着了……我…我经常想他那时候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和我现在……或者和你……”她全身都很紧张,呼吸变得紊乱,“痛苦,发冷,犯恶心,你看,做噩梦差不多就这感觉,是不是?”
“所以我在想……我在想为什么我不能直接到终点算了?”
雷声几乎把她的语言震成碎片。
强尼低下头,不知道她是否发现她的声音像在啜泣,尽管她实际上没有。这种声音通常不属于V,因为她是那种硬骨头,尖锐,有种,也够本事,讨每个人的喜欢——他们当然会喜欢她,她就是最受中间人欢迎的那种蠢蛋,亡命之徒最愿意结交的那种朋友,某一类勇敢的胆小鬼,会忘记自己多把死亡当回事,只要给得够多她就愿意把刀尖的血当饭吃——真钱或者真心都行。
“……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他只好先这么说,但仍然没有太多头绪。
“是吗?”
“我做了五十年死人,总比你有发言权。”
“但现在我才是没几天好活的那个。”她不留情面地指出。
痛觉随即后发性地作用在他身上,比他预料的大得多。这感觉正蔓延向她的四肢和器官,几乎无处不在,他甚至说不清自己该为哪一部分负责任。他不喜欢这样,也不喜欢她这样说,因为这提醒他正在杀死她,连这一天都不放过。
他走向窗边,点燃一根烟,听见倒计时在她脑子里滴答作响——或许这就是她害怕安静的原因。他们难得没有爆发争论,但依然陷入对峙性质的默然。
他当然明白她完全有理由想要一个结束,毕竟她已经熬到现在了。
可是她都熬到现在了。他一直以为她是喜欢玩命那种,不带脑子地接活,为每个把她当朋友的人赴汤蹈火。而现在这个想给自己提前挖好坟地的人?这不是她——他第一时间想。
又或者这才是她?
强尼长长吐了口气,烟雾和雨水慢慢混在一块儿,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空虚。”他对她说。
“什么?”
“死亡的感觉。”他转过身,在流向他的剧痛中把语句拼合起来,“你以为就是24小时劣质超梦连播?那他妈就太便宜了。等你咽气的时间长点就会明白……没有声音,没有知觉,最后的一丝存在感被剥夺。你的意识和精神没地落脚,就像个到处飞的破塑料袋,你大声叫,想问候谁全家,也没人甩你。”
V的目光安静地停在他身上:“……你想告诉我什么?”
“告诉你别以为睡个觉就等于死过几次!”椅脚在地板上划出尖锐的声音,他重新在她面前坐下,“……也别他妈以为把那颗子弹塞回脑子里就会比现在好多少。”
他往后靠向椅背,开始觉得这番话是个错误,好像作为一个梦魇在安慰快要吓破胆的小孩,而这情节听上去是半个世纪前的动画片会拍的玩意儿,那种不现实的童话故事。但他已然完全被她的感受和情绪卷进去,尼古丁都不足以缓解他的焦躁,他持续地为没有立场指责她那一堆丧气话而恼火,不可抑制地想要把话说完。
“听好了。”他的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以更近的距离注视他,却更像要竭力把她从窒息的恐惧中拖拽出来,“还能做点噩梦,说明你还活着,还有机会想想以后挑个什么姿势下葬,明白吗?”
她也瞪着他,抓紧他的手腕,呼吸急促,嘴唇紧抿:“听着怎么更像你让我不要怕送死?”
“我是让你不要怕活下去,V。”他猛地松开手站起来,拇指像被温热的雨水擦过。
“……然后想想怎么让明年这天不这么操蛋。”
他把烟头甩在地上熄灭,火星跳到她的眼睛里。她看着他,双颊因为挣脱的尝试终于重新泛起一些血色。她在良久的沉默之后终于笑了,却又真的掉下眼泪来。
窗外的雨声渐弱,这一次她过了很久才说话。
“……没有你。”她说,声音沙哑。
看来她终于想起了他们最初说好的解决办法。强尼不确定他听到了更多的笃定还是更多的遗憾,但把一个死人编进故事里,不管怎么说都算一个入梦的好兆头——而这的确是她现在的症状。喘息声不再那样沉重,他能感觉到神经的刺痛正在渐渐离她远去。她胸口深色的水迹还未干涸,被耀眼的白色照成一条闪光的河流,随着她的呼吸缓慢地流动。
你睡着了吗,V?他问,从来不需要开口,却还是打算伸出手去。
雷声忽然再度在他们不远处炸响,但这次她没被惊醒。她静静地躺着,手指虚拢着胸前的那颗子弹,一度像陷入了永恒的安眠。
他不得不承认其实他也有点害怕。
神使鬼差地,他的手指伸向她耳后。
脉搏在她温热的皮肤下跳动。他松了一口气。
“……晚安,强尼。”V忽然说,疲惫,但活着。她今天第一次真正笑了。红发放松地落下来,仿佛一簇火苗在呼啸的风中向他倾倒,感受过无数爆炸热量的金属像被烫着一样收回。他听见她轻轻地叹息,像吹灭一根蜡烛。

电子投影如烟般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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