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3915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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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警示 过激/暴力 , 非自愿性描写
原型 007无暇赴死 萨芬
标签 拉米马雷克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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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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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2 00:41
- 导读
- *瞎写的没有什么外科手术知识,大家请随便看看就*
2
萨芬似乎不能理解,他轻轻转了一下脑袋,就像他一切不解的时候,他甚至轻轻地笑了一下,虽然似乎因为疼,让他倒也无法欢畅地笑出来。
你看着他稍稍一动就往外涌着血的伤口,你知道先要解决的不是你*不*他的问题,而是要让你的老板先活下去。
还好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为战争(计划里很可能是萨芬自己挑起的)准备的,对于萨芬现在情况的急救包完全不缺;而你作为中心花园的维护者之一,也受过这方面的培训。
你找到藏好的急救包,回头看了他一眼——在最初的惊讶以后,他又变回了那种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表情。
你心里稍微泛起一些浮躁。他受了伤,如果没有你,很快就要死在导弹下了。他却好像并没有多在意你——就像过去的很多年一样。
“Boss,”你略带嘲讽地笑笑,拉着他好的那一侧肩膀把他拉起来——他的腿应该受了伤,被你扯得压抑着哼了一声。你假装没有听见,把他推到石质的大桌子前。他顺从地在你的眼神下躺下去——他断了的手臂不受控地直垂到桌上,让他一下子皱住了眉头。
你看着他掩饰不住的痛苦的表情,忽然像是得到了奇怪的满足。你略带粗暴地翻看了一下他的伤口——原来那位代号007的特工并不是“随手”开的枪,两颗子弹分别打在了萨芬的两条腿上,这保证了他无法再在短时间内回到控制室打开反导系统;而另外两颗则打在了他的侧腹和胸口。
幸好自从童年的“事件”以后,萨芬即使是睡觉的时候也会穿着防弹衣。
他确实不太怕死,但他也确实保证自己艰难但却稳定地活到现在,报复了所有他想报复的人,铲除了整个幽灵党,
除了那个玛德琳。
女人,你想,你扯开他的袖子,碎的布片和线头都混着血和泥水黏在他的手臂上。你粗鲁地扯下来,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随机又咬紧了牙。多年的病痛让他能很快地在痛苦面前冷静下来。
他的手臂已经彻底完蛋了——你看着面前的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你拿起了医药箱里的麻醉剂,正打算打进注射器里;他却忽然开口:“这个没有用。”
“……什么?”你看向他。
他脸色惨白,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我……有抗药性。而且我体内的药还没代谢完。这个起不了作用。”
你愣了愣——即使他的意志再强,你在没有帮手按住他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完成这样一个截肢的手术。
“用……用这个……”他缓缓地抬起另一只勉强还算好的、沾满了血的手,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塑封包。
你接过去,仔细看了一眼——那是他曾经拿给玛德琳的“茶”里的花朵的花芯。
比普通的花朵药性要强得多。
“……泡十分之一……”他缓缓地说。
十分之一?虽然这一包大概都不到10克,但十分之一的量也足以让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要流着口水在精神病院说梦话了。
“没事。”他轻轻说,“这是极限的安全剂量。”
“这能作用多久?”你问。
“三个小时。”他说。
你点点头,从安全包里拿出水瓶,倒了那花芯进去——递给他前,你忽然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让你彻底变成个傻子?”
他好像很有趣地看了看你:“你不是还有想要做的事吗?”
你恨恨看了他一眼——他是个很会读懂人心的人。
他发着颤,尽量让自己不洒出太多地喝完了一整瓶药。你站在他身边,没有等太久——
很快,他就慢慢地、像是被抽走所有的骨头一样非常软地瘫在了桌上。
他半睁着眼睛,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一些很轻的、不知道在说话还是在呻吟的声音。
你觉得你的下面有点发硬。
你在手机上定了个时,试探着拿起医用酒精洒在他的手臂上——他闷哼了一声,像是梦魇一样,好像想要起身,却又怎么也挣脱不了无形的压制,让他的胸膛不停起伏,双腿绞起,眼睛开始变红和冒出蒸汽。
你看着他茫然而带着痛苦的眼神,妈了一句F词,塞了条毛巾到他嘴里避免他咬断自己的舌头——你想你一会一定要把他干得求饶。
你拿起骨锯。这工作目前没有了最大的阻碍,而且对于中心花园的守卫来说,你们也曾经做过实际操练,你咬着牙做完了手术;而你的老板似乎在幻梦里也并非没有痛苦,你看到他的眼泪慢慢凝结和掉出来;但他几乎动弹不得,甚至不知道吐出嘴里的毛巾,于是只能发出听不清的呜咽。
你心里像是有猫爪在挠,只能强行让自己尽快完成这场手术。你几乎出了一头的汗才总算把这算是体力活的手术做完,然后扎紧了止血带和纱布;随后又将他腿上的子弹也取了出来,然后从他嘴里把毛巾拽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你看了一眼定时——还剩十几分钟。
你索性坐到椅子上,点上了烟,慢慢吞吐着烟雾,等着他醒过来。
烟抽完了,闹铃也响了起来。
他却没有什么反应。
这也正常——毕竟你也没有精密天平,药的剂量并没有把握得那么好,差几分钟也很正常。
你又点了一支烟,甚至玩了一会手机小游戏。
输得很快,你莫名地有些烦躁,站起来踱了几步路,抬起手机看,却只又过了五分钟。
你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无声地躺着。和手术中不一样,这时候的他好像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他还是半睁着眼睛,却像是死了一样一声不吭,连头发丝都不再动一下;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微微起伏,你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
你毫无意义地探了探他的鼻息——很缓慢,但有气息。
“当然了,”你不知是对自己的有些蠢意的担心还是依然没有醒过来的他感到焦躁。
你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嘿,起床了!”你喊。
他的头无声地摆了摆,像是拒绝你的好意。
你咬着后槽牙,坐回椅子上。然后看了一眼时间——过去了两分钟。
“我已经不耐烦了,”你站起身,对他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