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353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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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多元
原型 侠之道 侠隐阁 游戏:侠之道 南飞鍠 , 亦天铃
标签 两根木头的对撞 , 你没把我当女人好巧我把你当兄弟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神阙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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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4-14 18:10
- 导读
- 又名:为了找理由摸人肚子,我不惜诬蔑道恒,让他背黑锅
摸别人还是被别人摸,这是个问题。
BG,姛,第四爱都可能有,铃中心,我是为了搞铃才做的这盘饺子!萧、南、钟、程、红、石 → 铃,暧昧期居多,本人搞纯情多一点
我流同人,美好都属于角色,OOC属于我
南哥中篇,过渡章,爱练武的两人;
“神阙穴”系列正篇讲的是亦天铃想尽一切办法收集各种属性功体同道肚脐眼画像的故事,其余篇目更多是我对该篇目主角的理解,和为什么该篇目主角会喜欢亦天铃,属于衍生
更新不太稳定,但都在写力(真诚)
今天来陋室照顾南飞鍠的是程墉,南飞鍠的好兄弟,他平常不怎么爱说话,言语不多,所以别人总对他的态度捉摸不透,但奇怪的是南飞鍠总能明白他想说什么,多年的同宿舍生活使得两人默契十足,他们常常一起探讨剑术奥妙,共话家常理想。
程墉往桌上布好了茶,配上几份可口的茶点,手上微微一倾,澄澈的茶汤顺着壶嘴倒在小巧的茶杯里,然后把其中一杯茶递到南飞鍠面前示意他品尝,待他把壶嘴朝向摆弄正确后才张口问:“难得你今天不喝酒,怎么突然改向我讨茶喝了?前几天亦姑娘不是还特意往这里添了几坛好酒说别让你犯闷,怎么?不合你意?”
南飞鍠刚要将茶杯送到自己嘴边就听见程墉递出来的问题,被惊得差点没失手把杯子掀翻。虽然杯子刚要掉落时就被南飞鍠反应迅速救起,杯子是保住了,可茶水还是被抖落在他的衣服上,烫得他只得快速拍打胸口散热。
程墉没想到自己短短的一句话会换来南飞鍠那么大的反应,连忙掏出手帕递过去让南飞鍠擦拭干净,可就在此时,他眼神突然一凛,他发现了南飞鍠衣着上的不对劲。
他问:“你怎么还把中衣穿上了,平日不是不穿的吗?你不是嫌穿全套衣服感觉特别拘谨,耍剑的时候放不开,你可没几件白中衣在衣柜里,”他顿了顿,眼睛上下移动打量南飞鍠,“你今天好反常。”
“唉——”南飞鍠重重地叹了口气,“别提了,不堪回首。”说完低头去给自己又添一杯茶,仰头饮下,仿佛这不是一杯黄山毛峰,而是适合大碗畅饮的黄酒。
程墉观察着南飞鍠的神色变化,又将这几日阁内异象联想了一番,顿时了然,最后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报出他的猜想:“亦姑娘对你做什么了?”
南飞鍠一口茶水还未吞下就被程墉呛得喷了出来,“程兄你胡说什么!你们就不能让我好好喝一口,你是这样,亦姑娘也是这样……还有你你你,你今天怎么那么多话,平常可没见程兄你那么八卦。”
“看来确有其事,不妨跟我细说。”程墉把话说得客气,但语气却是不容推辞,他将面前的糕点向南飞鍠一推,接着说道:“洗耳恭听。”
看着程墉这一副你不把事情说完不会罢休的模样,南飞鍠心中纳闷,平常他可不会那么执着打听别人私事,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也与他平常相距甚远,真不知道此事是触及了他哪根神经,让他如此在意。
“咳咳咳……”这人情世故怎么就不能跟三侠酒馆的土酒壶一样朴实无华,结实耐操!南飞鍠很是苦恼。
麻烦,太麻烦了!南飞鍠悲愤地一把将程墉的茶壶夺过来,恶狠狠地给自己添了杯茶,一饮而下,饮罢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你可不能与别人提及此事。”
不过阁内事件只要不是经过自己或者是小猴师姐的口传播,应该就传不到第三人之耳,更别提是令人信赖的程兄了,几乎就没有秘密能从他口中得知。我是不是该反省一下自己口风是不是太松,会让人产生不信任的感觉?
程墉沉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不透露给其他人知道,南飞鍠大可放心将秘密交予他。
“咳咳……”想起前几天与亦天铃相处的经历,南飞鍠直到现在还是觉得很是难为情。他红着脸清了清嗓,开篇明义就把前几天的事作了个简单但意味深长的总结:“程兄,饮酒误事啊。”
这话说的实在隐晦,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只见程墉噌地就提起了背后的机关伞逼近南飞鍠的脖颈,他脸色阴沉,指关节捏得发白,似乎下一刻就要发力要将南飞鍠击飞,对无礼之徒进行正义的制裁。
糟糕,误会大了!
“程兄!你误会了!我才是被误事的那个啊!”南飞鍠欲哭无泪,瞧我这笨嘴都在说什么。话音刚落,快速逼近的机关伞离南飞鍠要害只有一线之远的地方径直停了下来。
南飞鍠伸出手指将脖颈边上的机关伞推移离远了几分,然后拍了拍因为震惊而全身僵硬的程墉的肩膀以示安抚,随后便将自己的茶杯推到程墉身前续上一杯热茶,深吸一口气后说:“程兄莫急,唉……且听我细细说来。”
那是搬来陋室后的第三天。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虽然是在夏天。
陋室里却灯火通明,纸张翻动的声音频频回响在山洞中。
烛火明明灭灭,亦天铃挑了挑灯芯让其燃得更旺一些,也好让一旁在书海里研究青城派醉剑口诀的南飞鍠看得更舒服,眼睛不会过于疲劳。
这醉剑身法过于缥缈,对着秘籍干看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第三招跟第四招之间的剑招式如何过渡南飞鍠快把纸页看穿了都仍是茫然不解。
南飞鍠揉了揉发涩的眼,心想若是能使剑对着秘籍图例耍上一耍,估计更有益于理清这醉剑思路,可青城派女修众多,那这套醉剑也应是按照女性身体特征研发的剑术套路,自己一个大男人去模仿应该是摸不出精髓……
“南兄需要我帮忙吗?”亦天铃看南飞鍠停留在那一页上太久,便主动提出了帮助。
真是困了有人递枕头,南飞鍠感激一笑:“亦姑娘真是善解人意,刚好我这有一事求助。请亦姑娘……不,是亦女侠,帮我舞一下这套剑法。”
亦天铃接过南飞鍠递来的泛黄书籍,迅速翻阅了一番。“哦?青城派的《醉剑》?红儿还把这本秘籍借来了,这可不好得呢。当时我在藏经阁借阅真武道的“危落天钱”时旁边放着的就是青城派剑法,只是这本《醉剑》放在较高层,可惜我学艺不精,还没来得及借阅那一层的书籍,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本秘籍的真容。
“不过我记得木师父是这么评价这本以‘诡异,出其不意’闻名的剑术的:‘柔韧有余而刚猛不足,外界评价其以奇制胜,潜力无限,但在我看来这只不过是女娃儿们为弥补自身力量不足的的缺陷和满足自己爱美的天性创出来的一套剑舞,离上乘剑法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木师父是这样评价的吗?这就有意思了,我倒想见识见识这‘剑舞’究竟是姿态如何,有没有可取之处能提炼到青城派的剑法总体评价里。”
“看样子南兄对编写这套剑术扼要还是很感兴趣的,我还怕你会觉得无聊回头埋怨我呢。”亦天铃笑了笑,继续研读手中的秘籍,不久发出啧啧惊叹之声,“新奇,三四招变化也太迅猛了,怎么做到的?”
“哈哈,亦姑娘跟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对这里百思不得其解。这青城派女修众多,据说这《醉剑》也是由一位女前辈在一次月下独酌时随性而发,从前两招的突出的“圆,柔”便能看出这套剑法对修炼者的柔韧性有着苛刻的要求,而三四招“疾,奇”反而是对修炼者力量体魄的一次考验,急速的从下往上抬剑后在头顶盘剑一周……”
南飞鍠详细地将这套《醉剑》的动作要点描述了一遍,并加上自己对于这套剑招自己目前对其的独特见解,让亦天铃听完直呼大受裨益。
“这三四招除了动作要求苛刻外,还对内力体内运走顺序有其独特的地方。内力照常来说不是应该正常无阻地在四肢躯干流畅运转一周天吗?这《醉剑》不是,它要求你的内力要在手臂上停滞,并且顺着经脉外放,逐渐攀上剑身,将内力在剑身上面汇成一层薄薄的内力层……”
“感觉就跟香肠外面包肠衣一样。”
南飞鍠不禁失笑,“对,亦姑娘这比喻很是形象风趣,但这时候提突然提食物,亦姑娘你该不会是馋了吧?馋了就先吃点花生米喂喂馋虫。”说着,南飞鍠把放手边的零嘴往亦天铃面前推了推。
“不过这内力包裹与其说是香肠那样在肠衣里面灌肉,不如说更像是许姑娘做的糯米团子外层的糯米皮。由外向内一层包住。”南飞鍠反手取下佩剑飞霜尝试将内力外放附上剑身,但试了好几次都是失败告终,泛蓝的真气堪堪将剑身全覆盖完就难以为继,无法形成稳定的内力膜。
“唉,我内功底子太差了,做不到。”南飞鍠随手挽了个剑花收剑,飞霜挥舞时的寒光反射在洞壁,如春天湖冰乍裂一般凛冽得令人心生寒意。
“是因为南兄厨艺不精才做不到吧?还是多点来食堂给王大娘打打杂,偷学一下长我一岁师姐的做菜手艺,不然也不至于连做糯米团都觉得棘手。就凭南兄那一手好刀工,一定能获得师姐的青睐,平时有她多指点指点,说不定有益于南兄你武艺增进呢。”亦天铃扬了扬眉,笑得明媚。
“好你个亦女侠,就知道笑话人。阁内谁不害怕王大娘的刀,你还把我往那赶,多黑心!”南飞鍠熟练地配合亦天铃的打趣,故作夸张地控诉眼前女孩爱捉弄的“坏心思”。
“哼!”女孩皱皱鼻子,把马尾一甩,“明明是南大侠才多识寡,我好心指点指点你罢了!”
“那请我们见多识广,还在食堂给王大娘充当多年帮厨的亦天铃女侠为我们展示一番这《醉剑》奥义,让我开开眼界吧。”
“小菜一碟,南大侠你可瞧好了!”亦天铃挥掌拍向飞霜剑匣,待飞霜弹出立马将其抽出,回首向空中刺去,施出庐君剑法中一招“苍松迎来风”跳入陋室空地之上,她在招式将老未老之时流畅过渡化作《醉剑》的起手式“举杯邀明月”。
“举杯邀明月”的剑招轨迹多以大小不一,方向不定的圆组成,环环相扣组成密不透风的屏障。亦天铃剑随手动,手随心动,其姿态灵动优美仿佛她握在手中的不是飞霜,而是一枚满载玉液的白玉酒杯。
“……她仿佛是在举杯对月遥挥,邀月共饮。”
南飞鍠心下赞叹于亦天铃在剑术上的造诣,更惊叹于亦天铃对于内力的控制力。他分明看见飞霜在剑身上有一层白气附着,那便是由凝练的内力组成的稳定内力膜!亦天铃的内力在洞中隐隐发出洁白荧光,荧光混浊在当世神兵飞霜自发的寒气中,顺着飞霜挥舞的轨迹在空中给视觉留下道道白痕,就好像陋室真的邀来了一轮明月在半空散发寒光,守势大全。
“行乐须及春!”只听亦天铃一声娇喝,明月逐渐黯淡,各式圆弧以亦天铃为核心向外绽放,飞散的白弧,弧弧相连,远远望去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白玉兰,亦天铃的动作顿时轻柔了起来,似是在模仿玉兰花在风中摇曳的姿态,而这静美之态暗藏杀机,那便是随剑隐藏的攻心一掌。此招乃剑掌结合之招,以剑为屏障,以掌为暗招,与玉兰白瓣红蕊遥相呼应,攻守兼具而美不胜收。
惊艳,但南飞鍠总感觉亦天铃此刻的剑招有些美中不足,但不足在哪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感觉这招亦姑娘只模仿到了形,而神有所不及……为什么?这是缺了什么吗?”
“我舞影零乱!”剑至第三招,玉兰花陡然炸开,原本在风中轻柔摇曳的玉兰似忽遇疾风散落花瓣,飞霜向周身连刺,模仿花瓣零落飘零模样,但与显示花瓣飘落速度要更急,几近坠落,此招攻速极快,用极速猛刺扰乱敌人实现以谋求胜机。
南飞鍠眉头紧锁,虽然亦天铃将醉剑舞得有声有色,但他敏锐地察觉到亦天铃现在舞的这套醉剑徒有其表,而随着亦天铃将剑招逐渐推进那种不完美的违和感也越来越明显,他察觉到亦天铃没有了一开始使出“举杯邀明月”的游刃有余,神情也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
“该到‘永结无情游’了……亦姑娘能做到吗?”
“哼……”亦天铃发出一声闷哼,她已经没有余力将招式名称喊出来。她勉力驱使飞霜在上招“我舞影零乱”的极速突刺中手腕急停,剑柄迅速击向后方,剑尖向下使一云剑而后迅速抬腕向上一划,整个人凌空飞起,身影飘忽不定。
南飞鍠感觉到亦天铃此刻十分吃力,内息混乱,心不由得为她揪了起来。只见飞霜周身的白雾逐渐变浓,亦天铃的动作也在白雾中变得模糊,飞霜在亦天铃掌中盘旋,而后飞霜瞬间定住呈下坠姿态,亦天铃松手将飞霜放开,后使出一个后翻足尖踢向飞霜。
原本“永结无情游”最后一式将是剑者把剑踢向地面将剑身附着的内力接触附着状态,以近似爆炸的方式迅速使内力从着陆点为中心向周围膨胀开来,对周围造成溅射性伤害,这是整套《醉剑》里最为孤勇决绝的一招,也是极具出其不意,“奇”之意的一招。
《醉剑》招式名取自诗仙李白的《月下独酌》,最后一招应和取名“永结无情游”,剑者将孤独化作凛冽的剑意向地面击去以示天地共绝之意,在秘籍中本招原本是应该向水面的月亮倒影击散表示剑者邀月最后的结局,便是月我和一,不分彼此,而落到实践中便是击向地面,引得地板龟裂。
原本亦天铃应该使剑垂直下坠,使剑没入地中同时使周围炸开一圈内力完成最后的杀招,但亦天铃最后是勉强使出“永结无情游”,待到最后一式时她已经力竭无法控制自身力量了,于是她踢向飞霜的一脚擦着飞霜的剑柄滑过,顿时她在空中没了支撑从空中坠落。
“亦姑娘小心!”
预想当中坠落带来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亦天铃反而觉得自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双臂接住,动作轻柔,天旋地转间只觉腰间温暖。待眩晕感微微消失,亦天铃才定睛一看,发现是南飞鍠在她坠落那一刻便运起轻功向她飞扑过来,将她接住。
飞霜坠落在地,清脆的剑鸣在陋室回响不停。
“亦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南飞鍠轻轻将亦天铃放回地面,双手虚扶以防亦天铃站不稳又倒下去。
“我不碍事,不过对不住啊南兄,《醉剑》最后一招没完全使出来。你让先我歇息会喘口气,等气顺了我再跟这‘永结无情游’斗上一斗。”
亦天铃不在乎地摆摆手,拾起飞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开始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感悟分享出来:“这青城派的《醉剑》果真有它独特之处,我顺着秘籍上所画的剑势挥舞飞霜心中自生起一股一往无前的决绝之意,体内真气在行驶到手臂时会自动停滞,自然而然地顺着手部经脉外放附着在飞霜上。这感觉实在奇妙!不过从舞‘我舞影零乱’开始,体内内力流动有点不受我控制,我为了控制它们按既定方向流动耗费了太多心力,所以最后‘永结无情游’才会力竭。”
“南兄你刚才在旁边看我耍这一套《醉剑》,发现什么问题没有?快跟我说说!”亦天铃的眸子光彩熠熠,眼里都是对于剑道增进的渴望和武道体悟新发现的狂热,南飞鍠被这双眸子里旺盛的热情感染,原本因为担心亦天铃身体情况而感到后怕发冷的心也在这热情的感染下被捂热了起来。
反正自己在她身边也不会让她出什么事……
“不愧是亦姑娘,此等毅力决心真是我拍马都赶不上的。刚才的《醉剑》亦姑娘虽是第一次练习,但在外形上已颇具神采,舞得棒极了!”
“只在外形上颇具神采?那就意味着我刚才的《醉剑》只是有形无神咯?奇怪,我已经很努力模仿那位前辈在剑招内融入孤独感,难道这一点用都没有吗?”
南飞鍠心下一惊,没想到亦天铃如此敏锐,一言中的,将无意隐瞒的评价直白地挑了出来,而后更加佩服亦天铃在武艺上精益求精的态度。
“并不能说没有用,可能是情感还不够准确,亦姑娘此时的心态与那位前辈不同,所以使出来的剑招还缺了那种天地我独行的凌然。”
“真的?”
“当然!”南飞鍠郑重地点点头,“亦姑娘的剑已自有风范,举手投足都能感觉到你剑意中的悲伤。只是……”
“只是跟那位前辈的悲伤相距甚远对吧?唉……也不知道该怎么改进。”
南飞鍠灵光一闪,“欸,有了。亦姑娘你刚才不是说在耍这套剑招时,体内真气会自动按照秘籍所说的路线游走吗?只是从第三招开始你才耗费了多余心力在引导真气上,如此我这有一个提议……”
“什么提议?”
“亦姑娘你试试这次全程都放任真气自然游走如何?”
“……可以一试,但是控制真气已是我的习惯一部分,我不好改。”亦天铃心中计较一番,说出了自己的猜想,然后突然眼神一动,盯向陋室角落那一坛坛酒封完好的美酒。
“亦姑娘你在看什……!”南飞鍠恍然大悟,嘴角欣然咧开。“哈哈,我怎么会忘了这事!”
“醉剑醉剑,那就应该喝醉了舞才对嘛!而且醉了我就不会理会体内真气,任由它自然运转,我们也好久没有共饮一番了!”亦天铃喜出望外,提起一坛酒就把酒封拍开。
“南兄,来!今晚与我共醉!”
“那我就舍命陪女侠,不醉不归!”说着,南飞鍠就要伸手将酒坛一把拿过来。
“那可不行。”亦天铃脸色忽然一沉,把酒坛往怀里拢了拢。
“亦姑娘?”
“不、许、酗、酒,你伤还没好。”亦天铃摆出自己对患者的那副严肃医者模样警告南飞鍠一番,而后扬眉一笑,又换回了那副娇俏少女的笑容,“但不让南兄喝酒多少残忍了些,那我也放宽放宽。”
南飞鍠哭笑不得,眼神在酒和女孩笑容之间来回转换,最后哭丧着脸问:“一切交由亦姑娘定夺……我能喝几杯?”
女孩慢悠悠地伸出两根手指,“两杯,最多。”
南飞鍠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孩的笑容恶劣得让人牙痒,“亦姑娘你就打算让我看着你喝?你好残忍!再多一碗行不行?”话锋一转,南飞鍠苦苦哀求了起来。
“不行!我就是那么残忍,你啊,受着吧南兄!”少女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惹得洞外的萤火虫都振翅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