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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夏】极饿狂宴

作者 : Aoffender

分级

原型 咒术回战 夏油杰,五条悟

标签 咒术回战

1154 7 2021-7-30 11:44
  夏五夏,彻底脱离原著的吸血鬼架空pa,一个关于五条悟把夏油杰制作为餐具的故事,强制偏多,1v1,无虐点,但两个人精神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
  
  预警,流血G向(高亮),PWP,包括但不限于监禁放置、露出羞辱、强制榨精、尿道Play、水刑失禁(高亮)、男体盛、窒息体验等等等等。
  
  作者醒脾真的贼烂,请确定能接受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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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望的本能险些让他失去理智,在浑噩中糊里糊涂地杀人或者死去。
  
  夏油杰在预定的时间进入盥洗室,看着镜中未露丝毫恐慌的自己,他想象这是另外一个同样被束缚在痛苦之躯里的意识,作为替身的他只是在顺从地模仿镜中肉体的行动。
  夏油杰举起右手,如果用这个特质的银器捅穿自己的心脏,他将不必再忍受这个作呕的身份,灵魂终于在寂静中迎来了解脱,没有眼泪,没有骨灰,没有恨更没有爱,只剩下一朵荒唐的玫瑰在胸口盛开,很快他会归于尘土和晚风,就像未曾诞生于这个世界一样。
  不过夏油杰在最后一刻后悔了,他忽然意识到跟随地狱深处的呼唤并不是什么好事,应该有更多的人为他遭受的苦难负责或替他去死。
  不,人也不是越多越好,只要一个就够了。
  于是夏油杰找到了当初将他转换的家族,绑架了五条家尊贵的家主,决定让这位少不更事的年轻继承人来偿还他的如潮水般愈来愈满的恨意。
  
  那个纯血种是个毫无战斗经验的小孩,夏油杰惊叹对方的年龄和自信,他和夏油杰见过的任何生物都不一样,像是纯美和纯善的化身,没有任何美丽会像他,好胜心和探究欲在发狂,若不是这样夏油杰也不会一度犯傻。
  灰蒙夜色下,昏暗的街灯拉长了两道交叠的身影,夏油杰跪坐在五条悟身上,一只手钳住五条悟的喉咙,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烟叼着,猩红的映着他半开半闭的双眸,他看起来比瘦落的街道和荒郊的月亮还要冰冷,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被压制在身下的少年丝毫没有受到威胁后应有的态度,而是顺从地躺倒在地,兴奋地观察着这位袭击自己的访客。
  “你闻起来好香啊,你叫什么名字?”少年仰着头问他,那双如苍穹般漂亮干净的蓝眼睛里满是欣喜和雀跃。
  夏油杰没有搭话,少年又沉醉地盯着夏油杰的鼻尖的伤口,表情专注得像是在乞讨一个吻,问他可不可以尝一口你的血。
  
  奇怪,夏油杰心想,明明掐住了他致命的咽喉,最先感到窒息的为什么是我?
  
  上下漂浮的扬尘、昏黄游戈的月光、浓郁甜腻的血腥味都使夏油杰透不过气来,躯壳好像被最不稳定的材料给侵占了,五条悟的鲜活的心跳和呼吸就是最猛烈的催化剂。
  他的身体应当是冰冷的,此刻却干涸燥热得像是烈焰在焚烧,他需要进食,需要甘甜鲜美的人类的血液。
  没有人类,同类也是上等的替代品,比如这个鲜美如处子一样的纯血种。
  五条悟的上衣被撕开了一条口子,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看起来那么细嫩可口,轻轻一咬就能倾泻出如琼浆般醇香的美液。
  凌冽的夜风捎来一丝清明,夏油杰擦掉鼻尖的血,将手指吮吸干净,自己的血尝起来终究是没什么味道,相反还更加饥饿。
  “你家里就没教过你,不能随便要陌生人的东西吃吗?”夏油杰用夹烟的手顺着五条悟的侧脸滑到锁骨,挑衅地抬起了少年的下巴。
  “他们只教会了我怎么杀人。”少年不介意被人抚摸,相反还很享受肌肤相贴的触感,他歪着脑袋去追随那只大手,眯着一只眼睛避免被烟熏到。
  “看来你成绩并不太好。”夏油杰评价。
  少年乖巧地眨了眨眼睛,像极了一只无害的幼兽:“你如果真的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说这种蠢话了。”
  “我当然知道,五条悟。”
  夏油杰弯下腰,对着那张标致的脸吐出一串长长的白雾,左手往身后伸去,拍了拍少年紧实的大腿。
  “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你的身份,我还知道……”
  夏油杰手掌向上滑动,准确地带过一团凸起的布料。
  “……五条家的现任家主是个被男人压着就会硬得流水的变态。”
  
  “谁让你一直坐在上面扭来扭去。”五条悟面色坦荡,完全没有私密被发现的窘迫,“给我几分钟解决一下吧?”
  仁慈地给予猎物恩惠是他犯的第二个错误,夏油杰心情不错,他决定给这个孩子一个死前享乐的机会,于是他对五条悟说可以是可以,但咱们得换个地方。
  
  夏油杰所指的地方,是一个特殊定制箱子。
  为了防止五条悟反抗,夏油杰特意在箱外刻上了整篇封印铭文,五金配件里融入了水银,箱内也铺上了三层浸泡过特定魔药的羊毛毯,这些厚密柔软的绒毛们会将装在里面的物体牢牢包裹保证其彻底无法动弹。
  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夏油杰把箱子放上提前备好的马车,顺着小路出城。命人继续前进后,夏油杰靠在箱子上闭眼小憩,先前的战斗几乎消耗了夏油杰全部的体力,加上他许久没有摄入新鲜血液,一时有些困倦。车子似乎停了一会,又继续向前走,夏油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觉得有些不对,黑暗中,一种强烈的异样感穿透了身躯逼迫他睁开眼睛,意识缓慢归位,夏油杰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了好一会才发现情况不对:
  他莫名其妙地取代了五条悟的位置。
  
  夏油杰全身不着一物,正以一个手脚反绑嘴带口枷的屈辱姿态困在了自己精心打造的狭窄箱子中,此外更让他感到慌乱的是,有人正用极其涩情的手法玩弄着他的性器——通过箱子侧面被剖开的洞,那里足够伸入一只手臂,或干脆将他的性器拉出去把玩。
  猥亵者似乎格外享受夏油杰濒临释放时却被强行抑住后那不自主发出的呻吟声,正想着法地用羽毛、冰块或蜜粉撩拨着他饱满的龟头,时不时还会扯下一簇细细的羊毛戳弄性器顶端的小孔,绒毛被不断溢出的淫液打湿成软软滑滑的一簇,那人又用这东西去瘙夏油杰的卵蛋,两个蓄满了精液的小球被红绳死死扎住根部,像一对熟透了的李子,正被含在唇舌之间不断舔舐,还时不时用牙齿将薄皮下两个椭圆的小球来回拨弄,仿佛要活生生把它们给吞吃入腹。
  狭窄的空间里,夏油杰反抗动作一旦大了点,还会被那厚密的绒毛蹭得浑身发痒,宛如千万条过电的触手在皮肤上爬行蠕动,带起丝丝酥麻的电流,他根本无处可躲,只能咬住口球在这片致命的温柔乡里止不住地打颤。
  五条悟是怎么出去的?这个变态到底要干嘛?
  夏油杰强迫自己冷静,但下身不间断的抚弄实在令人心神大乱,思维完全无法集中。马车吱吱呀呀地前行着,每压过水坑,箱子里还会传出几声微乎其微的粗喘,偶尔还能听见几句令人脸红的呜咽,直到太阳再次升起了,才晃悠了几下停到路边。
  夏油杰听见有陌生人类在车外问话。
  作恶的手撤了出去,离开前还不忘半轻不重地弹了弹夏油杰卵蛋,夏油杰敢怒不敢言,只得把闷哼声都老老实实地吞到肚子里。
  “什么事?”五条悟问。
  “我们需要检查随行的行李,阁下方便下车吗?”
  检查?夏油杰心生不妙,他们又绕回了城里,正停在热闹的街头接受盘问,周围充斥着人群的谈笑声、车流的熙然声,以及罪魁祸首带笑的嗓音,夏油杰听到五条悟用指尖轻轻敲打着箱面,思索一会应道:“你进来查吧。”
  什么?
  夏油杰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又煞白了几分,他惊恐万分地瞪大了眼睛,无法理解对方竟然同意了对方的请求,这人就一点都不怕被发现吗?
  随着箱子被人慢慢推动,锁扣被人依次按顺序打开,熟悉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夏油杰耳边炸开,他心跳彻底凝固了,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看去的场面。
  是了,五条悟根本不怕,赤身裸体性器外露的自己才是最应该担心的那一个,夏油杰宁愿自己被彻底钉死在黑箱中,也不愿曾经的同族看到自己意乱情迷的窘态。
  越是慌张,下体越是势头高涨,箱子还未被彻底开启,夏油杰惊觉他的阴茎在混乱中竟然高高翘起,早就擅自从小洞里钻了出去,风一吹,浑身都带着发颤。
  夏油杰又羞又愤,恨不得直接死了才好,只能痛苦万分地死死闭上眼睛。只听见“咔嗒”一声,箱子被人掀开了一条缝隙。
  
  “我想了想,现在又有些不方便了。”
  五条悟斜靠在箱子上,一边不动神色地帮他把性器收回箱内,一边用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观察着夏油杰的表情,他伸出鲜红的舌尖卷过唇角,神情中尽是满意和自得,活像一只被喂得餍足的白猫。
  侍卫被打发走了,没人敢硬闯这位大人的车。五条悟把箱子完全敞开,贴心地卸下夏油杰的口枷,趴在箱子边缘上一脸纯良:“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夏油杰黑着脸,没有回应这过分幼稚的威胁,五条悟倒也不恼,继续开始肆无忌惮撸动起可怜的物件,噩梦再度临头,顶端的小口随着五条悟手指的撩拨不受控地往外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在不知道第几次不成功的射精体验后,五条悟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而夏油杰终于也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黑夜使浴室的窗栅更加沉重,巨大的阴影囚禁着两个相互摸索孤独的生还者。
  五条悟抱着夏油杰坐在宽敞的落地镜前,借助特质药膏的润滑,他试探着把两根手指插入到那隐秘之地,一边深深浅浅地开拓着肠道,一边把一管奇特的药膏往最深处塞去,直到这凝胶状的东西再也无法通过手指纳入,五条悟从架子上取来了一个陀螺状的塞子将穴口封住。
  随着体内胀痛愈发明显,夏油杰恢复了几丝神志,他刚一睁眼就撞见镜中两腿大敞的赤裸肉体,自己正仰躺在五条悟怀中吞吃着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两人都一丝不挂,前胸后背紧紧相贴,宛如一堆孕育在羊水里的脆弱胎儿。
  情色的画面并未出乎夏油杰的预料,他坦然理解了现状,五条悟的阴茎笔直翘起,硬硬一根时不时戳着夏油杰的后腰窝,这位养在深闺老宅里的小鬼恐怕是第一次开荤,迫不及待想要尝试更多新奇的体验。
  但有些内容还是击穿了夏油杰的底线,他惊恐地看到五条悟正一手掐着他的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牵引着一条细管的头部,以极其缓慢的力度,慢慢地、一点一点顺着尿道小孔插了进去。
  “!!!”
  夏油杰触电一般猛地弹了起来,腰肢几乎是折断了似的拼命地向上弯折,他惊骇地想要逃离,奈何手脚都被特制软绳束缚住,只能像砧板鱼肉一样被人轻易拿捏,五条悟被夏油杰扭动的后腰蹭得下身燥热,喉也间忍不住泄了几声粗气。
  “没事的,没事的。”
  五条悟安抚他,手里却毫不留情地来回变换着细管的角度,年轻人的作恶的本性暴露无遗,他好奇地通过镜子观察夏油杰的反应,发现某些角度会让怀里的人全身哆嗦,脚趾绷直,就忍不住多怼弄了几下,嘴里还再好不自觉地哄着:
  “很疼吗?可杰明明看起来特别舒服。”
  “是这里吗?前面被插也会很爽吗?”
  “我好喜欢你啊……”
  这才不是什么深情的告白,异物侵入的恐惧过于突然,夏油杰只能发出一些短促难耐的音节,乍一听像极了饱含情欲的呻吟,最为脆弱敏感的甬道就这么被几乎同直径的异物从内部缓慢剖开,撑大,细管每进入一存大腿内侧就忍不住得痉挛抽搐一次,五条悟动作算得上相当温柔了,但这本就不是用来玩弄的器官,撕裂一样的痛楚顺着脊椎直疏大脑,夏油杰被激得头晕目眩,直接放出了獠牙,两对森白的利齿被红舌包裹着,上下开合,本能地想咬住什么东西卸力。
  五条悟见状,抽出手用双指顶住了夏油杰的牙关,一边指腹夹住那细长的红舌前后摆动着,一边凑到夏油杰颈窝里贪婪的嗅着:“好想吃掉你啊……”
  夏油杰难得还能分心组织语言:“来啊。”
  “不,那就太无趣了。”
  五条悟侧身去含夏油杰的耳根,舌尖舔过耳垂和颌骨,牙尖来回蹭着夏油杰的动脉,用唇肉丈量每一寸的体温,亲昵低语:
  “人类的血过于肮脏,杂种们的也同样腥臭无比,唯独杰不一样……杰闻起来好甜。”
  五条悟抬起夏油杰的右手,痴迷地从斜方肌一路往下嗅,夏油杰这才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割痕,五条悟在伤疤附近久久留恋,伸出舌尖感受疤痕的高度。
  “抱歉抱歉。”五条悟眼里满是真挚的无辜,“我实在忍不住,就偷喝了一小口。”
  夏油杰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喉咙里发出引诱罪恶的气音:“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五条悟用一只手抬起了夏油杰的下巴,迫使对方望着镜中两道交叠的身躯,他表现得故作镇定,呼吸却意料外的急切。
  “我想要你成为我的餐具。”
  
  荒谬的现身只缺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金银包边的古朴镜面内朦胧的显现了两张被骚动的迷雾包围的脸。夏油杰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赫拉克利特的长河内,无常消磨着他的意念,耳边满是五条悟在朗诵疯癫又虔诚的福音。
  如果五条悟愿意,夏油杰可以教导这个年幼的后辈一些简单的进食技巧,只要低头轻轻一扣齿就可以把猎物的血液抽干,完全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地把自己绑来,还做这么多奇怪的准备工作。
  不过很快夏油杰就察觉到了问题所在。这位显贵的纯血种具有某种奇怪的生理缺陷。
  五条悟的两对獠牙只比其它牙齿长出短短的一截,若不仔细看还会被当做是可爱的虎牙,起先夏油杰认为五条悟是因为年纪太小还没掌握收放利齿的能力,但随后他发现,五条悟就是病了,还病得不轻,病得极其疯癫。
  五条悟控制食欲和性欲的神经莫名其妙扭曲成了一个整体,鸡巴和脑子互有交集,海绵体和獠牙感知共通,只有阴茎硬得发烫的时候,口腔里的牙齿才有萌芽的动静,好似一个诡异的互动开关,性器获得满足的同时内脏才能容纳得了食物,你甚至都分不清是食欲催化了他交媾的欲望,还是淫欲转换成了进食的欢愉。
  夏油杰瞬间理解了自己的定位,他就是一个双向插头,两边都串着一个五条悟,同时担任着精神和肉体的食粮。他想和五条悟聊聊但又无从开口,这人还在为把他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而努力,把细管又往里塞了一截,好似一位致力于在游移的水银中发掘哲人石的炼金术士。
  夏油杰的出现点燃了他的灵感,也激发了他的怪癖,那双曾经杀过无数劣等生物的手,偏偏热衷在夏油杰身上奏出美妙换歌,那双令最为奸诈之徒都慑服的眼睛,偏偏只因夏油杰燃烧起沉溺的欲火。
 
  “这个长度,大概已经到这里了。”五条悟按了按夏油杰的小腹,自顾自地解说着,“只要我再用力一些……”
  随着手部力道的增加,夏油杰绝望地发现自己萌生了非常强烈的尿意,饱胀的腹部根本禁不起这种程度的按压,他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只能捏紧拳头,死死地咬紧牙关,努力靠意志去控制这突如其来的排泄感。
  “再用力一些……就可以捅开膀胱,看到杰拼命收缩却只能往外漏水的样子了。”
  说完,五条悟左手对着腹部用力往下一摁,另一只握住细管的手顺势向下一插,竟活生生地强行捅穿了那个狭窄的关口,没入的部分恰好被设计了一个环状的凸起,虽然宽度不大,但足以生生将膀胱口撑大了一圈,并死死地卡在了内壁里,这种致命的体验逼得夏油杰痉挛到近乎失声。
  他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双目放空,只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那是五条悟将导管另一侧放在排水口边上的动静,夏油杰的下体正不受控的往外流着浊液,像个扎破了口的气球。
  刺耳的声音洗涤着夏油杰的耳膜和自尊,这种无法用言语欣荣的屈辱和悲观感让他有些恍惚,好像是在做梦,宛如一具正在被解剖的新鲜尸体。
  可惜,接下来的画面彻底击溃了夏油杰最后的幻想,待体内的液体流的差不多了,他看到五条悟将导尿管的一侧接到了水管上,并一点一点地,将刻度慢慢开大。
  冰凉的清水就这么顺势逆流进了夏油杰体内,令人毛骨悚然的液体冲击在了弹性极好的膀胱壁上,缓慢地填满了这个空腔,直到夏油杰腹部肌肉慢慢凸显弧度,身下人反抗到他几乎要压制不住时,五条悟才关闭了进水口,并掐死了导尿管的另一侧扼杀了液体排出的机会。
  肉体在挣扎中碰撞出粗俗的声音,没有丝毫杂念可以钻入的空隙。
  夏油杰彻底失了声,膀胱被翻涌的液体压迫得又酸又涨,先前五条悟塞到他后穴里的那些膏体似乎有了膨胀的趋势,波动的水流一下一下来回蹭着,打磨着他脆弱的前列腺,夏油杰悲观地想要射精、想要发泄,无论怎样都好,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折磨。
  五条悟像猫一样用毛茸茸的头发去蹭夏油杰的脸。他是如此兴奋,清醒又痴迷,迫不及待想要尽快拥有一套世界上最完美的餐具。
  只差最后一步了,五条悟颤抖着将手指塞入到夏油杰填满了膏体的后穴中,死死地掐住肠道中的一点,另一只手捏住导尿管的另一端,毫无预兆地同时往外一扯!
  “啊啊!!”
  夏油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的灵魂在轰鸣声中攀上顶峰,整个人像过电似地颤栗,那塞在肠道内的药膏不知何时竟然膨胀凝结成一条韧性极强的东西,顺着内腔的形状往内延伸,碾过前列腺,深度直达结肠口,随着五条悟的全力一拉,整条胶体被强行从细嫩的肠壁粘膜上强行剥离,并同时带过了所有敏感点,甚至在排出体外的时候还带出了一小截穴口的紧缩的嫩肉。
  更要命的是,五条悟并未把尿道管完全抽出,而是拉出了三分之一又顺势塞了回去,细管来回研磨着脆弱的尿道壁,灼烧般的剧烈摩擦感在龟头一次次炸开,夏油杰爽得两眼直往后翻,酥软的腰部为了逃避过量的陌生快感而胡乱摆动着,直到五条悟彻底将细管整条抽出体外后,他才猛烈一抖,硬生生被逼出了几滴眼泪。
  夏油杰出现了短暂的放空,前后同时升腾的快感逼得他精关大开,完全无法控制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段又一段的混合着清水涌了出来,仿佛失禁一般随着阴茎的摆动洒得到处都是,直到膀胱和精囊都空无一物,在两腿间汇成一滩微腥的水滩。
  连绵不绝的高潮迅速抽走了夏油杰所剩无几的体力,他软倒在五条悟怀里,半闭的眼尾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只剩下胯部还在一阵阵抽筋似的顶弄着,像一个拧了半截发条的破碎娃娃。
  五条悟也射了,他舒畅地吐出一口灼气,抱着失神战栗的夏油杰,一种前所未有的的畅快感将他浸泡。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五条悟仍旧感到十分饥饿。
  
  本性让他们这个种族无时无刻不在渴望鲜血。在这漫长至永恒的寿命里,从没有将死的昨天,只剩下不变的今天,日复一日的,食欲构成了这条漫长孤寂的旅途,也成为了相遇的契机。
  夏油杰厌恶丢失普通身份后的自己,他厌恶着弱小却傲慢的人类,不屑于吸食他们的血过活,憎恨着肮脏无耻的同类,巴不得和这些无可救药的野兽一起毁灭,五条悟和他的立场相对接近,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挑食。
  当夏油杰躺在抛光的料理台上,身侧被烛光和各种食材环绕时,他再次深深地感叹五条悟那堪称奇特的创造欲,这人提到的餐具竟然不是某种奇怪的修辞。
  五条厨师看起来对烹饪毫无经验,但还是像模像样地戴着烹饪高帽和一条洁白的围裙,当然,这也是他身上唯二的布料,他站在料理桌前,正在往裱花袋里灌入奶油。
  摆盘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大半,从上往下看,夏油杰躺在一个巨型烤箱盘里,嘴里正含着一个金丝圆球,里面装着一个作为餐后甜点的大福,脖颈到锁骨都刷上了一层厚厚的草莓果酱,吸食的时候也可以尝到水果的香甜味,还大大减少了血液的腥稠;减作为重点关注对象的双乳则被赋予了盛放甜品的责任,乳尖上倒扣着一个透明的琉璃碗,里面是五条悟最喜欢的毛豆味冰淇淋,碗底还点缀着两个新鲜的樱桃;接下来就是小腹部分了,五条悟没有忘记处理掉那些碍事的毛发,这个平滑的位置他打算摆放一个中空的奶油蛋糕,把夏油杰的阴茎放置在里面,在草莓黄桃等水果的簇拥下龟头刚好可以在正中心露出,五条悟还在夏油杰的性器里灌入了低浓度果酒,如果甜品太腻他就拔出尿道阻,对着小口细啜慢品,感受奶油和果酒在口腔里汇聚交融。他相信,哪怕是世界上最苦涩的药材只要沾染上了夏油杰的味道,都会进化成无比可口的玉露琼浆。
  体外基本都装饰完毕,现在只剩下体内的部分了,五条悟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把水果冰球串在一起后塞入后穴烹制比较有趣,夏油杰的体温很低,是个绝佳的天然冰窖,这样一来所有环节就基本齐活,他只需要割破夏油杰的动脉让血液浸满整面烤盘,晚餐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漂浮在血液里的夏油杰一定很美,五条悟想,就像盛放在猩红玫瑰花园里的一朵百合。
  
  “结束了?”
  五条悟还在专心研究怎么把冰球串在一起,这才注意到充当口枷作用的圆球早就掉在了一边,夏油杰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五条悟没说话,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就这样结束了吗?”
  五条悟愣了愣:“还没有,我得把这几个球串起来。”
  夏油杰点点头:“还有呢?”
  五条悟不明白夏油杰为什么突然和自己搭话,明明先前一度沉默得就像死了一样,不过他不想让自己的餐具情绪低落影响自己的食欲,老老实实的回答,小心地揣测夏油杰的本意。
  “硬要说的话……确实已经没有可以做的事情了。”
  闻言,夏油杰的脸上突然充满了失望,他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可真是太无趣了。”
  “什么意思?”五条悟蹙眉,试图从那张雕塑般冰冷锋利的脸上辨出一丝虚情。
  “你该不会只有这么点想法吧?”夏油杰微阖双目,如同深海里的塞壬一样蛊惑着这只年轻的纯血种。
  “我可以教你点新的东西。”
  夏油杰循循善诱,他将深沉的目光投入五条悟眼底,眼中似有一片幽深宁静的沼泽,正在向这位迷失在欲望迷雾中的可怜孩子摇晃指引归途的明灯。为了展现自己得道的天赋,夏油杰叼起掉落的口球,舌间灵巧一翻,向五条悟展示他剥离出来的成果,并将这诱人的果实整块吞下。
  “不敢试试吗?还是你没信心学会?”
  五条悟还是太过稚嫩,哪里见过这种计谋,夏油杰翻弄的不是喉结而是他的理智,他没看清夏油杰假意的戏码,只觉得灵魂都被撩拨得燥热,眼前这人似乎真能教给他填满空虚的秘法。
  于是他狂喜的接纳了意见,迫不及待地落入了这片危险的沼泽。
  
  两人来到卧房,夏油杰蒙上了那双四处张望的眼睛。
  “这么好奇啊?”
  夏油杰命令五条悟跪在床脚,弯腰拍了拍五条悟的脸,让这位学徒先展示一下自己的诚意。五条悟立刻领会了暗示,循着方向凑到夏油杰腿根,全凭直觉提供着并不熟练的服务。
  他把两个饱满的卵蛋吞入又吐出,顺着暴起的血管经络上下游走,动作断断续续不得章法,夏油杰饱胀的阴茎里还塞着他亲手插入的尿道堵和满满的液体,滚烫粗硬的柱体一下下拍打在五条悟脸上,里面像是有水声在晃,顶端时不时还会漏出几滴粘液,打湿了五条悟的额发和黑布。
  显然这点服务是没法令夏油杰满意,在五条悟第三次用牙齿磕到皮肉后,夏油杰实在是无可奈何地将人提起扔到床上。拜混血力量所赐,他体力恢复的很快,可以和这个不老实的小鬼玩的稍微过分些。
  
  五条悟被摆放成了跪趴的姿势,腰下被垫了两个枕头,他不得已高高翘起臀部,私处一览无遗,粉嫩的小口因为紧张而阵阵挛缩,发出邀请的信号。
  “婊子。”
  看着跪趴的姿势如此熟练,夏油杰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他只随便做了两下润滑就扶着阴茎往里顶,动作堪称粗暴,直接忽略五条悟的喊叫和躲闪,两只大手死死握住腰窝,就像在抽插飞机杯一样猛烈提胯,夏油杰甚至抬高五条悟的膝窝让对方半个身子悬空,一下又一下毫不怜惜地用力向前撞去。
  可怕性交开始了,五条悟被迫在情欲的海洋里上下沉浮,来回颠簸,他快要被撞散架了,浑身上下除了疼就只有疼,下身像撕裂了一样,这一刻他甚至怀疑夏油杰是不是打算用阴茎谋杀自己,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得到快乐的玩法。
  五条悟炸毛了,他咬着牙齿发出类似小兽的呼噜呼噜声,但他还不想求饶,只能紧紧咬住手臂,用尽自己最大的忍耐力默默承受这一切。
  只可惜,从怒吼到胡言乱语再到止不住的呻吟,五条悟只用了短短半分钟。夏油杰猜对了,五条悟就是个可以在暴力中汲取快感的婊子,他只是短暂的抗拒了一会就品尝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极乐,一度主动贴合夏油杰运动的频率求操得更深更快。
  夏油杰怎么会让他这么轻易就得逞?在五条悟濒临释放的前一刻,夏油杰毫不留情地精准扼住了的根部,将精液强行逼了回去,逼迫他吃下亲手栽种的恶果。五条悟崩溃得像一条蛇,四肢把床单搅成一团,迷乱地哭叫,祈求夏油杰让他快点释放。
  不幸的是,夏油杰非但没有应许还变本加厉地照料他其余敏感的器官,他空出一只手,去来回拧转拉扯五条悟软嫩的乳尖、连带整块乳肉都被用力揉捏至变形,过了一会,又用指甲去来回抠挖龟头上的小孔,从下往上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撸动着五条悟的阴茎,
  
  连续的操弄中,某个瞬间,五条悟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短暂地放空,但下一秒他就像后腰被人痛击一拳似的尖叫着再度挣扎起来。
  “别晕啊。”
  夏油杰成功找到了五条悟敏感点,狂风暴雨似的插入变成了专注顶着那最为酸软一点的研磨,之前都是从括约肌的扩张和摩擦中汲取快感,五条悟从未想过自己体内竟然藏着这么一块致命的弱点,喉咙下意识发出闷吼,浑身肌肉都在窜动着抗拒,偏偏夏油杰深得将他逼上绝路的要点,打着圈地使劲怼弄那块腺体。
  “啊……呃啊啊啊!”
  五条悟压低脊背陷在床上,意识早已被抽空,只剩下身体还在为了逃避强烈过头的陌生快感而四处摇晃,雪白的臀肉带出层层肉浪,肠道已经是第二轮痉挛了,夏油杰被这个贪婪的小口绞得后腰发麻,无数粘液滴滴哒哒地沿着腿肉落下,浓烈的腥膻味让五条悟看起来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干性高潮学的这么快,怎么口交技术就这么烂呢?”
  “嗯哈……嗯……什么?”
  “口交。”
  “不知道……啊啊!停,停下……不,不,轻点……”
  夏油杰继续进行着他的拷问:“第一次?”
  连绵不断的高潮抽干了五条悟的全部体力,他一个音节都发不出,表情看起来又快乐又屈辱。
  原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鬼。
  夏油杰勾起唇角,可能是看到五条悟因为自己错乱失神的样子,也可能是独占了一个赫赫有名的纯血种,他的心情忽然有些不错。
  时机差不多够了,夏油杰把五条悟整个捞起抱在怀中,将人囚禁在墙壁和臂弯之中,因为跪坐的关系五条悟双腿大开找不到支撑点,只能顺着重力往下掉,夏油杰的阴茎顺着湿滑的肠道拐了个弯,竟阴差阳错的蹭到了结肠口。
  只是轻轻一碰,五条悟就爽得整个人剧烈弹动,又被夏油杰压了回去,他一只手掐住五条悟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钳制住两个手腕,扣到胸前将人牢牢固定。
  随着指间力度的加重,濒临死亡的恐怖感如同黑色的巨蟒一样缠绕住了五条悟,勒紧他的气管,箍住他的胸腔,肺部的每一次收缩都带动着全身在动,反复煎熬着五条悟的意识,窒息的快感淹没了他,阴茎还在一次次的贯入他的体内,像灼热的铁把他钉上高架,五条悟仰着头颅,面容安详,神情如同献身一样悲悯。
  就如同五条悟不愿杀死夏油杰一样,死亡同样没能降临在五条悟身上。在最后一刻,夏油杰松开了手。
  氧气贯入体内的同时,他的舌尖也尝到了甘美的血液。
  
  夏油杰正在吻他。
  柔软的东西撬开了他的齿尖,主动将划伤的鲜血送入口中,那是多么令人心醉沉迷的甘甜,如同最上乘的蜜酒、哪怕带着剧毒也令人心甘情愿的服下,五条悟难以自控地索取着,呜咽着想要更多,他一面大口呼吸着空气,一面贪婪的从夏油杰口中汲取血液。
  但这还没有结束。
  深吻混合着浓郁的鲜血,两个人的面颊都被染红,他们就像两个蹩脚的演员,明明没有声明爱情,却用哑剧在舞台上把深情像全世界献演。
  又一个深吻结束了,夏油杰把人重新按回在墙面上,将性器从肠道中抽出一截。
  夏油杰沿着五条悟脖颈曲线一路舔舐而下,带出一条淫糜的水渍,然后像一只真正的吸血鬼一样,一口咬住了猎物的脖子。
  之后,猛力整根没入!
  性器强行破开肠道,重重地撞上了结肠口!电流再次炸开,满腔的情欲得到了彻底的爆发,五条悟上一秒还沉溺在饱腹的快乐中,下一秒就被灭顶的高潮推下了万丈悬崖,他的血液几乎要被夏油杰吸干,这个人也同样饥渴,正深深埋在他肩窝里汲取着养分。除此之外,五条悟承受着恐怖的前后夹击,他的阴茎正在无力地上下弹跳着,失禁一般把精液和水渍甩了满腔,他的后穴还在高潮余烬中不断痉挛抽搐,夏油杰泄在了他体内,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和那些奇怪的液体统统还给了五条悟。
  他们互换了血液和痛苦,彼此真正意义上的融为了一体,先前所有违背满足的欲望都如同烈火一样将他们焚净,终于,新的生命将在灰烬里新生。
  
  这之后,五条悟又缠着夏油杰做了几次。一次是在五条悟休息的棺材里,他们拥抱着对方交换更多血液。第二次是在料理桌上,这次是由夏油杰来进行烹饪,但他才把第一个冰球塞进五条悟后穴后,五条悟就叫着杰要谋杀我而不得不作罢。
  第三次是在镜子上,他把落地镜放平让五条悟趴在上面表演自慰,如果表现好了,他就允许五条悟舔到抹在镜面上的血,欲望延长了这个空洞而虚假的世界,当第二个夜晚降临,羞涩的新月躲在棕榈树茂密的叶林,他们才停止了缠绵和交尾。
  
  夏油杰他翻身躺到一旁,下意识摸了摸腰侧想找根烟抽,他的衣服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想下床找找,刚要起身就被人揽住了腰。
  五条悟趴在他身后,头贴在他的肩胛骨上,头发湿漉漉的,闷闷开口:“还没结束的吧?”
  夏油杰头皮有些发麻,他实在没力气再来一轮了,现在只想找个棺材好好睡一觉。
  “你……还有什么想学的吗?”夏油杰无奈道。
  “大概有吧。”五条悟对着夏油杰的后脑勺落下亲亲一吻,满意地眯起眼睛,“你的味道真好闻啊,怎么都不腻。”
  “就这么喜欢?”
  夏油杰躺了回去,和五条悟肩并肩躺在乱糟糟的床头,侧脸望着五条悟,他们两个都糟糕极了,脸上头发上都沾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液体和血迹,像刚从尸堆里爬出来一样脏乱。
  “特别特别喜欢,而且我觉得你说得对,我的成绩确实挺不好的,有很多东西要学。”
  五条悟不知哪里来的精力,猛地一翻身把夏油杰压在身下,那双天空般深邃的眼睛里荡漾着涟漪,夏油杰在里面看到了自己。
  就像当初相见时夏油杰对他做的一样,五条悟跪坐在他身上,低着头,慢慢弯下腰,左手准确地摸到了位置。
  “所以你再教教我吧。”五条悟咧开嘴,做了个口交的动作。
  “教你怎么舔吗?”夏油杰笑着问。
  “不。”五条悟也笑着摇摇头。
  “我想让你教教我,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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