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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路】那个让我想起了你

作者 : 无加载模块备份处理机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海贼王 特拉法尔加·罗 , 蒙奇·D·路飞

标签 罗路

状态 已完结

441 11 2021-10-10 11:55
导读
“It reminded me of you.”≈“I love you.”
世人都好奇四皇之一的死亡外科医生跟海贼王真正的关系,人们会说他们是罕见的海贼同盟;会说特拉法尔加是海贼王众多情人之一;会说他们其实是失散多年的“D”族兄弟……而他们更关心的是特拉法尔加·罗有没有从蒙奇·D·路飞手里得到什么物质性的好处。那可是将“one piece”收入囊中的海贼王,就算你说他手里有全世界的藏宝图都不为过!



确实,罗经常会收到路飞的东西。

他心尖上的人总是喜欢赠与,喜欢把他心里那片可以比肩东海的爱随意地泼洒出去。当然,绝大部分爱的接收者是特拉法尔加先生。在此为了便于描述,我们暂且将特拉法尔加先生收到的有实体的东西称为“礼物”。

礼物的签收是不限制地点,不限制时间的,全看给予者兼快递员的路飞的心情,他随时会从某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掏出一些更加不可思议的东西。罗曾经想问路飞为什么要送这些东西,但他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个问题说出来。因为路飞每次在赠送时都会用那双闪光的眼睛看着他,就好像世界小得只有他们俩个人一样。罗问不出口,那感觉基本上可以和“承认他一点都不了解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爱人”划上等号。

罗永远记得有一天晚上,在一场餍足的情事之后,路飞眯缝着把手伸得老长去够他被扔在门口的裤子,然后在皱皱巴巴的布料里翻找,从疑似屁股兜的位置摸索出一张同样皱皱巴巴的纹身贴纸,然后在罗的身上随便逮了个地方贴了上去,也不管那地方原本就覆盖着的黑色纹身。

“这是我给特拉男的伴手礼。”路飞又拍了拍那张纸,把它贴得更紧。

一张彩色的杰尔马66隐形黑纹身贴?好吧,隐形黑纹身贴也不能算是彩色的,最多算是点缀着黄色的黑。就在特拉法尔加先生在脑中构思如何开口告诉路飞自己是个支持海上战士索拉的正义读者时——虽然他是个海贼,还是海上最恐怖的存在之一——路飞已经把纹身贴纸的图案留在了罗的身上,他看着自己的杰作还不正经地吹了个口哨。

真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罗捏着路飞的鼻尖,看着他一脸茫然的表情,在心底把路飞手底下的人都排查了一圈,决定明早找那几个可疑人物好好聊一聊。

不过这些在眼下都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情,罗把路飞重新按回了床垫里——四皇的回礼是动情时用武装色在海贼王后颈留下的牙印。

……

其实很多没有缘由的八卦一开始都还挺正经的,比如说罗胸口印着隐形黑的事情在红心海贼团的餐桌上掀起一场关于“船长是不是终于迎来了迟到多年的中二期”的风暴,等这阵风暴拐了个弯儿吹到海上时,就变成了“死亡外科医生在自己身上纹了草帽小子的海贼旗。”

桑尼号上的电话虫差点被接连不断的电话给累死。

————————

极地号船长室的桌子上总是摆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医学书籍,随便拎出来一本揪出一页来朗读,就可以让听者,这里特指路飞,睡到第二天早上。但有一本是不一样的。那是一本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压在砖头厚的解剖学下面,套着硬质《手术局部解剖学》外皮的《伟大航路毛茸生物图鉴》。

这是罗为数不多的癖好之一。本来这个喜好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但是他这么遮遮掩掩让事情一下子就变得微妙起来。而且罗太善于擅长隐藏了,至今为止没有人发现他的这本收藏。

那本书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专属于罗的秘密宝箱。里面夹着路飞从东海到现在的通缉令,关于他们俩同盟时的新闻剪报,一张海军唐吉坷德·罗西南迪的晋升中佐时拍的照片,还有他自己做的一枚植物标本。

那是一朵罗叫不出名字的花,少得可怜的浅灰色花瓣簇拥着丝状的花蕊,也许这朵花本来有五片花瓣,或者更多,但现在只剩下了两片完好的花瓣,还有半片在苦苦挣扎着逃离掉落命运的——看在它那么努力的份上,勉勉强强算是三片吧。余下的花枝也没好到哪去,它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拦腰折断之后再重新拼凑回去的。

这是路飞送给他的第一份明确爱意的礼物。说实话这很怪,也很不可思议,谁会接受一个拿着这种东西述说爱意的人呢?

罗还记得路飞送他那朵花时的情景。一场苦战之后他们俩都躺在地上,敌人被路飞打进了罗用能力切开的地面裂缝里没有再爬起来,他们赢了,赢得狼狈不堪。路飞就倒在他旁边几米远的地方。

“我们赢了。”路飞说,他又撑起半个身子问,“特拉男,你还活着吗?”

过度失血带来的失温让罗一时间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哑着嗓子回应,“草帽当家的,死人是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的。”

“也对!”路飞把自己摔回地上,他滚了几圈,在撞到罗的肩膀时停下了,小半个身子压在罗的身上。

罗皱着眉把身上的家伙往旁边推了推,一是那小子稳稳地压在他的伤口上了,二是劫后余生的身体快要压制不住和路飞亲密接触时愉快的心情了,“喂,草帽...”

“特拉男,我跟你说,我刚才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然后我想到了你。”路飞从身边差一点被他们的打斗犁平的草地上揪了一朵野花。“我一直觉得这岛上的花长得挺像你的。山治说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要准备鲜花。这个够新鲜了吧?”

路飞没有给罗发出疑问的时间。

他抓着手里的那朵已经开始不成样子的花,不由分说地塞进了罗的大衣口袋,手上的泥和血蹭了罗一身,虽然说罗现在衣服上也干净不到哪去就是了。路飞塞的时候,脆弱的花枝在口袋边缘打了个对折,从中间断开。

“特拉男!我觉得我超喜欢你!”

那声音大到能让在场的所有还能喘气的东西听见。之后的事情发展像是一部俗套的爱情喜剧。在站着的人滑倒,趴着的人爬起来一起发出疑问的大喊之前,在萨博攒够力气起来给罗来一发火拳之前,路飞得到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亲吻。

这真的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情,哪怕某些东西发生的先后顺序出现了那么一两秒的偏差,路飞那个被人揍得嗡嗡作响的橡胶脑袋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导出爱情的结论。在生死搏斗的时候,他想的是“自己不会再输给任何人”。但是在他撑起身看见倒在地上似乎没有声息的罗时,他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在抓住某些东西之前就失去了它。终于在路飞用滚动的方式靠近罗的时候,他如愿地抓住了心底那份虚无缥缈的东西。

路飞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个路飞,勇敢,果断且富有冒险精神。他完全没有考虑过罗是否有和自己一样的冲动。万幸海神保佑,罗和他想到一块去了,不过罗选择把这件事情和跳动的心一起压在自己百年之后的棺材板下面。

草帽一伙的两位女士相视一笑,她们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差不多的想法——谢天谢地,他们俩个之间不会考虑太多的那个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然后直接捅破了薄得透光的窗户纸。

现在让我们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事实证明,特拉法尔加先生会接受一朵破烂的花作为礼物,而且他还是心甘情愿,没有半点怨言的。

————————

阳光带着湿漉漉的温暖灌进舷窗淹没了整个房间,几缕光映射在一枚带着心形浮雕的铜铸物件上,红黄的双色线互相纠缠着穿过光滑的孔洞——它被做成了项链的模样,被人死死的拴在门后的挂钩上,在重力的驱使下自由摆动着,偶尔嗑在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也是罗收到的礼物之一,在他签收的时候,它只是一枚带着鱼腥味的纪念币。

那是两伙人久违的相遇的日子,他们度过了吵闹而又短暂的三天时光。但是万事有得必有失,第一天他们就把所有的肉食储存消耗在了宴会上,以至于他们不得不用钓鱼来度过后面的日子。

除了维持航行必要的人手之外的所有闲人都被赶去钓鱼了,船长们也不例外。一时间往日热闹的甲板上竟然出奇地安静,就连灵魂之王的小型巡演都以会惊扰到鱼群的理由叫停了。

罗被路飞拉上了小狮子的头顶,那个路飞专属的位置。他们俩干坐了一下午,一无所获。无聊得路飞都快要靠在罗身上睡着——好吧,当咱们说到这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罗看着在靠在自己肩膀上打着鼾的路飞叹了口气,他把路飞圈在怀里,伸手抓住了路飞手中的鱼竿——鱼没钓到还弄丢了一把鱼竿,那肯定要被娜美当家敲诈了——盯着路飞睡颜的罗忽然想到了小时候听过的睡前故事中的睡美人,路飞现在安静的样子和绘本里的公主只差了一头金发。罗放任自己的思维继续发散,果然他还是更喜欢黑发的草帽当家。

桑尼号上这份久违的宁静在三分之一的太阳坠入海底时消失了。因为船长们从海里拉起了一条差不多有半个桑尼号那么大的鱼。这场拔河差点把桑尼连带着极地号一起拽沉,航线早就不知道偏到什么地方去了。好在从鱼腹里发现的财宝平息了航海士的怒火。

路飞在那一堆带着腥味和粘液的东西里翻找了半天,套上了一件腐坏的盔甲。“太酷了!”路飞这么喊着,他在乌索普和乔巴面前转了一圈,展示这件酷毙了的盔甲。在他转圈的时候,过大的盔甲在路飞身上嘎嘎作响,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掉着铁屑。忽然盔甲的关节卡在了一起,带着路飞仰面倒了下去。

盔甲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碎裂开来,扬起的粉末呛得他们仨直咳嗽。路飞从压在身下的残骸里摸到了什么,他把那东西举起来,在阳光下仔细端详了一番,塞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像是藏食的松鼠一样往娜美的方向瞄了一眼,之后一溜烟地跑进了厨房。

罗没看清路飞手里到底拿着什么,他被路飞给吸引了。明亮的光给他的爱人镀上了一圈虚幻的轮廓,再加上脸上的笑容,衬得路飞整个人柔软又朦胧。路飞是一块磁石,总是能吸引其他人的目光。关于这一点罗早就知道了,他放任自己沉溺在那片温暖的海中。

在桑尼号杨帆起锚的时候,路飞叫住了打算回到极地号船舱里的罗。他站在小狮子的围栏上,从自己的帽檐里摸出了什么东西,用力往罗的脸上砸去,差点因为这个把自己甩进海里,还好最后他摇摇晃晃地维持住了平衡。

那个小小的闪着亮光的东西摔在罗毛茸茸的帽子上。应该是从鱼肚子捡到的东西,或者说是刨出来的,对此罗没有抱着过多的期待——一枚带着心脏简笔画的浮雕纪念币,那上面的浮雕被嗑得坑坑洼洼的,装饰涂层也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它像是被人用水草草地涮过一遍似的,湿乎乎的带着鱼腥味和路飞若有若无的体温。

“这是临别的礼物!”草帽扒在围栏上这么喊着。“下次见啦!特拉仔!(Toraffy)”

“是特拉男!(Torao)”把纪念币捏在手心的斑点帽喊了回去。

在草帽一伙善意的嘲笑声里,罗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脱口而出喊了什么,他的脸上凝固着一个惊讶的滑稽表情,就跟当年他在桑尼号上喊出他讨厌面包之后的表情一模一样。

————————

“你真的看见了?那个路飞??”娜美的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她用手推着山治擅自靠过来的脑袋,“不要挤过来啊!”

“我亲眼看见的,路飞从礼品店里走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包好的纸袋。虽然我没有能看到眼睛但我还是看见了,呦吼呦吼吼吼吼。”布鲁克贴着墙讲了一个即兴的骷髅笑话。

“喂喂喂,那真的是路飞吗?”乌索普坐在弗兰奇的肩膀上搓了搓自己的鼻子,他感到一阵恶寒,“布鲁克你确定他不是从什么生鲜大卖场出来的?”

“我倒是觉得路飞更有可能从餐厅里被人撵着跑出来,”甚平脸上带着一些无奈,“…因为吃霸王餐。”

“没准是送给特拉男的礼物呢。”罗宾抱着书插了这么一句。

“礼物?!”弗兰奇长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切换了一个心形的发型。“这就是super——的恋爱吗?”

“路飞和特拉男?恋爱?”乔巴抱着索隆的脑袋,这里唯一的未成年小朋友有些疑惑。

“啊?送他干嘛?”索隆盘腿坐在墙角打了个哈欠。

“你还真的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啊,肌肉里都是海藻基因吗?迷路藻。”山治即刻接住了索隆的疑问,然后反手把讽刺的句子甩到他脸上。

“哈??你找打吗?”

他们一群人挤在厨房深处的储物间里,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大概是跟自家船长有关的事情。后来他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厨子和顶着船医的剑士又开始打架,他们俩在狭小的空间里刀腿相向,情感丰富的船匠忽然有了一种送嫁的心情,忘记了自己肩膀上还有个人,他泪眼婆娑地摆了个super的姿势把狙击手甩了出去,舵手看着微笑着的历史学家他那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个无能为力又求救无果的老父亲。这场小型战争以索隆、山治、乌索普一起撞开门板滚出去做结。

——他们正好跟拉着罗来加餐的路飞撞了个照面。

“啊,你们怎么趴在这里,睡着了吗?”路飞抱着胸,把整个橡胶身子弯了过来,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把头贴在地上,平视着“层层叠叠”摞在地上的三个人,其中两个还在互掐。至于其他人?在他们仨滚出去之后,娜美就把储物间的门关上并且反锁了,毫不留情地。

“草帽当家,这是你们新的恶作剧吗?”罗捏着自己的鼻梁这么问到。

一伙人疑惑的阴云并没有持续很久,准确地说,在晚餐的餐桌上他们就知道了答案——罗宾是对的。

路飞在解决完两人份的梅干小菜之后,从桌子底下拽出了布鲁克口中的那个包装袋,放到了罗的面前。他的嘴里塞满了食物,吐出的话被他一并吃了回去。但是罗大概能猜到路飞是什么意思,给他的又一件礼物,可能是庆祝一起吃饭的礼物?谁知道呢?

多年前的疑问又被推到了嘴边,但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因为在那个袋子出现的一瞬间,草帽小子的船员们就毫不掩饰地盯着那个袋子,其中有几个人的眼神就好像恨不得自己具备了透视的能力一样。

罗在大家期盼的目光里拿起了那个纸袋,很轻。他又晃了晃感觉不是一件很大件的东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路飞送他块海楼石,他也会收下就是了。

他从拆开的袋子里倒出了一块半个手掌那么大的木雕,做工不算粗糙,但是画风真的是丑到可以。那大概是一只蹲着的…猫科动物?从那条很长的尾巴和抽象的斑点花纹判断的话,可能是一只雪豹…吧?但考虑到这是路飞送的东西,罗觉得他的最终答案可能更倾向于长尾巴的基因突变斑点狗。罗发觉在他把木雕倒出来的一瞬间,聚集在他身上的热度骤降。

娜美朝着斜对角坐着的乌索普眨了眨眼睛,比划了一个贝利的手势,后者抓着餐具直接瘫在了桌子上,山治点了根烟沉默地收拾起餐具,索隆直接把腿翘到了餐桌上。他们好像开了一个什么无聊的赌局,看起来乌索普和山治还压了不少进去。

晚饭过后,乌索普发誓再也不会参合娜美的赌局,无论那女的说得多好听,山治掏出了自己珍藏的酒来浇灌迷路绿藻,而那块决定赌徒命运的木雕则一直躺在罗外衣的口袋里。

————————

路飞直接闯进了极地号的船长室的时候罗正在研究墙上挂着的海图,门被他摔在墙上,估计着这会儿门后挂着的那个项链纪念币上面又要多出一个坑了。

“特拉男我有东西送给你!”路飞高举着手臂。罗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看起来不是活物——不是什么和one piece同等地位的独角仙,看来路飞还记得严禁带活体动物进屋(乔巴除外)的约定。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跟罗得意地展示着手中的东西,一个被人刻意做旧的沙漏,木质的上端底座一左一右往外延伸出像牛角一样的造型,粗劣的雕刻让它看起来像是随便从路边摊里扒拉出来的“到此一游”纪念品。

“嘿!”路飞把罗按到床边坐好。路飞就站在罗的面前,他们离得很近,罗好像能感受到从路飞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路飞笑着对罗伸出了空闲的那只手。罗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肌肉记忆就擅自命令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肉干放了上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路飞把肉干扔到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他又伸出手,还刻意往罗的面前伸了伸。

疑惑像浓雾一样围绕着罗的心头,他搭上了路飞的手。“草帽当家的?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咱们可以去隔壁…”

“我是想把这个给你。”路飞无视了罗的话,他抓着罗的手,把它翻了个个儿,掌心朝上,把那个沙漏放在他的手心里。然后转头过去研究罗桌子上的那堆摆件,他要给罗的沙漏找一个最酷的地方。

罗坐在床边摆弄着那个沙漏,把它倒了过来。看着里面的沙子一颗一颗地落下。他在心里下定了决定,开口了:“草帽当家,你送我这个做什么用呢?…还有之前的那些东西。”

“做什么用的?”路飞停下了翻找的动作,无意识地轻声重复了一遍罗的问题。这让罗的心脏坠入谷底。罗感觉他现在真的变成了世界上最不了解路飞的人类。他绞尽脑汁地思考,想要说些什么来补救自己的失言和他爱人受伤的心,但是罗的大脑像是变成了一台快要报废的发动机,只能徒劳的转动着没有任何主意。

路飞沉默地背坐在罗的靠椅上,手搭在椅背上,下巴搁在胳膊上,歪着脑袋脸皱成一团,他也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剩下罗手中沙漏的沙子一粒粒落下时发出的白噪音。

“我不知道!”路飞理直气壮的回答打破了沉默。那双带着笑意的黑色眼睛在草帽下闪着天真的光芒。“我只是想送给你看看,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扔掉,我都无所谓。”

路飞拄着头想了一会儿补充到——

“我只是觉得…嗯…它们让我想到了你,所以想带给你看看。”

罗明白了一切,那些东西的价值源头是源于一个笨蛋的爱。跟书里的那朵干花、被他亲手做成吊坠的纪念币、揣在他大衣兜里的木雕、手中还在倒计时的沙漏,还有那个一言难尽的纹身贴本身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是路飞的爱赋予了它们价值,这是独属于他们俩的浪漫告白。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告诉特拉法尔加先生:“嘿,伙计,路飞又开始想你了。”

他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一股莫名的电流从胸口一直窜到头顶然后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让他动弹不得。他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有那么一瞬他甚至忘记了呼吸。有什么声音在他的耳边轰隆作响,扑通,扑通,扑通一一那是他的心跳声。太吵了,太大声了,一个人的心脏居然能跳这么快吗?

“你还真是…”愉悦的叹息从罗的嘴角溜走,他用能力调换了沙漏和桌角放着的那一沓报告。

那个带着牛角造型奇特的沙漏稳稳地落在桌子上,它在一对相拥的爱人面前默默地流完了自己的沙。

正正好好,十分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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