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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类聚

作者 : 池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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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默读 骆闻舟,费渡

标签 费骆萌 架空 高中 师生

157 1 2020-7-30 17:17
导读
*角色归甜总,OOC和私设归我
*和雁如搞的默读架空24H的“教职员舟&学生渡”
  1.
  冠冕堂皇,道貌岸然。

  2.
  “我知道你们都很困,”午休过后,下午的第一堂课,教室里的学生们提不起精神,骆闻舟倚着讲台,站没个站样,看起来比学生还疲惫,“可你们好歹还有个午休,还能趴在桌子上眯一觉。可我呢?”

  他总是这个样子,喜欢向自己的学生“抱怨”,比惨大赛中绝对少不了骆闻舟的参与,而他总能凭借自己的圆滑和无赖在大赛中拔得头筹——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只能鼓掌恭祝他的胜出。不然还能怎样,总不能效仿他的没脸没皮吧?

  “哎——”骆闻舟长吁短叹,困顿的学生们支棱起耳朵来,静待戏精本精的表演,“两个班的课题本啊,那么老厚,”抑扬顿挫,声情并茂,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充足,是骆闻舟讲故事的特色,“我批改了一中午,整整一个中午!好不容易判完了,想去抽根烟,你们班的班主任、咱们年级的年级组长……我真是服了她了!大事小情都要捎带上我,关我什么事啊?”

  “你是我们班的副班主任!”

  不举手、不等老师点名就插话,只要你能说到点子上,我不批评你,反而给你表扬。这是骆闻舟给他学生的特权,也是其他老师对他意见最大的地方。毕竟,不是所有老师都有他这样强势的控场能力,精准把握散漫与严肃的尺度,让学生在相对轻松的氛围中,接受沉闷繁重的教学。

  恰到好处的接下茬,叫醒了课堂上没精打采的学生,顷刻间哄堂大笑,声如洪钟——却在骆闻舟一声横眉怒目的“小点声”之后,倏地转为喁喁私语。没人想在这个时候自讨没趣,去挑战一个人高马大、健硕青年男教师的权威。

  “就因为你们这个笑声,知道我被其他老师投诉了多少次吗?你们班班主任每次找我谈话,都少不了这一项。”在骆闻舟的讲堂上,话题的风向永远只受他一人的掌控,超强的意志力让他很少被外界因素影响,也能在被拉跑题后迅速回归正题,“吃得饱、睡得足,笑的声音比谁都大,要我看你们就是中午吃太多了,脑供氧不足。我们英勇的革命先烈都是饿着肚子打仗,给咱们谋来衣食无忧的好日子,不是让咱们在课堂上犯困打盹的。都精神精神,困的自己站起来醒醒盹,我陪你一起站着呢,这没什么丢人的。”

  窃笑声中,有人伸着懒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座位靠前的学生自觉走到教室后方。有的是真困,打着哈欠,上眼皮和下眼皮也在打架;有的是凑热闹,半大小子就爱扎堆,说好听的那是讲义气,说难听的纯属是闲得蛋疼。

  “行了,都精神了吧?”骆闻舟拿起教案,站得笔直,学生们知道他这是要正经开始讲课了,“翻开习题本。”

  “哪一本?”

  不识趣的接下茬。骆闻舟没有搭理,只是板着脸,冷冷地瞥了小崽子一眼,随后继续操作投影仪,将接下来要讲的课程投影在幕布上。

  “还能是哪一本,”有人在咬耳朵,替骆闻舟做出回答,“就是害老骆没睡成午觉的哪一本喽。”

  骆闻舟负责班级的学生,很少会一板一眼地喊他“骆老师”,不知是哪一届的哪一个学生带的头,从此“老骆”成为了骆闻舟在学生之间的固定称呼。

  天地良心啊,他今年也才29岁而已!

  骆闻舟倒也不是真的多在意,这种相对随意的师生关系,正是他所崇尚和向往的。

  “咱们从第一题开始。”投影到幕布上的教案是一本空的练习本,骆闻舟没有在上面写正确答案和批注,但是却在心里备足了课,“来,请费渡同学给大家讲讲这道题。”

  坐在前面的同学向后看,站在后面的同学往前看,中排靠后的座位上,被点名的男生缓缓站起身来。费渡看着好整以暇地站在讲台前等他回答的骆闻舟,泰然自若地说:“我不会。”

  “你不会?”骆闻舟挑眉,似乎料到对方会这样答复,“课后答得对,上课就不会,昨天作业得满分,你是抄的吗?”

  同学们交头接耳:费渡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成绩年级前十的优等生,都是别人抄他的作业,他哪里犯得上去抄别人的?

  “不是,”费渡用手指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笑着说,“我是蒙的。”

  3.
  骆闻舟咬牙切齿地拿出了一根烟,费渡云淡风轻地站在他身旁,双手抱臂,浅笑不语。

  “你——”骆闻舟斜了费渡一眼,看到对方那副不同于往日优等生模样的欠揍表情,顿时气结到无语,他吸了口烟,叹了口气,却也不想再看费渡,而是瞪着几步远外的墙壁,继续说道,“你个未成年,还是高三备考生,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家学习,跑来这种地方——你家长呢,不管你?”

  “这种地方?”

  不紧不慢的语调,不能细想的言外之意,骆闻舟被一个小崽子拿捏,乱了分寸。说到底还是因为心虚,谁料想到会在猎艳场所碰到自己的学生呢?骆闻舟慌张中被吸入的烟呛到,咳个不停,直到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费渡这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竟然就在一旁看笑话,也不张罗假模假式地过来给他拍拍后背!骆闻舟用手掌蹭了一把眼角的泪渍,气急败坏地说:“啊,这种地方,酒吧。你父母就让你一个未成年大半夜的泡酒吧里来撒欢?!”

  “重点不是酒吧吧,骆老师。”费渡从容不迫,仿佛被质疑的不是他,“是‘同志酒吧’吧?”

  为人师表,骆闻舟会管住自己的嘴,不在学生面前飙脏话,但此刻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吸烟,镇定!骆闻舟,你可是培育祖国花朵的人民教师!

  费渡低声嗤笑,观察着局促的骆闻舟:原来学校里的传闻是真的。

  年近而立的骆老师,业务能力极佳,作为高考班级的任课老师,总能完成学校布置的指标;不争不抢,随缘评级,不给同事挑拨离间,也不会给学生告状。校方领导和同事都喜欢他,尽管他的课堂文化给其他老师造成了一定困扰;学生更是喜欢他,年轻随和又帅气,这样的青年人是很多青少年幻想的对象。

  “骆老师怎么这么大了,还不谈个朋友结婚成家啊?”

  老师们拿他调侃,同学们也跟着一起开他的玩笑,骆闻舟回应的态度和理由都很敷衍:没碰到合适的。

  于是,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的,关于“骆老师是同性恋”的传闻不胫而走,逐渐成为了学校文化中的“常识”。

  传闻成真,由自己来见证,费渡并不想要这样的荣幸。

  “市三好、保送候选、优等生,嗯?费渡同学?”

  这种情况下还强装镇定、故作轻松的骆闻舟,比学校里那个和学生打成一片的“老骆”更有趣。费渡学着骆闻舟的腔调,回击道:“副班主任、指标达人、碰不到合适的,嗯?骆老师?”

  酒吧外的街道,不算太明亮的灯光,气氛有一点暧昧,若不是师生这种关系……也正是因为师生这种关系,骆闻舟始终不太敢直视费渡的眼睛——那双没了镜片的遮挡,深沉得不似同龄人,仿佛可以吞没一切的眼睛。

  骆闻舟没有刻意隐瞒性向,他对名和利无欲无求,只是享受传道受业解惑的过程。但是考虑到大众对同性恋的误解,为了避免校方用“误人子弟”的理由找他工作上的麻烦,骆闻舟的确也没有公开的打算。

  尽管他不想难为学生,但骆闻舟被逼无奈,还是说了那句他最不愿意说的话:“未成年逛酒吧,当心我告诉你爸爸。”

  费渡冷笑,心说,我爸爸根本不管我。他突然喜欢上这种针锋相对的对话,面对大他一轮的骆闻舟,费渡不再是维持尊师重道人设的好学生,而是一个不对付的猎艳对象:“人民教师是基佬,当心我告诉校领导。”

  这一刻骆闻舟确定:费渡什么也不会说。他突然放松下来,弹着烟灰,揶揄费渡就会学他说话。

  “行啊骆老师,我给您说点不一样的。”费渡说,“我已经18岁了,不是未成年。”

  4.
  下课铃响起。骆闻舟不爱拖堂,收拾的动作比学生还快,他夹着书本宣布下课,走出教室门后又退回一条腿,冲着教室里喊了一句:“那个‘蒙的全对’——费渡,来一下我办公室。”

  趴桌上打瞌睡的抬起了脑袋,聚一起闲聊的停下了嘴巴,想上厕所的尿也不急了,围观群众只想吃瓜看戏,十分好奇好学生为什么和好好先生不对付。

  骆闻舟已经远去,费渡没有一丁点的畏惧——大多数学生对老骆都不会感到畏惧——他在同班同学的目送下走出教室,不是“英勇就义”的悲壮,却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办公室就在教室隔壁,门敞着,费渡装模作样地喊了声“报告”,明明其他老师都没归位,屋里就骆闻舟自己。

  “请进。”回应的人也在拿腔作势。

  费渡走向骆闻舟的工位,停在距他座位两步远外,表现得很淡定:“您找我什么事儿?”

  “站那么远干嘛?”骆闻舟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臂,睨着费渡揶揄,“课上不是挺横的吗,这会儿想起要尊师重道了?”

  费渡抿嘴轻笑,向前跨了小半步,看着骆闻舟一言不发。

  骆闻舟嗤笑一声,暗嘲自己有病,跟学生瞎较什么劲。他翻开放在办公桌上的档案夹,转而递给费渡。费渡低头扫了一眼:里面装的是他们班同学的通讯录。

  “你可真行啊,”骆闻舟上下晃动着档案夹,搅乱了周围的气流,“还得让老师给你举着啊?”

  费渡“哦”了一声,没有被刁难的不满,竟是觉得骆闻舟幼稚得有趣。他接过档案夹,问骆闻舟有什么问题。

  “还问我‘有什么问题’,你下次撒谎前能不能走走心?”骆闻舟身子向后仰,靠着椅背,双手抱臂,歪头看着费渡,“班级通讯录上写着出生年月日。张嘴就来,还‘18岁了,不是未成年’,你告诉我,你7月31日生日,怎么在高考前成年的?”

  “学校去年年底就举行了高三年纪集体的成年礼,”费渡合上档案夹,再一步上前,将册子放到骆闻舟的办公桌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他便压低了说话的声音,“我记得当时骆老师也在现场啊,怎么,老师您想赖账不认?”

  “你——!”

  骆闻舟正欲发作,却有办公室里的老师回来,叽叽喳喳的,身后跟着好几个小尾巴。费渡闪身回到原位站好,骆闻舟再一眼看去,小崽子又恢复到了那副虚伪到欠抽的模样。

  屋里有了其他人,多了好几双需要回避的眼睛,骆闻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也未成心跟费渡过不去。到底想什么,他一时也说不清,只是忍不了这小混蛋跟他叫板,得让对方知道:你也被我捏住了把柄。

  “优等生啊,”骆闻舟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档案夹,发出啪塔啪塔的声音,“费渡同学。”

  这不算讲和,已构成威胁恐吓——费渡不想反驳骆闻舟的自以为是,比如市三好和保送名额这种东西,其实他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那么在意。只不过是在唇枪舌剑中找到了乐趣,为了保持站立的平衡,费渡还是决定继续演下去。

  演到什么时候好呢?费渡饶有兴趣地盯着骆闻舟,莞尔笑道:“是啊,碰不到合适的呢,骆老师。”

  就演到他觉得没趣为止吧。

  5.
  沆瀣一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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