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38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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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异性
原型 催眠麦克风 碧棺左马刻
标签 催眠麦克风 , DRB , DRB乙女向 , 碧棺左马刻 , 催眠麦克风乙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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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7-2 17:48
“左马刻——”
事务所的大门被我猛得推开,可能是力气太大,本来很是牢固的大门吱呀作响竟然有几分摇摇欲坠的姿态。
但现在顾不得这个门了,我现在迫不及待要和左马刻分享收到谷子的喜悦——虽然这个谷子就是他本人的。
“嗯?”左马刻回头,脸颊左边的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你怎么把衣服穿上了,我要扣一分。”
我脱口而出。
“嗯???”
众所周知左马刻平时就喜欢穿他那件白衬衫,并且要强行穿成V领,深V。
所以我对他现在穿的这件据说是从游戏里带出来的剑士装非常感兴趣。
“不然你考虑一下以后在家里穿黑衬衫吧。”我伸出手指头戳戳他露出来的胸口,这件衣服依然是V领,但没这么深V了——可是在旁边大片纯黑和精妙繁复的暗金色花纹衬托下这点雪白反而更让人移不开眼。
我不得不承认虽然左马刻平时那件白衬衫看着非常潇洒帅气,会给他整个人加一层校园少年意气风发的滤镜让他看上去嫩一点没那么凶恶,但是黑色更加冷酷禁欲。他这个人还是冷白皮,两相对比给视觉的冲击更大,偏生还有一双暗红色眼眸赤如绛玉,黑衣胜夜,面似冷玉,整个人又凶又帅,盯着人看的时候好像一把不世出的凶兵利器,锋锐张扬地美着、鲜活着。
“嘶——”
我忍不住用舌头去碰后槽牙那块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存在感鲜明起来的肉,它已经这样好几天了,我有事没事就去摸它,手贱的结果就是它现在敏感异常。但是我不讨厌这种疼痛感,甚至可以说是疼并快乐着。
“你这一脸被酸到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忘了说,左马刻这段时间又忙了起来,算算他已经快半个月没回家了,所以我也就瞒着他这件事。今天也是算好了他工作结束,准备和他一起回去的。
“嗯哼,被左马刻大人好看到了啊~”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左马刻一向吃软不吃硬,他用手拨开我的脸,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还有微微泛红的耳朵。
我玩心大起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左马刻就低头在我脸上不轻不重咬一口。我们经常这样像是小兽一样玩闹性质地又亲又咬,我在他手指上咬一下,他就在我肩膀上讨回来,最后往往发展成我缩在他怀里笑得停不下来。
“太幼稚了左马刻,你肯定只有三岁不能再多了。”
“哼。”左马刻把我正试图挠他痒痒的手逮住,他的手比我大了一圈,很轻松就能完全包住,“也就你敢这样。”
啊对——还有手套,我抓住左马刻的手,他的两个队友一个是黑色露指手套一个是黑红色半手套,半遮半掩看上去反而涩气异常,只有他是大大咧咧光着。虽然穿了白色短袖衬衫之后再戴手套确实有点难以想象,但是我还是无法抑制自己想象左马刻戴上手套会是什么样子,我相信以他的脸什么搭配都能驾驭。
现在我看到了,那是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手套,和他身上铠甲的颜色相同。右手食指和无名指上则戴着两个指环,细细的金链巧妙地牵连它们又各自延伸出一条隐没到小臂的护甲。
我盯着那两根金链,生出一股把他的护甲扒下来看看链子到底延伸到哪里的冲动。也许只到手腕,也许延伸到更长的地方,谁知道呢?
左马刻皱眉捏捏我的脸,开口还是一贯凶巴巴的语气:“所以你这么急着来找本大爷是要干什么?”
“喏。”
左马刻看到了我怀里白衬衫只扣了两颗扣子且左侧腰腹衣服被划开又露了一大片腰的“左马刻”,在我的长期熏陶下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心情格外好的时候甚至还会认真瞅几眼。
“还挺像。”
——比如现在。
我其实还想再多看看左马刻这身新衣服的,但是天不如人愿,只是因为有些口渴所以喝了杯温水而已,那块肉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疼起来。
“嘶——”
我想现在自己的脸一定已经歪成了苦瓜,毕竟左马刻脸上阴云密布。
——倒是和他现在这一身黑衣服挺配的。
我还有心思苦中作乐。
“啧,都和你说了平时不要吃那么多甜的。”左马刻钳住我的下巴,粗糙的皮革缓慢摩擦着我下巴处的软肉,隐秘的痒意从那片被摩挲的皮肤随血液流淌到全身。
“但是左马刻也没有听我的少抽点烟嘛。”阵痛已经过去,我也有心思和左马刻顶嘴了,“而且我这好像是长智齿了,和吃甜的没关系。”
左马刻用空闲的手赏我一个爆栗:“张嘴,笨女人,我看看。”
“啊——”我乖乖张开嘴。
起先还是正常的检查,左马刻脱掉了一只手套,手指伸进来,我听见他认真地数数,一、二、三、四……他这么念叨的时候,耳边的小辫子就微微晃荡,我想那个游戏的设计师真是个天才。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个小辫子就是吸引了我的眼睛。它的末端几乎要垂到左马刻肩膀上,三股巧妙编排在一起的发丝不仅是奇异地削弱了左马刻脸上的凶煞气,少了一侧头发的严密阻挡左马刻修长的脖颈也在它纤细身影后若隐若现。雾中看花总比没有那层缥缈白雾时多几分捉摸不定的隐秘韵味,勾着人近一点、再近一点,我现在也正是如此,它们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气中摇摆不定时,我满心满眼想着要亲手拆开。
不知什么时候口腔里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未褪去的皮革气味溢满口腔,左马刻恶意满满地玩弄我的舌头,滑过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常年抽烟的烟嗓总是不自觉带着股低沉沙哑的撩人劲儿,为此左马刻尤其喜欢在我耳边低声说话。
“这里疼?”他凑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还是这里?”
那两根手指还在我没法闭合的口腔内继续作乱,我只能尽可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他。
在这方面我显然比不上左马刻,从他的表情来看我猜他大概都没有意识到我在瞪他。
“不是长智齿,”左马刻把手抽出来,柔软的发丝在我脖颈处乱成一团,冰冷的耳钉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又被迫昂起脖颈接受他狂放繁密的深吮,“刚才一直盯着我的头发看什么?”
“我想把它们拆开。”
我记得曾经说过,因为左马刻又忙了起来,我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十四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恰好让我有足够的耐心把左马刻身上这复杂的盔甲一点点褪下。
我咬住左马刻手套的顶端,用力把它扯下来,链条相碰哗啦作响,现在我看清楚了,那两条细链只到手腕。
左马刻说我眼角是红色的,像是外面的樱花。
我一向输人不输阵:“左马刻你眼睛红得像兔子。”
“被兔子艹哭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