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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中心】前定胜利

作者 : 小A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黑塔利亚 娜塔莉娅·阿尔洛夫斯卡娅

标签 APH 国人向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是谁披着同人皮搞键政

159 4 2021-8-1 09:32
导读
娜塔莉娅的胜利日。
Warning:白中心时政,东斯拉夫组亲情向,白&卢卡申科国人向……开始思考这是不是也算某种意义上的rps总而言之一定是ooc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很多捏造,因为……我毕竟也没亲眼见过啊!




亚历山大·格里格里耶维奇·卢卡申科准备给他的祖国打去电话,他认为她一定会出席三天后在明斯克举行的胜利日阅兵仪式,故而这只是一个两人心照不宣的象征。就他所知,白罗斯共和国总会早早为这一天做好准备,提前浆洗她的军礼服并保养她勋章中最看重的那几颗,然后取下紫色的绸带而挽起铂金的长发来。这样庄重肃穆的仪式从他尚且年轻、有幸为他的祖国服务时就是这样。他料想她现在已经养护完毕她的爱枪,享用了一顿不多不少、称不上精致豪华却营养均衡的传统早餐——他觉得大概应该包括薄煎饼与一些肉类,为了庆祝这个特殊日子阿尔洛夫斯卡娅阁下大概还会拿出一盒鱼子酱,把黑亮或者透红的颗粒均匀地抹到黑面包片上。于是他拨出了那串数字,耐心地等待着“嘟——”的声音响过三遍,并笃定娜塔莉娅会分毫不差地拿起电话,熟稔地称呼他“我亲爱的亚历山大·格里戈里耶维奇同志”。即使这个称呼明显已经不适用于这个时代,但是他们对此都没有任何想要改变的想法。本质上来讲卢卡申科同志和他的祖国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独裁者。阿尔洛夫斯卡娅对于西方国家诸如此类的指控不屑一顾,并且会把报纸撕得粉碎扔进壁炉,然后喝上半瓶伏特加。

然而今天他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也没有等到接听。或许是她只是与那位俄罗斯联邦先生享受兄妹相聚的时刻而一高兴多喝了一点酒,总统想,这不算什么稀奇事——两位国家的情谊可是所有人与国家有目共睹的。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很不同寻常,于是他再次拨了一遍号码。依旧无人接听。他放下签署好的文件叫过卫兵来,五分钟之后得到的结果是阿尔洛夫斯卡娅阁下的住宅大门紧闭,而车库里她惯用的那辆重型越野却仍然好好地呆在原地。她大概只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毕竟现在就算是她心血来潮去了地球另一边也能在阅兵式之前赶回来,感谢现代科技。卢卡申科决定将这件事先放到一边,毕竟他只是个为祖国服务的仆人——然后就在他思考是否可以暂时享受一刻闲暇,到郊外去钓鱼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日安,我亲爱的亚历山大·格里戈里耶维奇同志,”娜塔莉娅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她此刻正在高速驾驶中,而事实确如卢卡申科所想,娜塔莉娅此时正驾驶着一辆军用越野摩托在公路上疾驰,头盔没有扣住的长发飘扬在风里。“感谢蓝牙设备,您可以到那里等我。”她说,“我可没有单手驾驶或者是醉驾,一切都符合法律。”哪里?卢卡申科微微疑惑起来,我想祖国阁下所做的一切都有她的理由,他这样说服自己。而阿尔洛夫斯卡娅的答案简短有力,您第一次正式见到我的地方。电话随即被挂断,总统仍旧单手举着话筒,怔了很久才慢慢把它放回去。

白罗斯共和国一向严谨且不苟言笑,但是与她的兄弟一样嗜酒而有一定的暴力倾向,卢卡申科年轻时曾经那样认为,且把她作为一个不可战胜的女武神、严厉而不失慈怜的母亲而崇拜。而当他的头发渐渐白了也一点点失去年轻时的活力,卢卡申科反而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这个永远停留在十九岁的少女的父亲。现在她有时候也开玩笑似的跟着人民们一起叫他“老爹”,而他总会恍惚起来——娜塔莉娅·阿尔洛夫斯卡娅永远是那样年轻美丽,像一朵永不凋谢的花一把永不锈蚀的剑,可他无法抑制地衰老下去。他想他知道她此时身在何处——从明斯克到别洛韦日直线距离大概就要三百多公里,而白罗斯阁下昨天下午还出现在胜利广场,那她大概是乘坐火车出行。卢卡申科无奈地叫来秘书,准备起去往别洛韦日旧公馆的飞机(当然,如果时间不是那么紧迫他会选择列车)。

下午他总算来到了既定的目的地。维斯库利别墅的门开着,而卢卡申科想起来他上次来此小住时或许忘掉了自己的烟盒。警卫员为他拉开车门时娜塔莉娅恰好从另一个方向走来,拎着一只篮子。她并没有显得很意外,只是把腰间的枪正了正,让枪口裹进皮套里。卢卡申科意外地看到她没有穿着惯常的裙装却也不是军装,工装背带裤和衬衣,十分古怪的搭配,而她的手上还提着一篮野菜与浆果……我只是为了不被草丛里的虫子咬到,娜塔莉娅眯起眼睛,我的总统——您正好赶得上晚饭。啊,好的,好的,他莫名有些讪讪起来,想要接过她的篮子。娜塔莉娅灵巧地转了个身避开——这可不是您该做的!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可大多都是笨手笨脚。

故而直到晚餐被摆到了桌子上,总统先生才有机会真正与他的祖国相对。“您是否愿意坐到桌子的上首去呢?”他想问,可先于他开口白罗斯阁下已经轻巧地坐到了桌子的一边,于是他也拉开椅子坐进去。红菜汤冒出的热气氤氲了娜塔莉娅的脸,隔着白色的雾只有那双紫色的眼睛异常地明亮。您请,我可是按您的口味放了糖,同志——娜塔莉娅向后倚去靠在椅背上,却并不正眼看他,自顾自翘起腿把玩自己的头发。卢卡申科一时捉摸不定她的意图,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汤勺。

“感谢您的红菜汤,”他举杯示意,“尝一尝这伏特加吧。”

大概是时钟敲过了八点,他们坐在起居室壁炉边的沙发椅上,中间的小圆桌上摆着两瓶伏特加。娜塔莉娅没说话,拿遥控器随意地调着电视,不时举起酒杯喝上一口。卢卡申科也没有说话,两个人沉默地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跳动。

“您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亚历山大·格里戈里耶维奇?”最后她终于开口说道,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些酒精导致的沙哑。

总统沉吟着,目光在起居室里逡巡。这栋别墅已经有些年头了,尽管时常养护也未能完全抹去时间留下的痕迹,譬如墙纸下开胶的缝隙,会轻微呻吟的木地板……还有,还有餐厅里的长桌。十二年前他的前辈斯坦尼斯拉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同志与他的祖国一同坐在长桌的一边,而另一边是他祖国的兄姐与他们的上司。

……已经过去将近三十年了。

这是您想对我表达的吗?卢卡申科想要询问,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过去的太久,而白天鹅也已经被斩断了头颅。白天鹅,苏联人的白天鹅,苏联的娜塔莉娅。他想起她罕见的眼泪与软弱,是为不幸被毁去的白天鹅还是为了她不幸的姐妹,不幸的兄弟?

不,我的眼泪为我自己。娜塔莉娅·阿尔洛夫斯卡娅说。随即她再次陷入长久的缄默,在五月初的夜晚风声里变作一尊冷漠却美丽的雕像无言的雕像——而她的美丽恰恰就来自于她的冷漠,他想。您也会伤心,也会为谁流泪为谁欢笑吗?您这冷漠的女神、专制的君王?我以为您不会在乎……在乎您的国家您的人民却不是人的悲欢聚散……

那为何您的双眼好似流泪。

娜塔莉娅对她的总统举杯示意,饮尽杯中透亮的酒液。同志,她含糊着说,您才是不在乎。您在乎您的国家与人民,却不是在乎我,在乎……她再次沉默下去,起居室里只有电视还在尽职尽责地发出声响。您知道吗,我的礼服——它破掉了,那件从很久之前我哥哥给我的礼服。我们三个都有一套,可是哥哥的不再拿出来穿了,或许是丢了却不告诉我……至于安东尼娜,她不会再穿了,再也不会。我得向您承认我们的时间维度确实异于普通人,很多事情要耗尽你们一生却对我就如同昨天。您知道吗,我亲爱的亚历山大·格里戈里耶维奇同志,我早上醒来时突然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不长也不短的普通的梦,昨天我还在把我的旗帜插到柏林去,再一转眼我就和我的兄姐坐在这栋房子里签下协议亲手瓦解我们的共同的理想……可是一个是七十八年前另一个也是三十年前了,您也从正值壮年的小伙子到现在长出白发来了,可我还是十九岁,我的十九岁已经持续了几百年也将继续下去,您也会离我而去而我对于我的未来依旧迷茫,就像这件礼服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始老化破损直到变成腐朽的织物再也不能修复。您看看我的兄弟,仿佛他刚刚还是我们强壮的依靠现在却坍塌下去好像空有外壳的雕像;您看看我的姐妹,我的印象里她还是那样美丽丰润,可转眼就连血肉也被西边的那些同类吞吃殆尽;看看,看看我有血缘和无血缘的兄弟姐妹们,斯拉夫人与波罗的人!难道我们苦难的昨天就是如此容易忘记吗!您看看,看看白天鹅,那时候我的哥哥对我说,看啊我的小妹妹,它会像你一样美丽,而安东尼娜领着我到制造厂去看它们被组装,看它们飞在训练场的天空上,然后……然后它们现在被毫不顾惜地摧毁,连街上的雕像也一起变作废铜烂铁。

她最终还是掉下眼泪来。卢卡申科无言地在他的祖国面前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发顶,如同每一个普通的老人祝福自己的孙辈,可只有他们心知肚明背后深重难言的苦涩。您何必悲伤呢,他最后轻声对她说,我明天会给您找来新的礼服,它们不能长久可是……您知道,总有什么不会磨灭。

就像我们的胜利?

——就像我们的胜利,我们既定的胜利。

娜塔莉娅最后还是笑了起来,带着未干的眼泪。这可是您说的,我亲爱的亚历山大·格里戈里耶维奇同志,亲爱的“老爹”,她带了些狡黠地对他笑,我明天可要看到一件全新的礼服——并且乘坐您的专机回到明斯克去。当然没有问题!总统于是也笑起来,您怎么样当然都可以——

他们心知肚明他们仍将庆祝他们的前定胜利,至少现在,至少所有人忘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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