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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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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名侦探柯南 风见裕也 , 降谷零
标签 风见裕也 , 降谷零 , 风降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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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8
32
2021-9-5 20:19
- 导读
- 有涉及立场于观念的描述,请注意避雷
他没想到线索断得这么快。
首先发来报告的是技术科,拍摄设备是非常常见的苹果手机,两年前的机型,不管是筛查购买记录或是持有者都根本无从谈起。然后是外勤小队的报告,已经调查了东京都内五十多处近一年出租的仓库和厂房,也毫无收获。接着是嫌疑人,依旧没有离开房间,也没有寄出包裹。公安们敲开公寓以配合调查为由将其带走,甚至没遭到什么抵抗。
“新的包裹来了,风见先生。”大野把东西小心翼翼放到桌上。
“辛苦了。”
等对方走后,风见努力振作精神播放视频。这次犯人似乎换了种口味,用红绳将降谷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仔细看便能发现手腕有着被擦出的红痕。他将目光移向脚腕,同样有着类似的红痕,浅浅地横着,不像是麻绳捆绑后留下的痕迹。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降谷忽然间憔悴了很多,闭着眼睛不再激烈反抗。光洁的金发蹭在水泥地上,不一会儿就沾上了沙土。小降谷也性致全无地垂着,只有当对方执拗着折磨它时,金发警官才挣扎扭动起来。不久后大约犯人也感到无趣,短暂地离开了屏幕,随后,一把小刀出现在镜头前。
风见迅速点了暂停。迄今为止,犯人并没有对降谷的身体造成太多实质上的伤害。他需要十几秒来改变这个认知并做好心里准备。
自己怎会如此愚蠢地认为降谷的安全无需担忧呢?犯人承诺的仅仅是“活到”七天,而这也只是犯人的一面之言。
深呼吸了几口气,他重新点下播放。犯人的刀逼近了降谷的小腿,随后割断了捆住膝盖的绳子。一瞬间降谷身体像鱼一样跳动起来,右腿凶狠地扫向犯人,镜头猛烈地晃动错位。希望从风见心中涌出,然而他立刻意识到这盘录像带既然已经寄出,结局已经显而易见。
镜头的边缘露出犯人半个身体,和降谷展开了短暂的搏斗。第一腿被扛下后,降谷毫不犹豫地蹬出左腿,直冲对方下巴而去,毫不在意被掀到空中的上半身。然而犯人也力量惊人,硬生生抱住降谷的大腿,相持半晌最终将其摁到分腿器上绑好。一分多钟后,镜头重新被扶正,出现的是降谷一览无余的屁股。
风见将进度条拉回,凑近屏幕又看了一遍。镜头歪斜时,远处地面上似乎出现了灰白色的线条。他又去看第一次全身出现在镜头里的犯人,穿着长袖长裤和黑色蒙面,绷紧了手套,看不出肤色。看体型似乎是个不胖不瘦、中等身材的男性。犯人扶正镜头,拿出一根精致的软拍,根据风见作为成年人的经验,认出那是sm会用的器具。他又把进度条拉回去,把这晃动的两分钟看了一遍又一遍。
各种各样的线索开始汇聚,一个猜想逐渐变得清晰。但是犯人的目的......
他迅速将进度条拉到最后,犯人侧在镜头前,像是宣布世界末日一般郑重其事:“第五天,是时候提出条件了。我想要的不是钱,也不是会让警官们为难的非法之事,我只想要正义。只要达成我的条件,将立刻释放人质。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有没有松口气?”
他的语句带着犯罪者特有的狂气,然而语气却很沉静,“警视厅公安一课课长深原诚,我要他的信息。”
果然,是寻仇。
“所有的信息,履历、住址、电话......听到了吗,你。”镜头里的人又抬手打了那个已经变成深色的屁股,“再不说的话,可就不光是轻飘飘的录像了。只要说了,立马就能离开。怎么样,愿意说的话就把右手抬起来吧。你也是公安的人,多少该知道些吧?”
降谷一动不动。犯人哼得笑了声,看回镜头:“看到了吗,无耻的警察们,这就是你们有骨气的同伴为你们的错误付出的代价。明知道这录像会被同事看到还如此守口如瓶,我可是佩服得不得了。那么,再预告一下吧,第七天,我会公开直播,到那时候这位警官的安全可就不一定了。”
录像至此结束。风见整理了思绪,照例将其交给技术人员。大野发来信息说已将嫌疑人高山乔已经带到审讯室,他便来到后方的监控室。
高山是个不太高的男人,和所有这个年龄失业离异的人一样,浑身上下散发出颓废的气息,面对公安人员有条不紊地提问,他答的不算积极,甚至时不时回骂两句,但风见判断,那更多的是对公安警察的不满,而非想要掩盖信息。
“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那个人和我是网站认识的,他拜托我去见安室侦探,我去了,按照他指示的开车把那个黄头发的侦探送到指定的交叉路口就走了,根本连他的面都没见。你们还要确认多少次才够?”
最后得出的信息是,犯人通过网络发布帖子自称遭遇暴力以至行动不便,寻找能够与安室侦探会面并将其接到公寓的人。遗憾的是高山并不知道公寓的地址,而安室最后下车的地点一侧是多栋高层公寓楼,一侧是独栋的居民区,搜查起来绝不是两天能够完成的工作量。
里面的公安还在进一步询问犯人发布信息的网站与账号,风见走了出来。通过网站与账号或许能够精确地找到犯人,但这是信息科的战场。他的战场在别处。
如同回应他的想法,大野追了出来,“风见先生,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按原方案搜查,尤其不要放弃工厂仓库。原先监视嫌疑人的小队跟进那片居民区的监控录像和走访。”
大野犹豫不决:“那犯人说的,关于课长的......”
“我们不和犯人谈判。”风见直视他的眼睛,努力显得冷酷坚定,“通报课长。我会去查近一两年课长经手的案子,等你忙完手上的也过来一起。”
“是。”
所谓课长经手的案子,几乎等同于公安一课所有的案子。即使不是课长主办,也常常需要申请批示、汇报进度。完全没有课长参与的案件少之又少。然而风见已经心里有数。犯人的话语、嫌疑人的供述与种种猜想相互印证,事件的真相开始浮出水面。
果不其然,他找到了那个案子。四个月前,一位独居的年轻女性失踪,发现她的遗体时已经是一周后,生前遭受了严重的的性虐。课长负责了这个案子并抓到了三名嫌疑人,然而不知何故,最终只有一人被起诉。判决于三周前下达,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轻判。根据经验,风见知道这其中有不少钱在暗中流动,不少权势在暗中博弈。而其中,课长必然做出了某种程度的妥协。因此犯人怀恨在心,绑架了降谷,一方面希望作为公安警察的他能够透露信息,一方面作为人质进行同样的性虐,以此威胁公安部。
至于犯人为什么知道降谷、知道风见裕也,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来的就是真相。那个犯人,一定也是警察。有可能他正好是受害者的亲属,也有可能是参与案件的警察对课长的所作所为不满而报复。不过这不重要。当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救降谷先生,以及瞒过媒体好部分同事逮捕犯人,保住降谷的卧底身份。
大野敲门进来,“风见先生,有找您的电话。”他顿了顿,捂住听筒悄声补充,“好像是警察厅那边来的,问这个案子。”
“谢谢。”风见接过来,隐隐感到不妙。但他还是拿出了公安部一贯的强硬语气,“我是风见,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黑田。长话短说,现在这个案子全权移交给警察厅负责,这里的人五分钟就到,立即整理全部资料准备交接。”
“目前这里的搜查进度良好,请问移交的理由是?”
“受害者是警察,犯人也可能是内部人士,更何况还涉及到敏感影像,一旦处理不当,就会变成巨大的丑闻,后果自然不必多说。这是公安的判断,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风见看了眼旁边一脸担忧的大野,低低地答了声是。向黑田报告此案进展是从第二天开始的,为何今天忽然提出接手案件?恐怕是犯人所言挑动了那些人的神经,对他们来说,丑闻比搜查官的命重要的多。
“怎么办,要移交材料吗?”大野问道,多少带着不满,显然是听到了黑田的话。
“怎么可能。”风见站起身,决定道,“我们移交材料,但保留所有的录像带。搜查也继续。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降谷先生!”
“我去通知其他人!”
“不,他们马上就会到。你先跟我去资料室整理资料。至于其他人,还是让他们认为是警察厅搞突然袭击会更好。”
大野点点头,快步跟着风见到了资料室。一开门,密闭的空间里溢出淡淡的灰尘与纸张的气息,这个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监控,只有一排一排的文件柜,按照时间延绵不断地排着,每一份都代表着沉重的案件,从过去张开一只眼睛审视着前来的警察官。大野跟进去,带上了吱呀响的门,正准备伸手开灯,却猛地被抓住。面前身躯高大的男人动作快而有力,他只觉得手腕被扭扯得疼的要断,踉跄一下回过神时,已经被戴上了手铐。
“下午五点二十一分,大野纯一,逮捕归案。”
*
电梯门口,数字正从一开始缓缓上升。显然公安的人已经赶到。风见当机立断跑向楼梯,以最快的速度冲下六楼,开车前往大野的住宅。
理智上,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好的抉择。大野可能有同伙,降谷也可能根本不在那里,或是伤势严重,总而言之,孤身前往绝不是一个合格公安的做法。警视厅那边,同事对于犯人是大野的事实震惊又怀疑,警察厅的人想必也一头雾水,闹的一团混乱。扔在副驾驶的手机接连不断响着,一会儿是公安部的同事,一会儿是黑田,一会儿是媒体的线人。但他只管目视前方开车。
降谷就在那里等他。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风见攥紧了方向盘,他实在不能忍受别人也看到降谷的丑态。像其他案件一样多人全副武装冲进房间、为孤零零的全裸的受害者披上毛毯......难道降谷会希望这样被同事拯救吗?
他很确定,降谷只在等待着他。能带出降谷零的,只有自己一人。
到达大野的公寓后,他小心翼翼地在路边停车,走到门前。这是一处常见的一户建,一共两层。一楼有个车库,二楼的窗帘则拉得严严实实。风见正准备用大野身上搜出的钥匙开门,余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是二楼的窗帘。尽管此时再看已毫无动静,但风见肯定那不是错觉。是同伙吗?
然而已经没有犹豫的余地,他握住手枪,推门而入。一楼静悄悄的,没有人从柜子后跳出来袭击,也没有天降机关阻拦搜查。粗粗观察一下,屋子并没有监控,风见稍微放心了些,慢慢前往二楼。二楼只有两个房间,门都掩着。他深吸一口气,嘭地踢开门,首先闯进了那间疑似有人的屋子。
“哟,风见,太慢了!怎么现在才来。”
降谷坐在床上用熟悉的语调打着招呼,穿着衣服,完好无损,至少是乍看之下。虽然有所预感,但对方的状态比想象中的还要好。风见愣了愣,急忙收回枪跑过去,“降谷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放心吧,这里没有别人。”对方笑了起来,举起双手展示。风见这才注意到降谷的手被绑了起来,不是一般的绑而更接近于束缚,连手指都一根根分开固定住,“怎么样,这个人技术倒是不赖。”
“我马上帮您解开!”
即使是在剪刀的帮助下,完全解开这个束缚依旧花了不少功夫。之后又用钥匙打开了脚链的锁。一切结束后,风见才好好打量这个房间。大约是防止降谷逃跑,房间的布置异常空旷,仅有床和床头柜这样无法利用的大件家具。但床头柜上竟然放着牛奶和三明治,还贴心地插着吸管。风见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降谷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这几天没有挨过饿,伤口也都处理过了。大部分时间我都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甚至还能来回走动到窗边。真是个不称职的犯人呢。”
“但那些视频......”
“在车库录的,所有的证据都还在,现在快去保护现场,叫鉴识科来。”
“降谷先生!”
风见克制不住地猛地抓住对方的肩膀。他想说什么,又不知该不该说出口;他想松开手,给恋人留出空间。但悲伤还是令他紧紧抱了上去,用颤抖的嘴唇喊了出来,“降谷先生明明是受害者啊!”
明明是受害者,又是在恋人面前,不用这么坚强也可以的。
降谷回抱着,轻摸他的背部安抚对方。没想到竟然要被降谷安慰,风见不由地苦笑了一下,然而泪水在眼里积蓄,眼看就要夺眶而出,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风见,他没有插入我,为数不多的几处伤口也在录完视频后处理过了,现在都已经长好了。我并没有真的被伤害得很严重。”
风见只是紧紧地抱住恋人,说不出话来。怎么能叫没有被伤害?连只是旁观的自己都受到了伤害。降谷先生知道视频已经传遍警视厅了吗?
“对不起。”半天,他抽泣着憋出一句,“对不起,我来晚了。”
*
“比起这个,你的手机一直亮着。”降谷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抽出手机,皱了皱眉头,“你该不会是没报告就自己跑来的吧。”
一旦回到现实,就会发现要处理的事项堆积如山。风见先向警视厅汇报了已救出人质,不给对方任何提问的机会便立即挂断,接着向降谷解释了警察厅要强行接手的来龙去脉。
“总而言之,那些人一听到会发展为丑闻就立刻要接手,想来事情会对降谷先生不利。于是我故意在嫌疑人面前提了降谷先生的名字,明明这是仅有我和警察厅知道的情报,那个人却没有任何惊讶和追问。所以我才确定了他就是犯人,立刻逮捕了。”
“你是怎么怀疑上他的?”
“寄来的包裹上写了我的名字,所以我确信犯人是公安部内部的人。降谷先生的膝盖上有一处瘀伤,前三天的视频里,那块淤青的大小颜色都一模一样,但第四天忽然变成了紫色,所以我判断出前三段视频是同一天录制,后几天的视频是第四天录的。那天刚好和大野的休息日对应。他又恰好主导了对那个替罪羊司机的调查。之后又查到了几个月前那名女性被害的案子,时间上正好和他妹妹出事、休假后转来公安一课的时机相符。还有,降谷先生踢歪相机的时候也让我大致看到了犯人的体型和被拘束的环境。那不是仓库或工厂,而是住宅的车库。”
“干得不错嘛。基本上和你的推理一致,现在房间的某个地方肯定就放着明天要寄出的录像带。赶快去找吧。”
和降谷说的一样,录像带就明晃晃的放在隔壁房间的桌子上。风见伸出手又缩回去,这才想起来自己走的太急,根本没带证物袋。
“我马上让公安来处理。降谷先生也是,总之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等等,风见。”降谷摁住了对方要打电话的手,“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让这件案子办下去的话,必然还是警察厅接手,真的能按照你预想的公正地办下去吗?而且涉及的人越多,我的身份暴露的可能就越大,更何况如果开始正式调查,这些录像就会被当成证物,被我真正的同事看到,这样也没关系吗?”
看到风见犹豫,降谷继续,“这还都是小问题。现任警察犯罪的丑闻怎么办?几个月前被不公正判决的案子怎么办?涉嫌受贿的课长又要如何处理?追查下去可没那么简单,如果坚持为我伸张正义的话,说不定风见你也会变成他们的眼中钉。”
果不其然,风见低下头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降谷先生......希望怎样呢?”
如果降谷先生希望追查到底的话,我会不惜一切力量这么做的。他这样坚决地说。
“那么,我的希望是,到此为止,秘密处理即可。说到底,我们的希望也无关紧要,最终还是要由警察厅决定。但公安的判断是不会有差别的。”
“那录像带......?”
“现在销毁的话可能有损坏证物的罪名,暂且带走吧。我也不想那种样子被更多的人看到。剩下来的让公安处理就好。”
“降谷先生,不会不甘心吗?”风见抓住他的袖子。那甚至还是犯人的衣服。“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被害的女孩?”
降谷带着无奈的笑意看着从进门开始就连连失态的下属,承认到:“有,当然有不甘心。但是那也是没办法的,就算牺牲你我的职业生涯追查到底,把犯人们和课长都送上法庭,也不会对乱七八糟的官僚体制带来任何改变。莫不如说,我们都是身处其中的共犯。风见,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降谷先生为什么忍耐到了现在呢?之前喝酒的时候说过,就算犯人因为降谷先生的情报杀了课长,也不是降谷先生的责任。明明没有义务为素不相识的他人付出什么,明明连一分钱都不想付,为什么宁愿忍受那样的羞辱也要守口如瓶呢?如果500万就能换一个人的性命,降谷先生的尊严又值多少呢?”
“因为说了也没用。毕竟我知道的不多,而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我拘留到最后来威胁公安。什么都不说反而更能维护住公安的体面。”
“可是你维护的那些人......”
“风见,看着我。”降谷拍住他的脸,“我不是为了那些人才这么做的。而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自己。明白了吗?”
“......是。”
“我不是什么好人。泄露情报会危及公安对我的认可和信任,所以我只是做出了长远来说对我最有利的选择。至于视频,我相信你的能力,我相信风见一定能最大程度保护我。明白了吗?”
“是。”
“明白的话,就带上录像带赶快离开。”
风见点点头,拿起录像带又忽然放下,脱下西装外套给降谷披上,“抱歉,什么都没带,姑且用这个凑合一下吧。”
“什么嘛。”对方笑了,自然地伸手把录像带放进了西装外套里。
“走吧。”他握紧降谷的手,“我们回家。”
*
他们回到车里。他们回到了风见的家。降谷洗澡的时候,风见应付着警视厅和警察厅疯狂而至的电话。录像带被暂时封存在角落,既不愿打开,又无法立刻毁坏。当一天结束,两人都精疲力竭,降谷躺在床上休息,风见坐在旁边刷着手机想要点一份足够健康有营养的外卖。他们都太累了。
“这个便当店怎么样?猪排饭,还是牛肉饭?”风见把手机举过去。降谷睁开眼睛,很快又闭上,“想吃咖喱。”
“那就咖喱猪排饭。”风见放轻了声音,又觉得这可能不够健康,点了牛肉和蔬菜沙拉。屏幕跳出了配送约30分钟的字样。他放下手机,有些担心地看着金发上司,“降谷先生,您没事吧?”
“只是累了。”对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很久没有这么舒展过了。风见的床真好啊。”
风见脸红了一下,鼓起勇气问:“降谷先生,也许这么说失礼了......我能看看吗?”
“什么?”
“因为无论如何都想确认一下降谷先生有没有受伤......那个地方,能让我看看吗,就算是作为恋......”
就算是作为恋人的请求。他原本是打算这么说的。不过话到嘴边,风见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原来风见一直以为我们是恋人吗?”
“不、不是的,我有作为炮友的自觉!”风见惊慌地努力解除误会,“看到犯人寄来的视频以后不知怎么的,那个、各种感情忽然涌来,不知不觉就把降谷先生当成了恋人......我确实喜欢降谷先生,但是并不想奢求更多的什么......”
“我知道。”降谷好笑似的伸手摸他的头,“不用那么害羞,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
风见把脸埋下去。对方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人异常舒心温暖,他真希望能永远呆在这里。得不到回应也好,只能当炮友也好,只要有此刻的抚摸,一切都值得。但是那双手很快就抽走了。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忽然开始脱衣服的降谷,“降谷先生,这是......?”
“既然是恋人的请求,就没有不答应的理由了吧。”金发上司脱下最后一件内裤张开双腿,“那就拜托裕也君好好检查一下了。”
End
ps:风见一度以为降谷的羞耻心也被犯人一同夺走了。
pps:风见发现降谷不能忍受任何性玩具,并抗拒手指以外的东西插入。风见发动了善解人意+不离不弃技能。
ppps:一年后,降谷基本完全恢复。两人性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真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