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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寂]食色

作者 : 纯爱战士瑀瑀瑀子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催眠麦克风 饴村乱数 , 神宫寺寂雷

标签 乱寂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肉包们

347 5 2022-4-18 10:57
导读
cake乱╳fork寂(没写反)
有非常非常轻微的g向内容(几乎没有吧)
魔改原剧情很多很多很多,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了
很崩,很雷,很ooc,为了自己爽而无所底线了(棒读
神宫寺睁开眼睛的时候,饴村还躺在他身边沉睡:cake毫无警惕心理地把头埋进他的臂弯,以一个相当舒服的姿势挤进神宫寺手臂的狭小空间蜷缩着,恬静呼吸着的样子倒没显得平日里那样牙尖嘴利。
静静地看了一会,神宫寺才费力地把身体支撑起来,摆脱掉饴村牢固的“钳制”。
他觉得自己的后背很痛——昨晚吵架吵得凶,饴村毫不客气地压上来吻他的时候让他的后背撞到了床头,肩胛骨疼得难受,大概已经形成了淤青;当彻底结合时,饴村也张牙舞爪往他后背上用指甲乱挠,又在肩膀上乱啃,大叫着神宫寺的名字,像只色厉内荏的大猫。
在上床这件事上饴村主动得多,掉眼泪也比他都快,背入时放任着眼泪全打在神宫寺的后背上。
这时神宫寺难得也会放纵自己去舔掉他的泪水——对于fork的本能来说,cake的一切几乎都可以成为食物,包括本该是咸湿味道的眼泪。在奇妙的味觉作用下,卷入口腔的透明泪水竟然也像是奶油一样甜蜜。
神宫寺睨着顺势睡倒在他腿上的饴村,了然对方是在装睡:“饴村,起来。”
食色性也。跳跃过食欲的一环,他们也确实存在着肉欲。神宫寺忍过很多次想要把饴村整个拆吞掉的强烈渴求,而对方却一次又一次挑战着他的底线,又巧妙地背过身去装作无辜的模样——
现在也是一样,饴村还在假惺惺地揉着眼睛挤出两滴泪水:“寂雷真是过分,明明现在还很早嘛。”
还要上早班的神宫寺显然不会接受这样的理由,把散在床边的大衣和裤子塞进主人的怀里,严词勒令饴村赶紧穿好衣服回自己的住处。
再和饴村身处一室显然不是个好选择,毕竟刚才cake故意挤出来的泪水已经成功勾起神宫寺的进食冲动,大脑处在几近癫狂的糟糕状态,从身体深处窜上来的那股“饥肠辘辘”的绞痛感疯狂袭击了胃部,刺激着口腔津液的飞速弥漫。
神宫寺紧紧盯着饴村朝他伸出来的手指,克制住想要一口咬碎的本能冲动:“你不应该来这里。”
饴村适时收敛了泪水,挑起笑容把食指压在神宫寺的嘴唇上,点了点后者因渴望进食而越发颤抖的唇瓣:“寂雷的身体在向后缩…不要害怕我嘛,应该是我害怕你才对——毕竟以寂雷的实力能很轻松地把我拧断脖颈分食掉…”
“在拼命忍耐吗?明明昨天晚上也在情不自禁地啃我的指甲,现在却可以忍住,早上会比较冷静一些吗?”
饴村的手指慢慢顺着唇缝滑到嘴角,毫不客气地向内深入,却只摸到神宫寺拼命闭紧的牙齿。
“吮吸手指也可以获得一点饱腹感的吧,我手指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是奶油味的手指饼干吗?”
他继续故作好奇地追问。
神宫寺能听见自己的牙齿“咯吱咯吱”的细微声音,生理性地发抖着,频率在加紧加快。像是一头饥饿到濒临死亡的独狼拼命咽下口水,忍住不吃掉近在眼前救命的新鲜肉块——即使知道那是可能致命的毒饵。
他已经无法掩饰自己正对着不断逼近过来衣衫不整的“美味食物”的渴求:唾液的分泌,喉咙在不断抽动、吞咽,牙齿在渴望着摩擦咀嚼。
现在撕碎他,把“食物”吃下去。
进食的冲动侵蚀着神宫寺,但人类的理性如裁刀般插入脑内,警告他必须保持冷静。他见过太多因为无法克制宰杀欲望的fork沦落为杀人凶手,被戴上头套按在审判桌前。
在曾经的战乱中,没有自保能力的cake甚至沦为了在fork黑市里秘密流通的一般等价物,像是甜品店里装饰着可口奶油的甜点、被精致地摆放在橱窗里任人挑选。
恍惚之间,饴村不断凑近的、带着异常甜蜜笑容的脸和那些橱窗里顶着柔和灯光泪痕满面的cake们逐渐模糊重叠,交错成血迹斑斑的模样。
神宫寺猛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几乎快要闭合住齿关、咬合住饴村伸进来的手指。牙床死死地压紧在脆弱的指骨上,似乎已经剐蹭掉一层皮,口腔里泛出了浅淡的、带着甜蜜气息的血味。
神宫寺此时毫不犹豫地吐出了饴村的手指,他能感受到嘴唇里残余的那股甜腻奶油气息在肆意挥散,冲撞着沉眠的味蕾,刺激着津液的疯狂分泌。他隐忍着怒气盯紧了饴村,而后者仍旧故作无辜地望着他,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又偷偷挑高了唇角。
“哎呀,寂雷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继续看着我。”饴村微笑着一粒一粒扣着衬衣的扣子,用轻飘飘的语气继续说,“下次还会来看你的噢~”
……
由于最近复杂的手术接踵而至,神宫寺连病房巡诊也减少了参加频次,本就摇摇欲坠的睡眠质量更是不堪重负地倒塌了。他时常觉得自己半梦半醒间像是游走在地层缝隙中,或者在熟睡状态时猛然体验到高空坠楼感和凉水刺激而突然惊醒——
比如现在,被熟悉的坠楼感侵袭后,昏昏沉沉的神宫寺医生终于决定在周末的凌晨咽下安眠药助眠。他取过床头摆放的玻璃杯,赤脚前往最近的卫生间接了杯冷水。
新宿的夜晚向来是属于霓虹的,睡眠浅得可怜的神宫寺给卫生间的窗户也安上了深色卷帘,夜晚时常常处在严实的闭合状态。
但今天却似乎与众不同,当神宫寺随意瞥去,却发现窗口大开着,卷帘像是日间时被拉起,透入冰凉的月光和影影绰绰的霓虹倒影,但却没有夜风卷入的声音。
神宫寺瞬间像是野兽般拉高了警惕,赤脚状态下悄无声息地靠近着窗边最近摆放的浴缸。
沉闷的月光只静默地投射在室内,稍微靠近了一两步,神宫寺才惊觉霓虹的倒影是浸在水中——浴缸旁的水龙头在黑暗中完全静音地不断涌出汩汩的水流,注入到浴缸中,几乎快要漫过可容纳的最高点。
他仍然没有放松神经,继续静默地走到浴缸边。浴缸中的冷水此时已经没过边界线浸润到瓷砖,但神宫寺光脚踩上去似乎毫无察觉。
当他彻底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时,只看到浴缸里一条挣扎着、如在阳光暴晒下的活鱼般的纯黑人影。
在神宫寺企图再靠近的刹那,像是时间猛然静止一般,那条扭曲的黑色人影不再活动,反而在逐渐随之上浮,显露出一张他几乎刻骨铭心的脸庞——
饴村以半躺着的姿势静止地蜷在水中,软软地睁着一半的已变得灰暗的眼睛。他的双手像是孩童般紧抱住自己的双臂,关节呈现出明显的尸僵,底下敞开的胸膛和腹腔内空无一物,像是被顽皮的小孩卸去所有内部配件的劣质儿童玩具。暗红的血液和破碎的内脏组织从身体中剥离,如红叶坠地般无声地悬在水中,晕开大片大片刺目的红。
神宫寺感觉自己的声带像是被撕裂出去一般,发不出任何的气音,他只能彻底根植在原地,看着一条又一条一模一样的漆黑影子摇晃着延伸出来,将浴缸内的一切彻底吞没。
“……饴村…”
他终于尝试着呼唤那人的名字。
……
熟悉的坠楼侵袭感。
神宫寺“再次”惊醒。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胃部有些异样的绞痛,牙齿发酸,有种想要进食的冲动。
他嗅到枕被上有残余的体液气息,还看见动作中自然掉落的浅粉发丝,都带着熟悉的甜蜜奶油味道,毫不客气地在睡梦中袭击了他的味蕾,激活了体内作为fork的进食冲动。
神宫寺努力平复着那股要冲出喉咙的饥饿感,重新下床光脚走出玄关,打开了最近的卫生间的门和内里的灯光——深色的卷帘正如睡前那般牢牢地压制着窗口,浴缸内也是空空如也。
没有被掏空的身体,没有漫出的血水。神宫寺很容易就思考到真相: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中梦”而已。
神宫寺静静地凝视着空无一物的浴缸,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一片寂静中,急促的电话铃声斩断了他的思考,迫使神宫寺重返房间拿起床头柜上正亮起屏幕不断震动的手机。
……隐藏号码?
神宫寺微微蹙眉,虽然略有犹豫但仍旧选择了接听电话:“你好…?”
“神宫寺寂雷,我是勘解由小路无花果。”女人冷漠而傲慢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在空荡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请问辅佐官找我有何要事…”
“……”
“……”
“…好的,我明白了。”
电话被另外一边干脆地挂断。
被深灰色窗帘遮蔽的落地窗已然从窗帘缝隙中透出黎明的微微日光,新宿似乎也在狂欢中逐渐苏醒。神宫寺微微侧头,凝视着那缕澄澈的日光,上前拉开了窗帘,迎接了这个噩梦后的清晨。
……
前往中王区的那天灰蒙蒙地下着小雨,神宫寺驾驶的汽车被路障拦停在距离中王区半公里之外的距离。
靠边停车后,神宫寺拿起副驾驶座上摆放的雨伞,却被路障边早已等候许久的、身穿笔挺制服中王区女性以强硬的手势打断:“不好意思,请不要带多余的物件。需要的雨伞可以我们来提供。”
神宫寺顺从了她们的指令,走入女性们所撑起的灰伞庇护下。他个子很高,撑伞的另一名黑发女性显得有些许吃力。当神宫寺表露出想要帮助的意愿时,仍然遭到了强硬的拒绝。
“不好意思,神宫寺先生,这是我的工作。”
黑发女性相当冷漠地回答着,并将手中的雨伞抬高,稳稳地滞留在空中。神宫寺没有再不识趣地勉强,只是微笑着说:“我完全理解。”
黑发女性没有接话,保持着沉默。一行人在雨幕中快速安静地前行着,不久就来到中王区紧闭着的大门前。
和第一次参加Division Rap Battle时相同,出来“迎接”来人的依旧是辅佐官勘解由小路无花果。她同样撑着一把灰伞,独自站在缓慢开启着的中王区大门后,以相当锐利且冰冷的目光打量着站在众多中王区女性身后的神宫寺。
无花果抬了个眼神,负责撑伞的黑发女性就将手中的灰伞递给了神宫寺。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欲走,又侧头递来厌恶的一瞥,以傲慢的声线缓缓地说:“跟我走吧,神宫寺寂雷。如果不是首相大人邀请你,在这种时间是不会让你们这些男人踏入中王区的直辖领地的,尤其是你——
“还是个更为肮脏的fork。”
……
步入完全陌生的领地,神宫寺表面也显得格外沉静,但内心却不断翻涌着,潮水般密集的思绪冲击着他的大脑。
无花果对他的厌恶包含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他并不意外——听说当今中王区的女性大多数也具有cake的特殊身份,在过去的战争中是最为凄惨的被迫害对象。在言之叶党掌控局面后,这些被解救的幸存女性大多都选择加入了中王区,从此对男性尤其是男性fork产生了巨大的敌意。
刚才无花果一语道出他的生理身份后,他能明显感觉到周边簇拥着他的女性的目光变得更加不善起来,那名曾短暂交流过的黑发女性在神宫寺接过伞后也仍旧紧紧地盯住了他的脸庞。
神宫寺并没有辩解:虽然在总人口中占比不大,fork的犯罪率的确是惊人地高。如今在中王区的严厉管控下,女性fork被挑选出来统一收编教育,男性fork也会定期组织检查是否有过捕食的犯罪行为;其次fork市场中灰色交易虽然收敛了许多,但仍旧不排除有隐藏的阴暗角落。cake们对完全陌生的fork保持警惕与敌意且远离是相当正确的生存之道,而像是饴村平日里那样用自己来引诱神宫寺的cake则是少之又少。
走出一段距离后,无花果收起伞,领着神宫寺走入地下阶梯,进入了秘密通道,七拐八拐前往着未知的目的地。当她终于驻足在通道尽头的大门时,神宫寺也相当镇静地推开了这扇紧闭的门。
进门前,神宫寺保持着相当的警惕环视一周。
展现在眼前的是相当宽敞的空地,不远处站立着背对着他的言之叶党魁首,周围零星分散站立着身着制服的中王区女性。
听到门被开启的声音,东方天乙统女转过身来,以沉稳的姿态迎接着神宫寺:“欢迎,感谢您的专程前来。”
“您好,无需多言,首相可以有话直说。”神宫寺并没有因为被礼待而丧失警惕,而是单刀直入挑明了自己的疑惑。
首相用眼神制止了因神宫寺的“无理冒犯”而恼怒的无花果,露出的表情没有丝毫不满,只是拍拍手让周围的女性动了起来。随着一声胶带被扯开的尖锐声音和暴怒的叫骂,被两个女性压制着的男人展现在神宫寺面前。
“你们这些该死的…!!”
神宫寺蹙眉,很快认出了这名被捆绑的男子的脸——紫藤百舌九。
紫藤百舌九显然也认出了神宫寺的脸,情绪更加激动暴躁起来,企图张嘴继续放狠话的动作却被旁边看管的女性以强硬姿态打断,她们也干脆地扯开胶带重新封上了他这张聒噪的嘴。
“首先,我们会展示一些现在所掌控的奇特事物…”
首相的嘴唇保持着微微的弧度,微笑着看着神宫寺变化的面色。随着她声音的轻轻落下,一阵熟悉的甜香从暗处散开。鼻腔接触到这股信息的刹那,神宫寺如雷击般呆滞在原地,紧紧地用目光锁定住那道从黑暗中显现的身影。
“饴村”带着熟悉的甜蜜微笑握着麦克风,若无其事地从神宫寺身旁走过,站定在被封上嘴巴不得动弹的紫藤百舌九面前。神宫能够清晰地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股美味食物的香气,几乎在瞬间就绞紧了他开始痉挛抽搐的胃部和无比空虚的口腔。
想要,吃掉…
这种进食的本能被瞬间激发了出来——“饴村”身上并没有贴好屏蔽贴,甚至是有意识地将自己的食物味道扩散了开来。这股味道比起平时更加甜腻浓烈,精准地捕获了在场两个fork的味觉。
神宫寺艰难地忍受着那股疯狂的扑食本能,而本就遭受到精神折磨且变得神经衰弱的紫藤百舌九则完全丧失了抗争的意识,已经进入了发狂的状态,甚至要从身后两名女性的钳制下暴起而出。
“饴村”没有回头看神宫寺任何一眼,甚至连后者的呼唤都置若罔闻,只是手执麦克风眼也不眨地发动了技能,欢快地念着词句。在终止的瞬间,发狂的紫藤百舌九就浑身颤抖着倒下了,瘫软在地不省人事。而他身后的两名女性也并没有搀扶的意思,只是维持着原样把他拖拽回黑暗中。
神宫寺强忍着折磨,抬起眼皮简单地目测,快速判断:这人应该只是昏睡了过去,没有生命危险…这样的症状…和衢的状况近乎一模一样…
“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吗?”神宫寺艰难地挤出词句,质问着一脸风轻云淡的首相,而后者只平淡地答:
“可能还有你想知道的,比如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
——刚刚发动技能的“饴村”眨眼间就瘫倒在地。
腐败的甜香弥散开来,像是过完采摘期后坠入泥土慢慢糜烂的柑橘,慢慢丧失了鲜活的生机。这股堕落的甜香以魔鬼般的力量收束着神宫寺的思绪,没有丝毫再思考的时间,他已经受思维的本能操控扑在那具毫无生机的身体上,侧耳试图再次捕捉到渴望的些微呼吸。
“饴村!”
但这具躯体冷冰冰地回应了他的期待。
“马上…必须进行心肺复苏…”
神宫寺能感觉到眼眶似乎被什么灼眼的热气不断地侵蚀着,但却没有滚落出任何的泪珠,只是竭力睁大着眼睛去试图再看清“饴村”胸口是否有起伏;他按在“饴村”胸口的手指都在紧张地发麻,但仍旧死死地稳住手掌准备下压。
“别做无用功。”站在门口的无花果昂首挺胸地慢步走来,睨着他失控的狼狈模样,“浪费力气。”
神宫寺没有答话。他现在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被汗雾模糊蒸发,几乎要化成一片又一片破碎的色块重重叠叠,又交错着旋转。他按在“饴村”胸口的手指也彻底丧失了力气,无力地滑落下来。
“而且寂雷这么敏锐,应该早就知道了嘛。”熟悉的嗓音从背后袭来,温热的身体和双臂如爱人般服帖又温柔地拥住了神宫寺,稍短的粉色发丝也翘起蹭到他的脸庞引起一阵难受的痒意。
“饴村”收紧了拥抱的双臂,笑眯眯地说:
“我们明明,要多少就有多少呀~”
“既然这么多,何必只要救‘这个’呢,寂雷?”
……
神宫寺用酸软的手臂强撑着盥洗台的两端,抬头凝视着自己镜中被冷水打湿的憔悴脸庞。他慢慢顺着镜面直起身体,安静看着面对面的“自己”颤动的眼珠和牙齿。
胃里是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像是涨潮后汹涌的海波冲击着喉咙顶端。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被送出了中王区,也不记得背后“饴村”甜蜜蛊人的笑容,只模糊保留着最后那具无生机的尸体被强硬拖拽而走的模样。
无花果清脆的高跟鞋声支配了他的耳膜,他能感觉到背后“饴村”甚至百无聊赖地拉动起他的长发开始编织,还哼起了儿歌。
辅佐官的声音在耳中显得飘渺而模糊:“…就算是实验后的‘废料’,也需要及时地回收干净,务必确保这里的整洁。”
那枚坠落的腐烂果实被迅速捡起清理了:在神宫寺的眼中,那枚熟透了的果实已经掀开了皮肚,流淌出糜烂的内心和果液,在被拖拽的地面上延伸出长长的曲折血线,又被快速地擦净了。
“今天的展示已经到此结束,”微笑的首相仍旧维持着同样和蔼的神情,“我们会派专人送您回到原本的停车点,再次感谢您的专程前来。”
……
呕吐的冲动再次席卷了身体。
神宫寺向下摸索出手机,点亮屏幕,尝试着拨打那通烂熟于心的号码。他的手指在无意识地发抖,甚至输错了一位数又重新删除重拨。
“嘟——”
“嘟——”
“嘟——”
“……”
冗长而繁杂的电话铃声。
……
铃声截断。
他的手终于无力地垂落下来,眼睛也干涩得厉害,几乎要无法再努力维持撑开。
——无人接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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