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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三角/金钱组】枇杷

作者 : 九氿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黑塔利亚 阿尔弗雷德·F·琼斯,王耀,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标签 黑塔利亚 黑三角 金钱组

状态 已完结

1442 9 2021-5-8 20:24
导读
*我流国/设以及ooc米和耀(大概)

*主金钱组,部分红色和冷战描写

阿尔弗雷德最近有些咳嗽,或者说自从疫情开始,他的健康状况伴随着一直伴随着停尸间和火葬场的生意多寡而起伏着,不过天命昭昭,星条旗永不落下,这种微小的症状,也只是他强健身体的点缀,华尔街欣欣向荣,说不准伟大的意识体的些微咳嗽,会如同肺结核在欧洲成为时尚一样,变成21世纪的审美象徽,这一切都说不准。


不过有时候在讲话或会议期间,咳嗽并不是方便的行为,在他长岛的公寓里,私人医生给他开下数量不少的止咳糖浆,90年代的说唱歌手热衷于将他们和雪碧混合,带着一代人昏昏欲飞,阿尔弗雷德将棕色的瓶子放在眼前摇晃,透过这种梅子色液体看向屋顶的水晶吊灯,“你该给我买点雪碧来,这么多直接饮用肯定会把我的牙齿喝坏。”他半撒娇半严肃地对医生说,眼睛仍旧蓝的像是矢车菊蓝宝石,带着稚气的面孔像个未成年的孩子。


“您的身体并不会因为这种物质而产生不良影响。”棕色头发的医生年轻时也与药物滥用不无联系,这些聚会上的助兴产品并不会对眼前男人的伟大产生影响,免除疼痛是患者的基本权利,更何况他就是这伟大本身。


“如果您不想使用含有可待因的药水,植物成分的止咳药也可以提供,一切都按照您的要求。”他从身边的药箱中拿出了红色中文包装的止咳药,如果王耀在这里,他一定会骄傲的指出这是国人小时候常喝的川贝枇杷膏,“还有使用它制作出来的奶茶,味道相当不错。”


“你不怕被说和对面不清不楚?”阿尔弗雷德来了兴致,他从长沙发上翻坐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医生。


“您可以得到一切您想要的。”男人将小玻璃杯递给阿尔弗雷德,看着面前最漂亮的孩子将那流淌着的糖浆饮下,冲自己露出无往不利的笑容。


“包括你?”这长着恶魔翅膀的天使说道,冲着自己三十多岁的英俊医生伸出了手。


正如医生做猜想的,这并不是阿尔弗雷德第一次见到这种中式镇咳药,他在第一次随着上司见到焕然一新的王耀时,就是伴随着轻微的咳嗽的,很难说这是否与当时他还未从泥潭脱身有关,但是当时那个红色的男人的实力与日俱增,与王耀关系也日趋紧张,他们的上司达成了共识,在后面阿尔弗雷德与王耀的交往中,知道这似乎是与王耀旧时“远交近攻”的思想颇为一致,但这在他这边的说法,是地缘政治的重要部分。


“如果可以的话,尽快安排出访,我迫不及待成为历史上的第一人。”这是他上司的想法。


而对阿尔弗雷德来说,他对王耀有着很微妙的情感,几乎是在一夕之间,那个眉目柔和的男人就和红色的暴君走到了一起,让他们不得不拉上弗朗西斯达到实力上的压制。


“他拒绝了hero的邀请,这可不好。”阿尔弗雷德看着穿着有些陈旧的王耀走在伊利亚的右侧,洁白的侧脸有着亚洲人特有的温润线条,但他和本田菊或是任勇洙不一样,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即使是在被回击之前。


在沐浴在胜利荣光中的阿尔弗雷德有时享受着本田菊小心殷切的服务时,就会想起对面红色的王耀,整个东亚都曾经处在这个男人的巨大影响之下,让人们可以轻易从那些意识体的面孔上找到熟悉的地方,有时就算是互相撕扯,也会伴随着对旧秩序时地位的攀比。


“肖似但不神似。”他看着粉雕玉琢的本田菊,喝着日本酒,看着穿着和服的少女在舞蹈中若隐若现的后颈,忽然若有所悟般的轻扣了下双掌。


“琼斯先生?”穿着黑色和服的本田菊抬起头,看着正穿着白色海军军服的金发意识体,他抬手将桌上的金泽的漆器填满,又柔顺的低下头。


谦逊,弱小,和善,如果不是刚刚结束那场旷日持久的大战,没有人会觉得这样瘦小的亚洲人会变得可怖且嗜血,不过现在他只能在自己的地盘里,为阿尔弗雷德作陪。


“敬胜利!”他举杯,向着东方,两侧的军官们纷纷举杯,除了他没人知道,这一杯,敬的是眼前的战士,东边的王耀,还是再东边的伊利亚呢?


当时这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任何人都知道,新的秩序来临了。


阿尔弗雷德脑海中本田菊的身影渐渐消失,他见到了机场上前来迎接的王耀,比上次见到时面颊丰润了一些,长及肩膀的头发梳着个马尾,虚虚搭在肩膀上。那漂亮光亮的秀发和光洁白皙的面孔被包裹在深黑色的衣服里,倒是让他的面孔因为服装的沉闷和素净而长了几岁了,但仍旧像是无法合法饮酒的年纪。


“你好。”阿尔弗雷德握上了那双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他的金发碧眼显得鹤立鸡群,如同他上司夫人那件红色的呢子大衣和金发一样,在一片黑色中显得耀目发光。


王耀站在他身面,而不是他的对面,这真是带着些奇妙快意。阿尔弗雷德微微咳嗽了两声,和王耀并肩跟在上司们的身后。



阿尔弗雷德是美的,虽然意识体本身就从没有有碍观瞻的,但是没有一个人如同他长着那样稚嫩天真的面孔,却又那样强大先进,绚烂的发色像是融化的黄金。王耀悄悄端详着正坐在盖着白色沙发套的沙发上阿尔弗雷德,因为时差的关系,他正在小憩,金色的睫毛颤动着,遮掩了碧蓝的瞳孔,他安然的在这一年前还是敌人的地方睡着,安静的面孔如同初生的婴儿。


“这是个年轻的大美人。”他想着,偷偷地端详着对面男孩。虽然也拥有白种人深刻五官,但是与伊利亚刀削斧凿的利落线条相比,琼斯的婴儿肥还尚未退去,虽然已经拥有了宽阔的肩膀和胸膛,但是面上仍旧有着细小的绒毛。这次握手会带来什么影响呢?他不知道,但是他也并没有太多的选择,这是最有利的一项。


“咳咳。”沙发上的阿尔弗雷德睡得并不如看起来那般安稳,虽然困倦至极,但有时仍旧会轻轻的咳嗽两声,他并不是如同西子般的病弱美人,如同美玉微瑕,却让王耀稍稍放下了点担心。


“去拿点川贝枇杷膏来吧。”王耀起身和外边的卫兵说道,“总不好让他这样咳下去。”



准确来说,无论是他,还是琼斯,乃至伊利亚,虽然强大,但是并不是完全一身轻松,哪有完全健康的意识体呢?大体都是伴随着外部的伤痕和内部的阵痛的,但这都无关痛痒,毕竟他们并非人类,只看谁能活的更长。若是死了,就像是烟雾一样,半点都不会剩下,王耀是最明白的。


手续繁琐,但是阿尔弗雷德睡得沉,醒来时,就见到王耀拿着玻璃瓶子,用白瓷勺从中乘出一勺甜蜜的糖浆来。


琥珀色的糖浆乘在白瓷勺里,拿着勺的手骨肉匀停,“你得喝一点,镇一镇咳。”男人这样说。


阿尔弗雷德突然明白了伊利亚的乐趣,这一双手,就算是喂下穿肠毒药,怕都有人甘之如饴,何况他根本毒不死。


想明白了这点,他带着笑容,握住了那只拿着瓷勺的手,感到了手中的腕子轻轻挣了一下,之后就顺服的被握在了掌中。


“这是什么?”他吞咽着有点粘稠的液体。


“不知道是什么你就喝么?”王耀露出了个完美无缺的笑容,“是枇杷膏,镇咳效果不错。”


“枇杷?”阿尔弗雷德知道这种树,挂果的时候黄澄澄很是好看,“我们那里这是种观赏植物,只有鸟才会吃,那会好吃么?”


“准确说糖浆里的是枇杷叶。”王耀看着他瞳孔中透露出的好奇,只能继续麻烦卫兵去寻找枇杷。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他的阅历无比清晰的解读出了这一点,他们都戏谑地称自己为红色妖妃,但是要按照王耀的想法,这大错特错,最大的妖妃可就在他对面,笑意盈盈。



但这妖妃有着导弹核武和美钞,所以他只能做那荒唐鬼,在寒冬腊月寻找夏天才会成熟的果子,“我得找一找,你知道的现在的时节,这不太好找。”



“我等得起。”阿尔弗雷德眨眨眼睛,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尽情享乐。


不过等到他第一次吃到王耀亲手剥的枇杷,已经是1978年了。在1977年的战略大空运后,阿尔弗雷德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找时间同王耀私下见了一面。


王耀从私密通道到达了机场附近的酒店,穿过层层的日式回廊,就看到本田菊穿着黑色的西服,拉开了绘制着金色画彩的拉门,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和当初持刀是判若两人,倒是与当初竹林中的孩子有些相似了。他不觉得快慰,只觉得可笑荒唐。


而房间内的阿尔弗雷德正穿着他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小麦色的健康肌肉,旁边的矮桌上是一盘饱满的枇杷,还带着馥郁的果香。


“伊利亚的实力让北约的工程师们夜不能寐,连四个小时都睡不着,”他拿过一只果子递给王耀,“不知道你睡得怎么样?”


“……”王耀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开始剥起枇杷淡黄色的果皮,这种水果汁水充沛,熟透了之后很难剥出完美的果肉,但他的手很巧也很稳,剥下的半透明果皮也被轻巧的放进一边的瓷盘里,剩下完美无缺的果肉来,“在明代有个叫归有光文学家,写过的文章中有一句话‘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阿尔弗雷德微笑起来,将那甜美的果子含进嘴里,甜蜜的汁水从他的喉管流淌而下,他看着眼前的王耀,想着那个拥有着红色瞳孔的暴君,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饮入同伴的鲜血,“那一定是篇好文章。”他握住了王耀的手,“你为什么不亲亲我呢?是我不够可爱么?”他说。


“你当然是可爱的。”王耀握住阿尔弗雷德手,亲吻这个上帝宠儿完美无缺的面孔。


上一次说这句话是什么时候呢?王耀觉得很是熟悉,啊,想起来了,记忆中那个男人因为这句话面上带上了些羞涩的红晕,他带着笑容说——


我的小布尔什维克,男人不可以说可爱,你可以夸我英俊,那可真不错。


“是他啊。”王耀想着,手上拂过阿尔弗雷德完美的皮肉,亲吻眼前蔚蓝色的海洋,也被亲吻着。


这是足以杀人的美色,“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惜……”王耀心中带着些没来由的惋惜,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念头,并不会比初春的融雪留下的时间更加长久,因为他们要做些更加荒唐的事情了。



伊利亚死的那天,阿尔弗雷德在欢度圣诞节,成箱的香槟被堆叠起来,宴会厅里的男男女女衣着盛大,戈尔巴乔夫的讲话像是纽约时代广场的新年钟声,他们伴随着克林姆林宫红旗的落下而与身边的人接吻。阿尔弗雷德和穿着金色晚礼服裙的女人亲吻,而后又和她的丈夫交换唾液。


“伊利亚死了,我可真爱他。”他这样想着,将自己抛向狂欢的人群。没有恐惧,没有衰老,他将光芒万丈,天命昭昭。


伊利亚越虚弱,他对他的爱就越强烈,这种爱在他死的一刻达到顶点,之后变成甜美的黄色果实,品尝这种果实令人上瘾,更何况这是由那双比玉还要温润白皙的素手帮忙将果皮剥下,送到嘴边的。他无不自得地想着,“有什么比这更加顶级的享受么?”


摘下柯克兰王冠时他已经只剩下了一具空壳,让人只觉得无趣,可是品尝布拉金斯基的骨髓时,他仍如此的强大,如此的美丽,破碎不堪的流出血样的汁水来。可惜这种极乐一次就已经足够了,他吞咽着,咀嚼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饱足。


不过眼前似乎有了另一次机会,阿尔弗雷德止住了思绪,又饮了一勺糖浆。


“我想吃枇杷。”他和身下的医生撒着娇,而就像是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的要求得到了满足。


一如既往,与旧日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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