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3560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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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精神变态日记 陆东植,徐仁宇
标签 宇植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宇植的喜剧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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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10 23:11
- 导读
- 夫夫结婚前提
短篇摸鱼
如果和一群七嘴八舌的女人聚在一起谈论自己的生活,她们首先提起的基本上是自己的丈夫,比如A女士会说自己的老公在xx地方上班,每个月赚了多少多少钱,B女士会夸赞说,那是很好啊,不过我老公就在那xx当老总呢,我每个月的零花钱可以买大概7个高级定制包包吧···
当话筒传到缩在角落里的陆东植手上时,他会说什么呢?
“他?”陆东植憋着胃里翻腾的不适,抽着嘴角说,“是一个不杀人就无法bo//起的变//态吧。”
你还真敢说啊,东植。那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女人尬笑着。
有什么不敢的,东珠,都是你的错,他说。
女人们惊愕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其中离他有半米远的一位女士向他屁墩上踹了一脚,他还没弄明白这女人为啥穿着皮鞋,撑着地板的手就因蹭到一抹滑腻而导致他摔跤。
等他揉了揉发昏的脑袋,那些跟他唠叨家常的女人们早就没影子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所谓的丈夫的密室,地板上躺了个死透的可怜人,溅得旁边全是血,沾到了他的衣服和围裙上。
“陆东植,你在想什么?”他丈夫对他开小差的行为很是不满,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晃动的鞋尖还沾着血,“再磨磨蹭蹭的,你就过来给我舔鞋吧。”
“马上···马上就好了。”他真想把手上的抹布和一瓶浓草酸液砸在这张冷感的脸上,或许用浓硫酸更合适,避免更多人被这混蛋的外表欺骗了。
然而大多数人和他一样是肤浅的,分辨不出别有用心和真诚相待之间的区别,好比地板上这位翘辫子的珠宝商,被邀请到徐仁宇家里可不是什么好事,但那家伙不自知。
他委婉地劝说了多少遍也没有用,珠宝商还以为是送的礼不够,硬要亲手奉上一串红宝石项链给徐仁宇,还说您夫人戴起来一定很好看来着。
而现在他只觉得脖颈前的红色太过刺眼了。
“你真是···”老板椅吱呀一声响,徐仁宇看不下去他的磨叽,从格子里抽出一条黑色的裹尸袋扔他面前,“抬进去。”
“这不是还没清理完吗?”他抿了抿唇,伸手抬珠宝商,只觉得这家伙真沉,不知道是不是把他给的钱都吞下去了。
“等你清理完,苍蝇也要在我这开派对了。”徐仁宇冷笑着给他搭了把手,两人合力将珠宝商塞进去。
他不敢看珠宝商死前凝固的惊恐,那张脸因重物击打而扭曲。
拉上拉链时,他停了一下,给珠宝商阖上双眼。站在一旁监工的徐仁宇揶揄他是多此一举,还说,如果不想再有人死的话,就别动歪心思。
“我可没有。”他一脸无辜地辩驳,使劲擦着地板上的血污,好像那玩意就是入侵他生活的污点,它们的头子叫徐仁宇,却是他怎么也擦不掉的,“你不要疑神疑鬼行吗?”
“是吗···”徐仁宇笑得有些不可自控,连吹几声口哨,拿着一沓证件朝他脸上拍来拍去,“那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想出国去玩的事啊,亲爱的东植?”
“啊···那个啊···”阿西···怎么会被发现呢?他还在想怎么糊弄过去,徐仁宇便发话了。
“嗯?哪个啊?”他好不容易搞到的护照和机票被徐仁宇捏得不成形,这混蛋瞥了他一眼,好心地摊开给他,在他接住时,又使劲扯了一下,机票裂成两半,护照也缺了边角,“哦哟,你也太不小心了,东植。”
徐仁宇故作可惜地将那撕毁的另一半收好,一把揽过他的肩膀靠在怀里,完全不顾这四周是什么状况。
“东植太容易相信别人。”濡湿的舌尖在他耳际打转,沿着耳根一路向下,这是他屁/股要开花的前兆,是徐仁宇杀完人后的性致盎然,“嗯···金先生向我打小报告了,他说你想出去玩,还问了他很多关于移民国外的事情。”
“···所以?”就像徐仁宇说的那样,他太大意,这混蛋的眼线比蜘蛛结网的丝还密,快要爬到边缘的他又被对方拽回去了。
东珠安慰他说,心有不甘还能怎样,不如考虑下用什么姿势挨/干,后遗症会比较小,毕竟第二天你还要给仁宇打点家务呢。
他拍开女人搂着他肩膀的手,气不打一处来,说,陆东珠你这个表砸,还不都是你害的。
一般他不会骂女人的,除了陆东珠。
他对徐仁宇的愚蠢的爱意和无望的期待都来自于她——这个长得和他别无二致,继承了他软弱可欺、优柔寡断的女人,像是被驯化了的宠物般乖顺,哪怕有点小脾气也是可控的。每当他有了跃过藩篱的念头,东珠总是劝他不要轻举妄动,仁宇会生气的,然后是一堆关于自小缺失了家庭关爱的徐仁宇是多么可怜的洗脑理论。
我被他搞成无家可归的下场,我就不可怜了吗?!
他想掐死陆东珠,更想掐死自己。
“怎么了?很不高兴?”耳边传来一阵低笑声,沾着血渍的指节攒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一点点掰过去,投入被欲/念浸染的双眼中,“我可是帮你解决掉告密者了···不打算奖赏我吗,东植?”
“你想要什么,仁宇?”该死的东珠占领了他的喉舌,让他摆出一副顺从的样子,轻抚着丈夫的脸颊和上挑的眼尾,“能不能等我清理完啊?马上就好的,仁宇。”
他费劲勾着徐仁宇的脖颈,将自己的吻献上,青涩得像个小学生:“我可不想我们温存的时候,有苍蝇在开派对。”
阿一古···东植,你变聪明了嘛。靠在徐仁宇肩上的东珠捂着自己的惊讶的嘴巴,随后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舔着唇问他,你觉得这个借口管用吗?
只是让我的屁/股晚点遭殃,他回答。
忽然冷淡下来的举动,让抱着他的徐仁宇若有所思,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没有东珠的帮忙他实在装不下去,胃液再度翻腾着,他才发觉徐仁宇对珠宝商下的手是有多重。
一个小时前,被铁锤砸烂后脑勺的金先生倒在他脚边时,他问过徐仁宇为什么要杀人,对方没有回答他,只叫他把现场清理干净,现在,他壮着胆子再问了一次。
“他给你戴项链了,我都没这么做过。”徐仁宇说着,吻上他额头的同时,使劲扯掉了他的红宝石项链,掉落的宝石碎片仿佛是金先生被敲飞的带血牙齿,令人不寒而栗,“下次我亲自挑一个给你吧,东植。”
狗屁。明明是警告他不准跑。
他揉了揉被扯疼的脖子,敷衍地说,那真是太好了,便从徐仁宇的怀里钻出来,专心去擦地上的血迹。
徐仁宇则走到一旁把裹尸袋拖了出去。
他们配合默契,就像三个月之前干过的那次一样.
除了他们,没人会发现这个世上又少了谁。
End
Ps
东植式自我欺骗:爱徐仁宇的是陆东珠,关我陆东植什么事?hhhhh
小徐式严管妻法:东植四处勾搭找机会,那就一个个消灭了。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