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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与梦中人

作者 : 寒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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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FF14 西·如恩·提亚 , 原创角色

文集 FF14

90 0 2022-4-29 13:13
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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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开门前,温沙也曾在店门前踌躇,他打了五遍腹稿,包括且不限于对方不在店里、刚睡醒、正准备营业等多种情况。
  
  可唯独眼前这一种是他没想到的。
  
  开门的少女金发灿烂得如同日光,被急风吹的散开,看上去俏皮又无辜。
  
  温沙的心脏猛地一跳。
  
  倒不是他对这女孩心动了,恰恰与之相反,他不安的原因正是因为他清楚这家店的老板是个对于同龄人来说,生活略有些显得乏味的单身中年男性。
  
  西·如恩没有正在进行时的床伴,也没有子女亲戚,孑然一身,最越界的娱乐活动也不过是在天色尚未完全暗下去时到清吧喝两杯,再借着微醺的醉意把自己送进安稳的沉眠中。
  
  少女朝他笑了笑,和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相似的蓝眼睛仿佛看透了他的来意,她侧过身,让出一条通道,客气又温和地说道:
  
  “你就是老师说的那个人?请进吧。”
  
  他被这个消息砸的晕晕乎乎的,心里七上八下地琢磨起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欢欣过后又唐突地焦虑烦躁起来。
  
  复杂的视线落在前面带路的少女身上,首先,这女孩是西·如恩的学生……也许是来学习面点的?
  
  虽然这家面包店其貌不扬,但确实是温沙来到这片城区……不,是唯一一家有他从小到大吃过的最好吃的面包的店铺,店里事物不假他人之手的老板有个学生似乎不足为奇。
  
  他撇撇嘴,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努力不让自己感到嫉妒。
  
  事实上,在他没有课的那些休息时间,来到店里帮忙的时候也不是没动过叫对方教教自己的心思,然而最终却只是被年长者像宠溺晚辈那样塞了一嘴奶油牛角包。
  
  奶白色的油脂从努力紧闭着的嘴角溢出,配合当事人懵然中又透露着些不满的神情,通常只会叫店主笑着揩走他脸上沾着的奶油,再将手指纳入自己口中。
  
  每每这种时候,温沙都会觉得心跳快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难得幼稚的举动总是叫年轻人心里怀揣着的那点隐秘的、不可告人的心思沸腾起来,温沙为这种亲昵感到些许羞耻,也为对方始终将自己看作孩子感到不满。
  
  所有这般亲昵的举动最终只是让他没有心思继续缠着对方,只能匆匆咽下藏着大量奶油的牛角包后就抓起背包和外套逃离现场。
  
  有时温沙走的慢了似乎还能听见门后爽朗的大笑声,更叫他面红耳赤地加快离开的脚步。
  
  他当然知道年轻的男孩子们喜欢逗弄心上人。
  
  年轻的男孩子们幼稚地把一个个漂亮姑娘惹得脸色泛红,一半是羞一半是恼,脾气暴躁些的姑娘会让捣蛋鬼脸上添一个巴掌印,脾气温和软弱些的女孩子们则眼眶泛红,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温沙极年幼且不懂事的时候也曾经不懂事地去抓过同龄女孩的马尾辫,得到劈头盖脸的一巴掌,将他整个人都打蒙在原地,从那过后看着女孩儿们的眼神都有些敬畏。
  
  可西·如恩并不是毛头小子——确切地说,前者处于这种颇具活力的年轻时代时,温沙也许还是个离不开襁褓和奶瓶的小婴儿。
  
  这种过时的、没有新意的撩拨方式理所应当地不该出现在一个成熟的男人身上。
  
  金发少女给他倒了杯牛奶,不好意思地苦笑道:“老师走得很急,我只知道牛奶在冰箱里……希望你不介意。”
  
  温沙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这些,他顺手把自己带来的花递给对方,绣球花衬得向日葵开得愈发灿烂,为暗室增添了几分亮色,也将少女的脸色衬得红润起来。
  
  他打量着少女的笑颜,心里为自己进门前因为突然的羞怯而将花束中的香槟玫瑰抽出来的行为感到庆幸。
  
  心不在焉的大男孩腼腆地笑了笑,道了声谢后端起牛奶杯——杯子很眼熟,就是他自己的杯子,许是他出现得实在太频繁,爽朗好客的店主特意留了一只杯子给他——抿了一口杯中的牛奶。
  
  味道也十分熟悉。
  
  再早一些,中学时代的温沙并不喜欢牛奶的味道,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他的家人们每天早晚一杯牛奶送到他面前,不顾他的意愿,温和却强硬地劝说他喝光,因为牛奶也许能让他长高一点。
  
青春期男孩自尊心的底线被踩住了,他也许并不讨厌牛奶醇厚的味道,却还是把他们都倒在花盆里。

事实证明牛奶或许对于人类的身高并没有直接助益。
  
  尽管温沙倒掉了那些曾经他不愿意品尝的东西,现在的他从身高上来看已经完全不能被当做是一个孩子了,他完全不必再像几年前那样,必须仰起头才能和心意所属的暗恋对象对上视线。
  
  初见时似乎还并非如此。
  
那时他才刚搬来这不久,对于这座城市多变的天气还没有心理预期。

他冒着小雨跑进这家面包店,思忖着买几个面包应付未来的两天休息时间,顺便躲雨——或者将主次关系调转过来,为了躲雨才来到这家面包店,这样说也不算错。
  
  巧克力牛角包的橱窗上还有热气蒸腾出的水雾,做即将到来的晚餐再好不过;长棍面包和冰箱里剩下的火腿与蔬菜凑成一盘三明治也不错;再来一袋子吐司面包和一块干酪……
  
  他磨磨蹭蹭地挑了一些,初秋时节面包店里暖气却开的很足,被小雨淋湿的寒气很快消散,他满意地付了钱,准备转身离开。
  
  推门即是倾盆大雨。
  
  温沙呆愣在原地。
  
  他的住处离这里并不远,只可惜贪图温暖舒适的环境,他在这家店耗费的时间有点太久了,足够淅淅沥沥的小雨酝酿成一场狂风呼啸的暴雨。
  
  “风这么大,雨不会很久。”
  
  一个带着热气和水雾的纸杯递到他面前,穿着长款围裙的店主朝他笑笑。
  
  他皱着眉的时候有点像温沙高中时的校长,正经得叫人发憷,而这样笑起来时,岁月留在他眉梢眼角的纹路一并舒展开,那张严肃的脸也显得亲切起来。
  
  系带围裙把他的腰线勒得很细,肩宽腰细腿长。

  温沙接过杯子,没忍住多往对方的腰胯间多扫了几眼,又立刻口干舌燥地收回视线。温沙小心翼翼地说了声谢谢,小动物似的警觉地嗅了嗅,不擅长拒绝他人的年轻人闭上眼睛,轻且缓的呼吸声穿透雨幕落进他的耳朵里,他屏住呼吸,皱着眉毛把牛奶仰头灌下去。

  加了蜂蜜或者方糖,甜的人心里发慌。
  
  然而这次牛奶的味道却不如记忆中那样让人厌烦,醇厚的香味从鼻端至喉咙走了一遍,差点叫他生出再问老板要一杯的念头来。
  
  “要进来再坐会吗,我还没准备打烊。”
  
  温沙想起才搬来不久、空荡荡而没有人气的公寓,犹豫中还藏着点期待,谨慎又雀跃地点了点头。
  
  立在浅金色发丝上的猫耳愉悦地抖动几下,温沙着魔似的盯着那对耳朵,恍惚之间觉得对方似乎对于他乖乖听话的举动感到愉快,他在不可思议的同时却奇异般安定下来。
  
  昏黄温暖的灯光下,老板没站回到柜台里,而是和他一样,抱着只杯子酌饮,他们离的很近,温沙能感觉到自己的鞋尖触碰到对方的小腿,然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同时挪动自己,拘束地改变姿势。
  
  温沙不知道老板喝的是什么,但一定不是牛奶——或许是成年人的饮料,因为他看见那对猫耳舒服地压下去,和猫咪被人抚弄颈毛的反应十分相似,而后店主的手绕到背后,轻轻一抽,解开了自己的围裙。
  
  “时间不早了,或许不会再有人来了。”
  
  他是这样解释的,温沙傻呆呆的没有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直到回家后才猛地意识到,也许店主推门时就到了打烊的时间,只不过为了照顾没有带伞出门的某个粗心的家伙才会又在店里呆坐一会。
  
  ——也并不是完全的呆坐着。
  
  他知道了对方的名字,西·如恩·提亚,对于人类来说是个有点怪的名字,但是见到那对猫耳时,一切又都可以理解起来。
  
  年长者似乎也并不是一个专业的面点师,他好像只是为了消遣才开了这样一家店,面包店的营业时间随心所欲,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待在厨房里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产品,然后等着被温沙敲开紧闭的门。
  
  他烤出的牛角包每一个都有不尽相同的形状,然而麦香气和充足的馅料足以弥补这一缺憾,这种最质朴不过的香气让温沙很是神往。
  
  又是打烊后他们还待在店里,喝点冒着热气的饮品,聊怎么把面包做的更蓬松柔软,糖和面粉的比例以及蒸烤的时间,答案总是和指导书上给出的建议不尽相同,但又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温沙平素没什么机会和同龄人聊这些——同性大多对于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而温沙同样对他们热衷的夜店、泡妞,聚会的项目兴趣缺缺。
  
  然而若是教他去和女孩子们讨论这个话题,答案或许会有,只是温沙着实没法放任自己离那些香香软软却又彪悍热情的生物太近。
  
  出于年幼时那一巴掌的缘故,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害怕这些漂亮姑娘。
  
  然而这和温沙与艾莉亚——给他开门的那个金发小姑娘,他们相谈甚欢,这似乎有些矛盾,可对方好像天生具备某种亲和力,教温沙足以摒弃过去十几年里对于异性的恐惧。
  
  少女摸了摸鼻子,和他坦白道:
  
  “我生了病,老师把这间店后的住宅让给我暂住了……啊,这附近就是医院,你应该知道?”
  
  温沙留意到对方似乎确实面色苍白,眼角下青黑一片,似乎精力不济的模样。不善交际的年轻人皱着眉,一边斟酌自己要不要说些什么安慰对方,一边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太愿意出门,但附近的公共设施也还是清楚的。
  
  艾莉亚像是看出了他的纠结,朝他无所谓地摆摆手,接着又苦恼地皱起眉,挑开话题接着说道:“临走之前,老师说可能会有人来……”
  
  她像是想起什么,自顾自地笑起来,双手在半空周比划起来。
  
  “他说会有一个发色很浅的、高高瘦瘦的男孩子来,很有特点,有点内向,要我接待你一下,让你在这稍等他一会。”
  
  她俏皮地眨眨眼:“他怕我会吓到你呢。”
  
  某种意义上,温沙确实被吓了一跳,推开门的瞬间,暗恋对象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女友的可能性在他心头转了一圈,又飞走了。
  
  西·如恩不像是会占年轻女孩便宜的人。
  
  他心里又酸又胀,总觉得自己险些就要暗恋未遂,一边又耐不住好奇地询问对方,她的老师还说了什么——关于他的。
  
  蓝色的眼睛转了转,有点狡黠地眯起来。
  
  “那——不能告诉你,你不如亲自去问他吧?”
  
  温沙不解其意,被艾莉亚敲了一下脑袋,后者叹着气提醒他:“你就不能稍微主动点……我住了老师的房子,老师在这段时间就要去别的地方暂住啦……有想到什么吗?”
  
  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想法,与其说是没有想法,不如说是温沙被大量有些冒犯的想法砸的发懵,窃喜像寄生的藤蔓一般紧紧缠绕住心脏,随着心跳和呼吸一下下收紧。
  
  艾莉亚从花束中抽出一支向日葵,折断一截根茎插进透明的花瓶中,又把花束推还回去。
  
  “这是你准备送给老师的吧……别否认啊,我可不相信你会未卜先知,来之前知道我在这里了。”
  
  少女揶揄地笑笑:“你进门前藏在橱窗下的是什么?”
  
  温沙在那双清澈的眼睛的注视下丢盔弃甲,他诚实地回答道:“……香槟玫瑰。”
  
  艾莉亚大笑起来,重新替他整理好花束和系带:“这条路人很少,你的花应当还在,去找他吧,这是他新租的公寓的地址。”
  
  写着熟悉笔迹的纸条被从桌面推过来。
  
  地址也很熟悉。
  
  温沙心脏狂跳,城区和街道甚至公寓楼的号码都很熟悉,唯一不同的只有末位数。
  
  事实证明他没有猜错,当他站在门口左敲右敲等不来人而准备灰心放弃时,电梯灯闪烁几下停了下来。
  
  胸腔中的器官几乎骤停,温沙的脸埋在自己挑选的花束中,脚步声愈近,他僵硬着脊背几乎不敢回头。
  
  “你好啊,新邻居。”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温沙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被人哄进门的,他讷讷地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觉得被玻璃纸和雾面纸层层包裹之下的那几只香槟玫瑰实在是太过显眼,那般柔和的颜色却偏偏如此出挑。
  
  西·如恩看见了吗?
  
  温沙惴惴不安地想着。
  
  胸腔里的器官几乎雀跃地要飞出身体,他一时摸不清自己的心意,究竟是希望对方注意到这几只藏在绣球花间的玫瑰,还是希望对方永远不要发现这几支与众不同的花。
  
  柔软的猫尾巴轻轻抽打他的手背,毛绒绒的触感叫他骤然回过神来,一杯递到他眼前的饮料——他接过杯子嗅了嗅,味道十分与众不同,带着点呛人的强势香气。
  
  成年人的饮料。
  
  西·如恩揶揄地看着他,问道:“我记得……你应该成年了吧?”
  
  温沙的脸看起来很有欺骗性,如果再带上眼镜,说是高中生也会有人相信,但他确确实实已经成年了,对于这种打趣,他选择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面上立时浮现出一层薄红。
  
  年长者好笑地看着他,在他呛咳不已的间隙抚着他的脊背轻轻拍打,帮他平复呼吸。
  
  “怎么这么急,这不像你。”
  
  这话说的似有深意,然而被一杯酒冲的头昏脑涨的年轻人完全无法领会,他睁大了眼睛让摇晃的虚影合在一起,过了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我,我……”
  
  他一时不知道应该表达自己的来意,来庆祝朋友的乔迁之喜?受人之托前来帮忙,还是……
  
  温沙的视线落在朝他们盛放的鲜花上,胸口像被棉花堵住了,所有的勇气都陷在空洞中,一往无前的劲头突然就卸了下去。
  
  他该说他是来告白的吗,来和一个比他年长一倍的同性告白?
  
  他们相交的轨迹对于他来说是重中之重、意气风发的少年至青年时代的过渡时期,而对于另一方呢,是阅尽千帆后的消遣,还是小孩子没轻没重的玩闹?
  
  复杂的视线贪婪地舔吻过面前人微微蹙起的眉头、湛蓝的双眼和不笑时微微垂下的嘴角,他们对视时那种看待小孩子胡闹的略微谴责和期许的目光叫他浑身发热,成熟的韵味则如同高度酒一样令人无从抗拒,温沙觉得自己几乎要醉死过去。
  
  他攥着西·如恩的衣襟的手收紧又松开,最终苦涩地笑起来。
  
  “……庆祝你…乔迁新居?”出于不想被人担心的心理,当他抬起头时,苦涩又都被掩藏起来,年轻人只是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虽然环境一般,但这里的房租还算友好,你……”
  
  怎么会选择住在这的?
  
  又一杯酒杯递到他手中,心神全部沉浸在别处的温沙一边酌饮一边和西·如恩讲起关于这栋楼的事情。
  
  他一面说着管理员总是神出鬼没,排水系统保修时得到的答案永远是敷衍的已经上报过了,一面将添了果汁的蒸馏酒灌进嘴里。
  
  十分细腻的甜味藏在辛辣的口感之下,有些叫人欲罢不能。
  
  他的嘴里开始吐出些胡乱的言辞,他盯着暗恋的人,嘴唇开开合合,大脑却没有接收到一丝一毫的声音,仿佛他已经被抽去了骨头,只剩软绵绵的灵魂和肉体,无赖似的枕着身边人的肩膀。
  
  贴着他脊背抚弄的手却似有千斤重,叫他不自觉地弓起脊背,有些抗拒地胡闹起来,直至被人无可奈何地拎着领子按进沙发里,再然后——
  
  温沙睁大眼睛,他忘记闭上自己喋喋不休的嘴,被柔软湿热的物体长驱直入,亲吻的滋味是酒香夹杂水果的甜味,轻的像羽毛落在脸颊上,几乎察觉不到,快结束时却叫他像缺氧一般贪婪地从对方空中攫取空气,给那张浅色的嘴唇渡上一层薄红。
  
  年长者的尾巴环着他的手腕摩挲,带着些薄茧的手也贴着他潮红的脸颊抚弄。
  
  “就没什么想说的?”
  
  有……有好多话想说。
  
  混沌的头脑如同一道松开了闸口的水坝,日日夜夜压抑着的话语轻而易举就涌现出来,年轻男孩陷在沙发和宽阔的胸膛之间,迷迷糊糊地说出了那句藏了许久的话。
  
  “…我……喜欢……”他打了个酒嗝,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微弱的尾音里,这稍稍有些破坏气氛,他又晃晃脑袋接着说道:“在、在一起……我想学……”
  
  几种欲求混合在一起,变成支离破碎的词句,年长者哭笑不得地按住他乱摸乱挥的手,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答应你了。”
  
  再醒来时天光正好,日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渗进来,落在房间里成为仅有的光源。
  
  温沙闭了闭眼睛,他能感受到身边的热源,醉酒并不会叫他失忆,他以最快的速度小幅度地挪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自己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的身体赤裸且燥热。
  
  双腿之间的器官随着他的清醒也一同苏醒过来,温沙变得僵硬起来,不敢抬头去看身畔的另一人。
  
  直至闷笑声自贴着他胳膊的胸腔中传出来,他接收到了恋爱中的第一个正儿八经的亲吻。
  
  “早安吻,温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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