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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

作者 : 木狞

分级 少年 异性

原型 七大罪 梅利奥达斯 , 伊丽莎白

标签 团白 , 七大罪

状态 已完结

51 1 2022-9-30 10:23
导读
*团白贴贴
*时间线团长死而复生后
*私设有,5k+单发完结
*山葡萄酒糟,感谢阅读
*团白贴贴
*时间线团长死而复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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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我舌尖上一汪融化后
          小巧的,青涩的,乖巧的野莓汁,
          让我用白葡萄酒哺育你的唇色,
          高高在上,啄饮禁果。





    伊丽莎白或许是喝醉了。
    应该是产自于大陆南方的果酒,原材料以塞里木什湖畔周围生长期超过三年的鲜红浆果为主,甘甜湿润的口感即是在众酒中也名列前茅,是少见的非常适合女性引用的美酒,梅利奥达斯望着蜷缩在被褥之间的少女,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楼下的喧杂声一瞬间仿若潮水般折腰褪去,欢呼雀跃的碰杯音被身后颤巍巍的木门尽数吞没,一切一切无关乎眼前的事物通通消失不见,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伊丽莎白抽噎又纤弱的呼吸声楚楚可怜的悄悄吐露着,隔着不算远的距离柔柔飘进了少年的耳朵里,平白无故带出些许静谧的痒意,叫他忍不住抓了把头发。
    少女裸露在外的背是上帝挥笔泼墨的最佳画卷,没有粗粝的伤口也没有可怖的裂痕,银色的长发胡乱的散在上面,在屋内柔光的照映下似无瑕的玉般透着一点点近乎珍珠的美妙光泽。背脊处凸起的骨节把表层薄薄的肌肉挺出些许浅浅起伏的弧度,随后线条提笔转顿收敛笔锋,渐渐化在腰际下方的阴影里,徒留些许魅惑的影子,合着醇香的酒味在空气中蠢蠢欲动。梅利奥达斯知道,不同于女人半遮在被子里圆润且丰腴的胸部,伊丽莎白的腰有一种更为姣好的触感, 她的小腹柔和且富有弹力,捏上去的时候总会把他的手包容的吸进去,随着呼吸的深浅像大海内部的蓝色母衣一样慢慢律动,现在它们已经不再被衣物束缚着了,从后头望过去,两只浅浅的腰窝安安静静的付在上头,里面含了点娇嫩细腻的桃粉,小巧的过了头,仿佛他一个指印就能填满。
    “伊丽莎白……还醒着吗?”
    梅利奥达斯难得用这么,或许说是轻柔的微微嘶哑的声音去喊她的名字,他甚至是有些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愣神似的看了少女好一会,才有些狼狈的把视线抽回。他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眼前的少女实在是像极了某种开在羊奶里的洁白棉花,浑身上下裹着温热又丰腴的甜蜜,似乎耸动鼻尖就能嗅到香味,轻轻一戳就会溢出奶汁来。
    “梅利奥——达斯大人”
    “还能认出我是谁吗……看来没有喝太多呢,你还好吗?头会不会很难受?”
    说实话,松了一口气,要是伊丽莎白完全醉倒了,那可真的是有大麻烦了。梅利奥达斯笑着坐在了床边,撩起一小把少女的头发放到鼻下嗅嗅。倘若是往常他肯定会抱着将她来回蹭一遍,毕竟伊丽莎白红着脸但是又不反抗的模样可爱的让人心颤,可现在伊丽莎白似乎是刚刚洗完澡,浑身上下未着衣物,连头发都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连被子也不好好盖着就这样随便躺在他的床上,床边的柜子上还摆着近乎空掉的酒瓶,她把大部分脸都侧着埋进了枕头里,只剩头发间半露的耳朵安安静静地给压低身子的梅利奥达斯瞧。
    “你很少喝这么多酒,所以让我想想看到底是谁今天晚上误打误撞把这瓶酒给了你,如果是霍克的话明天让他至少吃五顿剩饭吧——当然是由我来做!”
    “梅利奥达斯……大人……?”
    “伊丽,伊丽莎白——唔!”
     好吧,或许他得收回前言。
    比海先一步到来的是风,咸湿潮润的气息像飞鸟羽翼尖端最轻柔的软毛蹭过梅利奥达斯的脸颊,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捏着对方头发的手,就被突然坐起的伊丽莎白扑了个满怀,她的动作太快,快到甚至夹杂着某种仓皇的感觉,胡乱掀开被子的双手差点打到少年的鼻尖。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呼吸是两匹焦急颓废的马,不过几下的喘动就精疲力尽抽吸起来。她用手抱住了梅利奥达斯的腰,像小动物一样用的脑袋来回蹭着他的腹部,团在被褥里的腿部还一直轻轻蹬着,试图把自己整个人都压进男人的怀中。
    “怎么了伊丽莎白,夜晚的你比白天要主动哦——”
    梅利奥达斯哑着声音说到,面上却不见一丝调笑的意味,他顺着伊丽莎白的动作往后倒了倒,用更宽容的姿态连人带被都往怀里抱了抱,皱着眉头轻轻捏住了她的后颈以示安抚。伊丽莎白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冷,像从深海里捞出的鱼,浑身上下包裹着苦涩且粘稠的藻泥,怯懦又克制的颤抖着,明明喝了那么多的酒,贴住他的手臂却冰的近乎僵硬,仿佛她身体里所有的热意都被收集被压缩,一种恐惧化作锋利的渔网嵌入了她的四肢,疼痛随着她磕磕碰碰的呼吸不断堆叠,冷津津的汗濡湿了少年的手掌。
    伊丽莎白没有抬头,只是一个劲的往梅利奥达斯怀里钻,少女的手是一条纯洁的白蛇,含着红艳艳的芯子有些试探的勾住了他的小拇指,用掌心慢慢摩挲了好几下,仿佛是在确认了眼前模糊的人影到底是不是她心心念念到的梅利奥达斯。
    梅利奥达斯任由少女软趴趴的把自己捏了个遍,任由一种发酵似的酸味把自己包裹。女人的身子娇娇软软,像森岭里低垂眼睫的温顺嚼草的鹿,柔弱的依赖的压在他心野的树上,丰沛的鲜艳的醇厚的草汁从她的嘴角溢出,带着自由烂漫且喧嚣的湿意,一声不吭就淹没了整片大陆。梅利奥达斯总觉得自己比从前变得更软弱了,他的四肢被湖水碾平,他的肺腑被野草填斥,他的嗓子变得破碎变得虚弱,无数只野蛮的鸽子口衔花瓣在狭小的甬道里振翼高飞,躁动,焦急,糅杂着惊心动魄的温度,烫得少年呼吸都镀了层铁制的嘶哑。或许是大概猜到了伊丽莎白今夜反常的原因何在,或许是再别炼狱后被那些所谓的情感惹的失控,或许是方才酒喝多了房间里的气氛总是沉淀着一股暧昧又直白的香味,或许是什么其他的别的无数条无孔不入的借口,或许是,或许是,好吧,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或许,他仅仅是,他仅仅是——
    “做噩梦了吗,伊丽莎白?”梅利奥达斯问的很突然,他声音低低沉沉,半阖的眼眸像浸在浓浆里发涩的石头,翻卷着一片浓闷且郁汪的绿。
    “....梅利奥达斯——梅利奥达斯大人......”
    哽咽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题,泪水就先扑簌簌的落下,突如其来的凉意很快就穿透衣物抵达了梅利奥达斯的腹部,在他漫长的记忆中,伊丽莎白其实是很少如此汹涌的激烈的哭泣的。她哭起来并不舌燥,只是静静的在他怀里抽噎又颤抖,眼泪流的凶,流的又急又快,一颗颗狠狠砸在他的身上,发出比风声还要剧烈的声响。她有些机械性的重复着呜咽着叫梅利奥达斯的名字,仿佛浑身上下所有的委屈和懊悔都只靠这一个词汇来宣泄来挥洒。
    说实话,伊丽莎白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为了什么哭泣着,她的听力退化成一只刚刚破壳的雏鸟,自蛋壳中牵连而出的保护液还没来得及清理,就在她身上干涸成一条又一条的雪白斑驳,宛如暗含麻痹毒素的蛛丝,将清醒和理智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梅利奥达斯深知,伊丽莎白此刻就深陷在一场泥泞之中。蒸腾的酒精轻而易举的摧毁了女孩这段时间搭建的城墙,浓缩的恐惧毒害了她的毅力,击穿了她的坚强,以至于她在每一个祥和宁静的夜晚里总要分裂一个自我出来去安慰另一个惴惴不安的自我,她知道自己会一直走下去,哪怕她悲伤痛苦的几欲啼鸣般的哭喊,哪怕他像个失败的英雄不太光荣的死在她的面前。
    她把耳朵贴在梅利奥达斯的胸膛上,只是怔怔的想,我做了一个噩梦。
    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到了自己陷在一个滚烫的漩涡中,周遭都是流质的火红的岩浆,粘滞又沉重的液体腐蚀着包围着我,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长途跋涉,肩膀上的重量越来越多了,是天空在下着雨吗,沉甸甸的,叫人好不舒服。脑袋要坏掉了,变得迷茫变得混沌,五脏六腑的神经都被无数只啮齿动物啃食着踩踏着,好痛苦好痛苦——我呼吸不过来,窒息的焰火一直烧,我感觉自己快要死去了。直到我远远地看到那里有一柄刺眼又锋利的金剑。它有着尖锐寒冷的青紫色把柄,剑尾缠着龙形的红色锁链,他的背影总是那么高大,以某种挺立又坚韧的姿态,无言无语亦无畏的笔直的伫立于战场中心,硝烟愈发弥散开来了,我想下一个出口一定就在那里,于是我快步走去。我每走一个脚印地上就出现一个小小的黏糊的水坑,不要在乎那些水到底是什么,我一直往剑锋所照亮的走去。
  ‘原来你在这里啊……’
    她依旧是悲切的哭着,絮絮的吐露着模糊的句子,只是抽咽声音渐渐减小趋于迷惘,如魂魄一样空泛泛的虚虚游荡在空中。梅利奥达斯叹了口气,趁她身体放松的片刻将人赶紧挖了出来,无师自通的把人用被子裹了起来,她的体温在慢慢回升,若是不做好保暖,即使是在这样的天气里也很容易生病。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这张床有些小的可怜,每当伊丽莎白不经意的蹭过来时,他总感觉自己处于一种随时随地会葬生崖底的危机感中,并且无处可逃。
  “我总是梦见你的死亡。”
    伊丽莎白终于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双沾满泪水和红晕的眼睛,一双颇显委屈和困惑的眼睛。她像是突然之间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被褥整个人带着一种野猫般的小小的机警,又像是瞬间堕入的新的混沌的世界,泪水依然在断断续续的坠落。她词不达意,像是突然跨时空的接受到他的问题,愣了好久好久的神,才嗫嚅着咀嚼着这样说道,话语间竟藏着一种近乎儿童顽劣的纯真,好像自己正在被被天大的无解的问题所困扰。
   “你回来了吗,梅利奥达斯大人?”
    于是吻比一切更先到来。
    过近的距离里,伊丽莎白实在是无法看清事物,她的视线是化作一只失焦的飞鸟,跌跌撞撞的在混沌又温暖的吻里迷失方向,闷声砰的一声撞向男人的鼻梁。两个人的呼吸太紧太密了,一股子甜味不依不饶的纠缠她的舌根,肺部开始泛痛。她什么也看不真切,似乎有一层紫色的薄膜把梅利奥达斯的五官都包裹住了,只剩下烫的亮的宛如炼火一样燃烧的眼睛透过邈远的天际深深的注视她。潮水渐次汹涌,波浪渐次高扬,此起彼伏的攻势叫伊甸里盘踞的毒蛇不断害怕的退缩,她感到一种火烧一样咄咄逼人的近乎酣畅的热意席卷全身。伊丽莎白听到这副年轻的躯体里镶嵌着不止一枚的心脏,那些心脏每一颗都刻着蠢蠢欲动的字眼,一下又一下缓慢又坚定的跳动着,此起彼伏的闷声像被敲响的羊皮鼓,像冥冥中她很久之前在遥远的亘古神殿中听到的传唤,蕴藏着一种质朴又纯真的活着的力量,既叫人怀念,又让她安心。
    梅利奥达斯只是轻轻的吻她。
    他的唇瓣静静的贴在她的唇瓣上,没有侵入也不做防守,不做任何多余的举措,绅士的很恰到好处。他的手指秉持着一种成熟的怜惜的克制,用比抚摸棉花还轻柔的力度揉着伊丽莎白的后颈,他感觉到她雪白的裸露的一定浮现了大片大片姣好娇美的红,那样的光景他其实在过去就见过很多遍,很美丽,很可爱,还很曼妙。他低低的吻着伊丽莎白,用浑身上下最柔软的部分包容的宽广的接纳着属于她的海浪。魔神族的身体给不了她什么慰藉,它们在某些时候甚至是一种累赘,看到鲜血就会本能的产生屠戮般的冲动,看到脆弱的事物就想对此进行不人道的残酷暴虐的毁灭,但是你是特殊的,你像黎明光彩熠熠,又像黑夜使人快活,你的眼睛里总蕴藏了一种神秘又狂热的色泽,能轻而易举的把我这样一只老朽的布满灰尘的孤零零的开裂的旧瓶子擦拭干净。所以啊不要怕,梅利奥达斯眉眼弯弯的朝他的女孩微笑着,不要害怕,我的躯体会拥抱你,我的灵魂会亲吻你,我所希望你的眼泪总是因为欢喜而流,我所希望你的一切都变得祥和起来,连耳畔微微翘起的发梢都无声地诉说着幸福。
  “我回来了哦,伊丽莎白。”
   梅利奥达斯没忍住微微侧过头,往日里杂乱的头发成为了此刻掩盖证据的最好帮凶,他敢笃定除了自己再没什么人能知道他的耳朵此刻烫的吓人这回事。但他没有移开视线,他的注视总是像一竖并不刺眼但笔直挺立的光,孕育着一种穿透脏器的坚定力量,他沉默的太久了,所以他的话语成魔的从四肢迸发,他的爱是一座绿色的灯塔,只照拂指引着她一个人。他没忍住伸手去捏伊丽莎白的脸颊,少女面上还残留着缺氧而引起的绯色,和云似的一直从脸颊烧到耳根处,他笑着把它们全部搅乱揉碎,随后用整个手掌盖住了那双微波浮动的水晶蓝的眼睛。
    “我保证,不管去什么地方,不管在哪里,我都会回到你的身边。”
    “抱歉,让你这段时间一直担心了。”
    “所以安心睡觉吧伊丽莎白,要是明天早上你犯头疼了我真的会考虑把霍克拿去炖汤的——”
    伊丽莎白从未想过梅利奥达斯会吻过来,哪怕是在梦里。仿佛他的吻是什么禁忌的烙印,一旦沾上这近乎红艳的毒素,全身心就会逐渐沦陷变得慌乱变得异常。她的意识并非完全清醒,脊椎深处潜伏着蜷缩的虾一般的醉意还时不时举起螯足击打着骨骼,砰砰砰的声音顺着血液逆流而上,无数颗山葡萄味的碳酸颗粒一下子涌入嗓壁,劈里啪啦的炸得她喉咙生疼。她顺从的靠了过去,感受的眼前那片比黑暗更黑的光景,这种感受很奇怪,像是眼球前悬浮了一隅漆黑建造的金属世界一般,深夜篝火的热度在睫毛上翩翩起舞。她又浅浅的嗅了嗅,从男人的身上捕捉到一股闻到了宛如太阳照拂般的烟味,那股烟味很淡很淡,像混合了不太纯良的粗糙的海盐,甚至含了点诱惑的意味,好闻的让人想舔一口。
    或许这并不是在梦里。
    因为他真的回来了。
    在入睡前,她模模糊糊的这样想。
    是的,爱情就是身披月霞和红色泥土的行刑者,它莺黄色的牙齿上总是带有一种郁郁寡欢般的霏糜的近乎春水的气味,谈吐的呼吸间混含透明似的颓美,相较于软化的炽热的铜水,它更像是恶劣的暴力的贪婪的头发掉光的裸体老人,胸口的心脏一定要外露在躯体之上,带着肉眼可见的可怖淤血和新鲜无比的伤口振奋又做作的跳动,一下又一下发出响彻大地的轰响,以此为机只为获得长青橄榄树的枝畔的垂怜——哦好吧,不入流的描述就到这里为止吧,我举双手投降,别总是太难为我啊,梅利奥达斯失笑的摇了摇头,他本来想默默的退出房间,思考了一会又坐回了床边摸了摸伊丽莎白的头发,女人在残留酒精的催发下已经睡的很熟了,发尾也传达出一种令人安心的温热感。他的呼吸有些乱的吓人,沾染了点老烟枪湿哒哒的意味,像潮湿的柴火不太顺利产生火焰的那样挥发着有些呛人的杂尘。梅利奥达斯眯着眼瞟了眼窗外,外头是黑又倦怠的夜色,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几点了也不知道天什么时候要亮,但这其实没什么举足轻重的关系,也没有那么的复杂,或许我才是有些卑劣的喜悦过了头,他想:我意思是说,仅仅是说——
    ‘她的每一处都如此令人醉心,用不着我苦思冥想的去偏爱什么。’

    “晚安我的女孩,明天会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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