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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个人向】乌托邦没有什么都市传说

作者 : Nachthexen

分级 少年 无倾向

原型 诡秘之主 格尔曼·斯帕罗

标签 诡秘之主

文集 旧日之都

771 10 2020-8-31 01:27
导读
*都市传说向,有受到creepypasta的启发……

*设定:小克在举行序列一仪式期间,在乌托邦下放了一个特殊的密偶,一个有着部分格尔曼套娃人格特质的密偶。这个疯狂冒险家在乌托邦留下了一系列都市传说……OOC和各种瞎编设定预警

*最后一篇故事有隐晦地提到邓戴!
这些流传在乌托邦的传说或许不应当被称为“故事”,它们只是一些由流言拼凑成的合集。

这些传说的风格和细节不尽相同,它们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提到了一个名为格尔曼·斯帕罗的神秘男子。比较不同版本的传说后可以总结出,大部分时间里,格尔曼·斯帕罗都戴着丝绸礼帽,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双排扣大衣,戴着皮质黑色手套的右手提着一把造型别致的左轮手枪。有些版本的传说还提到,在精神状态出现异常时,格尔曼·斯帕罗也会身着黑色兜帽长袍等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服饰。

没有人知道格尔曼·斯帕罗在乌托邦中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有人说他是一个赏金猎人,无声无息中收割穷凶极恶之徒的性命;还有人说他是一个孤独的旅人,古代历史学者,大海的眷者,在寻找着一些也许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和时空中的东西。最离奇的传言说,他是影子,是某位伟大存在在人间的投影。这也许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但在这个非凡力量十分浓厚的世界中,一切都可以变得十分合理。

我不是这些传说的亲历者,只是一个喜欢收集故事的有心人。请允许我从流传最广的那个传说开始,通过五个故事,讲一讲那位格尔曼·斯帕罗先生。


【银月】

乌托邦知名画家弗雷德里克·奈特先生近日接到了一桩奇怪的委托。

周五早上,他刚一走进画室大门,还未来得及取出画笔和颜料,就看到面前凭空勾勒出了一道身着黑色双排扣大衣,头戴丝绸礼帽的身影。

“早上好,奈特先生,”这位面容冷峻的神秘男子向奈特先生脱帽致意。

奈特先生嘴唇翕动,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这位先生,请问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黑发棕瞳的神秘男子微笑说道,“不要紧张,我只是想在你这里约稿。”

弗雷德里克·奈特还未从震惊情绪中恢复,只是机械地继续着话题,“你想让我画些什么?”

神秘男子看向散落在画室工作台上的画,“银月。我的要求很简单,这幅画上有一轮银色的月亮就好。”

弗雷德里克·奈特感到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位神秘男子给他一种颇有威压的感觉。

面容冷峻的神秘男子右手按胸行了一礼,身影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作画对于弗雷德里克·奈特来说早已变得如同本能一般。当天下午收工时,他已经画好了那位神秘男子的约稿。画纸上,一个黑衣男子站在乌托邦圣阿里安娜教堂尖顶的顶端,未戴手套的左手提着一把独特的左轮。天空中有一轮巨大的银色月亮,银白的月光笼罩了乌托邦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城外的森林、一望无垠的大海。原本漆黑幽暗的天幕也被月光映得微微发白,黑衣男子就那样静静站着,仰头望向这轮银色的圆月。

晚上回到家后,奈特先生和家人也并未遇到什么异常。第二天,他照常在六点半准时起床,吻别妻女后,他骑着脚踏车来到了离家一公里远的私人画室。

工作台上,神秘男子约稿的那张作品早已不见踪影。原本放着那张画的地方,多了一封信。

信并不长,奈特先生很快就读完了信的全部内容:

“亲爱的奈特先生,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取走了那幅画。你的画技令我惊叹,画上的那轮银月让我想起了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现在轮到我支付报酬了,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一共向我许三个愿望。当然每个愿望都不是一定能实现,是否实现它们完全由我定夺。

诚挚的,
格尔曼·斯帕罗.”


【游吟诗人】

乌托邦的市政广场上,不知从哪天开始,多了一个名叫阿奎拉的游吟诗人。

每天清晨,他都会坐在广场上的喷泉水池边,独自弹着七弦琴,哼唱着一些据说是他自己填词作曲的歌谣。

每当有人问起阿奎拉他从哪里得到了创作这些歌曲的灵感,他都来说,这些故事来自一个孤独的旅人——

同时也是一个古代历史学者,格尔曼·斯帕罗。

阿奎拉是在乌托邦城外的海滩上碰到了格尔曼·斯帕罗。因为创作需要,阿奎拉向斯帕罗先生请教了很多从第二纪到第四纪,歌颂诸神和众位天使伟大神迹的历史传说。

阿奎拉的歌曲越来越受欢迎后,他的一些忠实听众发现,他们的精神状况似乎出了问题。他们总是在夜晚梦到一些即使用最狂野的想象力也构建不出的宏大画面,就像是那些史诗故事中描述的“神战”。这些听众中的一些人甚至出现了幻觉,或是受到了某些神秘力量的指引,常常会毫无征兆地开始诵念一些他们之前从未听过的晦涩文段,抑或是不告而别地悄悄去往山林、海滩等偏僻的地方。

在听众们出现异常后没过多久,游吟诗人阿奎拉疯了。广场上的人们看到他亲手砸碎了他平时视若珍宝的七弦琴,金属琴弦将他的双手割得鲜血淋漓。他不再唱那些动人的民谣,声音也变得嘶哑难听,而是整日念叨着一些没有人能明白意思的话语。即使没有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人们冥冥之中觉得,阿奎拉是受到了邪神或隐秘存在的蛊惑。

最终,阿奎拉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人说他死了,死于健忘,死于傲慢。也许他是忘记了,也许他根本没有将格尔曼·斯帕罗对他的忠告放在心上。在告诉阿奎拉那些他渴望了解的历史故事时,格尔曼·斯帕罗也曾郑重地告诫他:不要将这些故事编成民谣,因为那势必会引来那些伟大存在的注视与追踪,相应的超凡力量将带来毁灭而非恩赐。

要相信神灵的威能,而非他们的仁慈。


【线】

警察们赶到乌托邦郊外的森林时,死者查尔斯·温伯格的躯体已经变得僵硬。

即使是经验最丰富的警探见到那样的场面也会感到毛骨悚然。查尔斯·温伯格吊死在了一棵很高的山毛榉树上,他双眼紧闭,没有明显的痛苦之色,看起来像是自杀身亡。

然而,即使是没有受过一点刑侦训练的普通人也不会认为死者是死于自杀。当警察们凑近那棵山毛榉树和悬吊在空中的查尔斯·温伯格的遗体,他们发现,温伯格的脖子上并不像一般上吊自杀的死者一样套着一副绳索——

他的脖子上空空如也,这幅诡异的画面让警察们感到,查尔斯·温伯格就像被一根无形之线吊在空中。那线向上延伸到了很高很高的地方,被某位凡人无法窥见的伟大存在牵在手中。

后来,警察们在温伯格的家中发现,温伯格留下的遗书中描绘了比森林中的场景更让人遍体生寒的画面。

从遗书的遣词造句和笔迹可以看出,写下那些文字的时候,温伯格已经处在了崩溃边缘。他写道,一个月以前,他开始感到自己一直在被一个身着黑色双排扣大衣,头戴礼帽的神秘男子跟踪。起初他并未在意,但随着时间推移,情况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

半个月以前,查尔斯·温伯格夜间总是被噩梦惊醒。每夜,在红月血色光晖的映照下,温伯格都会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他感到那个黑衣神秘男子似乎就在房间里看着自己,但当他警觉地跳下床走向那道身影,黑发黑瞳的神秘男子又会消失不见。

今天凌晨,温伯格走向了他生命的终点。独居的温伯格总是独来独往,和邻居们的关系并不融洽。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在黎明时分走出了家门,来到了城郊的森林中,被那根无形之线收割了生命。

查尔斯·温伯格是一个无辜身亡的普通人吗?警方的后续调查证明,对查尔斯·温伯格的谋杀,似乎是一个迟到的正义之举。温伯格与上个月一桩未被侦破的碎尸谋杀案有关,种种迹象表明,他用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已经与他分居多时的前妻。

警方出于保密的原则,没有透露关于此案的更多细节。不过,接受媒体采访时,他们笃定地告诉记者,有足够证据怀疑查尔斯·温伯格之死与神秘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有关。


【折花】

这个传说拼凑自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其中格尔曼的形象与战斗方式与主流传说中有较大差别。当然,读者也可以仅仅将它当做一个普通的故事,而非一段格尔曼·斯帕罗的传说。

在这一年白昼最长的一天里,乌托邦的民众们纷纷盛装打扮走上街头,参加一年一度的夏至日狂欢节。

最万众瞩目的花车巡游环节点燃了大街两旁围观民众的热情。在民众们欢呼声浪的簇拥下,一辆辆装饰华丽的花车进入了宽阔的国王十字大街。

突然,玻璃破碎声和利剑出鞘的声响打破了这歌舞升平的景象。在人们的惊呼声中,一个手持短剑、笼罩在黑色兜帽长袍里的身影从街边的一栋三层小楼中破空而出。这道黑色影子张开双臂,准确无误地降落在了一辆缀满红玫瑰的花车上。

未等人群反应过来,身着黑色兜帽长袍的年轻男子又一跃而起,扑向了这辆花车前方那位身骑白马、颇有贵族气质的戴面具的男人


黑衣男子稳稳落在了马背上,手中的短剑刺入了衣着华丽的男子的脖颈。被刺杀的男子双眼圆瞪栽下了马背,身着黑色兜帽长袍的神秘人也落在了地面上


他没有握剑的左手拿着一朵染血的玫瑰。

围观花车巡游的人们自动为他让出了一条通道,没有人有胆量阻拦他。他的面容始终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下,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提供这个故事的人坚持认为,那个黑衣兜帽的身影就是行踪诡秘的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穿着这样风格复古的服饰,为什么选择用短剑而非惯用的左轮手枪刺杀他的目标。有人说他的精神状况出了一些问题,也有人说这只是某种扮演的需要。


【婚礼】

没有人知道这个故事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它的叙述方式让每一个看到过它的读者都觉得,这就是格尔曼·斯帕罗的自述。

我此刻身处圣阿里安娜大教堂,一对新人的婚礼现场。

我并未收到婚礼请帖,但还是跟着“音乐巡游”的队伍来到了这座“黑夜女神”的教堂。我的灵性直觉提醒我,必须来为这对新人送上祝福。

婚礼的前半部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坐在教堂后排的长凳上,看着个子很高、发际线已有些后退的新郎和美丽迷人的新娘在牧师的开场白后入场。紧接着,牧师宣布婚姻成立后,我看到新郎新娘互相向对方鞠躬以表达谢意。差点忘了介绍,这是乌托邦一种特殊的习俗,我认为比鲁恩、因蒂斯等地流行的婚礼吻都更加含蓄、有意义。

婚礼后的庆典活动上,按照仪式要求,新郎新娘为大家讲述他们的爱情故事。新郎新娘略显羞涩的叙述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既视感,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们,好像在某个时空里见证过他们的故事。

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我需要在婚礼结束前做些什么。到了切蛋糕倒香槟的环节,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向教堂最前端台子上的新婚夫妇。走向他们的过程中,我伸出右手在脸上抹了一道,戴上了一副小丑面具。

我走到台子跟前时,新郎新娘发现了我的存在。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我右手按胸,庄重地朝他们行了一礼。

礼毕,我伸出左手打了一个响指。无数玫瑰花瓣凭空落下,在新郎新娘面前组成了一行文字。

当然,这些不是真正的花瓣,是我从那次花车巡游刺杀中借来的历史投影。

我的身影也消散在了原地。来到教堂的我也只是一个历史投影,婚礼这么长时间已经是我能维持的极限。

我想,新郎新娘一定看到了那行玫瑰花瓣组成的文字,那是我对他们送上的最真挚的祝福——

那行文字是,“唯爱永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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