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39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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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 直系同辈
原型 游戏王DM 武藤游戏 , , , 暗游戏 , , 亚图姆
标签 暗表 , , 王表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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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 19:48
我又想起来早年流传在宫廷里那个荒谬不堪的谣言,谣言混乱不清,但是指向一些阴谋,背德与胡编乱造的爱情。
倘若说我人生中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的话,那无疑就是曾经侍奉于法老王的王庭之中,并且在短暂的时日中,得已充任内廷的侍卫一职了吧。诚然,对于那些常年伴驾在法老与诸位神身前,能随时觐见宫廷的贵族子弟来说算不得什么值得争荣夸耀的事情,但我只是一个从遥远的上埃及中被总督大人带来的,一脚踏入百门之都底比斯的乡下孩子,仅仅凭着命运的眷顾和贵人们的青眼,机缘巧合之下,便进入宫庭成为了一名侍从。如这般突如其来的转折,我往往将其归结为阿蒙—拉神对我不经意间的厚爱,因此发誓要在收获季的第二个月圆日,走到王宫的一处幽僻的殿堂里,与立于华丽的浮雕和石柱的那些黄金的圣殿不同,那里供奉着两座极小的荷鲁斯像,我将那里当做一个不为旁人所知的祭拜场所,并且为自己能在这里保有微小的秘密而暗自窃喜。
但当这一日我走进那殿堂时,事情便与我所预想的有所差别了。与往日不同,门扉紧密,而从我的视线中看来,也许是有谁先我一步进入了这里,并且将自己沉浸于神灵的单独交谈中。
当然,打扰他人与神的对话是件有悖于道德的事情,但我那时心里怀揣着莫大的好奇心,因此决意先从偷偷从分割的窗棂之间偷看一眼那人的背影。
那时我什么也没有看清,充盈于整个室内的薄尘,如同薄暮时分盈盈波动的湖水一般,将不大的空间内笼罩的仿佛暗夜暴雨来临时的黎明。这不禁使我讶异,因为殿堂内并非没有什么照明的器具,那究竟是什么让这狭窄的室内昏暗的如同渺然的一片虚影的呢?再想靠近一些时,室内传出的自唇齿之间飘出来的字句,便如同镌刻在心间的音符,沉重又致命地轻盈
“倘若此世不过是一个短暂的停留,而在永恒的居所里,你会不会原谅……”
“那么,什么是永恒呢?对你我来说。”
那时,对于宫廷中曾经发生过的刀光剑影,我是根本无从知晓的,所以当时只是在感慨,这也许是哪一位在情场上失意的年轻人,或是无法背负自己心中的罪孽,跑来此处独自自思自叹吧?如今的风气里,似乎年轻的侍女和贵族子弟之间互相传情答意的事情的确有许多,思及此处,虽不能成人之美,可这样的私密我也没有兴趣再去窥探。于是只把当日所发生之事当做一件无关紧要的异事,任凭它在心上随意流淌过去,而并不细想或者加以在意。但要就此强调一点的是,王庭中的贵族阶层里风流韵事虽来的很多,尤其以神官里的塞特大人尤甚,但大家对于那位少年继位的尊贵法老,奉上的敬畏与赞美却永远如同满溢的泉水一般不会减少,甚至到了比前代阿克卡南王还要隆重的地步。那时我还没有思虑过宫廷上下对法老如此顶礼膜拜乃至于畏惧的原因,只觉得王权之下的都城正是如此,不可与我出身的那等连王名都能弄混的乡镇相提并论罢了。
不过后日所发生之事,讲述起来难免光怪陆离。因由诋毁法老王乃是重罪,因此我在回忆起此事时,难免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也许有什么遗漏或者臆想的部分也说不定。在收获季的第三个月圆日之后,我便被抽调走,成为了法老内廷内的侍卫。因这项职务或许能觐见到法老王的容颜,这不啻于得见神灵的荣耀,也让我平庸而无趣的心随之雀跃了。一连几天夜晚,我都宿值在宽阔的大殿外,殿内灯火辉煌,而我面对的正是星光惨淡的夜色,在百般无赖中遐想到拉神在天空之中行驶着太阳船,与阿波大蛇奋力搏斗的身影。在阴阳分晓的间隔中,他是不是真会如同在祭司的典籍中一遍遍吟诵的那样,拿起手里的武器年复一年地保卫黎明呢?而世事是不是也同我们所信奉的那样,永远在神庙与王宫之间被奉为圭臬,立于永久不会坍塌的方尖碑塔之上呢?因由我们埃及是被诸神宠爱的国度,因此法老也应该是永恒的化身,在生者的国度他统领人民,而在死者的国度里他从拉神的目光中重生,并再度为王。
这般平淡的时日大概过了有一个多天狼星月吧,有一天因着同僚连续不断的病假,我便被抽中替补内室中的守卫任务。说是内室,可是隔着一层又一层如同从天幕垂下的纱帘间,狂风大作,一切物事和人在翻飞的纱帘中都变得如同浸润在尼罗河上的薄雾一般,甚至不能看得清法老的身影。我无趣地为一盏油灯添满了它应得的烛火,影影幢幢间,因由折射的光影在帘幕上透出来的人影,竟在我的眼前诡异又巧妙地重现了。
那时节我因为过于震惊,连本应该将烛火移开的手,都僵直在了那里。如今回想起来,当时那烛油在空气中四散而焦灼的气味,至今似乎又重现在我鼻尖萦绕了。在烛火幽暗的大殿内,从法老那张鎏金毓彩的四柱床上,垂下的帷幔在轻微地抖动着。自帷幕深谷般的裂缝中垂落着的一只纤细洁白的手,虽然苍白到几乎透明的颜色,但一眼就可以看出,正是常年握笔拿剑,不似寻常贵族女子那样。无名指上隐隐约约一点嫣红如鲜血,随着手的晃动而来回折射出冰冷的光芒,飞速地在帷幕上落下几点流动的光影。
此时殿外的风声更盛,而能映在我耳边的,唯独只有年轻的法老低头啄吻他心爱的恋人时,发出的缠绵水声而已。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可透过朦胧的灯影之间,如同打量着自己怀中至宝的眼神,似乎不需要我亲眼所见。年轻人在他的怀中发出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轻微的挣扎和呻吟,手指曲起又放开,好像在隐秘的欢愉和痛苦之间逡巡,似乎是不能维持自己的神思和举止,屈从于生理与心理上双重的臣服与快感了一样。
我想起了那个荒唐不经的传闻来。有人说法老那从不令人踏足的幽深殿内,隐藏着他非生非死,不可向世人言说的隐秘爱人。“如今再仔细想想,那样灿烂的金发,倒像是出自同血缘的同胞之手啊。”一开始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大惊失色,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毫无目的的嗤笑,仔细想想,即使是王城中最下等的酒馆里搬出的艳情故事也比这靠谱的多。法老没有同胞同源的姐妹,连存在于损毁不清的书籍与模糊的壁画中那位同胞兄弟的存在,在短暂的波澜之后,其事迹也变得如同被氤氲的纸莎草书卷一般渐行渐远了。不过,当时在宫殿宿值时,我也曾与这位被神明宠爱之人远远望过一面。那时虽然连他的面容身影一概都看不清晰,却无端觉得比起祭司与神官中描绘的那高远可不可触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的那位年轻法老,其身上所萦绕着的气息宛如缓缓流向未知之地的冥河,留在岸上的除了荣光与威严,然而被起自身所裹挟而流淌着的思绪,又是些什么呢?
“请住手……神明已经惩罚了我,另一个……”
室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狭小的一方空间里,鎏金毓彩的神像们低垂着他们的眼,沉默地眼见着大地上存在着的神明。而在狂乱的暴风中,映在帷幕上的阴影竟诡异地更加清晰。年轻的恋人,啊不,说是被囚禁的爱人也不为过吧,发出的极微弱的呻吟和喘息声像濒死的白鹭那般呜咽着,徒劳而又美丽。抬起的修长的腿,在欲望的驱使下暧昧地绷紧而松开,而后因脱力而跌落在凌乱的床单之上,如同暴风雨的旅人们在清晨里的花园中见到的,折断了一地的百合花,被神明宠爱着又被神明抛弃的,落入污泥中渐渐枯萎的身影。在摇曳不清的烛火中,法老将自己的爱人拥起,胸膛与胸膛贴的极近,因荒唐的性事而逐渐加快的心跳声,像战前神庙里巡游的鼓点,微妙地重合着。那缠绵的姿态,究竟是一对交缠的恶灵,还是沉静在欲念之中抵死不肯分开的恋人,我一时竟不能分辨清楚。
一时间,法老与他的恋人十指相扣,附在对方的耳边,也许是轻轻说了些什么。身下人一下挣扎起来,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冰冷响声,很快就被年轻的国王强硬地压制住了,也许是被情欲和爱欲所围绕,他的爱人浑身颤抖着,唇齿里漏出的细碎呻吟也被一声长长的喘息所替代了,那带着轻微哭腔的尾音,在痛苦和欲望之间徘徊着,最终让泪水顺着他光洁的脸庞中滑下,像是一粒珍珠重归于生长它的大海。而法老始终没有放开他,在看着恋人因为性事的疲倦而陷入安眠时,仍然替他把被子的四角所折叠的整整齐齐,平顺的短发铺陈在大理石的雪白高枕之上,在灯影的折射下,似乎连发丝都纤毫可见。
于是在沉眠的梦呓中,一个心事重重,犹疑不定的吻,正落在他的胸口上。
当值此时,狂风终于停歇,一瞬的寂静过后,暴雨倾泻而下,上下埃及的泛滥季终于来临了。似乎是被雨声所侵扰,那年轻的爱人无意识地皱了皱眉,随后又靠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而法老的目光在殿内与遥远的暗色天际相接之时,便如闪电划破天幕一般煌煌,而转回到怀中所持的宝物时,风雷退去,海绿色的碧波重新归于平静。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看清了法老的容颜,尽管只有短短几秒,足以让人头晕目眩了。仿若媲美神灵的容颜上,那双紫水晶般的眼中所能直慑人心的光芒,一时间竟比满室的烛影更为耀目,在虚无缥缈的夜景中,便如同沙漠深处滴下的一滴露水那样,缓慢却坚信地将暗夜压倒了。“法老是人间的神,是神明在人间的化身。”如今再细细回想一下,那日的情形因为过于隐秘和艳丽,我至今不确定其记忆的真实,唯独只有当年滑过帘幕后那无意识的一眼,倒好像要烧穿我所站立的方寸地面,让拉神的烈焰烧穿我的心脏,连灵魂也归于虚无。
不过,在当日我仍把这件事当做做贼心虚的反应,不仅闭口不言绝不谈论此事,连王宫侍卫这一职责都丢盔卸甲地拱手让给了他人,而退回到我本来所当值的外庭去了。无数个顺着夜晚徘徊在梦中的那一道目光腾空而去时,却只能触摸到无尽无垠的暗黑天空。被恐惧和好奇心双重折磨下的我,觉得自己甚至不能再停留在王宫里了。于是趁着下埃及总督前来述职的机会,我便搭乘他的船只,来到了另一处地点偏僻但是风景优美的城区。这里没有繁华的城镇和祭司,有的只有静静流淌的尼罗河,在不言不语地重新汇入大海。人类的命运大抵也由此,在真理之神的天平上,每一个人的灵魂都要赤裸地接受审判,那时候法老也会同我们一样,怀抱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审判台上因灵魂的动荡而激动地浑身发抖吗?
然而以我的个性,年纪轻轻就隐退显然不太可能。大约又过了一两年吧,一位新来的富豪在城郊买下了住宅而因此寻找管事,我对这种平淡的工作还抱有一定的兴趣,因此便决定去应募试试。然而令人奇怪的时,房屋的主人一直没有露面,不像是有什么隐情,仿佛只是单纯地不熟悉这人世间的一切,因此不愿意做过多纠缠罢了。但总而言之,我得到了这份工作,连同一份优厚的薪水,和一张看起来就很可疑的指向那所住宅的地图。
泛滥季的第二个月的某一天,我便依言往那座华丽的住宅中去。与我所预想不同,并没有来来往往的仆人们的身影,在中庭的池塘中沉眠着的,唯有一对将自己的长喙埋在翅膀间,静谧地卧在睡莲和水草中的白鹭而已。住在此处的一定是一对有品位的夫妇吧。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绕过中庭,向着连廊深处的宅院中走去。此时清晨的薄雾已经退去,开始显现出可爱的玫瑰色天空来,而男主人就等在那里,正在饶有兴趣地摆弄着桌上玻璃烧制的塞尼特棋。从他那安然自若的神态来看,大约这样贵重的物件*对他来说也不过是等闲之物。
对于这等大人物的身份,我已然能够揣摩八九分。但是真正抬起头来,目光与目光直视的时候,那种惊惧万分,身体如同被摄去魂魄因而如同冬眠的蛇类一般僵直的感觉,回想起来至今仍然很清楚。模糊的记忆被蓦然照亮了,而那匆匆一瞥时落在视线之外的金紫色短发,比之拉神的目光还要耀眼,正与此刻的面容微妙地重合着。如若被,不,正是被哈托尔女神眷爱的面庞之上,比我所见过的所有紫水晶都要光芒闪耀的双瞳里,视线和缓地在我和旗子之间来回浮动着。在我那封存的记忆中,曾经震慑住我心魂的,如雷电划开暗幕一般锋芒毕露的一瞥此时却消退了大半,再也寻不见了。与我所曾所见全然一致又略有不同的奇妙差异,其中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巨大震动,至今仍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当年那一眼便是我自思自叹,荒谬无比的一场大梦呢?
我神思昏沉,哑口无言地立在那里,连怎么唯唯诺诺退出宅邸的,至今仍如同消散的幻梦一般,无法回忆的十分清楚。但总是无论如何,我得到了这份职位,便在之后的时日中,侍奉着两位神秘的主人——我之所以这么笃定的原因,乃是虽然并非我之目击,但庭院里偶然散落的莎草纸卷与墨笔,还有被精心保存好留置在桌上的对决卡牌中,无疑不显示出这里有另一人存在的痕迹。但是想要推测另一人的身份与行踪,却不是那么简单的的事情,况且这又有悖于做下人的准则,因此我尽量按捺出自己溢出的好奇心,如同往常一样,而且也绝不把这神秘而尊贵的主人的逸闻宣之于口。
大约是过了二三十个天狼星历的某一个午后吧,同往常一样,我将庭院里的菖蒲与睡莲仔细地摘下来,供奉到中庭中那个小小的荷鲁斯神龛中去。但令我感到疑惑的是,在我之先,一束粉白的鸢尾花束,静静地垂落着如同少女般纯洁的身姿,铺陈在神龛前的琉璃浅樽之上。从那将坠未坠的露珠中来看,显然是谁人先于我一步供奉了自己喜爱的花朵献与这神灵。这样纤细洁白的花枝,似乎并不会出自我所熟知的那位主人之手,而究竟是被谁人环抱着怎样的本愿,被怎样的一双手所虔诚地奉献到这神坛之上,一切于我而言,都如同蒙上的面纱般模糊不清。
“倘若您不喜爱这花朵的话……”
身后响起温和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身后方的年轻男性,穿过我的视线,正如同粼粼波动的湖光般,落在不远处的神龛处。那眼睛与我的另一位主人是如此的相似,然而因由眼角的微微下垂,竟生出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可爱来。尽管如此,那泛着深深浅浅紫色的双瞳,其美丽更甚于图特神宫殿内闪耀的一千只烛火光明,长长的睫毛在阴暗分割的光线中,落着一层极稀薄的镀金。难道真的是神灵更偏爱于这年轻人,因而不吝于将自己所拥有的丰沛太阳,慷慨地赠与他一半吗?他也身着与男主人类似的装束,只是少了许多华丽繁复的装饰,唯独纤细的手指上,一只盘旋的眼镜王蛇戒指,其红宝石的戒面闪闪发亮,在阴暗不明中极为夺人心魂。
我突然就明白他是那束花的主人。
膝盖在不由自主地屈下去的那一刻,这位年轻的主人微微侧过,示意我的起身。那般带着几分温和清冷的,像是我曾经仍侍奉于王庭之时,站在露台上遥望天际时,钉在紫黑色夜空中摇摇欲坠的天狼星。一时间头晕目眩间,来人已经从我的身边安闲地踱了过去,隐入帘幕垂坠的深深庭院中去了。如今回想其来,似乎依然能感觉到那如同孤挺花一般纤细笔直的身姿,因由走动带起来缓缓的流风,浮动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我至今才意识到,那是早年间在烛火幽微的宫殿中,萦绕在国王的内室中的,水莲花隐隐约约的气息。随后的不久,帘内便传来轻微的低语和谈笑,无风也兀自飘动的帘幕间,晃动着的两分身形,正如同从天空与大地之神中分娩出来的一对双生子一般,此刻微妙地重合在一起。我又想起来早年流传在宫廷里那个荒谬不堪的谣言,谣言混乱不清,但是指向一些阴谋,背德与胡编乱造的爱情。那时便怀揣着这份好奇,一直将那埋藏在心底的揣测,此时终于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这番纠葛凌驾于死亡与时间……当日女祭司在冥冥之中的诺言,是不是不受命运的摆动,平静地流淌着吗?说是诅咒也好,说是祝福也罢,或者说,两位当事人已经同在拉神永恒的居所中和解,一同决定平静地迎来他们的新生呢?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这位主人。从那之后,需要我的机会渐渐减少,最后甚至连见过几面的男主人,在付完最后一季的报酬后,也离开了我所熟知的生活。我所能推测出的大致结局,便是这二人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向着他们下一个城市行进了。这究竟是无终点的漫无目的的旅行,还是摆脱了牢笼之后冲着更高远的天空飞翔时的欢鸣,我至今只能暗中忖度。毕竟揣测他人的内心,便如同猜测拉神的真名一般难以捉摸啊。所有的结局,便只能当生者们脱离尘世,把心脏置于玛特女神的天平之上,赤裸裸地接受公理与正义的审问之时,才能分辨清楚吧。不过那时,我又会身在何方呢?倘若有一丝这样那样微小的可能,能让我亲眼见到这份因缘牵扯不断,通往往生的路上,我也会因为愿望的圆满而心满意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