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036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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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爆上战队奔奔者 鸣田射士郎 , 振骑玄蕃
标签 爆上蓝橙 , 爆上橙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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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5-20 13:17
- 导读
- *时间线纯捏造 有部分红蓝/红橙提及
*三人行小短打 没有剧情没有逻辑只有情感交流
*520快乐
*感谢喜欢
这本应该是一个浪漫的夜,又或者说独属于今日生日主角——振骑玄蕃的夜。振骑玄蕃额前几缕短短的暗金色碎发凌乱垂在眼睫前,阖眸仰头等待范道大也伸出手指替他拨正。可是范道大也并没有如此做,他垂下眼思索着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振骑玄蕃暗示性的动作,不过出师不利的调配屋并没有因此气馁,好戏还未上演,他并不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范道大也身上,自己动手轻轻撩开发丝。今夜在他计划里真正的主人公即将盛大登场。
电梯指示灯闪了又闪,鸣田射士郎把花束夹在臂弯里去用手机查找玄蕃说过的那个房间号。他把振骑玄蕃之前作为定情信物赠送给他的桃色礼盒收入胸前口袋之中,鼓鼓囊囊的,盒子里面的黑色绸缎裹着一枚小小的戒指。谁能想象到呢,前几个小时建筑物底下,鸣田射士郎还在与振骑玄蕃十指相扣,间谍先生抽出手,充满掩盖意味地清清嗓子,询问调配屋的问题天马行空,面对他有关“你真的不是狐狸吗?要不然为何如此擅长把控人心。”的提问,振骑玄蕃嘴唇翕动没说出来,橘黄衣襟上还佩戴着射士郎送他的舌滚柱样式的金属徽章。部分在月光下晶晶亮。
瓷盘上的杯中冲泡出的浅浅咖啡香在温度高的空间里氤氲散开。振骑玄蕃猜测着鸣田射士郎还未按照约定时间到来的原因,他与范道大也对视一秒就牢牢盯住对方的脸,自信像读诗一样可以猜得大也的心思,于是他试探性地探出手——
鸣田射士郎就是在这时刚好走进来。与深蓝苍穹同色的外套衬他如香水百合一样白,即使里面搭着极不相配的白t而非他那件好看的蓝色内搭。白炽灯下的鸣田射士郎面容胜过任何一樽青花瓷。其次耀眼的是他手捧的那束卡罗拉玫瑰 ,立在桌上为此情增添了几分旖旎。范道大也的目光像闪蝶,短暂地在玫瑰上停留了一下便振翅飞走,又再度闭上。
简简单单地处理好花束后,鸣田射士郎步伐轻快地走上前,他双手奉上的是一直拎着的纸袋之中的天蓝色丝绒礼盒,振骑玄蕃注意力专注于他送上的礼物上,那点缀用的金粉在他看来远不如鸣田射士郎眼中灯的光点明亮。箍着玫瑰金边的袖珍望远镜同深绿色桌布搭配起来像月桂叶瀑布落下。这是鸣田射士郎第一次比振骑玄蕃主动,调配屋静待他出招时候的休战姿态和石膏雕塑一样。鸣田射士郎走过去时恰好范道大也睁开眼睛。
“Surprise!调配屋。看起来你们俩关系还挺好的。”油门踩到底即将冲上云霄的高速跑车被范道大也一句话打断,鸣田射士郎则借他的方式顺水推舟再下一城。射士郎耀武扬威地对振骑玄蕃眨眼彰显自己获得了送达屋的所有权,用密不透风的话语划分了一片只属于他和范道大也二人的领地。一分三十秒的时间里振骑玄蕃游离在话题外,他的听觉被射士郎浅粉唇间跳跃的笑容所剥夺。听不真切。
鸣田射士郎纤细的手指前端点上范道大也颈间的痣,无惧玄蕃看向他的眼神里蕴着的危险洪流,他摆出口型对玄蕃讲这才是我们要透过望远镜所看到的星星。振骑玄蕃低下头,回味这句“我们”划分的范围除了自己外是否还有其他人。他的思绪被射士郎声音打断,玄蕃暗自庆幸自己喜欢吃棒棒糖而不是抽烟,不然这颗星星将化作他为之着迷的尼古丁。
事情还在按照振骑玄蕃的计划推演着,他没生气,亦或者可以说他吃醋的点不在于此。他的灼灼目光落在同范道大也聊天时的鸣田射士郎身上。因为情报屋脱去西服后的手肘搭在范道大也肩膀上,宽松t桖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定,那一片白皙皮肤是上好的画布让玄蕃不禁遐想去留下多个淤痕。被细嫩皮肤严丝合缝包裹着的骨头突兀着,在射士郎的颈间像极了无风港湾,等待振骑玄蕃这艘迷失在蔚海的船来停靠。望向射士郎出了神的玄蕃暗自咋舌,可惜着自己无法摄入太多的酒精,不然这凹进去的锁骨一定是他橱柜里最贵的高脚杯。
始终站在一旁的范道大也弯眉乐看眼前因他而起的乱世纷争,鸣田射士郎一碧水汪汪的蓝色瞳孔作为掌中笔在自己的脊骨上续写三个人的故事。象征胜利的旗帜从范道大也在鸣田射士郎入门前攀附到振骑玄蕃肩头上的指痕时宣布胜者。振骑玄蕃叹息着,他承认他在鸣田射士郎进门的时候就战败了,他败于射士郎的手,射士郎的眼和射士郎的无限温存。
获得胜利的主人公两指伸进金边瓷杯的把手中小啜一口失败方为他泡的咖啡,很明显这液体里加入了爱吃甜的调配屋许多私心,腻进骨子里的甜昭示着射士郎获得的特殊彩蛋成就。玄藩想起了之前男子组四个人看的老电影,女主人公最后以带着冰美式味道的吻告别。那一瞬间他希望自己可以做鸣田射士郎常常佩戴的袖扣,用温存融化富士山山顶干冷的雪来慢熬这杯咖啡,用深色液体里气泡上下浮动类比自我情感漂浮——又或者说鸣田射士郎是他在这场感情游戏里要抓住的浮木。
这场游戏的主导者或者说是主人公自始至终就是射士郎——也许是玄蕃太温柔了,甘愿调配自己成为他枕边的护身符。他贪啊,他想夺走鸣田射士郎落在范道大也身上的全部视线,要他只看向自己。于是振骑玄蕃的视线滑向未出声的鸣田射士郎,他的眼底冰冷刺骨,寒气凝结刚刚碰碎的半池清凉,范道大也抱臂笑看明明确定关系却还要摆出一副敌对者样子的两个人,毕竟他被叫来的主要原因就是调配屋少见地对他下达的委托——帮忙做局,让鸣田射士郎深陷其中。
既然助力者已经坐上了观赏的特等席,那振骑玄蕃自然不能放弃,他在射士郎带来的那捧彰显自我地位的红玫瑰中拈了一株最艳最辣刺最痛的。范道大也平静地注视着暗流涌动,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故作痞里痞气叼着花走向鸣田射士郎的振骑玄蕃身上,被注视的人轻咬下唇留下血痕,等待遭到他挑衅之人的下一步动作。结果果然不出调配屋的预判,鸣田射士郎叹声气正打算接过本身就是由自己支付的玫瑰花,持花之人佩戴有铁圈戒指的食指微微弯折折枝让其布满尖刺的花茎断了一截,随后右手弯弓发力弹出花朵正中鸣田射士郎的眉心,略带戏谑地微笑。鸣田射士郎暗自攥拳不动,胸膛上下起伏着。而领导者姿态正是这时体现出来,范道大也走上前解围,他揉捏射士郎红的要滴血的耳垂试图安抚在炸毛边缘的猫,侧身弯腰拾起玫瑰与跌落的花瓣,随手丢进茶杯里。而振骑玄蕃只是笑,仅仅只是笑。因为他相信,这场戏的主角只能是自己。
范道大也接收到频繁使眼色的振骑玄蕃要表达的意义,他背过身去安置寿星的玫瑰,而振骑玄蕃则趁机捏着射士郎的下巴品尝着他全新润唇膏的味道,甜还说不上,极为特别的清香让他很满意,鸣田射士郎没有像往常一样讥讽他顺便避开脑袋,本就易害羞的体质让面色涨红分外显眼,他选择默认。于是振骑玄蕃笑嘻嘻地舔舐着他的齿列,屋内没有空调气氛暧昧温度再上升一个层次。
发觉这一切如自己和玄蕃先前计划的一样的范道大也微笑离开,顺便帮忙关好门。振骑玄蕃剥夺着射士郎肺部最后一丝空气,缺氧让射士郎脑袋如图泡在太妃糖里,即使这样他依旧保持着他昂首的姿态,玄蕃知道,他在等自己。但是玄蕃没有立刻去行动,正当他试图再拉扯一段时间时候。狡猾的狐狸也终于被算计了一次。鸣田射士郎十指发力将自己的身体与玄蕃的距离更进一步,由鸣田射士郎主导的吻绵软且长。让振骑玄蕃差点溺死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