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396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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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vtb ikeeveland , voxakuma
标签 ikev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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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5-15 11:20
- 导读
- 预警:
私设多,脱离原型,轻量血腥描写
一款满足怪奇癖好脑洞的产物
iv要素微量,双方皆人外,成体ike与幼崽盒
是否续写待定
一道白影在荒凉林间穿梭,赤裸的脚踩踏干枯树叶将其碾碎沙沙作响,倒不如说他全身不着片缕,神色慌张,步伐急促,一刻不停地往前奔走。
全身似灼烧一般的疼,泛红的肤色被密布的发白的伤疤遮盖。刚才应该要这么死去,或者说不如就这么死去,被那缸毒辣的水所烧死,也总比现在受无穷尽地折磨好,但是因为是这低贱小恶魔种(那个男人这么称呼那个被钉在墙上,腹腔被打开内容物全部被掏走只留下撕开的两片肚皮空挂着的红皮肤类人型怪物)的奇迹(转脸对他说,但更多情况是称呼他未知恶魔种)他还活着,永远是吊着那一口气。
害怕,激动的情绪渐渐无法抑制住疼痛带来的行动阻碍,速度慢了下来。这才想起应该要像男人对待妈妈那样,把男人也钉起来失去行动自由,就不会把他抓回来重新回到噩梦一样的日子,即使男人脑袋已经开了花,炸开的鲜红的血液和粉白的脑浆泼在墙上,天花板,和常坐在观察自己各种反应的暗灰色沙发。说实话他从未从那个灰绿色墙面,内置设施仅仅是一张捆绑他的铁架和那张沙发的空间走出来过,每天听到承装各式工具的小车滚轮吱呀声由远及近,就是新的一轮酷刑的开始。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陌生奇怪的可怕的地方游走,单调但对他足以是复杂的环境不出意外地迷了路。我应该要回到妈妈那里去。他这么想。那个像是当门帘一样的东西就是他的妈妈,他能感觉的到那股血脉的冲动,叫嚣着他应该和她拥抱,回归到她原本安全温暖的体内。
幼崽对归巢的渴望敌不过由伤痛和劳累混乱的意识,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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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树丛中的这个妖怪跟他有关系,血液的流动汇成一股丝线将他牵引到了这,是他的同族……?寂静的环境漆黑的鸟大力煽动翅膀声尤为清晰,尖锐的目光盯着他,发出低沉的呼声,似乎在等待他走后就来抢夺这块新鲜的肉。被打断了思路使他心情烦躁,偏不想顺了那大嗓门乌鸦的心意,捞起这年纪尚小的“同族”消失在这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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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床上后才有空仔细观察他的身体状况,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什么烫伤割伤钝器捶打浮于表面的血瘀,以及在从锁骨至肚脐的解剖线还未愈合完全,缝合的两块皮肤连接处对接掌控得不是很好略显凹陷,只是简单地联想一下整个身体打了个寒颤,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就算是妖怪也过于顽强了,也意味着每一次的疼痛他都全然承受下去,但是始终无法结束,只要他还没逃出来,就要继续被折磨下去……悲伤-怜悯-愤怒的感情从心脏处泵发,即刻萌发出把伤害了同族幼崽的变态按照他每一处伤如数经历一遍的想法。
幼崽突然开始抽搐,眼睛紧闭着,嘴巴大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嘶嘶吸入空气的声响,可能是他的声带也被破坏了,脖子处有条参差不齐环绕了一圈的新鲜的疤。
再次动荡的保护欲让血液沸腾,小心翼翼地抓住不停摆动的招手意图安抚,不出意料地看到幼崽颤抖的幅度更加大了。
“you will be fine!”急切地张口,意识到声音可能太大了,再放小音量“I'm here…”慢慢地在胸口一下一下地轻拍“nobody hurt you,I'm here…”温度从发热的掌心传递过去,渐渐让冰凉的躯体带上了热度,不安地抽动也逐渐平稳了下来。他不比幼崽紧张,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凭借一点被他吞吃的那个人类的记忆进行效仿,确实起到了作用才让他松下一口气。
幼崽再度陷入沉睡,这次他开始思考自己这一切的动机,不仅是带回来和想要关爱保护的本能,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种族和那些兽妖一样喜欢群居热爱于保护自己的族群,从他有意识起就没遇到过同类,更像是某一时刻凭空造出的,而且拥有着强劲的破坏力。一直以来都处于周身围绕着黑灰的雾的寂静空间,但是在远远地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雾前一抹不同于黑灰的明艳色彩快速浮动,注意瞬间被吸引过去想要拨开混沌看清是什么时更加撕裂地一声,比那抹艳丽更显深沉的色彩呈斑点四溅后消失,连同声音。他意识到一种沉闷,就好像萦绕着的雾源源不断地冲进体内,开始抗拒这个环境。为此他花上好一阵子才知道怎么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发现了原来在这黑雾外有这么多能动和不能动的色彩,声音,气味,以及触碰到他们的实体感。
这个小小的遍体鳞伤的幼崽会是和自己一类的吗?他也不确定,但是从被躁动的本能指引找到他,了解到这生命还在延续自行搭建起怜爱-需要保护的情感链接,十之八九和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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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卧室传来困惑-不安的的情绪信息,他知道这意味着幼崽可能苏醒了,当他出现在门口进入了幼崽的视角不免刺激出浓烈的害怕,想要逃脱的情绪,鉴于先前的经历的猜想来说这是再合理不过的反应了。“nobody will hurt you ,”这次他没有那么慌张了,重复起安抚幼崽的话“becease I'm here”,波动的情绪在听到声音后很快安定了下来。“very good.”他一步步靠近缩在床头的幼崽,体内流动的血液随着距离的拉近而亢奋“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然而幼崽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张口却只能喘气,再后知后觉地摸上自己的喉咙。
好吧,他的确说不出话,umm……
思考片刻,伸出自己的手,展开于幼崽的面前,鲜红如丝线一样的东西从指尖抽出,缠绕编织成一长条红绳,那股绳如有生命力般自动飞去幼崽稚嫩但有些可怖伤痕的脖子,一圈一圈虚虚地围绕,遮挡住伤口。
“再试试看?”
“huh……”声带重新振动得以发声,幼崽惊喜于此,而后又重新带上了恐慌。本就不大的身型缩得更小“求,求求你……我不会跑了…不会反抗了…求求你”
这让他不理解,但是身体自动拥抱了上去。出于那个人类的记忆行为。“我不会伤害你的,”一边平静地说,一边轻拍着幼崽的背部“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的。”在怀里的幼崽渐渐乖巧下来,微凉的身体甚至对另一具散发热度带来温暖的身体产生了依恋。
人类哄小孩的能力很有一套啊。
“现在你能想起来什么吗?”
但是幼崽依旧懵懵地看着他,“mama…”接着望向门口处寻找什么东西。好吧,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他慢慢抚摸上幼崽的脑袋,环绕腰上的手多用上了点力气“可能会有点疼。”他准备尝试提取记忆以及共享,无伤害的那种,尽量。(这不能怪他,上一个被他这么做的人类身上的全都充盈泵血从自然孔喷涌,以嘴为出口体内的所有东西都翻吐了出来,然后了解到这种会被定义为死亡,也差不多是不复存在的意思)他小心翼翼探出细小的触手深入头皮,与之对视。
被拒绝了。
只能模糊地捕捉到灰色、红色和绿色铺面的图像,尖锐的切割声,沸腾的水声,木柴燃烧炸裂声。然后就变成了黑白颗粒交接移动的雪花屏。
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幼崽在他怀里已经全然失神,生命体征开始下降,自身也在抗拒着会危害到幼崽的行为。好吧,那只能从最简单的步骤做起了。
“你知道你的名字吗?有人给你取名字吗?”这世上每一种已知物质都有名称,还有些属于独立个体的代称,有一个名字总比幼崽幼崽地叫更方便。依旧是懵懵地看着他,于是先做起示范“我是ike eveland,可以叫我ike”这个是那个人类的名字,他的一切现在属于自己的了,也不差微小的一个。
幼崽思考片刻,用他还没使利索的喉咙结结巴巴地说出“ak…akuma”这听起来是个种类,一个源于东方原生的恶魔种群,难道自己也是这个属种吗?这样叫幼崽还是不太方便,“既然让你恢复了声音……”快速翻动人类的记忆,找到一个听起来顺耳的“叫你vox,在一种语言上意思为'声音’,vox akuma,可以吗?”用手轻轻梳理幼崽因逃跑变得糙乱的黑发,他感觉到链接因自己给他取了名字而加强。
第一次这么被温柔对待,呆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即使还没理解透他在说什么,也听从源源不断进入体内的安全感乖乖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