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5268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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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常规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明日方舟 原创角色
标签 原创角色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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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7 21:36
- 导读
- 成绚水月肉鸽if线下的舟pa
基础档案
【代号】彰(Aya)
【性别】男
【战斗经验】7年
【出身地】东国
【生日】3月8日
【种族】佩洛
【身高】187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非感染者。
“初次见面,博士。”你听人事部管理说过,那是一位新来的佩洛,代号彰(Aya)。他是通过面试进入罗德岛的一位斗士,他的指虎上有着陈旧的血迹,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拳师。
据说在东国的地下拳场,曾经名噪一时,后来很快消声匿迹。
你没有想到他来到了罗德岛,并且主动提出了要主动参与这次前往深海的行动。
他对你说,他想去看看她沉睡的地方。
“博士,海里一定很美吧。”他目光沉沉,看向此刻平静又阴沉的海浪,“很适合永眠。”
同样来自东国的同事说,最开始她还以为是绚(Aya),以为是一位温暖的人呢:“没想到是一位酷哥啊。”
你有些好奇他的故事,于是前往了罗德岛的人事部,找到了他的档案。
你知道了他的名字——风香成仁。
1.
风香成仁是为了生计来到地下拳场,第一次进入这里的时候,他被打的满嘴是血——幸好牙没事。后来他学会了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那天下着雨,是梅雨季。
他嘴里还咬着绷带想把它固定地更紧,刚结束一场拳赛,身上还有这滚烫的汗珠和新鲜的淤青。独自一人在角落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八角笼里有着新的比赛,赌鬼们在周围欢呼,七彩热烈的灯光煽动着人们呐喊着场上选手的名字,但今天有一个人是不一样的。
她有着枫叶红的头发,但是梳得并不整齐——彰对你说,也许就是因为那个人头发有点毛糙,他才记得那是梅雨季——在人群里穿梭,好像在找什么。
黎博利好像生来就是轻盈的,彰说。
我最开始以为她只是个误入拳场的小姑娘,他继续给你讲述着这个故事。
那位红色的、轻盈的黎博利姑娘,被几位打手围在了角落。于是风香过去向她伸出援手:“你是在找什么人吗?需要我帮忙吗?两个人一起找也许快一点。”
“啊……谢谢你……我……我只是来这里找我的哥哥。”黎博利抬头看向他,眼中似有泪光闪动——一定是被这些打手吓到了吧。
那些打手认得这是最近开始进入老板视线的人,默默地让开了。
“我带你去找他。”风香成仁伸手虚环住了她,将她从打手的包围中带离,远离了中间那个“斗兽场”。
他带着黎博利来到了拳场外面。
乌云密布,这个天依旧下着看不到尽头的雨。
“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我是松田樱子,你叫什么名字呀?”她笑着自我介绍,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因为我是樱花开的季节出生的嘛,家人就给起这个名字了。可以就叫我樱子。”
那些喧闹穿过通往地下的长廊,涌到了外面。
风香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笼子里,心跳速度、身体温度都在上升。
他说:“我是风香,风香成仁。”
说到这里的时候,彰拿出了烟盒,询问你能否抽烟。
你点点头,没有阻拦他——罗德岛与人贸易时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已经习惯了。
今天正好在甲板上遇见了彰,聊到东国的一些事情,不知不觉就说起了彰的往事。
彰点了烟,没有立刻开始抽:“她自己不抽烟,我那时候抽的很少,不过她一直都不介意我抽烟的——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知道的。”
不过他还没有结束第一次见面的描述。
那时候风香成仁不知道,自己让这位女士脱困会发生什么,并且也不觉得自己之后会再遇见她。
“以后不要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了,很危险。”他看见樱子面色有些惊讶,继续劝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好奇或是其他原因来到这里,总之不要来了。”
“谢谢你。我记住了。”这个时候的樱子似乎不是刚才的樱子了,“你也是,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是我在这里可以活下去。”风香成仁说。在这里他能拿到活下去的钱、忘掉逝去的竹马、和家里在这个矿石病的世界中苟延残喘的工厂。
樱子只是笑:“原来如此,总之今晚谢谢你了!”
风香成仁点点头,然后看着她轻轻巧巧地离开了。
这时候他才恍然想起,其实这位樱子小姐是高挑的,刚刚在高壮的打手们中间也丝毫不显得瘦小——不过还是比自己矮一些,也许175……174左右。
他有些困惑,这位樱子小姐真的是误入这个世界吗?
你听完了他们的初遇,看到彰将那些烟雾深深地吸入——这样的抽法是有些不要命的:“所以你被骗了?”
他却笑了:“对,我被骗了。”不知道是不是尼古丁的作用,他的声音比刚才讲故事的时候更加低沉。
“她才不是春天出生的樱子小姐,是如同枫叶一般绚烂的松绚(Aya)小姐,我最开始喊她是有些不礼貌的。有点……不符合东国的礼仪。”彰说,“而且她比我大两岁。”
你敏感地察觉到了那位松绚小姐的名字和他的代号是同一个读音,但没有点出来,选择继续聆听这个故事。
“她是一位私家侦探,和您认识的一位侦探有些像,不过她做的事情可能更加见不得光一点。”彰抖掉了积累的烟灰,“她当时来拳场,是为了一种药物,我第二次见到她,也是因为这个。”
2.
不过这和上次的见面已经间隔了一年。
一年里,他在这个拳场小有名气,能赚到更多的钱,逐渐被那些背后的人注意,然后有意识地安排他去打一些“高质量”比赛。
不是赌鬼,而是“客人”。
那些“客人”向老板称赞他说这是一条好宠兽,一定要留住了。
他们是来欣赏一些有趣的困兽相斗,赌博只是观赏节目中的一点添头。但这些添头被拳场的老板漏点毛毛雨给下面的人,也是不错的收入了。
今晚的对手格外凶猛,也许是老板觉得该杀杀他的锐气了,才如此安排的。
他沉住气,按照自己的节奏与对方搏斗。
——但是他造成的伤并没有让对方气势减弱,反而变得更加疯狂。
这不对劲!
他开始转攻为守,观察对方,好一击毙命。
但似乎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场外的喧闹好像逐渐变了样,不再是狂欢的大吼,更像是乱象的尖叫。在那些疯狂的赌鬼之间,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位黎博利小姐——不幸的是,这次走神让他脸上挨了正正好的一拳。
嗡——
尖叫、叱责、辱骂爆炸开来,眼前天旋地转。
他犯了大忌,不该走神的。
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初入地下的小毛头,本能让他举起了拳头,摆好了防守的姿势,在视线不清的情况下与对方周旋。对面的攻击越发密集,但似乎周围在逐渐变得安静,直到有人冲进了笼子,结束了这场战斗。
有人拉走了对面的人,而自己也被人带到了角落。
眼前还是有些模糊,但是能看到枫叶的红色——彰说他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坚定地认为是枫叶的红色,而不是自己鲜血流淌的红。
“樱子小姐?”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请问你是……?”黎博利扶着他在角落坐下。
“咦?风香成仁。”他指指自己,“难道说,不记得了吗?”
“唉……好耳熟的名字。”
“一年前我们曾见过,嘛……是因为我今天脸被揍肿了吗?没有被认出来啊……”风香尴尬地移开了目光。
“记得啦,风香成仁。”她拿着一张干净的湿纸巾,擦着他身上一些血迹,“救我出去的小哥。不过你看起来年纪不大,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彰说到这里,露出了不满的神情,对着你抱怨道,那个人最开始很喜欢叫他弟弟,明明只大两岁,却非要强调自己姐姐的身份。
“后来好不容易才约定了不要叫我小弟弟。”他在烟灰缸上点了点烟,“不过第二次见面的我知道了她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她虽然当时没说,但是后来有诚实地告诉我,最开始只是想捡一只宠兽回去。”彰没拿烟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她没有什么轻视的意味,你明白的,就像捡一只流浪的乌云兽一样。”
你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明白他的意思。
“总之她知道我是因为想要赚钱去那里过后,就留了我在她事务所做助理。”彰露出了一些怀念的神色,“还送我去继续读书,学了机械相关,所以我现在也在帮罗德岛做一些修理工作。”说到这里他有些得意:“我虽然是插班生,是松绚小姐帮我安排的,但是我很厉害,从来没有让她失望。”
你联想到了他刚才提过的姐姐弟弟的事情,意识到也许和这个有关。
“一开始我以为她很靠谱,但是其实三餐也不好好吃、还不喜欢出门、总是宅在家里,最开始还骗我她有好多男人——其实都是电子游戏里的。她就是觉得耍我好玩。”虽然是埋怨,但是佩洛的声音变得上扬,耷拉的耳朵也立了起来,“我知道过后只是觉得她很有趣,但又有些生气自己被她看轻。你知道的,才成年的时候总是希望自己被视作大人。”
“她自己没有读完书,所以才想我去念完。不过她懂的东西很多,大概是因为侦探这个职业的缘故,是个杂学家。”彰说起来有些滔滔不绝,“明明自己的过去也恨……但是一路都独自一人走过来了,松绚小姐很厉害的。”
你看着他自豪地炫耀着他的珍宝。
等到他说完那些事,你才下了定论:“你爱她。”
他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不符合平时气质的、有些天真的笑容,但声音又充满无奈:“对,我爱她。”
3.
喜欢是堪堪相合便走到了一起,而爱是打磨自己让彼此严丝合缝。
他们相遇时都还没有真正开始过一次喜欢、对别人倾注自己的爱。
以至于意识到的时候,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地迎接了自己的“初恋”。
风香成仁在那之前是交往过其他人的,不过都是牵手亲嘴的程度。他是有人告白就不会拒绝的类型,并且他知道喜欢自己的男的女的都有。但是看着松绚的感觉是不同的。
彰说到这里的时候皱了皱眉:“不过松绚小姐也交往过别人,而且……什么都做了。”他后面一句话小声到你差点错过:“但是和我第一次的时候很差……”
“我吻技很好。”他唐突地说起这件事。
你也装作没听到刚才的嘟囔:“是因为有天赋吗?”
“有交往的对象的原因,更多是天赋。”他说,“松绚小姐夸我是天赋好。”
又来了,佩洛的尾巴又开始晃动了。
你心想:那大概只是对方掩饰吃醋的理由罢了。
中间的故事有点琐碎,佩洛说着那些在处理案件时发生的甜蜜的事情,又说到后面一次相当危险的场景——事实上在你听来那些事件都是又诡谲又危险的——他看见松绚陷入危机的时候再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奈何的心痛,风香成仁便知道自己喜欢上松绚了。
想要告诉她,想让她知道,迫切地想要说出来。
于是他在那个事件结束就告白了。
“你太冲动了。”你评价道。
彰对那时候的行动没有丝毫后悔:“但她是感染者,如果我晚一天表白,那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一天,我离她就更远了一天。”
风香成仁之前其实一直不知道松绚有矿石病。她没有一点患者的样子,成天到处乱跑,深入一些危险的地方。夏天穿轻薄的衣服时,体表也没有明显的源石结晶。
他一直以为,她和他是一样的。
直到那一天,松绚要求风香假扮她的恋人出席一场晚会。
那是一条很漂亮、很昂贵的裙子,据说出自一位很难预定的设计师之手,彰说起这个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候他最先注意的还是价钱。
彰急急忙忙补充:但是松绚小姐真的很漂亮,很……性感。
你看着他泛红的脸,点了点头:可以想象。
他却瞪了你一眼。
真是护食的佩洛,你想。然后你给了台阶:然后呢?漂亮的裙子。
松绚的裙子是渐变色的,仿佛初迎黎明时的天际线,点缀有还未隐去身影的繁星。剪裁勾勒出了黎博利的腰线,露出了她的后背——那些源石结晶就生长在那里。但其实很小,不仔细看的话不会注意到。
只有一点点,但是体表出现源石结晶意味着什么,风香是明白的。
图片: https://uploader.shimo.im/f/CcptblqiUc5gikpn.jpeg!thumbnail?accessToken=eyJhbGciOiJIUzI1NiIsImtpZCI6ImRlZmF1bHQiLCJ0eXAiOiJKV1QifQ.eyJleHAiOjE2Njc4MjgzOTMsImZpbGVHVUlEIjoiOTAzME1CNVFST2MyWTBxdyIsImlhdCI6MTY2NzgyODA5MywiaXNzIjoidXBsb2FkZXJfYWNjZXNzX3Jlc291cmNlIiwidXNlcklkIjo4ODY2MzM0fQ.YjsqXHhcOcoZ-YHd7OhxzqEvSBDoY0SK-kLHPXG7Q78“放学了?快来换上这个。”她注意到伸手风香的视线,下意识往自己的背后摸了摸,接着指了指搭在沙发上的一套男士礼服,“尺寸应该是合适的,上次我让久川帮你量过,你还记得吗?”
久川是谁,你的提问打断了彰的讲述。
彰僵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的说,一个不重要的人。
看着你探究的眼神,他没有办法继续讲述下去,最终还是老实介绍了久川悠斗——松绚的前男友,不过和平分手,两个人后来成为了朋友。
总之,悠斗哥帮我量的尺寸。彰不情不愿地说。
“看起来好贵……这样真的可以吗松绚小姐。”风香的眼中有些担忧,那看起来实在有些昂贵,似乎不是现在的他能负担起来的价格。
“没关系,委托方会报销的。有家很有名的医药公司……是叫罗德岛来着,这件事和他们有一点关系。”松绚推着他进了卫生间,“换好了出来看看,我们收拾一下就要去会场了。”
“很适合。”松绚帮他整理好了细节的部分——比如有些歪斜的领带,“不错,已经是合格的大人样子了。但你今晚可千万不要喝酒,会场里的东西你少碰,回来我们再去找好吃的。”
然后他们来到了会场,松绚拿出了老一套——扮演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但非常实用,在会场里游走着,获取着自己所需要的消息。风香已经不是第一次陪着松绚来到这样的场合,他明白什么时候该出面,什么时候只需要当个安静的随行伙伴就好。
他们看起来很般配,周围的人也在夸他们是一对璧人。风香心中暗喜,只是这时候他还分不清这是因为他假扮得像松绚的恋人而开心,还是因为被认成是松绚的恋人而愉快。松绚收集情报向来是迅速的,这场宴会也已经走向了尾声。尽管风香没有喝酒,但是身边浮华的一切让他有些昏昏然。
就在此时,出了一点意外。
有一位侍应生冒失地将香槟洒在了她的身上,松绚躲闪不及。她连忙撩起披散的长发时想要拭去那些液体,等处理完紧急情况后才察觉到了周围的目光。她顿在了原地:周围的人目光都落在了她的后背上,那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源石结晶,让在场的名流感到害怕——真正的大小姐是不会接触到危险的环境,感染药石罔医的矿石病的,这个人是混进来的老鼠。
风香连忙走了过来,环顾一圈,用凶狠的眼神吓退了那些想要过来拉走松绚的保安。然后冷静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让它遮住了松绚的后背:“松绚小姐,我们要先离开吗?”
“嗯,是我大意了。”松绚说,她沉着脸,对周围排斥患者的目光已经习以为常,“走吧,我已经知道他们想要的东西在哪里了。”
“她其实是难过的。”彰对你说,“松绚小姐其实是体温相比常人更高的类型,但是那天她的手很凉,我没办法让她暖起来。”
“她是很谨慎的人,我从见到她、跟她一起参与第一次事件时就明白了。毕竟最初她可是告诉我她是樱子小姐。”
“但她那天选了一件露背的衣服,用头发去遮掩那些结晶……我其实应该在出发前提醒她,但是我没有,因为真的太适合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是她成人礼的礼服,是她父母在去世前给她预先定制的,很可惜,一次都没有穿过。”
“你从那时候就开始在意她了。”你说。
他恍然大悟,然后耳朵耷拉了下去:“你说得对,原来我们还可以早一点在意。”
“那你告白之后呢?是在这场宴会之后吧?”
“是的,那之后又经历了一些事情。我告白后,松绚小姐答应了。”彰说,“她也是有人告白就会答应的类型——只要对对方有好感。但是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把我当成弟弟。又开始开玩笑叫我小弟弟小哥之类的。之前她跟我约定好了,如果不是任务需要就不会再这么叫我了,真是的……”
“抱歉,博士。我跟你说太多了。”那支烟在他的手指间走向了尽头,“回忆起她的时候,我的话好像不自觉就会变多。”
“这是哪里的话。”你说,“我很乐意了解每一位干员。”
4.
“彰,这里有一份知情协议书需要你签订一下。”你带着文件来到了彰工作的地方,那里堆了许多机械用品,有一些是其他干员的工具,“前往深海之前,我们要让每位干员知道自己即将前往什么地方,罗德岛可是一个有人性的公司。”
“有可能会变成海嗣再也没有办法回到陆面吗……谢谢博士的提醒。”他接过笔,很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了博士,“我们是什么时候出发?”
“一周后,所以今晚你还能好好休息一下。”你收起了文件,还要去找下一位干员进行确认,“那么,到时候见。”
“嗯,到时候见。”他继续埋头在那堆工具当中,完全看不出来战场上狠戾的样子,就是一位普通的机械师。
你对他这样的状态不陌生,那是了无牵挂的人才会有的状态——彰独自来到罗德岛成为这里的员工,或许已经说明了原因。
那位松绚小姐或许已经离开了彰。
彰独自待在修理室,整理好了相关的器具,填写好了修理报告,今天的工作结束过后,在完成下一次任务之前他都不会回到这里工作了。之后都要去训练室做好出发前的准备。
今年,他就和绚是一样的25岁了。
明年要让她叫自己哥哥啊……或者叫她小妹妹。
小姑娘也不错。
从盥洗室出来,顶着湿乎乎的头发,胡乱擦了擦就躺上了床,想起了以前休息日的场景——有时候他们俩靠在一起看电影,绚看着看着就会闭了眼睛,安安静静地睡到了一旁。
对此,风香成仁提出了抗议——而且很多时候,明明是绚自己提出要和他看电影的。
“绚!”他扒拉着刚睡醒的黎博利,在她肩颈处蹭了蹭,“你又睡着了。”
“叫醒我就好了啊。”松绚呼噜了一下风香的头发,捏了捏他的耳朵,“不要蹭了。”
趴在身上的佩洛得寸进尺,手已经伸进了松绚的衣服下摆:“不能补偿我吗?”他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了禁区。
松绚软了身子,环住风香的脖子:“明天没有安排,勉为其难地补偿你一次就好了。”
“绚要是以后再睡着,可以都补偿我吗?”
“不可以……!”
不等松绚回答,风香成仁已经侵城掠地,索取着松绚的吻,单手解放了松绚束缚着的发丝,看见那些红丝因为不断的动作被抖落肩膀,掩饰了背后触目惊心的结晶碎片。他的指尖虚虚划过那些碎片,然后抵住了松绚的脊柱,像是要把她和自己融为一体般拉向自己。
松绚从吻中解放后喘着气,她咬着唇,忍住了身体里传来的一阵阵潮涌。风香的手指探入禁区,调动着松绚的兴致。
她脑中闪过了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皆是生疏的模样,又被如今体贴的伴侣带回正在进行的情事:“风香……”后面再也成不了词句,只剩下破碎的只言片语。手掌摸过的地方都在发烫,只是松绚轻轻拍了拍风香的手,让他离那些结晶远一点。
佩洛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有些委屈地看着松绚。
松绚叹了口气,主动坐了过去,咬了咬风香结实的肩膀,柔软的胸部贴上了他紧实的肌肉,那些勾人的呻吟声从耳边飘入了他的心里。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松绚,避开了对方不想让他触摸的地方,给了她极致的温柔。
“唔……!”松绚颤抖了一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风香配合着她的节奏抵达了巅峰。
他看着怀里颤抖的鸟儿,又从她的颈侧亲吻至身体,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松绚回过神:“说好了,就一次的。”
风香将作废的计生用品处理好后丢进垃圾桶,然后老实起身:“我带绚去清洗吧。”
“不用,你不会又想像之前那样吧?”松绚眯起了眼,看穿了佩洛的想法,“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了。”
风香没有坚持,乖巧地等松绚洗完出来过后,再进去清洗自己。
出来过后,他靠在松绚旁边看起了书。也许松绚是手上太闲了,撸起了他的尾巴。他的尾巴晃了晃,想要挣脱松绚的手:“绚……!”
“玩一下嘛。”松绚的手开始围着那条尾巴打起了转,“之前没有注意到,你的发质有些偏硬,不过摸起来真的蛮滑的。”
过了一会儿。
“绚……”他讨饶道,“我又想……”
松绚“冷酷”拒绝:“自己想办法哦。”
“那要绚帮我,你什么都不做,让我抱着你就可以。”风香将令人头痛的材料应用学的书放到了一边,然后伸手取走了松绚手中的掌机,抱住了有着同款沐浴露味道的黎博利,接着自然地将自己贴上了松绚大腿根:“不可以吗?绚。”
她有些怀疑:“我什么都不用做?”
他点了点头:“嗯。”
松绚迟疑地说:“那好吧……”话音刚落,就被风香以面对面的方式拘在了怀里,被佩洛咬住耳垂,听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告白:什么哪里都很喜欢、绚的味道真好闻、绚真好看之类的。
让松绚也被调动了情绪,以至于被风香“偷袭”带着又来了一次也还没有缓过神来。
风香成仁很认真地说:“绚帮我的话,尾巴怎么摸都没关系的。”
“闭嘴……”可惜绵软的声音没有任何说服力,完全失去了平时年上的威力。
松绚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彰喘息着在床上释放了出来。然后用纸巾收拾了一下,才将弄脏的被褥拆了下来。
接着,他注意到了自己的枕头。
他狼狈地取下了枕套——事实上白色枕套上只有几处深色的水痕,并没有被弄脏——但他几乎是将枕套从枕芯外面扯了下来,跟着那些被弄脏的被褥一起塞进了机器,然后使劲按下启动的按钮,想要将一切“毁尸灭迹”。
嘴巴里有些发干发苦,这是缺水到极致的表现,他灌了好几杯水,才觉得自己有变得好一些。他看了看自己的尾巴,上面的毛有些粗糙,就像那人在梅雨季里的头发——但现在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个了。
这两年他很少会有这样发泄的时候,大概是好不容易有个人能听他讲述那些故事,所以才会因为这个,今天才会这样子。
盥洗室里,他面对镜子看着镜中的Aya苦笑。
然后低下头,洗去了面上斑驳的无色痕迹。
那些令他失声的情绪,随着水珠落下逝去。
5.
“没事吗?”你走过去,询问彰,“他们在和朋友们告别。”
“不用担心我,博士。”彰说,“我的朋友在深海。”
风香是松绚的伴侣,所以他能清楚感受到黎博利体表的晶石在变得越来越多,并且增长的速度越来越快。
松绚开玩笑说,这就像她后天生长的翅膀。
“像拉特兰一样了,不是吗?”
“别开玩笑了,绚总是说一些听起来轻飘飘的话。”他撇过头,不愿意去看松绚。
源石结晶造就的翅膀怎么不美呢?身后的窗透来了今日的阳光,透过那些结晶,向室内折射了一地的彩虹。
他看着松绚慢悠悠地转了转,地上的彩虹也跟着一起晃动,刺伤了风香的眼。
“黎博利最后是要回归天空吗?”他问。
她答:“也许我可以走向我们共同喜爱的海。”
松绚走过去,摸摸风香的头:“这样当海浪漫过你的脚踝,就是我亲吻了你的肌肤。”
“那时我们就重逢了。”
彰对你说,他亲手打造了一个透明的、严丝合缝的“盒子”,用来做黎博利沉睡的“笼”。这样即使被困在一个地方,也还能看见每天都在变幻的海洋。
你说:“你和她都很浪漫。”
彰摇了摇头:“是她带我学会了如何浪漫。”
“你留了什么在罗德岛?”我问他。
罗德岛的干员们在执行最危险的任务时,会留下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在驻地,这样能成为他们来过的凭证。
他笑着沉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干员信物
【所有者】彰(Aya)
【物品名称】陈旧的录音笔
【相关记录】
里面有一段女生的录音,好像在说着某个过去的案件,不过因为录音笔久了,播放出来杂音很多。罗德岛的工程师曾经询问过所有者,需不需要帮忙拷贝音频帮忙修复,他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看来这份录音笔和录音都对他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
6.
他们深入海洋的时候,彰的精神已经被海里的祂影响得很严重了。
“博士,我就留在这里了。”他礼貌地向你道别,那位来自东国的拳手,最后留在了深海之中。
他说,自己看见了红发的黎博利又来到了身边。
“博士,我好像走不掉了。”佩洛的手已经开始出现了海嗣化的异象。
他18岁遇见一位自由的黎博利,21岁时得到她,23岁失去她。
但在25岁时与她再次重逢。
在深海,于永眠之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