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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水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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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常规
原型 aph,dover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亚瑟柯克兰
标签 dover 仏英 d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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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3 00:06
“你的脖子真好看。”他不由地赞美亚瑟·柯克兰,在床上,“我可以掐断它吗。”
柔软的羽绒棉被,亚瑟的脑袋几乎要整个陷进去。他们没有开灯,即便是在如此阴暗的房间里,白色月光依然略过纱窗如水般略过亚瑟的皮肤。
“他妈的……”亚瑟张着嘴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声,他被迫仰躺在床上抬高头颅。弗朗西斯猛地进入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腹。
弗朗西斯注视着英国人漂亮的喉咙,抻长绷直的脖子恍同是挣扎的天鹅,整颗脑袋后仰,颈部勾出一条漂亮的曲线。
不得不坦率地承认“诱人”是英国人身上为数不多的美好品质。杏仁一般精巧的喉结上附着汗水,牵动微红的皮肤上下滚动。
他的眼睛被彻底攫住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卡主亚瑟的喉咙,于是那枚喉结的滚动通过他的掌心,他的肌肉,他的感官,传送到他身体的每一处兴奋的细胞。他听见亚瑟喉咙深处漏出的颤抖的气声,仿佛是一只漂亮的鸡尾巴毛,扇地他心里痒痒的。
弗朗西斯忘了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五年,他们有整整五年没做过,双方的档期排得满满当当,擦肩而过。弗朗西斯没有想过亚瑟,甚至快忘了亚瑟这个人,只是偶尔电视上看见他的脸时才隐约回忆起这位曾经长达几年的剧本搭档。然后只是想念,那些弥漫在记忆里甘脂肥浓的情欲在这忙忙碌碌里缓慢消散,只记得他们很契合。
毕竟是成年人,弗朗西斯换了无数床伴,女人,男人,或者花钱寻妓。却总是在**和情动时梦见那张属于亚瑟柯克兰的脸——他躺在自己身下,湿漉漉的绿眼睛和潮红的脸颊。
他只隐约记得他们在接吻,他张开五指按着亚瑟的后颈,而亚瑟把他的头发扯得生疼。他们局促又焦虑地接吻,用滚烫的舌头传递高热的体温,黏糊糊地搅弄在一起,柔软的唇瓣抵在一起摩擦撕咬。
他混沌的脑子里朦胧意识到原来英国人那张薄薄的嘴是如此容易点燃——一开始它是冰凉的,克制的,附着了距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接着它的主人半推半就地拽住了弗朗西斯风衣的后背,顺从地仰起了头与他进行毫无意义却似乎承载着某种被称之于“**”的行为,机械地摩擦,**,毫不熟练地回应弗朗西斯柔软绵长的攻势。他能感觉到那双嘴唇开始慢慢发热,被润湿,逐渐**起来,抹地发亮,最后一滩铁水一般和他相互炙烤痴缠。
他们几乎是贴着下半身挤进房间的,一进门嘴巴还舍不得分开,就已经开始踉踉跄跄地扒拉对方的衣服。亚瑟的动作几乎可以算是暴力,他们的身体刚分开一些,就被亚瑟挎下大衣的动作重新撞在一起,而弗朗西斯还在一颗一颗解开对方衬衫上的纽扣。
一吻终了,弗朗西斯已经敞开对方的衬衫,露出下方略微泛红的身体,而亚瑟才堪堪脱下他的大衣,腰间的皮带解开了松松垮垮吊着,还没来得及抽出来。
“你多久没接过吻了,像个处。”弗朗西斯微微喘息着拉开距离,暧昧的唾液在唇间拉出一线泛着水光的蛛丝。他们仍旧是鼻子抵着鼻子,额头贴着额头,皮肤能微妙地感受到对方辐射的体温。
“关你什么…唔…”对方的衣服还裹得严严实实呢,心里微妙地产生了些挫败感,亚瑟喘着气推了一把想把弗朗西斯推开,结果对方又缠了上来吻在了一起,这次是轻轻的,温柔的一个吻,浅尝辄止。他揽着亚瑟的腰向下压,倒进柔软的床褥里。
“那多久没做过了?”弗朗西斯撑在亚瑟脑袋两侧细细端详着对方的样子,“工作很忙?”
他的皮肤本身就白地恍同象牙,接吻时略微的窒息感把他的脸和肌肤晕上了一层微妙的粉色。接吻过程中身体渗出的汗水略微粘连在白衬衫上,隐隐约约透出下方的肤色,胸前挺起的东西顶起来一小片。
“你穿衣服怎么啰里吧嗦的。”亚瑟没有直面回答,骂了一句。
弗朗西斯低低笑了一声。
亚瑟一愣。他不想承认自己确实被这笑声激地浑身一颤,恍同是有酥麻的电流乘着脊椎一路电到了脚趾,原本就有些撑起的下身越发难耐,把脸扭像一边咬着牙挤出一句,“你给我…快点。”
他俯下身来吻。
吻,炽热的嘴唇点在对方发烫的皮肤上,恍同是熔岩和铁水的碰撞,一股脑把两个人统统融化。他亲吻,吻他的额角,顺着向下,披散的头发痒痒地扫过,然后是颧骨,下颔,将亚瑟的头推地扬起来,然后脸埋进了亚瑟的颈窝。
“唔……”亚瑟的喉咙深处漏出了细微的声响。
“很喜欢我吻这里?”弗朗西斯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几乎要把他击晕过去。明明是疑问句,却说成了陈述句的语气。
他看不见弗朗西斯的脸,因而有种莫名的不安,身体下陷,下陷,整个人被轻飘飘的云朵被褥包裹起来,虚浮在空中。亚瑟略微克制住自己紊乱的呼吸,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上下慰动。
“嗯……”触碰到的瞬间,亚瑟鼻腔里发出一声拔高的哼声,瞬间将脖子绷直暴露出好看的曲线。
他听见弗朗西斯在耳边低笑了一声,顺出的气息抚摸过自己**的皮肤。亚瑟有些挂不住了,干脆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地用力把弄自己的下身。
被褥恍同是融化的棉花糖一般缠绕黏附在身体上,空气变得闷热,潮湿,化作胶状涌入鼻腔深处,粘连在任何一处**在外的地方。
弗朗西斯的指尖若即若离地触碰,经过任何一处紧绷的身体,仿佛有充斥着欲望的魔力汇聚在指腹,挑逗地亚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那些被粗糙指尖走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痒,一路化作焦虑燃烧到了心窝。
“他妈的…”亚瑟用有些朦胧的眼睛瞥了一眼弗朗西斯鼓胀的下身,咬牙,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说话声能否覆盖住他下半身手心与情欲摩擦时产生的急促稠声,“你直接一点行吗。”
他们的身体实在是太契合了,哪怕是一个深吻,一个暧昧的拥抱,那么一丝双腿的缠绕和肌肤的摩擦都能像是能够引起山洪雪崩的蝶动,涛涛大水摧枯拉朽地淹没他们的理智。
弗朗西斯仍旧在不疾不徐地描绘他的身体,像是故意要把他逼疯一样,他一边亲吻着向下,像是虔诚又淫欲缠身的教徒。当他滋啦一声彻底顺下拉链,那声音刺激地亚瑟几乎要射出来。接着他把手伸进亚瑟的裤子里,和正在忙碌的他的指尖缠绕在一起,然后一同被他渗漏的**污染弄脏。
弗朗西斯在细细勾弄他的形状,鼓胀,贲张,握住时连同囊袋一并轻拢慢捻,仿佛是熟稔的厨师烹饪拿手的菜肴,手把手地带着学徒驯养最佳的火候。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颤抖,仿佛是被包裹在了糖布丁里。那些悬绕在身周迫不及待的粒子催促着弗朗西斯与对方进行更多的触碰与吻,痴绵的,裹携了粘稠的爱和更多的性。
“好浓,很高兴你没有和太多人滚到一张床上去。”弗朗西斯不轻不重咬了咬亚瑟脆弱的喉结。
“…我不清楚你这他妈的占有欲是他妈从哪儿来的,”明明是唾骂,可亚瑟的有些虚弱的声音仍旧想去伴随清浅的喘息融化在躁动的空气里,“管好你自己,这五年你没少鬼混吧。”
“确实,但是对你这种讨厌鬼不一样。”
“滚下去。”
弗朗西斯笑了一声,指腹的力道加重狠狠刮擦一下铃口,惊得亚瑟“哈啊!”一声,整个人一挺,下身碰巧送进了弗朗西斯粗糙的掌心。
“确定?很明显你不是这么想的。”
弗朗西斯直起身扯掉了风衣扔在一旁,俯视的角度,居高临下,以目光缓慢地触摸亚瑟的皮肤,解开皮带时颤抖的手指扣在金属扣上发出脆响,看得亚瑟面红耳赤,他躲闪着尽力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在弗朗西斯下面,伸出颤抖的手解开剩下几颗纽扣。
“碍事,以后别穿这种啰里吧嗦的衣服了。”弗朗西斯抓住衬衫两个边儿。
“你有资格说……操!***!”
崩掉的纽扣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又弹又滚好几圈,亚瑟恨不得坐起来给那张漂亮脸蛋来一拳。弗朗西斯倒是游刃有余地扯掉他的裤子,按着亚瑟的肩膀把他推回床上去,从床头拿起一瓶润滑,推开盖子往手里倒,“别急,赔你就是了。”
“说得好听,明天我怎么出去,”亚瑟咬牙问,“别跟我扯你的衣服,我还不想被传绯闻说是男同性恋。”
他一边嘴硬一边死死盯着弗朗西斯手里的小瓶子,粘稠浓滑的液体从弗朗西斯的指缝里流淌了出来,淡黄色的透明液体顺着他肌肉均匀的小臂线条缓慢地向下流淌,滑出一道暧昧的痕迹。亚瑟眼睛发直,然后听见自己重重吞咽唾液的声音。
弗朗西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而他也瞪着他。
他尽量不去看弗朗西斯的动作,哪怕对方已经开始笑自己毅然决然又漏洞百出的眼神了。他在慢慢靠近,一只手撑在亚瑟身边玩味地欣赏亚瑟的身体,视线在他身体上时急时缓地逡巡。那眼神带着挑衅,带着怡然,带着目的性和柔软到叫人骨头酥软的爱欲,假如可以,光是他的眼神就能写一本**小说。
一根指头。亚瑟下意识倒吸一口冷气,可**落到喉边又化成柔软的一滩溪水,而弗朗西斯的眼神已经戏谑起来了。他不知道弗朗西斯弄了多少的润滑,等他第二根指头进来的时候甚至翻出了咕叽的水声,听得他整个人害臊地想从床上跑开。
异物缓慢地探索进入,连带着弗朗西斯的指腹,指纹,滑液和温度。后面柔软的肠壁几乎是本能地在努责推拒,可弗朗西斯仍旧带着那股不可违抗却小心翼翼的动作探入了炽热的内里。“哈啊……”亚瑟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胯,腿也缓慢地蜷起踩在床上,脑袋偏向一边咬住自己的手腕。里面敏感得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酥麻感顺着脊椎一路烧到了大脑,“停…停……”
“他们都说亚瑟·柯克兰这家伙是个相当冷漠的人。”弗朗西斯垂着眸子欣赏。
蜂蜜似的润滑液带着甜腻的光泽从手指和****处弥开,弗朗西斯模仿着**的动作缓慢地**,把润滑液均匀涂抹在肠壁上,只是这样,亚瑟就已经开始发汗,从喉咙里渗出些动人的哼声了。**的入口仿佛是含着母亲乳房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吮吸弗朗西斯的手指,柔软的*肉在被翻开卷入的时候挤出腻人的有机液,顺着臀缝一路缓慢地爬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挺热的。”弗朗西斯赞叹,“流出来好多,进入状态也很快。”
亚瑟已经没心情再管弗朗西斯的鬼话了,他伸出另一只颤巍巍的手握住自己的**上下搓动。
“嗯…嗯……嗯啊…”
潮热的**和涂抹**的水声一同受热蒸发,弥散在这间小旅馆里,那双总是携着不善和刻薄的眼睛此时此刻彻底被云雾氤氲,变得沉沦且无害,恍同是不喑世事的幼畜,使得自己尽情释放在欢愉里。
“这五年我一直都在想你。”弗朗西斯低沉的声音几乎让亚瑟又兴奋了一个度,他突然张嘴“啊”了一声,粘稠的唾液从上下齿上扯断。
“鬼话连篇…”
想念,然后催生出迫切,一点一点啄食着他们的大脑,盐水将弗朗西斯的皮肤润地黏黏的,琐碎的头发粘在一撮两撮贴在后颈上。他感觉肺里酝酿着一团火,慢慢上旺烧断了理智,急需一个泄口倾泻而出。
他抽出手指来展示给亚瑟看,打趣地笑着说,“看得出来你也想我。”
弗朗西斯忘了怎么剥落的,也忘了自己又是怎么仓促进去的,他感觉亚瑟抓住他的手腕把他蛮力地拽了过来,两条腿八爪鱼一般急不可耐地缠绕在一起。
撑开,没入,最后急不可耐地开凿。
亚瑟一抬头弗朗西斯便咬住他的肩膀,一同跌落进冒着泡泡的温泉里,想要浮出水面来,可那阵汹涌的欲浪又把他生生拍回水下,混沌不见天日。
“哈啊…***…哈啊…!”亚瑟猛地弹起,后腰上抬拱出一道漂亮的弯。而弗朗西斯握住对方窄窄的腰——后腰攀爬而上的玫瑰纹身露出了一片绿叶,顷刻间枝颤花摇乱,亚瑟哽塞地挤出一句,“是不是又…没戴套…”
高昂且不再克制的**恍同是溺水者的呼救,又恍同置身伊甸间最欢愉的乐音。亚瑟的脑子里天旋地转,身后的床仿佛是消失了一般,只能摇晃着把弗朗西斯当做是唯一的支点。他抱紧他,他亲吻他,指甲陷入弗朗西斯的后背里,他要死死抱住弗朗西斯,就像抱着波涛汹涌里的浮木。
他们的身体一同律动,奏鸣,连带着那张弹簧床也发出咯吱的**。弗朗西斯喉咙深处真实的喘息从唇齿间泄露,压低,一边充斥着克制,一边又不可避免地弥散在空气里,仿佛是伸出一只无形的手从发酵的情动里牵出一缕缕赞叹。
汗液挥发,身体贴合到不露出半分缝隙,交脔处水光泛滥,在每一次剧烈而快速的动作里碾压出叫人羞耻的声音。亚瑟本能地想要推拒,可做出的动作却是抬起被顶到晃动的身体,两条腿紧紧缠住弗朗西斯绷紧的腰。
亚瑟感觉自己是一只烂熟的,汁水四溢的苹果,被坠入了榨汁机,倾轧,扭转,切割,骨头被打碎与血水酥软地泡在一起。他想要大声呼救,却分不清自己是否真的叫了出来。
他们呼吸,长大嘴巴呼吸,仿佛是即将淹死的游鱼,挣扎在暴风雨中心意识跟随汹涌的浪潮天旋地转。
当他忽然意识到弗朗西斯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将他推开了。
他任由弗朗西斯吻在自己的脖子上,吐出来有气无力的话语不仅虚弱而且混杂了唾液和呼声,“别……”
弗朗西斯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他注视着亚瑟。
他听不见弗朗西斯说了什么,断断续续只听见几个单词,“脖子…好看…掐断…”
接着,那双原本握着他腰际的温暖的手放在了亚瑟的脖子上,两只腿跪着向前走了两步,这下亚瑟的腰被彻底卡在两个人之间悬空,没办法放下来。
“***……”亚瑟咬着牙艰难地说。
弗朗西斯再次动了起来,比上次更暴力,更野蛮,并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掐住了亚瑟的脖子。
“啊!……”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和下身传来的快感在脑海里碰撞,击打出璀璨的火花,亚瑟挣扎,本能间反抗的双腿把床单蹬乱,裤子被卷到了地上,窒息所带来的痛苦迫使他条件反射地把两只手掐进弗朗西斯的手臂,最后指甲里都渗出了鲜血。
他的声音被彻底卡在了喉咙深处,弗朗西斯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捏紧他脖子的双手上,他忘情地顶弄他的下身,被包裹,被吮吸,被温暖,被分泌出的**抹透了**,每一次滑入滑出都伴随着叫人羞赫的腻音。亚瑟的身体被顶地摇晃,失去一个可以依靠的支点,恍同是吊在空中,被翻天覆地的快感淹没。
可怜的弹簧床发出持续剧烈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崩溃感把亚瑟压得喘不过气来,晶亮的唾液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淌了出来,顺着脸颊滚落到耳后,洇在床单上。脑子里天花乱坠,下身的快感又像是噼里啪啦的鞭炮炸响,他抻长了脖子头几乎快要仰断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花白的天花板一角。在颠簸摇晃里,他看见失去信号的雪花点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墙壁,黑白之间构成变幻莫测的图案,下一秒铺天盖地的飞蛾爬满了整间屋子,翅膀垂落的粉尘涌进他的鼻腔和肺叶。
在一次弗朗西斯的彻底退出以后亚瑟猛地挣开弗朗西斯的双臂,新鲜空气突然涌进肺部,他嘴角流着涎液剧烈呼吸,胸膛仿佛是过载的马达,喉咙深出发出叫人心惊肉跳的喘息。可是他**,***弗朗西斯的腹部,滚烫粘稠的**就这样挂在他略有腹肌的身体上。
亚瑟想跑,下意识想跑,他在床上翻过身想爬走,可瘫软的手臂甚至支撑不起自己的体重。还没逃走两步,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踝把他生生拽了回来,挺硬的下身在床单上摩擦。
“不要…不要了……”他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求饶,最后连携带哭腔的脆弱声音都变得嘶哑,微弱,销声匿迹,“求你了…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却视若无睹地从亚瑟身后笼罩下来,将他彻底圈在自己身下重新塞了回去,挺动,快速且大力地挺动。**的**比刚才还要深入地嵌入他的体内。
亚瑟在朦胧混乱的脑子里想起了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雄狮交配,它就像这样压住雌狮从背后野蛮地开凿,喉咙深处还漏出可怖的低喘。弗朗西斯咬住了亚瑟的肩膀,垂落的头发扫在亚瑟汗湿的颈肩。亚瑟把脸痛苦地埋在被褥里,除了不可控的**再发不出别的声音——他甚至没办法克制住喉咙里发出的那些,它们随着弗朗西斯的撞击扩大,瘫软,和囊袋与臀部的拍打声一并混淆,钻入自己的耳膜。他感觉他的整个世界都要被这种暴力的快感击溃倾塌。
“求你了…”他嘶哑的声音微不可闻,原本捏紧床单的双手脱力地松开,
“求你了……”
“弗朗西斯……不要了…”
fin.
【小剧场】
1.
拍戏第一个星期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亚瑟一把掀开被子猛地坐起来,身体冒着汗,胸腔剧烈起伏,大喘气,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醒了。
……
这不是个好兆头。
……
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
弗朗西斯与他不过一墙之隔,明媚的阳光从窗户外面落进来,映得整个房间亮堂堂。亚瑟痛恨地把脸埋在手心里,不忍埋下头看身上那条洇湿的内裤。
他猛地翻身起来,只披着一件睡袍一脚踹开了弗朗西斯的房门。
2.
今天是《黑塔利亚》重新开拍的第一天,他居然梦见和自己演对手戏的搭档上é床了。
这并不是说是件闻所未闻的事情……
五年前他们确实还在上é床,要么是在拍戏后,或者演员团建途中,在化妆台,在面包车后座,在拥挤的道具仓库,当然介于亚瑟过于保守不愿冒险的性格,他们大多数选择在较为稳妥,也更能保证隐私的酒店。即便弗朗西斯倒是清楚亚瑟其实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热爱刺激。
那些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他们只不过是一起拍戏,在一次醉酒后发现身体很契合,保持了一段时间超棒的肉é体关系,仅此而已。在第六部《黑塔利亚》杀青之后他们试着约了几次,但最后因为各自的档期不了了之。
他们很久没有做é爱了。
弗朗西斯叹了口气从衣柜里取出一条新的内裤,他感觉自己的胸腔腾升起一股隐隐的不满——多是因为谴责自己的不争气。
三个月之前导演把剧本拿给弗朗西斯的时候问了问他对新一季度的剧有什么样的期待。他当时说了什么来着?总之是一段自己都觉得鬼扯的话,什么,希望能传播更多正能量,能呼吁更多人关心国际局势,希望世界和平,人们善良……
他期待新的有趣的互动,简单的剧情,吸纳更多的粉丝,再赚一笔片酬,听说饰演葡萄牙的演员是安东尼奥的兄弟佩德罗·费尔南德斯,是个绝对的美人,他想去认识认识。最多的,他期待更多有趣的戏份和考验演技实力的桥段,如果有更多经典台词或者个人铭的话最好不过了,比如什么“我将逝去,而君永恒”
他期待这些,这些很阳光很明媚也很正常的东西。
而绝对不该是他妈的期待和演英国“大人”的亚瑟·柯克兰打一é炮。
……
但是老天,我真的想和他上é床。
3.
这次剧组的拍摄地点订在一家五星酒店,环境不错地方也大,里面配套了正式场合的宴席场地,还提供住宿服务。更好的是酒店水老板是忠实的《黑塔利亚》粉,追了该剧将近五年,一听说开拍第七季直接心脏病发作还险些进了ICU。
“我是你们的超级粉丝!!!”一下车水老板就冲上来握住弗朗西斯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海报上全是你俩的墙壁!”
“好,好,谢谢你……”弗朗西斯给这女人的架势吓了一跳,生怕她哭撅过去连连附和,“我俩…我和谁?”
“当然是你相好了!你们演得好好,就和真的一样,不对你们本来就是真的……”水老板两眼红红给弗朗西斯展示自己的手机锁屏——是两个对峙的半脸,一半是弗朗西斯一半是亚瑟,两人的距离近得可怕,或是幽绿或是深紫的眼睛死死锁住对方,眼神里充斥复杂的情感,或是憎恶,或是垂涎,恍同是两头触怒的饿狼,恨不能撕咬扑食,把对方吞吃入腹。可最微妙的一点是,他们对峙的距离是如此的近,仿佛下一秒就要揪着衣领吻在一起,发狠地啃咬对方的嘴唇。
弗朗西斯“哦…”了一声,想起上个舞台剧他们确实拍了结婚的戏码,一边想辩解一下,一边看着水老板泪眼朦胧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戳破,权衡半晌于是替水老板收起来手机塞进口袋里不无遗憾地说,“啊…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和他没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你们一定是真的,也可以是真的!”水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了一摞A4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蚂蚁爬的字迹,弗朗西斯眯着眼睛翻开目录一查,这目录没有标题,于是他再顺到正文,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暗通款曲”“勾心斗角”。弗朗西斯怎么看都不大舒服,横竖睡不着,于是仔细看了好几页,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真的!”
看了几页,竟然有种本尊被说服的错觉,弄得弗朗西斯赶紧把册子还了回去,无奈地笑说,“你们这群家伙别老是把角色和演员混为一谈啊。”
4. (事后)
亚瑟**着身体站在等身镜前看了好久,弗朗西斯盘腿坐在亚瑟身后的床上看亚瑟端详自己也看了好久。
他不饿,但亚瑟这个样子委实有些让他担忧,窒息play虽然玩得少,但他确信自己把握好了那个度,而且亚瑟也爽到射出来了不是吗。
他自信亚瑟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
“亚瑟……”他犹豫地开口。
“闭嘴!”
弗朗西斯惺惺地闭嘴。
……还是说亚瑟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漂亮?那确实没错,可亚瑟的眼神也不像是在欣赏,更像是在思考什么。
他现在确实很漂亮,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三三两两的吻色,用力掐脖子时烙印的指痕还留着清晰可辨的红。象牙白的腿和臀部上还留着尚未干涸的**。
装等身镜还是不错的,对吧亚瑟?下次可以吩咐那位老板给整间屋子装满镜子,**的时候不允许闭眼睛……
……
亚瑟已经端详自己的身体有四十分钟一节课时间了。
“他妈的。”亚瑟突然骂一句,吓了弗朗西斯一跳。他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亚瑟。
“你就不能不要像只乱撒尿标记领地的野狗一样往我脖子上咬吗。”亚瑟对着镜子左转右转看自己的脖子,最后转过头来瞪他,“我怎么拍戏。”
“嗯…我记得你有一条围巾,大不了和导演说你怕冷,我们的事他都理解的。”弗朗西斯耸耸肩。
“那条?土爆了。”亚瑟翻了个白眼。
“我不允许你这种人说别人土,我记得你的粉丝挺喜欢的。”
“闭嘴吧没人当你是哑巴。”亚瑟说,“也不带套,****,老天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糟糕的**了。”
“也是唯一一个可以用窒息play让你爽到的床伴。”弗朗西斯换了个稍微体面那么一点的名词,“你再多站几分钟它们就彻底干在里面了。”
“操,你,怎么不早讲。”
“你让我闭嘴…”
亚瑟重重翻了第二个白眼,“衬衫也给我崩烂了,我就这么一件。”
“…呃,你可以穿我的。”弗朗西斯坐起来翻行李箱。
“不,我还不想和你闹绯闻。”
“毕竟你还没有公开自己是男同性恋吗?”弗朗西斯笑了一声,“你上推看看,你是同性恋这回事早就证据确凿了。”
“我没承认那就不算。”亚瑟重新把目光游回镜子上担忧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弗朗西斯看了他一眼,停止了翻找的动作跨过地上的行李箱走到亚瑟身后,指腹到掌心,从后腰缓慢抚摸到他小腹,从后面将他抱住。他们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恍同伊甸园相拥的亚当夏娃,他把脑袋放在亚瑟光滑的肩膀上,从镜子里注视着对方,“我们公开吧,亚瑟。”
“公开什么,和你打炮吗,你疯了?”
“不,我是说,恋情。”
亚瑟愣了好一会,脸忽然一路红到了耳根,作势要挣开弗朗西斯的怀抱,“你疯了?神经病!谁和你有恋情!我警告你弗朗西斯***不要蹬鼻子上脸,和我睡了还想蹭我热度?”接着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温蒂你不要了?”
“温蒂?不,不,我们不是那样,只是一起拍了封面。”弗朗西斯紧了紧手臂把怀里折腾的家伙束缚住,“没传闻那个意思。”
“那索菲亚?老天,我没想到你会喜欢这么土的女歌手。”
“没有,我和她都不认识,天,我都没想到你会这么关注我的花边新闻,我只不过是认识她哥哥,那个给我写过一次曲谱的家伙。”
“哦,那我也认识安东尼奥的哥哥,就是这个意思。”
“不,不,亚瑟你听我……你说什么?”弗朗西斯把亚瑟翻了过来正对着他。亚瑟感觉到他们下面杂草丛生软趴趴的东西贴在一起了,他胸口顿时泛起一阵恶心,连忙后退两步,“对,佩德罗·费尔南德斯,我和他,怎么了。”
“你居然已经对没出道的新人出手了吗…你们是恋人?”
亚瑟赤着脸,眼睛飘到另一边,“他确实比你漂亮。”
“那你还和我上床。”弗朗西斯捧着亚瑟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你在撒谎,亚瑟。”
“哎烦死了!你起开我要回去了!反正我和你那一大堆绯闻对象只能选一个!!”亚瑟忽然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弗朗西斯,奔到床头抓起他的长袍睡衣,草草系上腰带,纽扣都来不及扣上就冲出了房门。
“喂亚瑟!”
亚瑟忽然在门口站定。
弗朗西斯瞅着他的背影觉得奇怪,干脆也套上睡袍,一边系纽扣一边跟了出去。
“怎么了——”剩下的话语直接哽在喉头。
亚瑟和王耀震惊地对视了又十五秒。
见弗朗西斯出来,王耀咳咳两声把脸扭到一边,“我没看见啊,没看见……唉…年轻人啊…”
“……他来借睡衣。”弗朗西斯开口。
“闭嘴弗朗西斯。”亚瑟的表情快杀人了,他**的胸膛,半遮半掩的大腿和脖子上那些痕迹可不只是借睡衣。
“…咳,好吧,不好意思王耀前辈,让你受惊了。”弗朗西斯走到两个人中间,背对王耀正对亚瑟,用自己的身体彻底遮住亚瑟暴露的衣着不让王耀多看一眼,垂着眸子帮他一颗一颗扣纽扣,束腰带。期间亚瑟躲闪的眼神找不到任何一个落脚点。
“没事没事…年轻人嘛,有点活力是好事。”王耀打着哈哈就想躲,一转身一溜烟就跑不见了,“……注意身体!”
看着对方急匆匆逃离现场的背影,弗朗西斯松了口气,亚瑟的脸却还是黑着。
“好了?王前辈的话应该…是有分寸的吧。”弗朗西斯尝试安抚一下对方。
“……你知道王耀最喜欢做什么事情吗。”亚瑟说。
第二天,上至导演团队,下至扫地阿姨,从迎宾小姐到酒店水老板,阿尔弗雷德都时不时向自家表兄投来关切的目光,就连素未蒙面的佩德罗也向亚瑟发来了慰问短信,“柯克兰前辈,您还好吧。”
一条不可靠来源的小道消息在他们背后悄无声息地传开了,他们听说亚瑟一不小心弄脏了自己的睡衣于是向弗朗西斯借睡衣,结果借睡衣的时候一不小心撕坏了衬衫,一不小心脱掉了裤子,然后又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脖子,四次,看,他都戴上那条土爆了的围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