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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火影忍者 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
标签 佐鸣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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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021-1-29 18:56
- 导读
- *给自家对象@数数杏仁的点梗,本来是超级涩的梗,但好像完全被我写成了对cp的个人理解……
*婚后设定的佐鸣,鸣人第一视角的叙述,鸣是双x设定,虽然只有十八岁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姬始,日本新年元旦夫妻的第一次……具体含义请百度。
(一)
新年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地落下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结婚一年了。
我已经不用踮起脚尖就能换上崭新的挂历,结了霜花的玻璃窗外还歪歪扭扭地矗立着两个胖滚滚的雪人,左边那个系着紫色麻绳的费了我和佐助不少力气才让它没掉下来,虽然戴着特大号木叶护额的那个也没好到哪里去。
佐助这个强迫症,非要把六根胡须画的完全对称才罢休,为此不惜动用须佐,吓得隔壁卡卡西老师以为我们俩又打起来了,到场后一言难尽苦口婆心地教育年轻人不要随便冲动,卡卡西老师一离开,就被我逮住机会好好笑话了一顿。
“你好蠢哦,优等生大人,怎么会想到开须佐能乎那种东西啊,头一次因为冒失被老师教训吧?”
我捧着肚子笑得乐不可支,眼泪都快出来了。佐助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对我来说威胁度比他十二岁时还差,“闭嘴,你以为这都是为了谁啊。”
我早已熟悉他语气里一贯的言不由衷,于是笑嘻嘻地搂上他的肩膀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我知道啊,是为了我嘛,拿这个当补偿,大天才还满意吗?”
刚交往那阵子佐助面对这种突袭还会脸红的说不出话,然而短短一年那个纯情的佐助就彻底下线。他似笑非笑地抬起幽深的双眼,捏住了我的下巴。
“哦,区区脸颊就想打发我,吊车尾的也想得太好了吧?”
最后上挑的尾音未及落下时,我们在覆满白雪的屋檐下交换了一个不断加深的亲吻,呼吸在微凉的空气混杂交错,唇齿交接的余温却滚烫而热烈,驱散了初春凛冽而来的寒意。
“勉强算是利息吧。”
在我被亲的迷迷糊糊手脚都有些发软之后,我听到他清冷的嗓音喑哑地响起。吓得我立刻举双手投降,一边闪出他的怀抱一边吐槽。
“哪有你这样的黑心商人啊,连利息都这么高,我还不得亏到倾家荡产,不成不成。”
“对你来说又不算什么大事,”他镇定地回答我,颇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甚至十分理直气壮,“反正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再输能输到哪里去。”
他歪了歪头,“再来一次,我没亲够。”
……这什么绝世大可爱!
我深吸一口气,被这个动作着实蛊到了,没出息地屈服在了美色的诱惑下,但即便如此,我也勉强保留了一丝理智。
“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
片刻后,我不得不沉痛地认识到,宇智波佐助嘴里的一次,就是一次又一次地下不为例,一次又一次地再接再厉,但再这么亲下去,这个早上估计就要不可描述了。
“你别忘了这可是新年的第一天,还得去神社参拜......所以快停下啦!一辈子给你亲还不够吗!“
“这可是你说的。”
佐助在距离我仅仅有几厘米的时候直起了身,微微勾起了嘴角,我才突然意识到这次他本来就没打算亲,就是为了耍我罢了。
“混蛋佐助,你居然诓我!”我恶狠狠地抹了抹嘴唇,感觉自己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这家伙面前丧失底线,然而这一点愠怒很快就抚平在了佐助轻声吐露的呼唤里。
“鸣人。”
有细雪和初春鸟雀振翅的声音窸窸窣窣在耳畔响起,四周静的只能听见我一瞬错乱的心跳,眼前似乎只剩下他恬静温柔的笑颜。想说些什么却完全说不出口,只要想到还能看见佐助露出这样的笑脸就觉得好高兴,高兴的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一样。
“笨蛋,”良久之后他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动作轻柔的亲了亲我不自觉泛红的眼角,“不是兴冲冲地急着要去初诣吗,怎么现在又摆出这副悲伤的表情,就算是为了我也该高兴起来吧?“
”谁要为了你啊,佐助你这家伙少自大了,我只是......"
“沙子迷了眼而已,就知道嘴硬,快走吧吊车尾的,再不动身人就要多起来了。”
(二)
我们踩在降雪后白茫茫的地表上,雪粒被碾压出簌簌的声响。清晨的天空灰蒙蒙的,日光稀薄,流云叆叇,南贺神社旁的河川上漂流着浅蓝色的冰块,正顺流而下,浮浮沉沉。
此时人烟稀少,庭前只有洒扫的巫女和寥寥几个香客,而我们不急不缓地并肩走在通往神社的道路上,生长青苔的石阶两侧整整齐齐排列着朱红的石灯笼,在雾气氤氲中闪着柔和的光。
这座神社曾经只属于宇智波,在十余年前的血腥过后荒芜已久,而今却在身边的宇智波末裔的同意下改建成了现在的模样,所有的陈年旧事仿佛都被刻意埋葬,连同这个辉煌古老的家族一起被遗忘。
我在惊鹿前净了手,雪白的铃绳在神龛前摇曳,双掌合十,互拍三下,清越空灵的声响仿佛当真能够把凡人小小的祈愿传达到神明耳中,悠悠杳冥,直抵重霄。
我到底忍不住转头去看佐助的表情,他眉眼低垂地站在那里,一身玄黑的羽织袴肃穆的宛若丧服,侧脸清濯如玉,苍白的近乎无色。
佐助已经很久没有穿绣有宇智波家徽的衣物了,在我年少的印象里,那红白色的团扇总是烈烈灼艳地在缀在他飞扬的衣角 ,当我追逐他的背影时,这个家徽像是牢牢刻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烙印,驱使着他不断地奔赴深渊。
可似乎从战争后开始,它就开始无声无息地消失了,甚至被遮掩在斗篷下,而今它却醒目地盘踞在羽织的衣襟上,连灰暗的天光也无法令它褪色半分。
我在那一刻清楚地意识到,他始终是宇智波佐助,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从血液到灵魂,宇智波带给他偏执爱恨,也赋予他铮然傲骨。
这是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祭奠,而这份巨大的孤独并不能用相爱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