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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香猫猫来一只吗?

作者 : 夏日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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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第五人格 杰克 , 佣兵 , Jack , the , Ripper , Naib , Subedar

标签 猫猫有什么错呢 , 猫猫只是想贴贴推理

文集 总有一个萨贝达要被3p

426 19 2024-7-30 00:22
导读
推理捡到了一只猫 他将会觉得这只猫聪明无比而且熟悉得要命
本篇又名《我捡到的猫变成了人是否出了问题》

无物理意义上的夜来香本人出场



01.

推理捡到了一只猫。

准确来说这并不是他主动去捡的,那只黑色的猫原本窝在街边某家人家的台阶下,推理也只是普通路过,只是听到“喵”的一声猫叫,推理不经意地停住脚步回头,那只黑猫就缠了过来,尾巴圈住推理的脚踝,整只猫卧在短靴的靴面上,仿佛推理不抱走它就赖着不动一般。

推理犹豫了一下,将烟斗收到衣服内袋,并不熟练地抱起那只猫咪。黑色长毛没有推理预料的受到损伤,相反它的皮毛油光水滑,仿佛是哪家贵族跑出来的猫。猫咪在他身上蹭了蹭,转过正脸看他,推理这才发现这只黑猫不愿意面对人群的原因。

这只纯正的黑毛猫居然脸上有一撮挑染,白的。

不知为何,推理想到了已经许久没见的死对头,那个一出场就吸引全场少女注意,即使戴着面具是个十足的反派也仍是追求者无数,甚至专门有一封委托信投递到侦探社的信箱,希望推理能够引出夜来香,报酬是50万英镑。

推理手法生涩地摸了摸猫咪背上的毛,突发奇想地向碰瓷他的猫咪问道:“Tuberose?”


02.

关门声“砰”地响起,真相被吓了一跳,从一众信件中抬起头,看到推理正在门口换鞋。

他手里既没拿烟斗也没有手杖——手杖他原本就没有带出去,但真相知道他习惯拿着些什么,就算只是一张纸也会比空着手让推理感到安心。

“你去做什么了?”真相问道。

推理沉默地站着,还没摘下来的帽子和古板的风衣同他脚上那双可爱的拖鞋——由真相购入,日常用品的风格大多出自她手——实在是不太搭,但推理向来不太在意外表,只是他的无言是在来的莫名,直到真相朝他看了一眼才打破沉默。

“你到底怎么了?”真相担忧道,从桌子后面绕出来。

“真相,”推理一脸严肃,但语气又颇有点踟蹰,“你知道怎么养小动物吗?”

真相顿住,放下心来,再坐回到书桌后面,问道:“你捡到流浪猫了?”

推理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流浪猫。”

真相疑惑地抬起头,突然发现推理胸前的衣服仿佛在蠕动。

除了虫子和打不过的人,真相什么都不怕。

她颤巍巍地、几乎可以说是小心地问道:“你捡到大型虫子了?”

推理再次摇头。

真相看到他大开的领口和散乱的束领花,越发觉得恐怖起来。

推理胸口的那团东西动了动,在真相的惊叫声中钻了出来,慵懒地“喵”了一声。


03.

真相摸着黑猫的皮毛,为她先前的猜测感到失礼,她不该觉得这是一只大型虫子。

这只猫比她见过的大多数猫都乖顺得多,至少不会在真相摸他的脊背的时候突然跳起来逃跑。

据推理所说,他在回来的路上听见了一声猫叫,回头的时间就被这只猫缠上了,完完全全是碰瓷。

在真相询问猫咪的名字时,推理吞吞吐吐,丢下一句“我去买猫粮”开门就跑,真相想拦都来不及。

莫非是推理觉得自己的起名水平实在太烂,随便叫了个小黑之类的名字怕我痛心疾首地骂他不懂起名的艺术?

真相暗自思忖,手底下又摸了两把猫咪手感颇佳的皮毛。

黑猫在木地板上舒服地趴着,黑色的长尾拖在地板上,不时摆动一下,真相不小心压到他的尾巴也只是轻轻“喵”了一声,用脑袋蹭了蹭真相的小腿便安分地趴回原处。

哪有女孩子会不喜欢猫咪呢?真相一边撸猫一边想,这么漂亮的猫跟着推理真是太可惜了。

只不过,真相看了看猫咪脸上那一撮挑染白,这是在猫咪身上少有的。

这独特的挑染方式,这独特的挑染颜色,真相恍然大悟。推理最近总是抱怨着没有合适的案子,连谋杀案都让他有些昏昏欲睡,真相看得大脑冒烟,推理却随手往线索上一指,认定某人是凶手。

“太无聊了,”推理不止一次地瘫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整个人都快滑到地上去了,“……怎么这么久没出现。”

真相看了看那只猫,莫非推理是在想DM?

唔,好像不太对,推理对梅洛迪家族并不怎么感兴趣,有案子也只是平平淡淡地跟过去。

“喵~”

真相被猫叫吸引地低头,黑色的尾巴慢慢地晃,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再轻轻拍在地面。而猫咪正面朝推理的卧室,伸了个懒腰,露出厚厚的粉色肉垫。

推理的房间真相从未进去过,她和推理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给对方保留隐私。如果是猫咪要进去看看……真相打开了门,黑猫翘着尾巴,伸头往里看了看,相当优雅地走了进去。

真相站在门外等着,不时看一眼墙上的钟。她算了算推理差不多该回来了,推开门想把猫咪叫出来,却发现那只猫正卧在推理的床上,他随意对方的衣服中间。

真相脑海中突然大胆地划过一个名字。


04.

推理站在门口摸钥匙,而钥匙薄薄的一片,尤其是在口袋里装了各种纸片一些烟草一个打火机甚至还有一些从现场上偷偷顺走的小物证时失踪的概率直线上升。

他把口袋里所有东西都拿出来一一翻看,总算找到了夹在文件中间的钥匙。拿起钥匙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听到真相以一种无比惊慌的语气问:“莫非你是夜来香……”

开门声打断了她,推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真相转过头看到是他,有些尴尬地放下猫咪,补完了后半句话:“的猫……”

推理甫一进门,猫咪便跳出真相的手臂,也不跑,却看得出他有些急还仍旧保持着莫名的腔调,贴到推理脚边躺下。

金色的眼睛是猫咪中比较常见的瞳色,推理也并不觉得自己能看懂动物的表达,却奇异地读懂了猫咪的潜台词。

“摸摸我。”

他受到蛊惑般伸出手,手指隔着皮革摸上猫咪的前爪。黑猫亲昵地往他的方向靠了靠,连猫尾都放松地在地上松松盘了个圈。

真相尖叫一声,刚刚这只猫虽然也乖巧无比,但是远远不及信任推理那样信任她,连肚皮都露出来的猫咪!

推理奇怪地看她一眼,蹲下身,那只猫便跳进推理怀里。没怎么抱过猫的推理连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僵硬地抚摸黑猫背上的毛。

猫咪似乎并不满足于推理抱着,前爪搭上推理的肩膀,后爪凭力一跃,整只猫伏在推理肩头。

不重,推理想,但是猫咪很少有喜欢爬到别人肩膀上的,他们应该会更喜欢桌子椅子的上方。

不过现在推理倒是不需要担心怎么抱它了。

嘶,有点痛,猫咪抓他了?


05.

“恕我冒昧推理先生,”委托人面露难色,让推理不得不抬起头看着这位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老板,“携带一只猫破案恐怕有些不妥、”

推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肩膀上乖巧趴着的夜来香——是的由于它和夜来香极高的相似性推理将这只猫取名为tuberose,神情冷淡:“如果您对此有异议的话,我们的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

推理不顾对方难看的脸色站起身,说道:“我可以当今天没有来过,但是后日苏格兰场会不会找您的麻烦,我不保证。”

委托人焦躁地看着推理离开,想要解决命案和不想被苏格兰场找麻烦的焦虑搅成了一团,似乎黏住了他的舌头。

“等一等。”他终于开口

推理并未回头,仍是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甚至悠闲地挠了挠夜来香的下巴。

那富商终于急了,上前几步抓住推理,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推理先生是我冒犯了,您和您的猫都可以留下来,只要能帮我解决这桩命案!”

推理并不看他一眼,摘下了手套的手指陷进夜来香的皮毛,藏在毛下的皮肉温热,毛发光滑柔顺,推理一揉再揉,夜来香也没反抗,反而凑近了些,鼻子贴上推理的脸颊蹭了蹭,黑色的爪子张开露出其中的肉垫。

推理捏了捏软乎乎的肉垫,这才愿意施舍委托人一个眼神。

“刚才的对话进行到哪里了,”他突然觉得肉垫手感很好,又捏了几下,夜来香黑色的胡子蹭过他的脸,有点痒,“继续吧。”


“推理!”真相“砰”的一声推开侦探社的大门,把坐在线索板前有一下没一下撸猫的推理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抓了一把猫咪的毛,然后不动声色地把不小心揪下来的黑毛抹回猫咪身上。

“什么事这么着急?”推理摸了摸夜来香的脑袋示意对方还能继续睡,于是猫咪安分地趴回推理的大腿,伸了个懒腰,黑色的爪子在裤子上挠了挠,软软的肉垫空踩几下便再睡了过去。

真相心理活动颇为复杂,她和推理都受到委托分开几日,回来的路上听说有一只猫妖缠上了推理,原本她并不相信,直到她被人塞了几份报纸。

第一份报纸上的照片是黑猫趴在推理肩头,而推理正在沉思,第二份报纸抓拍到了推理挠那只猫咪的下巴,第三份没有照片,而是配文:

“推理先生接不接委托原来由猫咪决定?!”

真相大惊,继续往下看去,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报道,上面说他曾亲身经历,他不小心惹怒了推理先生的猫,推理先生径直离开,连预付的委托费一并退回,而那桩委托至今没有人愿意再接。

后面还零零散散地写了一些像是围观者的口述佐证,说推理先生去哪里都要带着这只猫,有的时候还会纵容猫咪趴在头上或者抱着走,更为夸张的是看见推理先生和猫咪共饮红茶。

真相鄙夷地将报纸拿远一些,这个胡说八道的人一定连猫都没养过,猫咪根本消化不了红茶。

等等,她凑近了一些,谁报道?

苏格兰场官方记者?!

时间线回到现在,真相看见推理若无其事地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哦天哪他以前从来不这样,手里撸着猫,甚至手边真的有两杯红茶!

她冲过来,看见一杯见了底,另一杯只剩了一半,抱有一丝希望地问道:“你给猫咪喝了半杯红茶?”

推理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说道:“我不爱喝红茶,夜来香喝了一整杯。”

“夜来香?!”

真相大惊失色,尖叫着跳起来,深蓝色的眼睛几乎瞪出眼眶:“哪里来的夜来香?!”

没等推理说话,她便蹬着来不及换下来的皮靴在侦探社各个角落探索,激烈的“噔噔噔”的声音要让隔壁敲开墙壁,而真相连百叶窗里都扒开看了一遍,每一件衣服也被她抖落几下。

推理头疼道:“你在做什么?”

真相手上动作不停,怒道:“闭嘴,你把我们的敌人找进家里还好意思问我在做什么?”

推理捏了捏眉心,将又一次被真相吓醒的猫咪安抚好,缓缓说道:“我说的夜来香是这只猫。”

真相狐疑地看了看脸上白了一块的猫,恍然大悟,莫非……

等一下。

所以说推理还是给猫咪喝了红茶!


06.

好容易向真相展示了状态完美的夜来香,证明这只猫咪喝红茶完全没问题就是比较喜欢睡觉以后,一人一猫被赶去院子,理由是真相看到没有她在的侦探事务所完全看不下去需要大扫除。

推理遗憾地向夜来香耸了耸肩,他们俩都没有茶喝了,但好在推理在离开房间之前顺走了他带回来的炸薯条。

嗯,有点软了。

推理坐在院子里其中一把摇摇椅上,夜来香趴在桌子上,安静而悠闲。

伦敦一年四季都阴雨连绵,仿佛雨同这片土地热烈地亲吻不愿分离,难得有阳光的下午,推理选择放空大脑。上午的雨浸得院子里他和真相都不愿打理的植物一阵阵的清香,夜来香小小地打了两个喷嚏,脑袋抖了抖,掉下几根黑色的毛发。

推理心虚地移开视线,捏起一根薯条,将另一端塞进嘴里,就这样叼着这根薯条,漫无目的地扫过那些高高低低的枝条,直到夜来香把尾巴搭在他的手腕上。

推理低下头,看到夜来香张开爪子,指头和肉乎乎的爪垫夹住一根薯条往嘴里塞。

嗯?

虽然有听说过动物吃盐会严重掉毛,但既然夜来香喝红茶都没什么问题吃带盐的食物应该也没有特别大的问题。

夜来香咬着薯条转过来,已经断了一半的薯条摇摇晃晃的,极其危险。

推理拿过他的爪子,分开几根趾,毛发摸起来并没有油腻的感觉,肉垫也仍然干燥,丝毫没有异样。

沉思了一会儿,推理看着夜来香一点点啃完薯条,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子,歪着头回看推理。

好吧好吧。

推理在内心举手投降,他对于夜来香的任何举动都毫无抵抗力,甚至说不出“不允许”。

或许那些过分宠爱宠物的人也是这样,只要看着猫咪,而猫咪清澈地回望,一切想好的训斥都忘得一干二净。

推理戳戳它的鼻子,笑骂:“小馋猫。”

夜来香不以为意地舔了舔爪子,突然抬头把推理嘴里掉在外面的那节薯条咬住,往下一拽。

脆弱的薯条被扯成两截,一大半都进了夜来香的肚子。

推理抬起手,作势要敲夜来香的脑袋,而猫咪先一步钻进推理怀里,把肚皮翻出来。

一瞬间什么怒气都消失了,推理看着这只简直是在卖弄自己美色的猫咪,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夜来香的肚皮上揉了几下。

唔,没有用于哺乳的乳头,夜来香是公猫。

推理想着,突然被夜来香踹了一脚。猫咪没伸出爪子,踹的这一脚也如同情人间的撒娇打闹一般,推理先是愣住,再看向夜来香时后者把脸转过去,尾巴却花绳一样悄悄穿插过推理的手指。

他总算是理解为什么养了猫的人看着猫的眼神都如此宠溺,它们完全拿捏了主人的心思,你根本无法对它生气。

隔着一层玻璃,真相尖叫的声音稍显模糊。

“推理!不可以给猫吃薯条!”

被发现了,推理遗憾的同时带了些恶毒地想,没办法看到夜来香掉毛了。

不过还有更好的机会。

夜来香对此一无所知,被推理揪着后颈皮拎起来放到大腿上。它不满似的对着推理的裤子磨了磨爪子,最终也只是软软地扒拉几下,然后安然睡去。

推理看着夜来香乱晃的尾巴,弯了嘴角。

还是没完全生气,他想。

秋日下午的阳光照得人昏昏欲睡,真相临走前告诉推理她煲了汤,记得看着锅。推理被阳光搅得黏糊的像融化了的芝士的大脑将这件事浅浅地印了个痕便不见了踪迹,推理听到关门的声音,但这个天气实在适合睡觉,推理连眼皮都未曾睁开便再次睡过去。

甚至没发现猫咪不见了踪影。

直到炖的正好的汤被放到摇摇椅旁边不大的桌子上,下午吃薯条的盘子也被收起来,推理才真正醒过来。他沉默地看着摆好的碗和碟子以及勺子,低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夜来香,难得觉得毛骨悚然。

难道要让一只猫给他做饭吗?


吃了饭,推理突然意识到今天竟然就这样晃过去了,连案件都被扔到脑后。

脚面一重,夜来香坐在了毛绒绒的拖鞋上。推理不得不把猫咪抱起来放到一边,夜来香却坚持要坐在那只拖鞋上,推理尽快刷完了碗,推门进了卧室,夜来香也跟了进来,再一次趴上推理的拖鞋。

推理哭笑不得,但也只好由着他坐,自己半靠在床头打算看会儿书。

有点…困………

>>>
07.

脖子上…好像有点痒……

推理被呼在脖颈间的气息痒得稍微清醒了一些,想偏头躲过却被捏住下颌。

有人低笑一声,推理眨了眨眼,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听见身边细小的衣物摩擦声。腰两侧的床面凹陷下去,像是那人跪在床上,俯身捉弄他。

推理在浆糊般的大脑中找出了夜来香也喜欢半夜用爪子把他踩醒,用猫咪特有的粗糙的舌头舔他的手。推理觉得夜袭的这人恶趣味和夜来香有的一拼,抬起手意外地摸到一手毛绒绒。

哦上帝,莫非是猫咪变成人了,太荒诞了。

推理撸猫一样摸了几下那团毛绒绒的东西——至少他认为是一个类似毛线团的东西——试图安抚对方情绪。

那人似是愣了,随即亲了亲他的耳垂,对推理道;“睡吧。”

推理原本就困,被那人蛊惑着,仿佛身体一点点变得轻盈,身下的床垫变得更加柔软,好像被人拽着在云端起舞翻滚,全身都被泡的软绵绵的。

腰侧有些痒,推理却抬不起手去推拒,被捉了手腕在指节上印了一吻。推理被睡意推得摇摇晃晃的意识反应不过来,手指蜷起,反倒是把那人的手握在手心。

接下来的意识仿佛是断片的电影,那人俯下身亲吻他到难以呼吸,从小腹蔓延到全身的快感,电流一般自头顶流向脚趾的莫名的感觉。

推理难耐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一些什么东西,却被那人握住压在床上,脆弱的脖颈扬起,被轻咬喉结。

一条腿自对方肩头滑落,两人都没有要管的意思,里面的横冲直撞更加明显,推理呜咽一声,脚趾勾着凌乱地堆在一旁的薄被,脚踝骨因为肌肉绷紧而显出弧度,随即被身上人扣着踝骨将膝盖压向身侧。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几丝月光,推理在一片模糊中看到了那人额前那一撮挑染的白发。

是……梦吧……

推理自我催眠着,在下一次那人俯下身想吻他的时候主动迎了上去。


>>>

08.

推理醒过来的时候真相并不在,是以他一觉已经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他在床边摸了摸,只觉得肩膀痛得要命,想坐起来,腰间脊椎的疼痛又把推理打了回去。

推理面无表情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心情遭透了。

昨天晚上不仅不是一场单纯的春梦,甚至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他沉默着把怀表摸出来,翻开表盖,时针毫不意外地转过了X,在向XI靠拢。

很痛,全身上下都仿佛在醋里泡了一整夜,连骨头缝里都泛着酸,一点点溢出,把身体泡软。

推理合上怀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适应现在的状态,艰难地爬起来坐在床边,在地上探了探,低头一看,毛绒拖鞋不见了。

推理除了沉默实在找不到第二个能形容他现在的词。

无论如何,他现在对昨晚的嫌疑人有了一些猜想,首先最重要的应该是找到那人。

推理扶着墙面站起来,最终还是选择坐了回去。

天知道他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大腿根和小腿肌肉到底有多酸痛,让推理在心里狠狠骂了两句。

不过他也只能过过嘴瘾,嫌疑人本人行踪不定,一时半会儿还真不一定能找得到。推理拿过今日的行程安排表,看到中午十二点还有一个委托,在躺回去装死和一跃而起冲向委托地点中选择了后者,匆忙到连烟斗都忘了拿。

风风火火地赶到约定地点,推理站在墙角,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简直想不顾形象地躺下去。

先前光顾着着急,根本没来得及考虑身上没有消除干净的酸痛感。侵入骨髓的不适此时一起翻涌上来,推理暗地里呻吟一声,头一次由衷地希望嫌疑人倒大霉。

让他也尝试一下这种痛感,不,推理想,这太便宜他了,让他以后一直都是一只猫好了。

推理一边恶毒地诅咒那人,一边想从口袋里掏出烟斗解决一下眼下的压力,却只找出一截碎了的薯条和一个金属打火机。

无尽的沉默。

推理勉强从被挤压到角落的记忆里找出他穿衣服时把烟斗甩飞出去的片段,最终把薯条丢了出去,手指摩挲着金属的外壳,尽管没有抽烟也仍是忍不住磨了磨牙,把打火机翻出火来,再恶狠狠地“哒”一声扣回去。

种种烦躁的情绪让推理不由得怀念起夜来香的皮毛绝佳的手感,顺滑、柔软,甚至不会掉毛。

可惜,人变猫猫变人,再想撸猫恐怕就没机会了。

忽然肩上搭了一只手,推理下意识地反击,来人却像早有预料一般挡下了所有反抗。

推理回头去看,那人俯下身,戴着鎏金纹黑色面具的脸贴近推理,后者毛骨悚然地往后一躲,那人却浑然不觉似的,脱下帽子,主动把脑袋钻进推理手心,甚至蹭了蹭。见推理一脸古怪,那人歪了歪头,长长的刘海下被遮了一半的金色眼睛眨了眨,在推理逐渐惊恐的目光中张开嘴,

“喵~”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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