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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怪奇物语】When they come for you/当他们盯上你

作者 : 月亮船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strangerthings 怪奇物语 BillyHargrove , 比利哈格罗夫

标签 harringrove , 诽谤 , 警察的野蛮行径 , 坏警察们 , 很含糊的性爱威胁 , Neil , Harringrove是个混蛋 , 恐同 , 基本上是一场仇恨犯罪

文集 好警察,坏警察

120 2 2022-2-28 00:47
导读
Billy不喜欢警察。这是厌恶的起源。

注:这是三部曲的第一部,此篇中Steve暂未出场
When they come for you/当他们盯上你

作者:Thei

译者:coldcoldcold

原作地址: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24220975

分级:G

配对:Billy Hargrove/Steve Harrington

角色:Billy Hargrove,Neil Hargrove,两个坏警察

其它标签:诽谤,警察的野蛮行径,坏警察们,很含糊的性爱威胁,Neil Harringrove是个混蛋,恐同,基本上是一场仇恨犯罪

summary:Billy不喜欢警察。这是厌恶的起源。

作者注:非常感谢Gideongrace帮我阅读了这篇文章!
请留心阅读一下标签。

正文: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Billy凝视着Daniel,双臂在胸前交叉,翘起下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轻松如意。

Daniel皱起眉毛:“什么意思?”

“我不能再和你—”做朋友,超出朋友关系,不管怎么说,就他们目前的状况“—继续相处下去了。”

“你说什么?可是Billy,我们——”

Billy推开他,不想听完。这么做很痛苦—他喜欢Daniel,不想这么做—但他的衫衣下依然藏着淤青,还有那慢慢褪色的黑眼圈。四天前,Neil就因为他与另一个男孩“过于亲密”而来找他,接着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这错得有多离谱。Billy只能从房间里出来一天,专程来“告诉那个基佬,我的孩子绝不会被这种陪伴拖垮”——是Neil的原话,并非他的本意。

Billy十五——快要十六——岁了,他并不爱此刻满脸疑惑站在他面前的男孩。他不爱。因为爱只会让一切都举步维艰——他要结束某些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开始的故事。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能再和你相处下去了,不论这种关系是怎样—”他在他俩间比划了个手势,“—都不会是你想要的,”实话,“我不像你。”还是实话。无论从哪方面来看,Daniel比他优秀得多。“所以你给我滚远点。”拜托了,求你快离开,让我们彼此都轻松。

Daniel看上去很受伤。Billy必须要快点干完回家,所以他再次使劲用手推搡了一下Daniel的胸口。Daniel往后踉跄几步,神色扭曲而困惑,痛苦和愤怒杂糅在一起。Billy只能藏起破碎的心,以怒火示人。

“我说了,滚远点。”

Billy犹豫着是否有必要揍他几拳,Daniel看向Billy身后,突然间,Billy感到一双结实的手重重地钳在肩膀上。

“你们有什么麻烦吗,小先生们?”

Billy回过头看那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官们,一位正低头看着Billy,另一位在不远处徘徊,双手放松地搭在腰带上。Billy感到自己的脸失去血色——他醉酒或是与朋友起争执时,曾有幸被警官们亲自护送回家几次,而Neil总是会在这之后狠狠教训他。

“没,”他说,“一切正常,警官。”毕恭毕敬可能会有所帮助。

那男人贴近他——那个胡髭浓密,头发油腻的巨人——眯眼观察,钳紧肩膀上的手。

“你是Neil Harringrove家的男孩,是吗?”

狗屎。

“是的,先生。”Billy避开视线回答。

那男人看了眼他的搭档,他搭档朝Daniel点点头,随意地挥手示意:“你可以走了,孩子。”

就在一周前,Daniel还想为了Billy和个喝得烂醉的高年级打架,现在却懒得看他一眼,点头后就这样走了。本来不应该这么难过的——毕竟是Billy把他赶走的——但他却突然感到喉咙哽住了。他飞快地眨几下眼睛,再直起身,与那男人对视。

“我们可以载你回去。”那男人说的话使Billy犹豫不决。这回他什么都没做,可万一警察载他回去,Neil就会认为他做了些坏事,并施加处罚。

“不用了,”他试图拒绝,“我可以自己走回去,这儿离我家不远。”

两位警官爆发出一阵大笑,接着交换了个眼神:“想得美,孩子,快上车吧。”

Billy不 想上车,他开始思考该怎么逃跑。那男人好像察觉到了,他双手并用,钳着Billy往警车走去,接着把他塞进后座,与此同时他的搭档已经进车了。

他们把Billy塞进后座,他的意思不是说他从未坐过警车的后座,但这一次他即没喝醉,也没和朋友起冲突。不知怎的——这次他头脑清醒,平白无辜——这远比先前所有经历加起来,更令人不安。

有大胡子的警官坐进来,Billy再次试图拒绝:“我真的可以走回家。先生,我是无辜的。”

那名搭档停下打火,抬头,透过后视镜着Billy:“像你这样的人,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

紧接着,他用拳猛击Billy的胸口,痛得不能呼吸。他想问,但又不敢,想逃,门又锁了。于是他只能向后靠着椅背,尽量不泄露出情绪。

车子开走了,一片寂静。他们没问Billy的住址,Billy没去提醒,直到他们开上一条与Billy家截然相反的路。这一刻,他想,也许他们改变主意了——出于某些原因,他们要带他去警局。这总比被护送回家来得好,起码不会被邻居们看到。这一刻,Billy产生了些许希望——直到他意识到,警局在另一个方向。

“呃,”他用手臂指了指,“我家在那个方向?”

他们没有反应,仿佛他什么都没说一样。Billy愈加紧张了:“嘿!你走错路了!”

大胡子回头扫他一样:“据我们所知,你也是。”

Billy没听懂,往前靠,去抓那男人的后脑勺:“你在说什么,我——”

“坐下来!”男人恶狠狠地吼,瞪他一眼,让Billy想蜷缩身子躲起来,“给我他妈的闭嘴!”

Billy很熟悉这种语气。尽管他不认识这男人,但他知道,如果不屈服就有麻烦了。所以他坐回去,闭上嘴,心脏像打鼓一样撞击胸口。

接下来的路程里,他们什么都没说。Billy看向窗外,试图看出目的地。但好景不长,很快他们就开到了一个他压根不认识的地方。他仍然在尝试记下路线。万一到了最坏的地步,他还能有机会逃跑。

他近乎绝望,迷惘,他们在一个低矮的建筑物前开始减速,那看上去像是商场。已经关门了,百叶窗关着,门上了锁。但这都无所谓,总之他们绕过这建筑,开到了一处窄小的停车场,三面围着砖墙,有个角落堆放着垃圾箱。

关闭引擎,两位警官下了车。

此时此刻,Billy只希望他们是在出差,要是他一言不发,也许他们就会忘了他的存在,也许——

但大胡子打开门,伸手探进去,轻而易举地把Billy拽出来。Billy跌跌撞撞,勉强站好了,咽了口唾沫。

“你想干嘛?”他尽量以平稳的语气发问。

接着被打了一巴掌。

这巴掌不重——他曾因为把水洒回家而被更用力地揍过——但这令人震惊,因为他从没见过这些人。这说明了他有多容易遭到攻击。

“你没必要说话。”大胡子说,他的搭档走到他身边。Billy往后推,瞪大眼睛。

“我们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搭档用肥胖的手直指他的脸,“他们说你是个肮脏的小基佬。”

“你猜怎么着?”另一个人接着说,“我们不喜欢这里有基佬存在。”就像不到一个小时前,Billy推Daniel一样,他伸手推了Billy一把。Billy的背撞到墙上,他突然间意识到,这条街上没人会看到他们在这做什么。他开始想,如果他尖叫着救命的话会有人听到吗,会有人过来查看情况吗。

他想,大概不会,可无论如何他还是舔舔嘴唇,准备试一试。但在他有机会开口之前,大个子用手狠狠地扇了Billy一巴掌。Billy的后脑勺撞到了砖头上,面容扭曲起来:“别试了,孩子,没人会来救你的。”

另一个人大笑起来:“就算你真的喊来了人,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还是我们?一个像你这样的基佬?”

“我不是——”龇牙咧嘴地怒吼,“我说了,不许你说话!”另一个人则笑着抓住Billy的头发。

“噢,你不是吗?留这样的头发?”他猛拽Billy的头,露出喉咙,“还有这些该死的首饰?”其中一人轻轻碰了碰耳环,然后用力拉项链,以至于链子断了;咔嚓,在他的后脖子留下了一道刺痕,“你当然不是。”这声音充满了讽刺与鄙视。Billy退缩了,紧紧闭上眼,只听到项链掉在柏油路上。

“看着我。”有人打了他一巴掌,“看着我!”这次更狠,Billy抬头看他,眼里充满泪水,无法自控地落下来。他被那人紧紧抓住,不停颤栗着,连下巴都在颤抖。

“啊唔,你在哭吗?”

“真可怜。”

“我会让你大哭一场。”

接着其中一个人,也就是那个搭档,松开了Billy的头发,往自己身后探去,掏出一把枪,Billy的膝盖几乎都要不听使唤了。他拼命地摇头,充满绝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忍不住乞求道:“不,不,求您了,不要这样,求求您。”即使他们刚刚禁止他说话。

“嘘——”那人几乎是温和地说,他缓缓地将枪从他的太阳穴拖到泪痕斑斑的脸颊,“闭嘴。”

“让他闭嘴,”另一个人在旁边评论,突然,枪口对准了Billy的嘴唇。他现在发自内心在哭,止不住抽噎,但闭紧了嘴唇,仍在摇头。

“来吧”,那人哄骗道,“张开嘴。”

但Billy不能,他不能!他被吓坏了,他根本没做错什么,他只想回家。大胡子朝他的肚子打了一拳——不是很用力,但足以让Billy向前弯腰,喘气。也足以让另一个人把枪塞进Billy的嘴里,接着他往里推,Billy别无选择,只能把头向后靠在砖墙上。

有把枪在他嘴里,他呼吸不得。

它很坚硬,因为它是金属的。那个人把它推回去,坚硬的棱角刮伤了他。Billy想吐,但因为过于恐惧,他动弹不得。他闭上眼,不住地流泪,但这没有丝毫用处;不能阻止那人将它倾斜,沿着Billy的牙齿刮他的上颚。它尝起来像污垢,石油还有死亡。Billy想呕吐。

有把枪在他嘴里,他呼吸不得。

那人凑了过来——Billy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贴在耳朵旁——说:“怎么了,孩子?你们这些小基佬还不习惯嘴里含着大家伙吗?”

那人又推了回去,枪打中了Billy的喉咙,很疼,他被枪呛住了,发出了一声呜咽,一阵悲鸣,含糊不清的话语:“求求”,但这只会让男人发笑。它发出咔哒声,Billy的心漏跳一拍,陷入绝望,他不想死。

Billy才15岁,他不想死。

“求,不,不要”,他试图含着枪乞求,试图摇头,尽管他被禁止动弹。这些词没法被准确发出来,比起词汇,更像是含糊的声音。但那人似乎明白了。那个扶着Billy的人突然松开他,Billy踉跄着向前走。枪被粗暴地从他嘴里拽出来,他跪倒在柏油路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咳嗽不停,呕吐不止,哭泣不已。

“求您了……”他往后退缩,仍在乞求,仍在摇头。然后他靠在墙上,伸出颤栗的一只手,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似的。

太滑稽了,真的。男人似乎也这么认为。其中一个弯下腰,毫不费力地把Billy的手打到一边,然后再次抓住他的头发。他把Billy拉到膝盖上,扭着他的脸。Billy的手抓向头发里的手,试图减轻疼痛,但那人只用一只手就抓住了Billy的手腕,压到他头顶的砖墙上。大胡子靠过来,抓住Billy的脸。

“你听到了吗?”他对搭档说。“‘求您了’,这小混蛋在求你呢。”他直视Billy的眼睛接着说:“也许枪不合他的胃口。说不定他想要的是吮吸大肥鸡巴。”

Billy猛地闭上嘴,他不想,他不能——

他陷入恐慌。别无他想,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必须离开,必须逃走!他在男人的手中翻滚扭动,抓向任何能抓到的东西。他呼吸急促,恐慌得无以复加,他听不到咒骂,几乎感受不到他们对他的摇晃,还有耳光。

他的太阳穴被重击了一拳,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一会儿,一切都在旋转,他感到自己要失去意识了。这一想法使他异常恐慌,以至于试图睁开眼睛,集中注意。

他躺倒在肮脏的地上,蜷缩起来,背靠墙。待世界稳定下来,他看到那两人就站在他身旁,他呜咽着,往后爬,撞到垃圾箱。他碰到了地上某种的金属——是他的项链。他本能性用手握住,感到一丝慰藉,一只闪亮的鞋子踩在他面前,他找到他了。他猛地畏缩起来,双臂环抱脑袋,蜷成一团,无声地哭喊;他害怕发出声音,尽管偶尔还会打嗝抽泣。

他听到其中一个人说:“够了吗?”

“当然。”

有只手伸向他,他已经缩到极限了,但他仍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小,想和墙融为一体。

“起来,孩子。起。来!”

那只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大胡子把他拉了起来。他站不住,所以基本上是悬挂在大胡子的手上,被拖回车里。他又一次被扔进了后座,那人一放开他,他就爬了回去——蜷缩在另一边的车门旁,搭档在回驾驶座的途中敲敲车窗,他就往后缩了缩。

他们发动车子,开走了。Billy不再往窗外看了。不再试着记住路线,或是找出前进方向。他只盯着前座上的男人,眼睛睁得大大的,手指紧攥着项链,疼得要命。开车的人换档时,他会屏住呼吸。大胡子伸手去调整空调时,他会退缩。他俩都没看Billy一眼。这毫无帮助。眼泪仍掉个不停,鼻子里塞满了鼻涕,他不得不用嘴呼吸,尽可能保持安静,以免引起任何注意。他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甚至不曾系上安全带。

他们把车开进Billy家的街道上,停在家门外,大胡子在座位上转过身,指着Billy的脸。

"整理好,孩子,否则下次,你父亲只会找到你的尸块。明白吗?我们不希望这里有基佬,听懂了吗?”

Billy忽然又难以呼吸了,只能点点头。

“说出来。”

“是的,先生。”Billy回答,这声音不比耳语大多少,甚至他都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但这似乎让大胡子很满意。

他们下了车,那个搭档——把枪塞进Billy嘴里的人——打开了Billy靠着的门。Billy差点摔倒在人行道上,那人伸手想抓住他,他设法站稳,接着畏缩,后退,开始摇头——

但大胡子在他身后,又一次重重地钳在Billy的肩膀上,Billy不得不奋力站起来。他在发着抖,难以呼吸,止不住泪水——但他们肯定不会在他父亲的门前杀死他吧?

Neil可能会杀了他,因为他又把警察带到家里来了,但至少Billy已经习惯这些了。他认识的那个恶魔,或者别的什么。

他发现自己头一次开始许愿,希望爸爸在家里。求求了,求你了,让他爸爸在家吧。

搭档敲了敲门,他们站在那里……不会超过十或十五秒,但感觉就像等了一辈子。如果Neil不在家怎么办?如果家里没人呢?那他们会怎么处置他?他们会再次带走他吗,他们会——

门开了,Neil皱着眉头站在那里,Billy松了一口气,他可以哭了,也确实哭了出来;哽咽着:“父亲!”

他想向前迈步,但肩膀被钳住了,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哽咽。

“晚上好,警官们,”Neil随意地瞥了一眼他一团糟的儿子说,“有什么问题吗?”

“噢,没问题”,大胡子说,“你说呢,孩子?”

Billy说不出话来,只是摇摇头。钳住他肩膀的力量减弱,接着完全消失了。他的表情失去控制,颤抖着吸了口气。

“我们发现他和朋友好像有点小争执,所以就想送他回家。对吧?”

Billy点点头,一言不发,新的泪水在他的眼睛里汇聚。只要他们放他走,他什么都答应。如此之近,他离家这么近。他只是想……进屋去。经过父亲,远离这些人。求求了。他盯着父亲,试图表现得坚强,成为Neil会允许他回家的那种儿子。求你了,父亲,帮帮我。

“Billy,”Neil说话了,“回屋里去。”

谢谢,谢谢,谢谢——Billy想从Neil身边过去,但胳膊被抓住了。他几乎没退缩,因为这次是Neil抓着他——这种抓法很熟悉。

“Billy,”Neil说,Billy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要有责任感,儿子。“你有没有感谢这些好心的警官送你回家?”

这不是个疑问句。Billy知道这一点。他的呼吸哽在喉咙里,但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直起身子,舔舔嘴唇(尝到了咸味),迅速眨眼。接着他转过身,强迫自己直视那些人的眼睛。“谢——”他的声音哽咽了,于是再次尝试。“谢谢你。”

Neil点头,让他走了。Billy快速逃离,转身就跑进屋子,进了房间。他不能锁门——Neil认为十几岁男孩的房间不应该上锁——但他可以关上门,爬进床。他把毯子盖在自己身上,头上,又沉重又暖和。

就像是窒息。他试着忘记身体里的疼痛,忘记他仍能尝到的血和枪油的味道。

他握着断了的项链,哭啊哭,哭啊哭,哭得筋疲力尽,陷入不安的梦境。

***

Billy没听到警察和Neil之间的交谈,他们三人看着他逃进屋子。

“嗯,这似乎创造了奇迹。谢谢您,Hank,还有George。”

“嘿,小事。不惜一切代价,对吧?”

“没错,不惜一切代价。不过,我还是很感激。”

大胡子——显然是George——和Neil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我们已经把上帝的恐惧放入你儿子的内心了,但如果你还需要帮助,就告诉我们。”

“真的很感谢,我会记住这份恩情的。这是为他好,我只是想让他远离坏人。”

“你是个好人,一个好父亲。”

Neil也握了握Hank的手,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露出微笑:“代我向黛博拉问好,好吗?”

“当然可以。回头见,Neil。”

***

晚些时候,Billy没听到他的房门打开了,也没有注意到Neil就站在门口,俯视躺在床上的他——他裹着所有的毯子,紧贴墙壁,蜷缩成一团。由于哭泣,Billy的脸还是红的,尽管泪已经干了。

Neil在那里站了很长时间,手放在门把上。他看着儿子,毫无表情。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身后的门。

***

这次被警察送回家,Billy似乎没惹上麻烦,在刚开始的几天里,他还有些害怕(他在家待了几天,甚至不敢走出院子),但三天过去了,Neil甚至还没有提起这件事,他开始想,也许,也许他是清白的。

他确实是清白的。Neil再也没对他提起过这件事。Billy也不想提起——他想把那天的一切都忘光。

不过,等他不再一看到警车就紧张,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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