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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德意/粹意]从大地飞上电线

作者 : 带嘤的大啸子美莉卡

分级 少年 常规

原型 ch countryhumans DE , 德意志联邦 , IT , 意大利 , Nazi , 国社党 , ThirdReich , 第三帝国 , 德三 , 国家法西斯党 , Fascism

标签 ch , countryhumans , 德意 , 粹意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ch文章们

306 3 2023-4-15 23:15
导读
/ch/
/德意/
/粹意/(少一些)

俩社畜(bushi)关于两个家伙由于天气原因莫名其妙走到一起的奇怪故事。
德意志第一人称。
国设,但有头发。关于存在的形式和理由即发。
写的是“他”,你如果有意见,请自己在脑子里把这个代词换成你喜欢的。
德三 法西斯意大利 亲情客串(父辈,不建议你有意见)且少量粹意成分。
作者有精神状态,但不多,因为作者有点儿疯。
有讽刺、借代、隐喻,但不多。
祝你看的开心!

建议关注后续进程,如果觉得我更新速度太慢,lofter或者bilibili私信。谢谢支持。
“飞到电线上面停下,就会有更多人看它。”我看着地上觅食的一只鸟,和自己说。
“错。没人看天。”
被插嘴了。不过这让我莫名感动。我立即说:
“你错,它会被电成一团摔下来。然后有很多人看它。”
好久没有见到可以和我说好几句话的、不是亲人的东西了,虽然把他叫作东西有些不礼貌,但这的确是正确的。他是东西,我也是东西,一切客观存在的事物都可以叫做东西。我看向他。很好,意大利。以前怎么没这么说话呢。
“我对。因为确实没人看天。”他的声音相当自信。
我立即进行思考。不过,意大利是对的。这让我有些难过,但不知什么在逼我道歉:“对不起,你是对的。没人看天。”




我把注意力尽量集中在面前笔记本上的文档上面,试图不去关注在一旁对文档指指点点的Reich,第三帝国。(其实客观来讲,他可以被称为德三,只是有些不尊重)
“工作报告不应该这样写,你这里加上这么一段话……”他又过来用手指点着一段,“根据上个月的……对,就这样。我知道你不是写文件的,我也不是,干这玩意不习惯,但你居然带到房子里来写,公司是在毫不客气地剥削你。剥削啊!”
我按下control+S,摔上笔记本,倒两杯冰水推到台子上。
“哎对,休息一会儿,和第三帝国说说话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我们可以互相理解对方在说什么。”
“你是在提醒我当年你们你国社党干的好事吗?如果是这样,我会不留情地告诉你,敬爱的前辈,我很讨厌您。”我面无表情地提出,讽刺般的把“你”换成了“您”。
帝国想必很习惯这种简洁高效没有客套话的交流方式。他一仰头把水干了。

“好。今天你没让我走,你有事。你想说什么?”
我想到公司里那群全都不搭理我的,但可以被称为同事的东西,和那只奇怪的鸟,还有意大利。开口说:
“有别的东西能听懂我了。”
他一副深思的模样。然后缓缓道:“是一辆什么车?”

好主意。但实际情况并不是那样的。
“错。亚平宁半岛的意大利。”

“那很好。”他继续若有所思,“要不然我直接把法西斯党叫来和你谈谈。”
我摇头。哪里有这种怪事,我宁愿找他本人也不想和法西斯党,即法西斯意大利谈论。
“看上眼了抓紧去追,拖着拖着就拿不到手了。”
“好的,对。”我回答。
我:“……?”




分析得出,我只要按照自己最根本的样子聚精会神地盯着一个物体思考,意大利就会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在我面前。很难分析他为什么每次都在。
就在这个礼拜五下班时我对着门口一棵很高的草瞪眼,并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时,他又出现了。
可能是因为他闲职,工作不忙。

“难道这种东西的存在性也是要思考的吗?”
他用这种方式问我。我很喜欢。
“不。我在用这棵高草的存在性推导你的存在性。你为什么总是会被我看见。”我反驳,试图把话题转移。
他用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yo,主语是什么?德意志。所以我被你看到是你的问题。”
轻快愉悦的笑声从我身边跳过去。但这貌似很有道理。

我听见意大利问我是否想去喝一杯,我听见自己说可以。即使我没想好这种情况怎么买单,更是百分之九十五确定我拼酒拼不过他。就算这是单纯的面子问题,我也不能肯定今天晚上是否能有意识地、直线回到我那个应该可以被叫“家”的小公寓。
而不是连夜跑到郊外对着不认识的农作物唱歌。

走着,我检查领口的扣子是否扣上了,就像检查扣子就能让我不那么尴尬一样。我尽量从我的脑袋里找出一些有趣的话题,可惜由于长期不使用,它们早就被我扔到地中海去了。我觉得现在记载我脑袋里的母语词汇,可以和狼比一比。
突然闪现的主意被我抓住:在工作之余可以讨论兴趣爱好,而不是继续满嘴工作业务之类。
但最后从我嘴里冒出来的是这么一句话:“您学的是商业德语吗?”
我为什么要说个“您”?
“啊……?不。以前有人教过。”
我没有深究谁教什么,因为我试图用法语和他说话。不要询问关于意大利语水平的问题,我只会问好和一些在餐馆看到的菜名。
至于一些在大多数人那里常说的爱好,我真是一个不剩。

末了我加上一句从国社那里学来的说法:“公司在剥削我。剥削!”




“呃,抱歉……不过我可以先失陪打个电话吗?”我看着天还没黑就亮起来的小彩灯牌子,攥紧刚息屏的手机,问。
我为什么这么有礼貌?
“那好,我去西边那棵植物下等你——暂且认为这些植物都是存在的,而且不会自主移动。”

嘟嘟嘟的忙音从听筒传来,我心里终于开始不满地抱怨:在关键时刻打电话不接,实在是可恶。
点开留言,我输入一堆星星,具体内容自行理解。

“嗨,处理完成就可以走了吧?”
我有些僵硬地点点头,没想到下一句话简直像六月雪花飞上脸,三年大旱独自家,晴天里一声霹雳把我定在了原地:
“你担心钱的问题,完全是多余的,刚刚问过了,我的某位前辈也在这里和别人拼酒……”
95%是法西斯意大利(曾闻其有千杯不醉之美誉),那剩下的5%则全是我给自己找后路的。
接下来我又听到一句“他买单”或者另外的不知什么东西,却一点也听不到心里去。一时间竟然无法判断应该先感叹他们关系不错,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跟过去。

我可怜的脑袋像是被一根钉子扎进去一样,开始一抽一抽地痛。



——
还没有写完,但我不是鸽子。如果订阅,则可以收到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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