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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父亲

作者 : 鹤酒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阴阳师 源赖光 , 鬼切

标签 光切

558 3 2022-5-1 16:09
导读
·我流沙雕文学,ooc有,且看且珍惜
·付丧神一朝醒来被前世老攻收养当崽,为感恩父爱做的一些事
·梗源《家有儿女》
·鬼切事实成年
“喂,源赖光,你打我一顿吧。”
源氏の晚餐时间,鬼切真挚地望着对面的银发青年,眼中充满希冀,一双赤红瞳孔亮晶晶。
源赖光手中的刀叉停住了,他抬眼看向那个成功装嫩的千年老妖怪,拿起一旁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又捅了什么篓子?”
白发付丧神发出不屑的“切”声,他骤然拔高语调,“源赖光!在你眼里我就只会闯祸吗?”
“不然呢?上次偷偷带刀去学校结果出动特丨警的人是谁?还有和同学打架差点把人捶进ICU、期末考试一半不及格的又是谁?”
“打架还不是因为他说‘赖光公也不过如此。’”鬼切不满地撇撇嘴,双颊鼓起,筷子尖没好气地戳着盘中的半个饭团,好心维护某人还被秋后算账,他这是为了谁。
“鬼切,千年前的事你我都清楚。”源赖光顺了顺鬼切炸毛白短发,试图安抚一下快气成河豚的付丧神,“外人的评价无关紧要,不过虚名浮利。”
“但是,打架是不对的。法制社会,暴力不能解决问题。”
付丧神闷闷不乐地扒拉着饭团,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
“别生气了,吃完赶紧回去写作业。”看上去扎手的白发实则软乎乎,手感极佳,源赖光忍不住又薅了一把鬼切的头发,而后起身随手套上绣着白槿花的布围裙。
该死的源赖光!
都怪安倍晴明,布置什么该死的作文!
付丧神这么想着,狠狠地咬下一口饭团。

鬼切醒来的时候,距离源赖光逝世已经过去了一千年。
山海之战,妖怪付丧神拼尽全力打破海鸣的结界,却险些葬身于汹涌骇浪中。
幸亏源氏家主及时赶到捞起了大半浸在水里的鬼切,后来又花大气力修修补补,总算活下来。
经历了一次生死浩劫,鬼切思考了许多,勉强放下对源赖光的芥蒂,过往恩怨一笔勾销。
阴阳师提出重新开始,他同意了。
再后来,付丧神搬回了源氏,与家主同吃同住、同出同入。
源赖光死后,鬼切也昏昏沉沉地陷入安眠。
再醒来时,世界已天翻地覆。
断档了近千年的前源氏重宝一朝沦为无常识、无户口、无学历的三无人员,身体也莫名其妙地缩水回了刚刚成年的时期。
鬼切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流浪时光,苦苦挣扎了许久,直到遇见转世后的源赖光。
保留了千年前记忆的源氏家主捡回流浪的黑户付丧神,成功收养了前世的恋人,喜当爹。
多年恋人关系转变为父子情,真是可歌可泣。
才怪。
即使顶着一张嫩脸,鬼切也拉不下脸叫源赖光“爸”,虽然他现在这张脸看上去的确可以充作源赖光的崽——倘若对方立了风流少年的人设。
禁断play太羞耻了,鬼切,宁死不屈。
收养了付丧神之后,源赖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动用钞能力给鬼切安排了教育资源最好的中学,苦啥不能苦孩子,文盲不可怕,怕就怕是千年老文盲。
毕竟孩子吃过没文化的亏啊。
于是付丧神黑着一张脸换上源赖光亲手准备的西装校服,背着书包踏进中学成为PAJ中学实际年龄最大的插班生。
其实鬼切并不讨厌学习,他要尽快融入这个新时代最好的途径就是进入学校学习,再加上意外变年轻的天然优势,不利用就浪费了。
学习这种事对付丧神来说,小菜一碟,还有比汉字更难学的东西吗?
但当鬼切真正踏入无涯学海的时候,他错了,真的错了。
他单知道汉字是极难的,却不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继汉字之后,英语、数学两大恶魔接踵而至,更有物理在一旁狞笑着磨刀霍霍向切郎。
第一次期中考试,鬼切光荣地拎了半数的零分卷回家,请监护人签字。
这以后鬼切在吊车尾的道上一路摸黑撒丫狂奔,愈发不可收拾。
父亲节的那个周末,语文老师安倍晴明布置了一篇赞美父亲作文,感恩父爱。
鬼切盯着黑板上的粉笔字,瞳孔急剧地震,眼神下意识凝重了起来。
「我的野蛮父亲」
没想到千年以后人类的口味变得如此奇特、狂野。
源赖光也是这样吗?
鬼切陷入深深的思考。
最终,付丧神得出一个结论:
源赖光,不愧是你,老变态了。

虽然内心疯狂吐槽人类的复杂多变性,但鬼切还是默默提起笔准备写作文。
即使成绩不好,也不可否认鬼切确实怀揣一颗积极向学的心。
语文算是鬼切众多科目里拿得出手的一门,要是语文也没及格鬼切真没脸见人,只能找个清净地安静自埋算了,太丢刀了。
鬼切身为妖怪时的记忆已经十分淡薄,后来变成付丧神后,单纯无知的少年崽被老谋深算的源氏家主哄得团团转,对所谓的“开山利刃”的说辞深信不疑,一度以为自己就是劈山出世、为济天下而生的至强之刀——和隔壁猴子一个套路。
若说一定要有个爹,源赖光勉勉强强能够得上这个资格。
毕竟鬼切现在名字还写在源氏的户口本上,和源赖光上下紧挨着。
付丧神再三考虑,忍痛决定“认贼作父”。
他咬住笔杆冥思苦想,废了好几页作文纸也没憋出一行字。
鬼切印象里的源赖光与“野丨蛮”两个字不搭半点关系。
无论是千年前的源氏家主也好,还是如今平平无奇商界奇才的源大总裁,人们在提到源赖光的时候多是称赞,那个将骄傲、克己铭刻入骨的男人,生平最厌恶自暴自弃的行径。
所以千年前源赖光会出言嘲讽陷入仇恨囹圄的鬼切,恨其不争自甘堕落。
不过即使面对这样癫狂的鬼切,源赖光也没有沦落到堪称野蛮的地步,真真是一个自律到可怕的男人。
总之一句话,源赖光野蛮,天会塌下来。

……可作文还是要写的。
鬼切一直是个诚实崽,所以凭空编造这种事,他不太星。
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想写出真情实感的作文,还是得想方设法让源赖光打他一顿。
于是就有了源氏饭桌上的那一幕。
可惜源大总裁并不太买账,直言拒绝了鬼切真诚的“愿望”。
哦豁。
有的窗还没打开就疑似被封死了。
但鬼切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付丧神吗?
他可是斩尽天下恶鬼之刃,区区一个源赖光,看他怎么信手拈来,让源赖光乖乖化身成狂野禽兽。

等源赖光收拾完厨房,窗外的天已经朦朦胧胧暗了下来。
银发男人揉捏着酸痛的肩颈,跨上木制楼梯,朝鬼切的书房走去,他悄无声息地推开门,冷白色的灯光从门缝中倾泻而出。
白发的付丧神背对门伏在书桌前,背挺得笔直,宛如一把出鞘的刀刃,坚毅锐利。
源赖光想起千年前的那个雨夜,白发付丧神跪在一旁死死地握住源氏家主的手,脸贴着失去温度的手背,滚热的眼泪流经苍白无血色的皮肤,雨声掩盖了所有的哭泣声。
他听见他的刀在悲鸣。
不信神佛的阴阳师妥协了,他向天索问再见一次鬼切的机会,哪怕深陷地狱也在所不惜。
所幸,他终于等到了。
源大总裁轻轻掩上书房的门,其实他无所谓鬼切的成绩好坏,毕竟早在千年前,对方就是他的骄傲。
在确认源赖光离开以后,鬼切搁下手中的笔。
付丧神惬意地向后伸了一个懒腰,而后蹑手蹑脚地打开书房门,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窜出门去。
正如源赖光对鬼切的饮食喜好了如指掌一般,付丧神对源大总裁的生活习惯也是一清二楚。
他得趁源赖光洗澡这段时间整点幺蛾子,给某位“家长”制造一点意外惊喜。
白发付丧神心情愉悦,嘴角止不住上扬,他捞起趴在楼下至尊VIP狗窝消食的小博美朝源大总裁的卧室进发。

当源赖光擦着湿漉漉的银发走进卧室的那一刻,源大总裁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皲裂了。
花里胡哨的七彩光晕投影在淡色的墙壁上几乎快闪瞎人眼,在满地碎纸屑的卧房中戴著墨镜的白发付丧神手里握住本命刀,站在主卧休息的沙发上随着土味音乐鼓点律动,俨然一派盛宴狂欢的景象。
就连小白狗赤雪也跟在小主人一旁助纣为虐、“凶狠”地嘶咬枕头,软白的鹅绒飞舞漫天,暗示了地上那些书籍残骸生前的悲惨遭遇。
银发青年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眼角止不住抽搐,显然这一切已经在他的承受能力边缘疯狂试探。
“鬼切,给我一个解释。”源赖光绕过博古架上被推到在地的书堆,拎起还在与枕头奋战不休的小白狗赤雪,面无表情地关掉万恶之源——音响。
他望着赤脚站在沙发上的付丧神,深邃的暗红色瞳孔晦暗不明,辩不出喜怒。
付丧神低下头,一双赤红的琉璃瞳透过深茶色墨镜乜斜着看向他的“养父”,却没有停住摇摆的身体,毫不理会源大总裁的话。
源赖光关上了七彩蹦迪灯的开关,并十分顺手地将光污染源扔到某个角落里去,他静静地盯住鬼切,却见对方兴致高昂地凑上前来,付丧神高傲地仰起头,恨不得鼻孔朝天,语气中难掩的迫切,
“生气了?”
银发男人深呼吸调整心态,满腔火气逐渐平息在清心咒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鬼切,你在期待什么?这么希望我生气,究竟有什么预谋?”
当然是为了如实记录下你野丨蛮丨暴丨力的一面。
付丧神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险些脱口而出,好在及时在嘴边刹住了车,他哼唧着摇晃一头炸白发,轻描淡写地扔下一句,
“源赖光,我是为了你好,动怒容易肝火旺盛,年纪轻轻不要憋坏了。”
对方瞥了一眼付丧神,不习惯撒谎的小妖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耳朵尖红了也不自知,“哦,是吗?”
鬼切死哽着喉咙,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是啊。”
看来是铁了心要惹他生气,逼得源大总裁动手亲自调教了。
“好,我满足你。”源赖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大步上前拦腰横抱起白发的付丧神而后一把扔到松软的双人床上。
鬼切摔得有点懵,不太明白接下来事情的走向。
源赖光生气不应该和他酣畅淋漓地大打一场吗?
架打了,作文素材也就有了,他就能完美收工,功成身退。
付丧神忽略了极其重要的一点,转世之后的源赖光只是一个普通人,赤手空拳根本不是千年利刃的对手。
的确不太聪明。
源赖光捞起发懵的白发小妖怪,一把扯掉对方的裤衩,露出印满饭团图案的内丨裤和包裹得极为圆润的臀丨部。
清脆的拍打声,酥麻的疼痛从某处传来,鬼切怔住了。
“源赖光你干嘛啊?!”他又惊又羞的瞪了一眼源赖光。
“我在教你做事啊。”源赖光头也不抬,反手又打了两下小屁股,Q弹的手感令他忍不住地上瘾,“人类教育幼崽的惯用手法,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鬼切涨红了脸,被打屁股的难堪使得付丧神万分羞怒,却被人类钳制地毫无还手之力,这怪异的感觉竟令他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只能乖乖的趴着挨打。

后来这“打”慢慢就变了味。
付丧神察觉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探,指尖挑起饭团内裤,由浅入深地寻求奥秘。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解衣后露腰。

“源赖光,我错了。”付丧神哑着嗓子认错,他实在顶不住,这一个晚上已经梅开七度,刀都快被太阳傻了,眼前的男人还是人吗?
“下次还敢吗?”源赖光说完又狠狠顶了一记,毫不留情地教育这不听话的小孩。
“呜,”鬼切险些被顶得灵魂出窍,他精神恍惚如同出现幻觉般向身上耕耘不休的男人求饶,“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终究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轻松”两个字,连哭泣都只能在特定地点。

这个父亲节的周末格外刺激。
愉快的假期往往会导致工作日的颓废和沦丧。
鬼切懒懒地瘫在课桌上,全然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他已经算是废了,任何细小的动作都有可能牵扯到某处不可言说的疼痛。
付丧神龇着牙、竭尽全力地管控自己脸部肌肉,以防露出面目狰狞的表情。
有的人还活着,但在鬼切心里已经死了。
如果扎小人有用,源赖光的娃娃一定是千疮百孔。

不适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一天,等熬到放学的时候鬼切那快折了的腰总算恢复了点。
起码不用继续扶墙走路。
鬼切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前桌的源博雅转过来与他聊天。
“鬼切,上次作文写得怎么样?”
付丧神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深呼吸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还成吧。”
“源叔叔一定很温柔吧。”光吹迷弟源博雅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鬼切内心江海翻腾宛如魅妖上头了一般,无数个问号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对温柔这个词理解是不是有什么错误认知?前天晚上把我弄得退都合不拢的人是谁?我失忆了吗?
仅存的教养与理智迫使鬼切保持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JPG。

“对了可以看看你的作文吗?”鬼切向源博雅投来期待的目光,付丧神对于正常人类父亲扮演的“野蛮”角色还是有点好奇。
“当然。”源·光吹·博雅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作文本递给鬼切。

鬼切的笑容僵硬在翻开作文本的那一刻。
《我的正直父亲》
鬼切盯着作文纸再三确认,他十分确定源博雅的作文题目绝对不是《我的野蛮父亲》。
怎会如此?
是他失忆了么?
鬼切抬起头看向源博雅,对方面色正常并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博雅君,这作文没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源博雅一头雾水,不得其解。
“作文题目不是《我的野蛮父亲》吗?”
“啊,这个,不是啊。”源博雅挠了挠头,源氏同款挑染在黑发中格外显眼,“是半命题作文《我的____父亲》,‘野蛮’是后来星熊下课加的。”
鬼切缓缓闭上双眼,绝望地跌回凳子。
付丧神想起布置作文那天他因为吃坏了自己做的便当在课中举手请示去了厕所,错过作业布置。
如果可以,他想申请删号重来。
可惜,他好像没有机会了。

源赖光十分荣幸地接到鬼切班主任安倍晴明的来校邀请。
听说这回,鬼切砸了半个教室的桌椅,还和同学星熊童子大打了一架。
顺便,安倍老师还要和源大总裁谈一谈,理·性·教·育孩子问题。

不知道这次鬼切屁股会痛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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