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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缺】无花果肉

作者 : 木犀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小鱼儿与花无缺 江玉燕 , 花无缺

标签 燕缺 , 谢受

1836 26 2021-9-6 20:16
导读
孕期强制笔尖
*这里的缺妹性格偏原作
江湖上传无缺公子天赋异禀,下面光溜溜的没有毛,是个天生的“白虎”,注定的克夫命。江玉燕从别人嘴里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在把玩一把江湖中人献给她的宝剑,笑意并没有从她的脸上流走,江玉燕细细问了这话是从谁口里传出,哪门哪派,然后亲自动手杀了人。其实也只不过是上过花无缺的众多男人里其中两个,江玉燕和他们也只是“同道中人” ,没什么特别。
      江玉燕身边的人拿不准她对花无缺的态度,似玩玩又像是真的当了真,要当花无缺最后一个老公。为了保险起见就对花无缺讳莫如深,生怕不小心说错话碰到这位脾气反复的乾元的逆鳞。而花无缺自得落了个清净,花无缺得知自己怀孕以后就戒了酒修身养性,两耳不闻窗外事,在宫闱的偏殿里像秋天的树一样专心致志结他的果肉,把皇宫当成了移花宫,倒是转移了丧夫痛苦。花无缺自从被江玉燕标记以后就躲着她,仿佛见一面便坐实了自己对铁心兰不忠,有碍他在移花宫养出的“杀尽天下负心人”的贞烈。可惜铁心兰消受不起这艳福便致其早逝,花无缺摆出心随着他的乾元一起死的架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守贞。江玉燕找不到亲近他的理由,待忍不住去见他时,花无缺白衣下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了。
     花无缺瞧见江玉燕来了以后,就从椅子上起来,对江玉燕行了一个作揖礼,然后便不发一言自顾自擦拭着铁心兰的骨灰盒,似要把木盒子生生盘出包浆。温润如玉的无缺公子虽然淡漠疏离但是还是礼仪周全让人挑不出毛病,只是江玉燕留意到花无缺自他进门以后并不敢看她,全程垂着眼睫望着地上的砖石,回避的着实有些刻意。
      “话说回来,当初我看心兰姐姐和小鱼儿公子形影不离,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江玉燕吃吃笑着,挑起了话头,然后在花无缺刚刚起身的椅子上坐定。花无缺皱了皱眉,毕竟江玉燕是东道主,在人家的地盘里他也没有赶人的道理,只得自己后退了一步。皇宫的屋子实在是狭小,他实在是避无可避,只是白衣振动摇摆了一下,似颤抖,江玉燕乾元的信香包围着他,安抚着孕期的坤泽让他的身体感觉平静,他对这种平静感到罪恶,仿佛泛舟湖上时心知肚明湖底沉了一个少女,波心明灭的每个涟漪都有浮起发臭死尸的风险。花无缺有时会对自己产生自我厌弃,不只是因为感觉对不起铁心兰,也因为觉得对不起江玉燕,江玉燕把他从江湖围剿的火坑里救出来,而自己一时不察让恩情与夫妻之情处于两难的境地。
      花无缺侧着脸,江玉燕只能看见他尖尖的下颚,也能看出他的痛苦。江玉燕以他的痛苦挣扎为乐,总觉得花无缺的忠贞被她敲开了一条裂缝,用力咬下去,就能把他从外壳里剥离。她很清楚花无缺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去伤害别人的类型,长相同信香一样清清冷冷,武功高强,气场写着生人勿近两个字,性格没什么攻击性,身为坤泽却敢孤身冲进青楼里救素不相识的人。
      “江湖上也总有一些风言风语,流星锤王猛他们嘴上说的很难听,哦花公子你可能都不认识他,我不讲给你听了,毕竟生气对孩子不好。你是坤泽也是心兰姐姐的娘子这件事情暴露以后总有人爱说些风言风语。毕竟花公子对心兰姐姐情真意切,怎么会背弃她呢?”江玉燕的声音温柔的像能滴出蜜一样,态度亲切大方,语言是她的武器,善解人意也是她的武器,她已没必要使出武功。
      花无缺听到这话以后浑身颤抖起来,脸红到了雪白的耳尖,像只被不期然硬生生撕开伤口的白猫竖起了自己的每一根毛,他永远忘不了自己被强迫的那些日子,还有那些对他施暴的人,他的身体还记得王猛兴起的时候把武器的柄塞进他的身体里的形状与王猛带着口音的粗俗言语。花无缺抬起头细细观察江玉燕的表情,试图找出些恶意的端倪,江玉燕对上花无缺的眼神时从容一笑,叫婢女去御膳房把安胎药拿来,世界上绝没有第二个比她更温柔更细心的恩人,久住令人贱,频来亲也疏,但看三五日,相见不如初,而这些日子江玉燕对他一直慷慨大方予取予求,他伤重昏迷不醒的时候,也是依靠江玉燕的照料。花无缺简直要怀疑是自己敏感才误解了别人的善意,完全是自讨没趣。他实在不确定江玉燕救下他的时候有没有根据他身上的伤想到他受到的性虐,江玉燕并没有问过他遭遇了什么,江湖上的坤泽不多,好人家的姑娘在听到出嫁两个字都会忙不迭躲开,穷尽毕生都没机会接触到这种事情,想不到那层也不稀奇。若是想到了那一层也不稀奇,不过若是这样她为什么要提这个戳破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花无缺的脑子已经越来越钝,他的身体早已在坤泽潜意识里习惯标记自己的乾元的味道,以至于反应过来时才发现烈酒味道已经是润物细无声地浓烈了,仿佛贪杯饮了后劲大的清淡梅花酒,一不留意便醉的寸步难行。花无缺的后穴出于坤泽的本能已经有了强烈的渴望,空气里暧昧旖旎的梅花酒香更是淫靡的化不开,花无缺两腿开始发软。
      “花公子,你不应该这么一直盯着我瞧,毕竟我是你的乾元,你知道很多东西不是我控制的住的。”江玉燕在叹息,似在嗔怪花无缺的疏忽大意,但是她并没有避嫌或者是离去的意思,她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桌子,梨花木桌子的声音带着清脆奇特的韵律。江玉燕的眼睛变得说不出的明亮,整个人也变得说不出的自信,辉煌。花无缺的冷汗自额头流了下来,他从小在移花宫长大,在邀月脸上见惯了这种神态,那是一种对所求势在必得,不容人违抗的神态。他已不敢去细想江玉燕为什么忽然会有这种神态。
      花无缺苦笑着重重点了点头,说“是我的错,等到我一生下孩子就离开皇宫隐居,不打扰娘娘了。”他勉强支撑着理智缓缓说话以至于让自己的气息紊乱显得不是很明显,同时暗暗祈求宫女快点从百步之外的御膳房回来,他已受不了这种二人独处的氛围。但是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自己被江玉燕揽在了怀中。要挣扎还是要出手都太晚了,他连离他最近的茶杯都够不着,蜘蛛网上的蝴蝶总是慢一拍,在身体被蛛丝裹得严严实实时才反应过来不该在那株无花果树的枝杈上停留。
      “我也是真的想帮心兰姐姐照顾你还有孩子啊,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坤泽离开?”江玉燕按着他的腰把他推在桌子上,花无缺的脊背被硌的生疼,漆黑的头发在桌子上铺开,像是被摆上桌的珍品。江玉燕一手拉开了他的白色腰带,“还有我不喜欢你叫我娘娘,我不喜欢做这个娘娘。”腰带随着外袍滑落,江玉燕的手一路上推,江南巡抚上供瓷窑里的薄胎瓷器就和着他的白色外袍一并委地,发出清脆响声,青青白白碎了满地。花无缺挣扎了起来,他自认为自己力气不小,却被江玉燕按的动不了丝毫,他记得江玉燕不会武功,本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力气,不过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就抬起腿想要踹开江玉燕,花无缺挣扎的力度太大,几乎要随着衣服滑到破碎的瓷器上。江玉燕眼疾手快一把薅柱他的头发,让他整个人后仰着脖颈,被按回了怀里。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做我的坤泽。第二,你可以怀着孩子马上走,离开我,不过那些江湖中人还都在满江湖找你,你以为除了皇宫哪里能藏的住?也许你被多少人搞都无所谓,不过总该为心兰姐姐的遗腹子想想。”江玉燕的手从花无缺的亵衣下摆滑了进去,抚摸着他的小腹,生命在这里孕育,江玉燕反手一用力,亵衣也破碎开来,她伸手就把碎布从花无缺身上剥开。
      花无缺现在又怎会有选择?他抬起手背捂着眼睛,哀哀的哭了起来。
      江玉燕把花无缺的腿架了起来,让他平躺在桌子上,泥泞的后穴正对着她的阴茎,她早已迫不及待,便挺身而入。花无缺整个身子抖了起来,江玉燕进的太深,他害怕让他的孩子流掉,就瑟缩着双手支撑着桌子,被顶的一下下后退,然而他能退到哪里去?江玉燕抓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阴茎上套。
     “你怎么不叫了?你把我当成心兰姐姐的时候不是叫的很好听吗?也为我叫两声啊。”花无缺红着脸说不出口,他一扭头,才发现四四方方的骨灰盒被扫到桌角,还好还没有被江玉燕的动作搞的坠落。江玉燕察觉到他在分神,就把他转了个身,让他胸乳贴着黄梨花木的桌子,抬起他一条腿后入他。
     “你要是说不出来,可以看着心兰姐姐找找感觉啊。”
      这姿势压着肚子,花无缺心惊肉跳,捂着自己光裸的小腹隔开冰冷的梨花木桌,努力用足尖撑地抬高一点身子生怕压着胎儿,他害怕江玉燕下一步不知道要搞什么,就摇着头说“江姑娘,不要这样,江姑娘。”江玉燕发了狠重重朝他宫口一顶,快感让花无缺软了腰,叫了出声,肚子挨在桌子上。他还记得自己初入江湖的时候江小鱼说自己高高在上完美无缺,武功与美貌谈吐能让每个人着迷,只可惜还没有尝过爱恨的滋味,他都替自己觉得生活无趣,那时候欢乐与痛苦还只是个概念,自己怀着好奇朝爱恨两个字望过去,看不到什么东西,离现在也没有多久。眼泪控制不住地从他被搞到失神的眼眸里流出,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竟然落到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想上就上的地步。
     “原来上你的是“姑娘”,花公子称人都是“姑娘公子”,原来是个人就能上你?”江玉燕有些愠怒,她生气,往往是要见血的。江玉燕握在花无缺腰肢上的力气收紧,顶弄的也越来越用力,要把花无缺直直贯穿,花无缺喘息都不连贯,与平日玉雕谪仙的清冷模样判若两人,毕竟他还是人。
     “江玉燕。”花无缺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还是说不上亲密,用他情动的沙哑嗓音念出来,已经足够勾人。江玉燕俯下身子,贴在他的蝴蝶骨上,咬着他的后颈,江玉燕也快到了极限,她用力一顶,花无缺感觉到江玉燕的性器快要在他的宫口膨胀成结,害怕的挣扎了起来。
     “我说,会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给心兰姐姐添个弟弟妹妹?”
    花无缺知道更可能是会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搞掉,就从情欲里捡出身上最大的力气拼着一口气说“这个孩子掉了,我也不会活。”他说完以后觉得眼前昏黑,死生亦大,不过此时此刻他不惜鱼死网破也要和江玉燕搏上一搏,这话说完以后花无缺红了眼眶,颤抖了起来,他想要拉着谁抱头痛哭,可是环视四周,除了江玉燕还有谁呢?
    江玉燕知道花无缺不是会说谎的人,就抱着花无缺亲亲花无缺的后颈安抚他说“说笑的”,然后在成结前拔了出来,射在了花无缺的小腹上。花无缺混沌一片的意志忽然想起来,去百步之外御膳房的那个宫女,一直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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