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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占]如果伊莱变小了

作者 : 卿卿如晤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第五人格 佣兵,先知

标签 佣占

文集 佣占

516 4 2020-12-9 21:04
导读
幼化!
  *幼化!

  *依次猎审、思解、弹血、狼牧、法月

  -

  [一]

  *关于猎犬和审判

  *背景相关→身份置换

  -

  猎犬在回身关门的时候有过一瞬间停顿。

  咔哒一声落锁,公寓看起来全无异常,是多年游走于生死边缘的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被人翻查过,虽然所有痕迹都被原封不动的掩藏,但做的太过干净反而惹人怀疑。

  他低下头,避过简陋的陷阱,拇指不动声色推开刀鞘,就在踏入警戒区的瞬间,有个娇小身影从书房闪了出来。“停下。”

  “喂,伊莱,这不是个玩笑吧……”

  面对着枪口猎犬不得不缓慢举起双手以证明自己的无害,他打量着套在旧衬衫中的少年人,甚至来不及生出旖念——审判的神色告诉猎犬他是认真的。“我们谈谈?”

  作为回答是被果断打开的保险,审判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两手都按在击发处稳稳瞄着猎犬的心脏。“你认识我,并非是虚张声势,但我不认识你,大可以直接杀掉你。”

  以审判体能被近身绝对没有翻盘的余地,从杀手堆里活下来靠的就是看透人心的本事,他的枪口稍稍下移,似乎刚刚的只是寻常的威慑而已。“说来听听,你想要和我谈些什么?”

  可是猎犬太了解他了。

  那不过是诱导,只要上前一步他必死无疑。

  猎犬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归入‘常识’,但他不在乎,他只要得到某一个确切答案即可,而年幼的审判显然不知道十数年后他会为了谁脱离组织,以至于对方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刻入骨血。

  “睡醒了?”

  “嗯,还好……唔!!”

  就这作答的短暂空档他已经被缴了枪拎到沙发上,那把枪在猎犬手中转一个圈关上保险,随手往地上一丢,漫不经心教训道。“小孩子别玩这么危险的游戏……说说你的来历?”

  误判这件事给审判带来的打击比猎犬想象中严重的多,他太知道如何去审时度势,以至于只穿一件衬衫的少年人立时红了眼眶,咬着唇不想哭,说起话却还是带上几分沙哑。

  “……十个人,只活一个,昨天我还是优胜者的备选,今天就莫名出现在这儿。”他怕极了,又不敢让自己的视线受阻,只能任凭眼泪湿漉漉往唇角滚去。“你认识我,你到底是在为谁做事?”

  “……别哭、别哭宝贝儿,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猎犬本想先吓住他然后问明经过,但他没想过那孩子一哭自己立刻慌了手脚,他到底是爱他,没办法在面对年幼恋人的时候也能保持十分的冷静。

  “擦擦眼泪听我说好吗?”

  审判不信任的目光令他本能的伸出手,他把毛茸茸的小男孩儿整个塞进怀里,捏着他瘦弱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喉结上。“你瞧,你随时可以杀了我,现在有没有安心——嘶!”

  防身用的短匕刺入膝盖稍稍向上的位置,猎犬叹一口气,蹦下沙发比审判更快的踩住那把枪,他拔出带血的匕首也扔到脚下,暗骂自己又忘了审判的示弱永远是谎言。

  信他就有鬼了!

  “放开我!你这样我不可能安心!”

  审判被掐着两只手检查还有没有其他武器的时候闹腾的厉害,猎犬知道自己管不住力气,也许对成年的审判过界点没事儿,但这么个小东西他生怕伤着了,束手束脚半天才确定警报解除。

  “行了……你给我安静点儿。”他单手将男孩钳制在膝头,摸出烟点着火长吸了一口,烟草驱不散眼前的幻觉,也没让一团乱麻的思绪停止运转。

  “Fuck,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审判:(看着被无意掐出来的青紫)我真没想到你连小孩子也能下手。

  猎犬:对着我的伤再说一遍?

  审判:(笑到打滚)


  [二]

  *关于思明和解厄

  *背景相关→蓝蝴蝶

  -

  鹰鹰连扯带拽把思明拖回了高塔。

  “等、等等……”

  少年急忙拢平衣襟上新生的皱褶,他一本正经甩脱桎梏,单手理顺额前的碎发,到哪儿都完美无缺,看上去随时能够赴宴这才松了一口气。

  思明三两步跃上窗沿,礼貌的屈指敲了敲琉璃窗,窗内静悄悄的睡着一捧鸢尾,没有丝毫人行的痕迹,鹰鹰却还在焦急的拍打翅膀,用尖喙啄他散碎的发缕,他只得被逼着不请自入。

  被囚禁在高塔上的先知无处可去,现在这间屋子却冷清的似乎久无人居,他的目光巡视过作为点缀的花束,尚未熄灭的炉火,最终落在木桌旁不起眼的一只茶杯上。

  杯沿露着一对翅膀,像清晨透过露珠看见的翠绿叶尖,受惊似的摇摆不定,随着脚步渐近猛地向下一沉,蜷坐在隔夜的茶水中瑟瑟发抖。

  “解厄?”

  巴掌大的幼年精灵双手拢过膝头,把赤裸的身体藏进水里,他不肯去看眼底写满惊诧的思明,软软的发梢晃一晃,扫过雪白臂膀,稍长些的直往下落,湿漉漉黏成一缕。

  思明脑袋里一片空白,到鹰鹰用翅膀去拍他脸颊这才回神,闭着一口气猛然背过身,他把外披扯下来乱七八糟团放在桌上,说起话磕磕绊绊,到最后干脆没了声响。

  “你先出来吧,会着凉的。然后、咳,怎么这幅模样……。”

  鹰鹰栖身在木架上闭起一只眼,背后安静的仿若无人,思明指尖在裤沿点了又点,最后状似寻常的转身来瞧,可惜话说了一半又卡在了喉咙里。“这是精灵的幼年形……”

  “呀!”

  正小心翼翼滑下茶杯的解厄发出一声惊呼,他手忙脚乱扯起宝蓝的衣摆遮住自己,从窝成一团的布料后露出星空似的眼眸,不安、生涩,像极了被猎犬误闯洞穴的弱小生灵。

  “抱歉、抱歉抱歉……是我莽撞了非常对不起!作为赔礼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吧,在你叫我之前——”

  思明这一回转身的动作险些撞翻了桌子,深金的眸子眨动不停,直到想起幼年精灵除了精灵语系外没办法说出别的为止。“……抱歉。”

  他暗骂自己把冷静和佩剑一起丢在了居所,哑着嗓子只说抱歉。

  他把一切都弄糟了。

  少年被汗洇湿的掌心蹂躏着内衫下摆,他想稚嫩的那份喜欢一定是被推下悬崖摔得四分五裂,在解厄最需要他、除了他无法向任何人求助的时候,他用鲁莽亲手将初恋推离了自己。

  灼热的呼吸把心脏烧的生疼,鹰鹰也丢来谴责的目光,只有一丁点布料挪动的细碎声响,思明乱晃的目光不自主垂下来,看见半精灵顶着沉重的衣物探着身,努力牵住他衣角。

  “……”解厄说起轻巧的精灵语,连关节处都羞的泛红,却这样坦率的摊开手臂指向炉火,露出全无防备的信任笑容,要思明连衣服一起抱在腿上,就着金澄澄的火光烤干发尾的茶水。

  思明用最轻的力气为解厄擦拭肩膀,已经被困在茶杯中一整夜的解厄跪坐着眯起眼,在他臂弯里随着推力睡着了似的一晃一晃。

  忽然阴影洒落。

  解厄抬起头,少年眼中还有没藏住的温柔,恶作剧的手指就挨在脸颊旁,然后思明慌慌张张要辩解,在言语前被凑上来的温暖身躯吓在原地。

  解厄呼扇翅膀抖掉晶莹的水珠,两手抱着思明的指节,布料从那双干净清透的翅膀上滑落,像初春的溪水穿过尚未融化的雪原,周围变得好安静。

  “……”

  解厄闭上眼。

  -

  思明:所以最后你说了什么?

  解厄:说了没勇气告诉你的事情。

  思明/解厄:(脸红到炸)


  [三]

  *关于弹簧和血雀

  *已交往前提

  -

  弹簧和血雀面面相觑。

  “你是谁啊,……这里是哪里?”血雀站起身,借着微弱火光在阴冷的地下室摸索前行,直到一面气墙拦在身前。“啊!!好痛!”

  他揉着撞红的额头,气哼哼踹了过去,在半空中一脚踩空,娇小的身体向后跌坐,连手掌都擦伤了一片。“……”

  他的眼湿漉漉的,装出一副凶狠模样,险些把还跪坐在地上的弹簧吓到凳子后面去。“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这里是蒸汽之都。”十岁左右的小少年爬起身拍去裤脚的灰尘,他小心翼翼走到气墙前稳稳站定,转了转手臂上的玩具护腕。“看样子……肯定是被坏人抓走了吧,我们两个。”

  “蒸汽之都?”血雀看傻子一样的目光叫弹簧不安的退后一步,不过介于这是目前唯一能交流的对象,他还是冷哼一声不予评价。“总之先逃再说。”

  “嗯。”弹簧一点儿也不想呆在这里,他四处一扫,把角落放着的红色箱子拖到脚下,冲豆丁大的血雀招招手。“你来,看看能不能翻过去。”

  “你能撑住我吗?”血雀扫他一眼,不情不愿的踩着手臂往上爬,颤巍巍按着弹簧的脑袋站起身,他把手沿气墙一直探到最顶,最后狼狈的摔下来被弹簧急忙抱进了怀里。“不行。”

  血雀摇了摇头。

  弹簧把他放到地上,血雀余光瞥见弹簧肩上几个黑漆漆的鞋印儿,看似不在意的抬手去拍,踮着脚手臂都酸了也没够到弹簧的肩膀,气的歪过头。“这该死的地方根本就出不去。”

  “……不会被卖到奇怪的地方吧。”弹簧可是很清楚蒸汽之都近年的风云骤变,要说现在有人用小孩当燃料来生火他都不会奇怪。“我还不想死呢。”

  永远说着去冒险的小少年开始想家了,他咬了咬嘴唇,没忍住还是抽噎一声,眼泪随着眼睫忽闪忽闪直往下掉。“早知道就不乱跑了……我们肯定会死在这儿的……”

  “哭什么哭,要死你去死。”

  血雀正心烦的厉害,凶巴巴吼一声便惹得弹簧更抑制不住的干嚎起来,他把身子猛然一转,高高抬手往弹簧脸颊上落一道手印。“清醒一点,哭有什么用处?你早该长大了!”

  “反正还有我呢,我会帮你出去的。”弹簧打了个哭嗝,红彤彤的眼下是红彤彤的巴掌,傲气昂着头的血雀不肯瞧他,目光又落回地面上。“大不了一起死,我做先一个还不行吗?”

  “……说的对。”弹簧草草擦去代表懦弱的水珠,两手向着脸颊一拍,咬着牙鼓劲儿道。“你说得对,我早该长大了,我还要加入冒险团,不能哭也不能害怕,更不能死在这里。”

  他再一次转动护腕,这种自制的玩具到底有没有用处他也不知道,但如果不赌一把那么所有的未来都要止步于此,所以抱起还在发愁的小不点,推着墙狠狠弹了出去。“抓稳了!”

  “你做什么啊啊啊啊啊——”

  气墙在近乎静止的时间中毫无作用,冲刺后再一次出现身形已经是在地下室之外了,但弹簧没办法止住冲力,连滚带爬和血雀一起摔到了木屋外面。

  弹簧把血雀整个护在怀里,被断裂的木刺磕的生疼也没放手,有一瞬间他察觉到脑后枕上绵软的物什,然后血雀面无表情收起在砂石中磨得血淋淋的手背,踹了踹他以示友好。

  “喂,没事就起来。”

  “还真是遗憾呢,没能陷入您的‘致命温柔’。”弹簧看见被荆棘绑缚在座椅上的女子拼命挣动,这都拦不住杀人犯的嘲弄一礼。“那么,再……”

  调香师同杰克一起望向失踪了一整局的两个队友。

  血雀被雾刃的森冷寒意吓坏了,紧抓着弹簧衣摆不放手,弹簧努力挺直颤巍巍的胸膛把他挡在身后,目光下落是开膛手指爪上的斑斑血痕,他的脸颊鼓了鼓,好半天没能说出话。

  “呜哇——”

  最后还是和血雀哭成了一团。

  -

  玛尔塔:刚刚我看见监管排队在医务室……裘克和罗比他们也就算了,连教授和美智子小姐也在那边,发生什么了吗?

  薇拉:聚众欺负小哭包以解把把被吃平局分之仇。

  玛尔塔:……?


  [四]

  *关于狼和牧羊人

  *背景相关→魅魔风俗店

  -

  牧羊人幼化的第三天仍没有好转的迹象。

  他缩在床角,用够得着的全部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谁向他伸手都会惹来一句惊恐的‘不要’,小家伙只会说这个,蓝眼睛往深里看去一片死寂。

  “不要、不要……”

  今天也没能喂进一口吃食。

  感染叹了口气,不归林又开始下雪,他要在门口拍干净所有寒意才能进屋来瞧一眼,也只是瞧一眼,那道无形的线被跨越之后牧羊人的绝望神情像极了一把刀,剜进他心口疼的厉害。

  “……好不容易养胖点儿。”寄生小声抱怨,他又说要杀了猎犬,怪他把这些奇怪东西带进不归林害小东西误服,直到今天也没好过来。

  “好歹是魅魔,几天不吃东西也不碍事。”

  感染安慰自己,看多了牧羊人柔软的笑容,他一点儿也不想回想那孩子最初是怎么学会去笑、怎么学会张开手拥抱这一切的。

  他觉得难过,又无处发泄。

  那边寄生坐不住了,站起身的粗暴动作叫凳子吱呀一声,他略显强硬的把牧羊人抱在了怀里,那孩子不会反抗,手脚并用试图逃跑,被阻止后眼泪顺着下颌滴向锁骨,蜷成一小团尽可能保护自己。

  “别害怕、别怕,这里没人能伤害你。”寄生的安抚不过是雪上加霜,他吻被泪水洇红的眼眶,抓着牧羊人的手很久没有放开。“我不做任何事,所以别怕,好吗?”

  没有用处,牧羊人呆滞的望着被抓住的那只手,突然发出的尖叫把寄生吓了一跳,小东西终于说些别的了,他逃避那样埋头在臂弯中,哽咽着说不要。“不做、不做那些事,不要……”

  就算清楚人类避讳魅魔所以不会真的对牧羊人出手,寄生仍旧想狼化冲进人类城池把寻欢作乐的人们屠戮一空,现在牧羊人好像只是孤零零躲在自己的世界,躲在不归林的雪季,没人抓到他,没有归路。

  感染摔门出去,又惹出一声抽噎。

  感染再回来的时候冻得很狼狈,手臂上的裂伤更像是匕首划过的痕迹,他蹲到牧羊人身边,满身是雪,掺着血腥气把床铺弄得一团糟。

  “……”牧羊人第一次主动望了过来。

  “你也、你也……被丢在那里了吗。”他抽噎着小声问道。“好冷,白茫茫的地方,你也被丢在那里了吗?”

  感染不做回答,踹开寄生让他让地方,手背上一捧雪递到牧羊人面前,冰冷的温度叫牧羊人往被子里一缩,见感染没有再向前才伸出白生生的手臂,挨着雪,最后被攥进僵硬麻木的手掌。

  “我没被丢在那里。”感染屈指时有些费力,晶莹的碎片很快融化在牧羊人的掌心。“可是如果非要去那个冰冷的世界才能找到你的话……我无所畏惧。”

  牧羊人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往下掉,灰蒙蒙的蓝眼睛一分分染上委屈,好半天哑着嗓子说饿了,寄生立刻坐上床,热粥在唇边试过温度,看牧羊人张口吞咽才舀起下一勺,抖着手递过去。

  寄生克制着自己亲近伴侣的冲动,随着粥碗渐空情绪越发不稳,最后他也开始掉眼泪,砸在勺子里甜滋滋一汪水,牧羊人抱着被褥挪进他怀里,回过头,抿着唇努力露出了微笑。

  “别哭了。”他反过来安慰哭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大型犬,虽然记忆仍旧一片空白,但好像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保护我吧。”

  -

  感染:小牧羊其实已经发现自己的魔力异常了,好险好险,要是惊到他估计咱俩都得死。

  寄生:然后你就放我冲上去???

  感染:无辜卖萌.JPG


  [五]

  *关于法老和月相

  *未交往前提

  -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所有侍者被从内庙驱逐。

  “是我的过错,陛下。”月相狼狈的一手抱着已经开始滑脱的衣物,跪在柔软的白袍间俯下身,额头轻轻碰在石地上。“感谢您的仁慈。”

  那位暴君绕过他身侧,还坐回神座上去,冰冷的命令犹如面对乐女们不和心意的伴舞。“抬起头。”

  月相的指尖微微一颤,他的迟疑不能成为违背王命的理由,最终不可亵渎的大祭司撑着手臂直起身,雪白的肩颈赤裸,不再去阻拦掉落腰间的丝织物,也对堪称侮辱的目光视若无睹。

  “是。”他轻应一声,蓝宝石的目遮如项圈般跌落锁骨,平静却隐含着倔强的湖蓝眸子透过缥缈日光望向上首。“……皆如您所愿。”

  不论是以男子之身成为神之妻久居庙宇,还是在乐女的窃窃私语中频繁出入君王住所,抑或为法老的一句‘喝掉它’以身试药,都皆如他所愿。

  法老正仔仔细细的瞧他。

  月亮似的大祭司现下轮廓柔和了不少,瘦弱的身体看起来回退到尚且稚龄之时,可他的眼眸无波无澜,所有心情都被悄无声息的埋葬湖底。

  “既然没有侍者,就由你来代替,我的月亮。”法老把惹人误解的亲密称呼冠在他头上,却残忍的没多给一丝一毫温柔。“跪过来。”

  “是。”月相声音又轻了几分,提起衣摆挪动膝盖试图跪行向前,可原本贴身的白纱化作荆棘,绊住他腿脚叫他往桌角跌过去,磕着手臂立时落上青紫,他把自己撑回原位,没提出任何异议。

  法老呼的站起身,众臣眼中的太阳神向他弯下腰,屈指在白皙的脸颊上一触即分,月相立时闭紧眼眸,不想有丝毫畏惧与拒绝被君主窥探。

  那只手落在他的腰侧。

  “……王?”

  月相颤抖的声音终于藏不住心情了,他坐在法老的小臂上紧搂着对方的脖颈,到被放在膝头之前都犹豫着欲言又止,法老卷起他因为王命特意留长的一缕黑发,又任其顺指缝洒落。

  “在期待什么?”

  月相不肯作答。

  是啊,他又在期待什么?

  是他亲眼看着年幼的王子成为暴君,成为视世人为蝼蚁为奴仆的太阳化身,也亲手自最初的仰慕之人手中接过无休无止的嘲弄,将欢喜之情践踏殆尽。

  他已经没有能够期待的事情了。

  “我并没有戏弄你的意思。”太阳神握住他柔软的五指在手背上落吻,声音听上去冰冷并且理所应当,但仍能分辨出一丝困扰。“只是错认为回到过去能让你更坦率一些。”

  “坦率……。”月相呢喃。

  太阳吻过的地方暖的不可思议,法老捏起他的下颌,不允许再有任何退避。“我以为你该仰慕我?身份也好权利也好,该给你的我似乎没有疏漏,我是太阳,太阳不应被教导,……但我允许你为我答疑解惑。”

  “我的月亮。”

  法老如此唤道。

  “不,陛下。”月相好像是笑了,声音听上去与平日里不相同,他试探着伸出手,放在法老的脸侧,叫君王顺势再弯下腰也没有被拒绝。“自始至终是我的恃宠而骄。”

  于是他终于明晓太阳所施与的一切并非责罚而是馈赠,将唇瓣印合汲取清露,从湖底翻搅出沉寂数载的欢喜之情。“作为欺瞒的惩处,您可以拿走您想要的全部……太阳本就无需顾忌。”

  他确实笑的雀跃也温柔。“您给的已经足够了。”

  -

  法老:和我玩逃家的游戏。

  月相:这个不行,陛下。

  法老:臣子太烦了把他们都杀了吧。

  月相:这个也不行,陛下。

  法老:太阳神不该被束缚。

  月相:请您不要为不想工作这件事情找理由。

  法老:你这是恃宠而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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