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新居】全站开放中
注册 / 登录
支持我们
浏览分区作品
原创 二创
登录
注册
Wid.4104155
【蛇光切】你为何未曾尽兴

作者 : 平安京フライデー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阴阳师手游 八岐大蛇,源赖光,鬼切

标签 光切 蛇切 蛇光 光蛇

状态 已完结

916 1 2020-9-29 00:08
导读
·八岐大蛇/鬼切,源赖光/鬼切(斜线有意义),八岐大蛇/源赖光(斜线无意义)
·女装就是最好的,我永远喜欢白槿切。
·十分狗血混乱,不建议心智柔弱的读者观看。
·本质滑稽剧情,一切为了喜剧效果。
·如果以上都没有问题那么GO!
那个女人是源赖光亲自接回来的。

鬼切并没有参与这趟接送,按理说,到访源氏的贵客中如有女眷,一般都是鬼切来。只因为他面容秀丽,比一般的武人要更容易亲近些。但这一次他被源赖光单独摘出来,只要他在本家待命即可。

这似乎只是平常事,但鬼切没来由地感到心绪不宁。他在庭中困兽般转圈,源赖光是突然离开的,在此之前,他正在庭中与鬼切下棋。已是暮春了,樱花开到尽头,花瓣徐徐凋落,赖光与鬼切每落一子,就得伸手摘掉掉在棋盘上的落花。源赖光长相锋利,又常年与刀剑相伴,自然身上有些兵戈之气,但在此时他却罕见地放松。源赖光似乎总带着不自觉的笑意,平常便显得傲慢凌厉,但现在鬼切看来却有些朦胧的安宁。天光自树的缝隙间落下,极柔和地照在赖光银白色的长发上。

突然有人来报,赖光刚落一粒子,余光扫到来人,面色微微一变,伸手示意他上前附耳回报。鬼切听不见,也无意窥探,源赖光将手中的唐国云子一抛,翻身下了榻,命人去取外出要穿戴的肩甲与胴着来。

“您要出去吗?”鬼切跟着下榻,接过侍女奉上的笼手,侍奉源赖光戴上。源赖光十指细长,旁人穿戴笼手都能将与手掌相连的第一指节全部盖住,但同样的笼手戴在源赖光手上,就能将五分之四的手指露出。
源赖光的手被鬼切捧在掌心,他对主人的手有奇异的迷恋,这正是刀对持刀者的爱慕,全心依赖,全心交托,在这样一双手中,又有这样一把斩鬼之刃,那么就无不可斩之物。族中每月中旬开一次例会,赖光的手随意搁在膝上,鬼切从背后看去,就能看见源赖光骨节俊秀的手指。偶尔抬起在空中略作手势示意,鬼切的心也跟着赖光举起的手而高高吊起。只有一部分,只是一瞬间,却不妨碍他在赖光身后心猿意马。
就是这双手,将鬼切握在手中,刀山血海,无往不利;也是这双手,在屏风后,拿起刀鞘作为戒鞭,不必太用力,就让鬼切心甘情愿地俯首,只为了等待主人的赏赐。如果主人赐下就是赏,那么疼痛与亲吻便可视为同一种东西。

“我去接一个人回来,你留在这里。”源赖光握住手腕上的护甲转了转:“把髭切给我。”他带着刀像风一样离去,留下鬼切一个人在庭中。鬼切坐到方才赖光坐过的那一侧榻上,将黑白子分开,一一拾到棋篓之中。他棋力一般,不是赖光对手,十盘里之多能赢二盘,还是源赖光至少让他三子,才有胜机可寻。黑白棋像是两条龙一般在棋盘上绞杀,但鬼切的手插入其中,将它们搅散开来,黑白云龙便化为棋子,叮叮当当从空中落下,各自归位。

天色渐渐暗了,空中乌云涌动,闷雷声隐隐可闻,是要下雨了,源赖光还没有回来,鬼切腰间三把佩刀被源赖光带走一把,三去其一,剩下的便好似轻若无物。暴雨前空气窒闷,透明气体化作黏液,捂住他的口鼻。突然他听见车马与人声,是源赖光回来了,鬼切急急地迎出去。走到一半发现不是正门,又临时改道去本家大宅的角门迎接。

客人只有一人,乘牛车来,当是个女人——鬼切到时,源赖光正伸手替她掀开车帘,奇异的香味从漆黑的车厢里涌出,一只惨白的手慢慢伸出,指甲上没有用蔻丹,不甚娇小,却柔若无骨,被赖光握在手中,像是握住了一把白色的纱。她扶着源赖光的手下车,穿着极繁复的十二单衣,斗笠四周垂下白纱,挡住了她的面孔,只在白纱的缝隙中,露出一双紫红色的眼。

“去安排住处,在我的卧室里加一副寝具。”源赖光看到鬼切亲自来便松了口气,解下腰间的刀还给鬼切,仍握着那个女人的手——她竟和源赖光差不多高,甚至还要隐隐高出一线:“你亲自去,不要假手于人。”
鬼切一怔,只来得及条件反射般低头应是,源赖光带着女人匆匆从他身边走过,那女人身上似乎用了极重的香料,与鬼切擦身而过时,女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而鬼切却只闻到那股阴冷缭绕的香。

是夜,鬼切没有被赖光传召,但源赖光卧室里似乎一直点着灯。源氏本家的夜一如既往地寂静,在电闪雷鸣之中,鬼切却没来由地听见花朵被风雨打落的声音。暴风雨里男女诡艳的剪影,逐渐拉长变瘦,大雨如注,狂风卷动如同鬼哭。橘色的如豆一灯被风雨撩动,慢慢地灼烧着白色的纸门,连着影子一同焚烧殆尽。鬼切没有亲见,但这样的场面,一闭眼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像鬼,像蛇,慢慢缠紧他的心脏。


直到第二天中午,鬼切才再次见到源赖光,他身边仍坐着那个女人。她在室内不戴竹笠,便用一把折扇障面,面前是一口也未动过的清粥小菜。鬼切侍奉源赖光用膳,源赖光示意他不必管那女人,鬼切悄悄松了口气,便只垂目侍奉赖光。室内的龙胆熏香似乎淡了,他只在靠近源赖光的时候能闻到龙胆的香气,其余的空气里,全都是入侵者身上的香。这种极有侵略性的味道让鬼切浑身上下都绷紧了,不由自主地更靠近源赖光,好像主人是一潭黑水之中唯一一朵盛开的龙胆花,而自己是个溺水者,只要攀附着龙胆的枝干,就不会被潭水卷入黑暗的涡潮。
源氏的好家教让源赖光专心吃饭,他不挑食,只拒绝胡萝卜丝,在不被别人发现他不吃胡萝卜的前提下一道菜下一筷子,碗里的饭均匀减少。他没发现鬼切像一只被抓在手里的鸟一样浑身炸毛,但坐在对面的女人却注意到了鬼切的小动作,她是个台下的观客,饶有兴致地欣赏鬼切一人的独角戏,看到精彩处,恨不得站起来为这主仆二人鼓掌。鬼切仍不知道她的面貌如何,但源赖光愿意与她同床共枕,想必一定是个绝世美人——从折扇边沿露出的紫红色眼睛也可窥见一斑。极妩媚,又冰冷,好像涂满剧毒的钢刀,刃上泛着幽幽的紫光。

源赖光吃完就又出门了,今天他要进宫,如果贵人留他,晚上便不回来用晚膳。八岐大蛇在屋内摇着折扇,听源赖光在外面与鬼切细细地交待。十二单有点热,有一点小风便刚好。他清晰地感到了鬼切的敌意,源赖光借他力量造出来的东西真是不错,甚至不能被称为“东西”。有七情六欲,外貌端丽,忠心不二,或许这正是鬼切的缺陷。他毕竟不是人,是人就有二心,纯粹的忠诚只能发生在人与物之间,因为物绝不可能有人的心。既无心便无二心,那么从此就能得到绝对的忠贞不二。八岐大蛇不知道这是源赖光后天调教还是造物时便如此,源赖光拒绝将鬼切带到狭间来。但总之,鬼切是成功的作品。源赖光不愧是人类中的天才,这等手段,连蛇神也要敬佩一二。

鬼切并不想和那个女人同处一室,好在他也没有陪客的必要,将赖光送到门口,他就回到昨天与赖光下棋的花下,好像在这里就能躲开那女人身上的浓香。一夜风雨摧残,花朵已尽数凋零,木榻被他搬出来,午后容易犯困,付丧神也难逃睡神魔爪,慢慢地便支着头打盹。他睡得并不好,好像总在做梦,梦见被人追逐,两刻钟便头疼欲裂地醒了。
睡是睡不着,心中又烦躁,无事可做,鬼切就只好在宅子里转圈。源氏本家他再熟悉不过,可是今日却好像鬼打墙一般,周围环境变化,让他身陷其中,找不着北。好不容易才绕回本殿,鬼切长出一口气踏进走廊,却看见源赖光带回来的女人正跪坐在廊下,盯着庭中花瓣落尽的樱花树。午后太阳很大,她好像眼珠有些问题,在强光下看东西要觑起眼睛才行。鬼切此时已来不及逃了,那个女人看到了他,出于礼节,他就要上前问候。她仰视着鬼切,突然放下了手里的折扇,鬼切乍然与她对视,发现她的瞳孔竟是竖立的,惊得后退一步,一时间狼狈不堪,匆匆行礼告退,一溜烟地逃了,只恨自己跑得不够快。

源赖光在午夜才回到源家,鬼切在源赖光寝室内替他卸掉外出用的铠甲。源赖光看来是说话太多,口干舌燥,一边换衣服一边灌了三杯水。屋内搁了一架描金屏风,鬼切知道那个女人就在后面,他不明白为什么源赖光明明屋里有个女人却还要找他来!香味浓郁,几乎让他窒息。但源赖光好像闻不到似的,仍旧十分平静,摘下笼手,啪地抛到一边。那女人又摇起了扇子,她的影子被灯投在墙上,随着灯火摇曳。

突然,她站起身,鬼切不由得抱紧了手中源赖光换下的铠甲,她要做什么?鬼切心中警铃大作,头发几乎立起来。她过来了,一转身便站在赖光身边,敞着怀,手里仍摇着折扇,前胸平坦——是男人。即使是鬼切也能发现了,胸前一马平川,毫无疑问,绝对是男人。他目瞪口呆,八岐大蛇和源赖光看着鬼切,隔着屏风,源赖光用纸人熄灭了灯。
收藏
文澜德Wland2.4.0 beta

Powered by kumame

hellowland.lofter.com

我们需要你的支持!
帮助中心
服务条款
公告栏
创作辅助工具
浏览器推荐
Keep Writing,Keep Thin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