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5497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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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火影忍者 漩涡鸣人,宇智波带土
标签 带鸣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反派与主角的帯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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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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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9 18:10
- 导读
- 应阿飒的点梗写的,不过我一向是写不来命题作文,所以···
将就着看吧
土视角
自他睁开双眼时,他所见便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荒原。
他听说过造成这一切的缘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失败的一方或是被俘虏,或是像他这样被驱赶到这样坏境恶劣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
当有人对他讲起逃亡的苦难时,他能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想象到抵达此处前就已经倒在途中气绝的人。他无法体会他们的对死亡的恐惧,他只能想象他们临终前可能是“痛苦”的表情。
讲故事的人对他说,也许体会不到这一点,对你来说是好事,否则,他们又会把你拆开检I查一下了。
也许。他点点头。
还好,你也不是战争型。讲故事的人叹了口气,给他处理破损处,说,你得理解,他们的担心,不管是谁开了第一枪,伤害都已经造成了。不过,他们也很固执,即使你已经无害,他们也不会让你太过接近。
他听到电路接通的声音,像人们说的——又活过来了一样。背后的伤口,是他在拾荒时被另外几个拾荒少年打坏的。他尝试去理解,但他又不太想这样做,讲故事的人——他的启动者不希望他有负I面情绪,说这样,他就会变得和盘踞在前人类的城市中的钢铁之躯一样,充满憎恨。
因而,每当启动者说到这的时候,他就把它当作一种开始工作的口令,他会拿起工具向荒原深处走去。
心中那点小小的愿望一直都保存着,好比是度过日复一日的乏味工作的动力。
有时候,他想过突破荒原的边界去寻找城市里的同类,可在风沙中垂垂将朽的人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又折了回去。
他想,等启动者寿终正寝时,他再这么做也不迟。
而事情变化总是出乎意料,启动者死在了一个寒冷的黄昏。
他看到对方把自己仅剩的破旧外衣,包裹在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年身上。启动者总是说,年纪越小的人越需要保护好,而他这样的老者,对社I会来说,已经没有价值,更何况是这样急需复苏的社I会。
过热的芯片让他的思绪停滞了一会,他朝那片模糊的东西瞥了一眼,那是满身弹孔、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机器人残体。他从还算完好的胳膊表皮,检测出残体的型号,和他是同一类的娱乐型,甚至出厂编号都隔得不远。
他埋掉了启动者,简单地悼I念了一下,就带着少年和残体回了驻地,这是和以往捡到的不一样的东西。他像启动者照顾他那样,照顾少年,而那具残体则被他放进了启动者维修他的工作间,可惜他尝试过很多次,他无法修复,只能读取那块重要芯片上的信息,为他的旅途做点准备。
他以为他与人相处的不熟练,会令少年感到不安,而事实上,少年却对他十分热情,把不属于他的名字按在他身上。他能从那双蓝眼睛中获取和启动者不一样的感情,不是长者对幼弱的怜惜和关爱,是别的,说不清,像划过荒原夜空的流星,稍纵即逝而美妙无比。
于是,他对少年说,我的芯片损坏了,有些事情,我可能记不得了。
这样啊。少年迟疑了一会,又带着一丝期待问他,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鸣人?
他本该用坚定的语气去念这个名字,可陌生的发音使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被阉I割掉许多功能的他,摸不透对方的情感变化,只得通I过原始的方式去推测和观察,他耳旁的电流杂音越变越大。
太好了,你记得。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什么都记不得了,带土。
鸣人的喜悦掩盖了他的慌张,他仍由他扯着胳膊,待对方消停后,他稳住了电流的波动,说,我希望你和我说一些以前的事情,如果你愿意。
啊···你以前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诶。鸣人搓搓手,在他旁边坐下说,你以前好固执,都是没商量的,真是有点讨厌。
现在好点了吗?他把驻地的炉子燃起来,火光照映着他们,他想起启动者讲故事的时候。
啊?嗯···好点了。鸣人愣了一会,回神问他,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遇到了一个拾荒者,他带我们来这里。一个故事在他脑中I出现雏形,他在鸣人好奇的目光下,继续说道,可惜他在前两天就过世了,有空的话,我带你去祭拜他,如果你愿意。
我会的,不过,那个是你的新口头禅吗?鸣人把手放到火炉前烤炉烤,又转向他,因为你坏掉了的缘故?
算是吧。他把火炭往炉子里堆了堆,他的电流会因鸣人的话语不稳定,得找些事情做,才不会那么明显。无意识的纰漏差点让他功亏一篑,他需要像启动者那样严谨,去讲一个故事。
鸣人和他说了很多关于之前在城市里的故事,包括对方是怎么在回收站里被带土捡回家的事;怎么绝I食以示抗I议带土打署名标签的的行为,而被带土拽去人类收I容所吓到,决心策划跑出城市寻找其他人类的事;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感I化了死脑筋的带土终于同意一起走的事;怎么在追捕队的枪林弹雨中逃入这片荒原的事···
这和他在带土的芯片中提取的信息略微有些不同,但总体是对得上的,只是鸣人I大概不会知道,打上署名标签的那一刻,对方的情绪波动就已经处在带土的监控之下了。至于带土为什么没向上面举报,他在芯片的信息中找不到线索。
可能是为了防止像他这样的窥I探,每往下一步,芯片上的密码越来越复杂,好比是水中潜行,越往深处,压强抑制了他的机能。他本能察觉到,带土是不愿意倾诉“自己”的,这种身份像是一种耻辱,他能联想类似的事情是——人因那场战争对机器人产生了恐惧,进而厌恶属于机器人的他。
带土明明是在一群同类之中,为什么会被厌恶?这难道是他产生和鸣人一起逃亡想法的原因吗?
他费了些功夫,解I开那道繁杂的密码,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向他展开,像是海底火山喷I发,蒸腾着硫化物和海水,灰黑色的烟囱矗立在幽暗的海底,他似一只饥饿的深海蠕虫,在这高温中吸食着带土传递的讯息。
带土和他一样是被人类启动的,只是倒霉的家伙刚和主人建立起深厚的契约,主人就被解I放了的机器人I大军残杀,死在崩溃的倒霉蛋面前。带土自I由了,却无所事事,还必须努力适应新世界。因而,带土便说,一切都变了,一切又没变,或者,变得更糟了。
他知道,当转机出现时,带土会毫不犹豫地抓I住,而他也是这样做的。
鸣人常常会问他一些听着有些蠢的问题,包括那个“你会不会梦见电子羊?”的问题。他的回答和带土一样,他说,不会,我休眠的时候只有白噪声。鸣人很快露I出一副你果然很无趣的样子,他便又开口说道,对于人来说,做梦是一种放松式的修整,但机器人没有这种需求,因为我们的运行机理不一致。
鸣人诧异地看向他,随后来了兴趣,便追问他。他简要说了原理,可对鸣人来说还是太难理解了,看到对方挠头的样子,他便止住了话题,带着鸣人开始一天的拾荒之旅。
最初时,他担心鸣人会从其他拾荒者那边知晓些什么,特意绕了远路,尽量避开他们,而现在,他已经把那些拾荒者的活动范围掌握了个大概,他们碰面的情况极少。他同时叮嘱鸣人,不要对荒原里的陌生人过于热情,否则他们会抢走你的东西,还可能杀掉你,做成储备粮。
哈哈哈,带土,你什么时候学会讲吓小孩的故事了?鸣人见他张牙舞爪的模样,忽然笑得乐不可支,抖了抖袋子里的沙土,说,你好像对这里很熟啊···奇怪,算起来,我们也没来多久啊。
我没有吓你,鸣人。荒原里的食物不多,但从城市里逃出来的人几乎都在这边生存。谨慎点总是好的。至于你的疑惑,我可以说,在你昏迷的那几天,救我们的拾荒者教I会我很多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挑选着袋子里的东西,比起前阵子,他已能很好控I制电流了,只是有时候仍会听到杂音,或者说,那是被人称之为“良心谴责”的东西。
鸣人静静地看着他收拾完那些东西后,问他,可不可以带他去找拾荒者的墓地。他欣然同意了。
那个不起眼的墓地距离他们的驻地有些远,那是因为他的载荷不足以支持他把两个人和一具机器人残体带回去。他为此感到很抱歉,按常理,他是应该丢下那具残体的。
鸣人虔诚地为他的启动者祷I告,而他则把被风沙掩埋的石碑挖了出来。鸣人问了他一些关于墓地主人的事情,他简要地回答着,伪装成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朋友,他知道说多了,就会暴I露I出故事的漏洞。
拖着袋子的鸣人走在前面,他跟在后头。鸣人不让他拿袋子,说是先前一直受他照顾,现在必须出点力。这种情况就像是带土芯片里记录的,鸣人策划着逃亡的前奏。他借着腿长步子大的优势,和对方并行,鸣人侧过脸问他,为什么把胳膊上的记号划掉了。
我知道你讨厌你的身份,但你从来不会想要否认它。鸣人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说道,你说过,它会让你想起过去,即便不怎么美好。
这番话似一个炮弹落到他心中炸开,原本控I制完美的电流再度紊乱,无数个字符在他眼前飞速闪过,他费劲地捕捉着,组I织起语言把故事继续讲下去。
他沉默了好一会,解释道,拾荒者告诉我,这一带的人都是被机器人压I迫的逃难者,如果被他们发现我的身份,我无法保护你,我不能杀I人。
这样啊···我知道了。鸣人猝不及防地笑着对他说,天色晚了,我有点饿,可我们好像离家很远的啊。
是这样。他应和着,熟练地接过鸣人的袋子,就地取材生火做饭。
晚餐是简易的热罐头,这些一部分是死者的遗物,一部分是追捕队遗留的饵料,专门给被I捕的人吃的,而如此接近荒原腹地的饵料,还是很少见的。
他眺望着远处的山头,正想说什么,鸣人对夜空划过的流星叫喊起来。
这样的景象,他早就看过不下数百遍,可和鸣人一起看还是首次。他对着天空比划着,说起关于星座的故事。鸣人没有搭话,仅是仰望着一闪而过的亮光。
此刻,他才发觉他的愿望就和这流星一样,遥不可及,他知道鸣人已然察觉了什么,伴着夜色入睡的他们,没有靠在一起。鸣人选择待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即便他警告说,夜晚寒冷且危险。
再梦幻的泡泡总有撑I破的一天,他会为了他自己,把故事讲下去,可并未当面戳I穿他的鸣人是为了什么呢?
这一夜,他注定无法休眠,哪怕再细微的声响也无法逃过他的监I听。鸣人有异动时,他稍待片刻,便尾随而去。
鸣人是往驻地的方向走的,兴许是想找到证据和他摊牌,他后悔没把带土的残体藏好。
一路上,他设想过他们会遇到的危险,但没想到对方能力远在他之上。他窥得带土的部分战斗技巧,然而绕不开杀I戮限I制,使他这现成功夫对精英众多的追捕队来说,毫无用处,他总算知道初见时带土的残体是怎么来的了,所幸他消耗了它们的子弹。
鸣人被追捕队抓I走,他则拖着一具破败不堪的残躯向驻地进发,他知道带土的残体还能用,他们可以融合成一个完整体,但这并非没有代价。
相比进化成自I由体的带土,被移除了许多功能的他,仅是启动者聊以慰藉的工具,被禁制束缚的自己无法操控带土的肢I体,除非他把那块芯片替换。
白色的机液漫溢,如一分一秒流失的时间,他迅速接通了残体上的线路,在自己身上操刀,一点点修补着,这像是踩入流沙中不可自控的陷落,即使挣扎也无济于事,他想到了荒原中迎接最后一刻的人,他可以告诉启动者,他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他想,那时鸣人对他说——你以前好固执,都是没商量的,这个评价放在如今的他身上也是合适的。他该为故事写上句号。
【嵌入程序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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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和他计划的旅途一起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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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在实现愿望的喜悦中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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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ps
码完了,我好像把你要求的sеxy丢I了,哎,算了,命题作文从来不是我的强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