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419096
作者 : 木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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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银魂 坂田银时
标签 土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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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24 01:52
- 导读
- 艳鬼文学
土方十四郎说,小时候他因为私生子的身份,并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玩,他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就说谎说是看见天上有星星落到了地面上,见到了没有人见过的花朵,在路上遇见了艳鬼,海上浮起的钢琴在为他弹奏。
土方先生眯起眼睛狠狠抽了一口烟屁股,江户有禁烟令,但是乡下的警局是天高皇帝远横竖管不着他,莫说这偏僻城郊植物都生长的鲜翠刮辣无拘无束,放眼望去只有他一个人和这个跑丢了的小屁孩,他的抽烟行迹缺乏目击证人,也没人有心思多瞧他一个普通警察几眼。除了雾岛,这个小孩瞪大了眼睛看着土方十四郎,期待着下一句话,他的注意力的确是被转移了,他听家长说起过土方十四郎,周围村民提起土方十四郎都会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小声讨论,那副神态很难区分是害怕还是厌恶,翻来说去就是说他是赫赫有名的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人们在提到真选组副长的时候语气拔高一点,在说到土方十四郎时语气降下来,然后就是长长久久的沉默,仿佛他的名字只是一个句末音节词。不过这世道名字也只不过是个称号,叫的响的称号就是名字,攘夷志士狂乱的贵公子和如今的首相桂朗普众所周知是一个人,两个称号,朝则为落草为寇暮则位极人臣。桂小太郎的昔日死敌真选组在解散后也死的死散的散,剩下的人大抵都在这片乡下看着城郊,日常最大的事务就是注意失火事宜,王不见王,大家都说现首相有好心肠。
昔日的真选组鬼之副长脱下了黑色打底的笔挺制服,煊赫一时的头衔随着真选组的木牌一并轻拿轻放摘下,落地都不会碰出声响。土方十四郎重重地把烟屁股摁灭在石头上,橘色的火花碰撞爆裂出许多星点的火焰然后没入草丛,土方弯下腰仔细审视烟屁股的火花有没有点燃石头边的干草,然后舒了口气直起身子再拿出了一根烟抽上,毕竟他唯一的爱好有了自由生长的空间,烟抽的多了,烟草的苦涩气息就在他的指间挥之不去,天人五衰,他变作一个极普通的男人。
烟雾入口然后被土方吐出,雾岛皱起了眉重重咳嗽着,土方定定地瞧着远处一只飞鸟没入流云,笑了一下自言自语说“我没想到后来我撒的那些谎居然都成真了”,雾岛被土方的笑容看的微微脸红心跳,毫无疑问土方还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这些年岁月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雾岛就醉在这一个清浅的笑影里醉的迷迷糊糊拉着土方的手,被交到了他的父母手中,目送着土方的背影,雾岛还是觉得土方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其实土方总的来说倒是反而比以前还要坦率一些。再没有银时这样古怪的人这么了解他的古怪脾气,两年前的银时会在听完他的这席话以后会说上一句“那你其实当时一定是很寂寞吧。”,不过土方再怎么难懂,也只是像天边的没入流云的鸟儿一样,短促地叫上那么一句,就让人忘却了。
土方用脚分开被荒草掩映的小径往回走,草籽沾满了土方的粗麻布裤腿,他每一步都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惊走一片飞鸟,天边暮色四合,广阔的昏暗天地把土方圈在一片昏暗的绿色里,太阳沉下了整个黄昏,土方一直走到整个天色都昏暗了下来,他一直专注在低着头分开野草,冷不防撞上一个人。
土方十四郎双眼通红,他仔细地揉了揉眼睛,他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日思夜想出幻觉了,坂田银时被撞的歪了歪身子,然后抬起头看着土方十四郎,似乎也是被吓了一跳。土方十四郎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一把握住眼前的坂田银时的手腕,给他套上了手铐,就在坂田银时的痛呼声里,土方十四郎把他揪回了乡下屯所。
屯所的木纸门破了,前不久土方十四郎刚刚用报纸把木纸门破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补上,江户百废待兴,资金不会优先考虑到这样的城郊屯所。因为土方十四郎憋着火一只手揪着不情不愿的坂田银时,另一只手用力拨开木纸门,就又把木纸门完好的地方弄破了。在警察局本来这是大忌,保不齐会有贼人躲在门口听会议机密和审讯事宜,不过这些在这个百草丰茂的乡下屯所都不会发生,这片人烟稀少,杀人抛尸都不会选择来这破地方,开车不到一个小时的濑户内海是更稳妥地点,不过这里倒是一个步行入江户城区必经的古道,可惜现在宇宙飞船工业发达,古道也生满了荒草,只有燕雀还会因为草籽光顾这片土地,警局每年最大的事宜就是注意荒山野火。
土方十四郎重重地坂田银时摁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木椅许久没有人坐,因为二人的过大动作幅度荡出了一片灰尘,金色的灰尘在阳光下飞舞,许多都沾到了土方十四郎的脸上,也呛得土方十四郎咳嗽,坂田银时注视着被灰尘激的流泪的土方十四郎的眼睛,土方十四郎眯起眼睛的时候眼角已经有了明显的细纹。坂田银时在土方十四郎视力恢复之前扭开了视线,托着下腮,说“我已经厌倦做解释了,反正把你自己被降职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然后处刑吧。”
“你说谁被降职啊!”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偏僻的乡下做警察?”
土方十四郎发怒的面容顿时柔和下来,锐利的眉眼下垂,仿佛一瞬间整个人的飞扬神采都被似水流年磨去了锋芒,老了许多岁。
“因为我要去等到万事屋。”
坂田银时听到这席话也扭过了头,正视土方十四郎,怒火被浇熄,空气里弥漫着的的只有事故发生后的才会有的灰尘。坂田银时似乎是受不了这种氛围一般,站起来坐到了土方十四郎大腿上,土方十四郎被坂田银时的动作搞的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坂田银时双手被铐住无法拥抱,坂田银时就用胳膊环住土方十四郎的脖颈,让他被迫与自己贴着额头,夏夜让二人的皮肤接触处的汗液粘腻地粘连,坂田银时似乎是难耐的扭了扭腰,说“那就做吧。”
坂田银时的脸凑的极近,近到土方十四郎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雪白的皮肤和卷发,映的他的双眸是血一样的暗红,极妖,极艳。土方十四郎在做出回答之前,先一步把坂田银时的黑色紧身裤脱下了,雪白如蚌肉的身体就展露开来。坂田银时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他不觉得很重,只觉得屯所的风扇难以缓解仲夏夜的炎热,坂田银时身上粘腻湿滑,后穴也是,所以土方十四郎很轻松就插了进去,手指放到坂田银时后穴处,濡湿了他半个手掌,坂田银时的脚背因性快感而崩起,足尖一下下触着地面,洁白柔软,又因为土方十四郎的插入坂田银时整个人摇摇晃晃,把下巴挂在土方十四郎的肩头不停的喘息,他配合着土方十四郎,摇着腰,让土方十四郎的阴茎在他的体内进出,木椅似乎是难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吱吱呀呀地哀鸣着,在深夜的屯所里回响。
土方十四郎把坂田银时黑色紧身上衣的拉链用嘴咬开,他丰满的胸肉就这么一点点露了出来,土方十四郎啃咬上他的乳首,然后回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这两年该不会有过别人吧?”
“操,阿银为你守身如玉你就这么想我?”坂田银时一口咬在土方十四郎的喉结上的皮肤上,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咬出了丝丝缕缕的鲜红血液,然而在土方十四郎还没有感觉得到疼的时候,坂田银时已经伸出红艳的舌在舔着他脖颈了。
一点点的痛加剧了土方十四郎的施虐感,土方十四郎折起了坂田银时的腿弯,把他的腿搭在肩上,干的更凶了。坂田银时被搞的脱力,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一样,整个人软烂的凭依在土方十四郎身上,只是一声声浪叫着发着汗,穴肉痉挛收缩着,他的音调迭起,陡然升高尖叫后,用后穴让土方十四郎达到了高潮,他也释放在了土方十四郎身上。
坂田银时挂在土方十四郎身上,高潮余韵让他头昏眼花,坂田银时摸着小腹,他被土方十四郎射的满满当当小腹微微隆起,好像怀胎五个月微微显怀一样,坂田银时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还顾得上开玩笑,说是如果他是女人,三年来被土方十四郎操的早就够让他三年抱俩了。土方十四郎又爱吃他奶,准要和孩子抢饭吃,奶粉钱要支出一大笔。还好他是个男人,每次结束后只是非要土方十四郎请他一杯草莓芭菲。
土方十四郎被坂田银时磨的受不住,又舍不得离开他让坂田银时一个人待着,乡下屯所晚上经常没电,坂田银时又怕黑又怕鬼,就要用手铐铐着他两个人一起去江户城里买草莓芭菲。
城郊乡下没有路灯,土方十四郎打着路灯走在前面替坂田银时开路,防着野兽和路上的碎石,土方十四郎用手铐将两个人左手相连,仿佛连体人一般,在不可测的无边的黑夜里依偎傍在一起走着。
黑漆漆的草丛里出现了一个耸动的影子,土方十四郎还以为是野兽,就小心翼翼地拿手电筒照着,仔细一照才发现是一个蹲着的中年男人,嘴里神神叨叨念念有词,庞大的背遮的严严实实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土方十四郎凑近一看,原来在烧纸钱。土方十四郎气不打一出来,照着屁股踹了他一脚,说是夏天万一着火怎么办。
那个人被土方十四郎踹了一脚吓的魂飞魄散,说警官行行好,他最近在城郊给人收野骨,世道乱,大路上隔三差五横着尸首,有一个刚死的武士今天头七 ,那个武士死时一身的白衣被血染成了红衣,头七不烧纸怕是要变厉鬼。土方十四郎骂了他几句,说是怎么也没有防火重要,放火烧山牢底坐穿。武士变不变鬼尚不可知,面前的警官凶的咄咄逼人是近在眼前,那个中年男人扔下烧了一半的纸钱,跑了。
土方十四郎顺手拿手电筒扫了一下这荒坟,几乎不能算坟,草草掩尸的乱土堆上竖了块木板,上面的字让土方十四郎感觉血液从脚冷到头,他手心还留着缠绵时沾的热汗,也要被这凉意烘干了。
坂田银时之墓。
长夜里,土方十四郎没有回头,他听见啪的一声,自己手铐的另一端失了凭依垂下,精铁相碰发出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