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926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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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钟离 , 达达利亚
标签 离达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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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7
27
2021-9-20 21:43
- 导读
- 之前在lof发过,这边也备份一下
【离达】言出法随
又名:为什么达达利亚会在洗澡的时候被强制召唤啊?
本质依旧是欢乐向的沙雕文。ooc预警!重复一遍,这次是真的很ooc(对,这跟那篇钟离先生每天在不同地方醒来是同一设定的,算是后续事件之一。)
前置设定:在达达利亚回至冬复命后,钟离又双叒叕出现了不得了的状况——只要是他说出口的事情,在可实现范围内的都会实现。
内含:逻辑混乱、各种私设、文笔不好、错字一堆。本人滑跪,欢迎捉虫!
如果本文内容引起您的不适,请及时关闭页面以阻止您的大脑被进一步荼毒,我在这里提前向您诚恳地道歉。
以上。
异世界的朋友,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但出于礼数,我还是再做一次自我介绍。我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希望你没有被每日的劳碌压倒,我也不好与你说些复杂的事,还是讲些趣事与你听,让你在这浮杂的尘世偷得片刻清闲吧。
距离上次事情发生后没多久达达利亚便向我辞行,他要回至冬向女皇复命。我有些不舍,他在时总能带给我许多别样的乐趣。可我也不好阻拦,毕竟他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二人只是在无数偶然与必然之中相逢罢了。
我本以为在这股至冬南下的寒潮重新北上后,我每天的生活会变得如之前一样平淡,可突发状况发生的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在他走后一个半月我偶然发现,我随口说出的话——比如今天会下雨,那么今天就一定会下雨,哪怕空中湿度不大、天朗气清万里无云,下一秒也会突然阴云密布,接着黑压压的海绵就被抽抽搭搭地挤出些水来。在多次不合常理的情况发生之后,我意识到我身上又出现了神力混乱的情况。或者说,只有这种解释是合理的、令人信服的。
因为在我发现这种情况后就联系了几位老朋友并向他们说明此事,若我还能有几分头绪他们则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这种类似的情况他们从未见过,更何况算上之前的事情我的身上已经第二次出现怪事了。
纵使我有六千多年的阅历,面对这种言出法随的事情也是毫无亲身经历,只能在记忆中寻找有关言灵的往事。可毫无例外的是:法先行,言可灵;言即出,无法随,为空谈。可我先前与人交谈时并未驱动法力,也不可能是有人在暗地里帮我实现这一切,因为那会被我发觉。
所以,我相信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说实话,如果我说出口的事情能够全部实现倒也不错。可我尝试过,无论重复多少次我故去的朋友再也不会回到我眼前。看来此术无法改变既定事实,不可起死人肉白骨,不可创出世间未有之物,亦无法改变此界之根基。即不溯往昔、不启来世。
嗯……该怎么办呢。
“呀,是钟离!你怎么不去看戏听书反而一个人站在这里?是在想着这次的账单该送到哪边吗?”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暂时止住了思绪。
“旅者、小派蒙,好久不见。”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很感激旅者没有因为我契约在身不能告诉他坎瑞亚究竟因何覆灭一事耿耿于怀,在此时还愿意把我当做朋友并送上关怀。
“是的,我又遇到与之前类似的麻烦事了。这次是只要是我说出的事情,在能实现的范围内都会实现。”
“怎么可能有这种怪事?”
小派蒙一听这话随即叉着腰质疑我,我只好简单地给她示范了一下。
“这一看就是钟离你偷偷施法!旅行者快开元素视野看看周围有没有元素残留的痕迹!”
“确实有元素残留……”
“看吧!我就说!”
旅者打断小派蒙接着说:“但钟离刚才没有任何施术的动作。”
“他是岩神,就算没有动作也可以成功施法的吧!”
可我,早就打算在这茫茫尘世只做一个普通人了。
“我不信,除非……除非你现在就让公子出现在我眼前!”
小派蒙这个要求……估计是无法办到了,他人远在至冬,怎么可能转眼就出现在璃月港呢?不过试一试倒也无妨。
“那就请公子先生出现在我的眼前吧。”
本以为会是一句空话,可下一秒出现在我眼前的无光的双眸却让我一时怔住。这双眼睛、微卷的橘发、我再也熟悉不过的长相……只会是他。
可眼前的他却与平日里我见到的不同,没有佩戴执行官的面具,头发也湿漉漉的,脸上沾着水,搞不清现状的表情,身上不着寸缕……
「震天撼地」
我反应过来后召出岩嵴挡住旅行者与小派蒙的视线,又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到达达利亚的身上,再将他拦腰抱起快步走向我的居所。
没想到随口一句竟能影响到遥远北方的武人,我内心突然升上来愧疚之情。他才回至冬没多久却又因我的过失回到了这勤劳与黄金的港口。
“抱歉,公子先生。”
我边走边将事情原封不动地讲给他听,途中他一直有点紧张地抓着我披在他身上的外衣。大概是在害怕自己的样子被谁看了去。好在平日里这附近人不多,路上并没有引起出什么大新闻。若是在喧闹区出了这事,只怕第二天满璃月都是往生堂客卿被愚人众公子蛊惑败坏璃月风气的新闻。一传十十传百,根本无法想象原本无足轻重的事情到最后会被逐渐扭曲成什么样子……
我把达达利亚放到我的床铺上,心想着应该先把他身上擦干,转头就要去取毛巾。可他裹着衣服叫住了我。
“钟离先生……”
我不知道他会说什么,但如果他有什么要求我会尽力满足。
“既然你说你是随口一说我就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再随口一说让我回去不就好了吗。”
……
公子先生当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光慌乱了,不但把试图帮我的旅者甩在身后,还忽略了这么简单的事实。
“好,那就请公子回到刚才的沐浴之处。”
语毕,他还是坐在床上分毫未动。是我的说法不够准确吗?我又换了几种其他的说法,甚至还用至冬话说了一遍,可无一例外全都没用。我突然开始质疑起我是否还有言灵的能力,我便说了句“茶来。”
可并没有茶杯向我飞来。我想我……应该已经摆脱了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我对他说,公子先生真是我的贵人,每次遇见你后总能解决我的麻烦。
“就是说,我只能自己坐船再回一遍至冬了?”
他低着头没看我,又把衣服往身上裹了裹。说起来刚才没来得及思考,细细回味一下——虽然上次阴差阳错摸到过他的腰,但当时不在清醒状态难免感觉上会出现偏差。今日直观一看,原来他比我印象里要纤细不少。看来是因为他平日里不喜欢扣好衣服下摆显得衣服宽松所以整个人看着也壮实些,实际身体有些稚嫩,也许不太用力一掐就会留下红印。让人心中一沉的是他身上不乏战斗后留下的疤痕,柔软的身体经过刀刃与元素力的洗礼早已变得结实。他确实是有魅力的。
“我很抱歉,公子先生。我会尽我所能帮你。”
他抬头看我,我则等着他说出要求。希望……能在可控范围之内。
“钟离先生……”
他喉结滚动,眼神有些闪躲。我不知道他在这种状态下会说出怎样的话,但我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与他比武。
“能不能让我把澡先洗完?”
呃……
“咳咳,好。还请公子先生耐心等待,我去为你准备沐浴所需。”
“有劳了。”
没想到是完全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请求。确实,洗澡洗到一半就突然到了别的地方,在明确了不能立即回去之后首先想到的应该是把澡洗完。这,很合乎情理。
想着想着我便去烧水,趁着水还没开我跑去不卜庐让阿桂替我煎了一份药汤,请他煎好后送到我这里来。说来我和达达利亚身形相仿,倒是可以让他先穿我的衣服将就一天,休息整顿之后再给他重新置办一套衣物吧。不过他之前有没有留下几件衣服在北国银行呢?我将开水倒入浴桶后,注入凉水调节温度。最后将送药的年轻人端来的药汤倒入水中,如此一来简单的药浴便准备好了。
“抱歉公子先生,让你久等了。”
他坐着迷迷糊糊的,看起来都快睡着了。被我叫醒后撇撇嘴对我抱怨怎么璃月人洗澡都要等这么久,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合适慌忙向我道歉。想来他原本的打算该是疲劳工作后洗个澡就好好睡一觉,却被阴差阳错被我打扰,明明我才是该道歉的那个。
“是我自作主张想让你感受一下药浴。”
“怪不得满屋都是药味……我还以为钟离先生要改行做大夫了。对了钟离先生,能拜托你替我写封信交给北国银行的人让他们赶快把我在这边的消息告诉女皇陛下吗?”
说着他就要下地,可我才想到自己一时疏忽没有给他拿一双鞋出来便道了一声失礼了再度将他抱起。他嘴里嚷嚷着什么钟离先生我自己会走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的话我也权当耳旁风。接着如同对待出生婴孩一般缓慢把他放到浴桶里。水位刚刚好,没有溢出分毫。我对自己的测算还比较满意,只不过他却依旧抱着我的外衣不肯撒手,哪怕它已经被药汤与水的混合液浸湿。
“要通知冰神不用写信那么麻烦,我自有他法。”
在朦胧的水雾间我看着他的双颊染上了绯色。莫非是水太热了?我把手伸到水里再次试了一下温度,这应该是最适宜人体泡澡的水温。也许是至冬人与璃月人对洗澡水温不同的习惯吗?可至冬比璃月天寒不知多少,在那边应该更需要热水澡来暖身体吧。所以……
“公子先生这是在害羞吗?”
“没……”
他为了证明自己就把后背挺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松开了抱着衣服的手。我则把湿漉漉的衣服从水里拽出来丢到另一边的盆里。
“说起来,我还以为公子先生会不喜欢药浴。”
我搬了个板凳坐在一边和他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我总觉得他不是那种会静下来泡澡的人,如果我在一边陪着他他应该不会觉得那么无聊吧。
“也没什么喜欢不喜欢可谈吧,都是洗澡罢了。”
“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如此。你的目的是洗澡,无论是普通的淋浴还是泡澡都能满足你的需求。可二者的实际效果又有所不同,简单淋浴可以在满足你基础需求的同时还为你节省时间;但泡澡——还是加入了药汤的药浴,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滋润皮肤。我特意让阿桂在药汤里加了艾叶,能起到些散寒止痛的效果。”
他把手从水里拿出来搭在浴桶边缘,然后下巴垫在胳膊上说“多谢钟离先生的好意,可是我不想听这些。”
“那我讲故事给你听?”
我把板凳搬过去靠着浴桶坐下,他像是突然上来兴致一样悄咪咪地用手拨拉我的头发。不过我装作不知道,开始一个故事一个故事给他讲。像他这样渴求争斗之人,想来必定喜欢那些奇幻的冒险故事、或者是酣畅淋漓的战斗场景。可我却只想与他说些普通的事,这算不算是我的“不懂人心”呢?可那颗不断追逐深海涡流的心,真的从来都没想过在平静的海面上寻一处孤岛安稳地睡一觉吗?
我给他讲最古老的民众在我的引导下是怎样建立最初的聚落、归离原的百姓在魔神战争中过的各种艰苦的生活、与他说璃月港勤劳的人们如何用汗水构建起最初的贸易网络、告诉他矿村的繁荣与衰落……呵,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会耐心听这些事了。它们终究会撒到时间的河流里越飘越远,也许到最后谁也不记得。可我的记忆实在是太好了,我无法忘记这些事。
他一直在听着,不时插两句话说出他自己的感受与想法或者是对我说的事中部分细节提出疑问。最后我听他在半睡半醒之间问我:
“只有钟离先生什么都记得……你会不会太孤独痛苦了点……”
我回头去看他,发现他已经双眼合起枕在手臂上睡着了。他的发顶就快碰到我的肩膀,却又保持了细微的距离,像是碍于什么不想填满这条最后的缝隙。我也只好把头再转过去一点让嘴唇刚好擦过他的头发,美名其曰不过是巧合。
时间差不多了,水也失去了原本的温度。我不顾身上是否会被沾湿,把他从水里抱了出来再用浴巾擦干身体套上睡袍放到床上。然后哄他醒来,说等头发干了之后再睡。可他像是要报复我之前没放他下来一样倒头就睡也不理我。
唉,这样生病了怎么办。不过我也应该先去换身衣服,再把换下来的衣服洗掉。还得和冰神打声招呼,不过估计她应该已经知道人在我这了。下一趟去至冬的船……最快也在两周后,只能请他在我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了。
“泡了热水澡之后就很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抱歉给钟离先生添麻烦了。”
他醒了之后用手拄着下巴趴在床上向我搭话,我刚端起来的茶杯就又放了下去。不知怎的我却觉得我们这样,倒有几分像坊间的普通情侣。
“我原本就想向公子先生赔罪,何来麻烦一说。”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
“说起来公子先生有衣物留在北国银行没带走吗?”
“没有,之前来这边的时候也没带几件衣服。之后买几件好了。”
我瞥了一眼窗外,我回来时还是下午,现在外面已是一片红霞。
“那如果公子先生不嫌弃,今日就暂时先穿我的衣服吧。天色已晚,我们应该出去吃顿饭了。”
“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钟离先生不是已经自作主张给我换上你的衣服了吗。”
他对着我抻了几下睡袍的领口,这一点我无法反驳,那确实是我的衣服。接着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当着我的面脱了睡袍,换上了我为他准备好的衣服。
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开始不对劲了,不是现在,而是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出现端倪。现在我走在达达利亚前面,他以“一切都听钟离先生安排为由”在后面走得极为潇洒,留我一个人独自思考晚饭到底应该吃什么。琉璃亭新月轩都要提前预约,那就万民堂或者三碗不过岗吧。不过没想到我们刚好赶上香菱从外面采集食材回来,一见我们她欢欣雀跃地冲上来“钟离先生和公子有兴趣试试我最近研究出来的新菜式吗?”
香菱精于此道并乐于此道,着实令人羡慕。而达达利亚也对料理、 美食颇有兴致。总觉得他二人应该会有许多共同话题,若有天他们一起下厨,那应该是相当不错的画面。
“钟——离——先——生——”
达达利亚故意拉长音的呼唤把我从想象中揪了出来,他以一只手撑着下巴撅着嘴的方式控诉我走神的行为。我点完菜趁香菱回身去厨房伸出手掐了几下达达利亚的脸。他瞪大了眼睛看我,想来仙祖法蜕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他都不一定会有这种表情。现在却因我随意的一个小动作傻了眼。
“先……先生?”
说实话,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因为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疑问萦绕在我心里。
“公子先生,”我严肃地看着他“你牙疼吗?”
“啊?”
如果之前他是有种自己的小心思要被揭穿了的慌张,现在则是满脸困惑。我为了打消他的疑虑缓缓道出原因“你总是用手捂着脸,我还以为你不舒服。”
“钟离先生你已经缺乏常识到这种地步了吗?这怎么看都是普通的习惯性动作吧。”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虽然我的举措不太精明甚至反常识,不过看着他向我抱怨时不悦中掺了许多失望的滋味,我倒觉得还挺有意思。
“菜好啦,其他菜你们心里早就有数不用我多说,但我这道新菜我可要好好给你们介绍介绍。”
“这道菜是我在史莱姆凝液正反面刷上我的特制酱汁,晒干后放入锅中加绝云椒椒翻炒而成的。出锅后缀上清心花,既做装饰又可解辣,你们可要好好尝尝。”香菱一边给我们介绍新菜一边把手里的菜盘子放下。“为了照顾不同人的口味我还准备了几份蘸料。”她把几个小碟子分两份摆到我和达达利亚的边上,用眼睛扫一圈没有什么疏漏对我们说了声用餐愉快就带着托盘重新回到厨房,给下一桌的客人准备菜肴去了。
我看着他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这道“新菜”,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还是有点不利索。不过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等他使用得灵活自如的那天……我还怎么借此调侃他呢?接着他选了红色的蘸料蘸了几下就要往嘴里送。
“等一下……”
我刚出言阻止,他就把那块史莱姆塞到了嘴里。没咀嚼几口他闭起眼睛伸着舌头急促地吸起气来,接着他放下筷子捂住耳朵,眼角泛出了泪花。
“公子先生,你还好吗?”
他貌似没听见我说的话。我从座位上站起坐到他边上晃了晃他的肩膀他这才抬头看我一眼,嘴里依旧吸着气,眼角的生理眼泪滑到下颚。我总感觉见到了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甚至还下意识地咽了咽。我掐住他的下巴,拇指抵着他的上牙不让他合嘴,用他碗边的筷子夹了两朵清心送到他嘴里后才松开手,他胡乱嚼了几下就吞下去。想来余辣还绕在他舌尖,我向他嘴边递了被我抿过一口的茶。他扶着我的手一饮而尽,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杯底。
嗯,这瓷杯质地颇好,白如玉、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磬,值得一买。只是不知卯师傅能否割爱。
“抱歉,我失态了。”
辣意缓解后他挠挠头发觉得不好意思,我让他不要介意这件事快些吃饭才要紧,不然菜饭该凉了。
饭后他欲回北国银行,还说明日会把衣服洗净给我送来。这可不行,我从来都没试过让谁出现在我面前,万一有副作用怎么办?我严肃地对他说明这事马虎不得,他应该待在我身边让我观察几天,没有异样了才能正常行动。他先是苦涩一笑,想到了什么之后眉眼舒展开来爽快地答应了。
“可我记得先生房里只有一张床吧?我是又要与你共枕了吗?”
“不。你睡床,我打地铺。”
我刚把被褥铺在地上,他二话不说直接躺了上去“要睡地铺也应该是我睡,钟离先生还是睡床吧。”
这实在不合规矩,哪有让客人睡地上的道理?最后我向他妥协,两人一起睡床。不等他从地铺上坐起来我先俯身把他抱到了床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接着我把褥子掸掸收到柜里,换过睡衣熄了灯我躺到床上觉得两人挤在一张床上确实有些不舒服。好吧,是因为我故意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免得我又做什么失礼的事。他一开始睡得安稳,过了一会儿就挪到我这边,我想往边上靠靠,可再挪一点就要掉下去。我只好侧起身面对着他,看看他还能有什么小动作。可他最终退远,我们之间又出现了一道“天堑”。
不过没什么可着急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们的缘分从上一个千年开始就已经定下。毕竟第二天一早醒来我们不出意外地抱在一起,彼此却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提这事。
这就够了。
不过最快还有两周的话……
做些什么好呢?
-End-
(是已经很暧昧但还没彻底成的关系。顺带这篇真的是520-521贺文,从19号码到今天才码完,我真丢人qaq)
☆新菜是我以绝云椒椒炒火史莱姆为原型胡诌的,以及我不知道清心这玩意到底能不能解辣。而且,我更不知道达达到底能不能吃辣。
☆然后对茶杯的十二字描写源于:https://m.sohu.com/a/278583693_100265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