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5519045
作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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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原神 温迪
标签 原神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温酒待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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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2
2023-8-19 05:03
- 导读
- 梦是枕边流过的清风,鸟儿飘落的白羽,水中的影。
但最重要的,梦是你心中所想,神之所应。
诶嘿,这种应该叫......观影体?
查过资料,但还是有无法确定的内容。
蒙德的历史无法细致揣测,是自由的历史啊。
蒙德的深夜,可爱的牧师小姐正与几张纸和厚厚的一摞参考资料较劲。羽毛笔在纸上敲敲点点,写不出一个字来。
芭芭拉瘫在桌上,还有什么是比给风神大人编写传记更难的差事啊。
这可不是牧师小姐的一时兴起。究其原因还是最近关于风神的传闻参差不齐,有的甚至有损形象。像偷走冰之神的权杖,在原地放一根丘丘人的棍子以作替代什么的,会引发外交危机吧!
虽然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不劝诫那个整天传唱此事的诗人......
对了,姐姐说过那位诗人的作品尤其值得借鉴。芭芭拉赶紧翻出琴整理的《温迪阁下诗歌总览》,这下总该没问题了吧。芭芭拉期待地翻开书,然后......
资料:风神善良正直努力勤勉
温迪:那家伙闲得很
呃......真这么写的话,会引起信仰崩塌的,一定会的。
不过,芭芭拉突然泛起了困意。那就把这些事留到明天再说,风神大人不会计较的吧。少女与桌上摆的[四方之风的记忆]道晚安,便沉入了梦乡中。
窗外传来窸窣的风声,绿色的诗人靠在窗边笑着。
“晚安啦,我虔诚的信徒。”
“不过风向......不太对。”
再次醒来时,芭芭拉眼前却是一片虚无和人群,姐姐正神色紧张地与旅行者以及诗人,小派蒙谈话。
“请蒙德人到此处集合一下,西风骑士团有事要宣布。”过一会,琴说:“此处是大家意识体的交汇之处,不必担心有危险。至于原因,是荣誉骑士的命座激活材料所致。”
“是的,[四方之风的记忆]。”
布兰奇突然想起,前几日荣誉骑士拿了一堆[四方之风的记忆]换摩拉。但寻常人根本用不上,只好留下一瓶。其余的挂委托又让荣誉骑士拿去全大陆赠送,每人领了一瓶。
(旅行者无成本赚摩拉)
原来这小瓶子这么神奇啊,涨知识了。众人恍然大悟。
真有这么神奇吗?怎么可能。
温迪放出一缕风探查过,这里是世界树的数据空间。好像是有人篡改了历史,世界树产生了短暂扭曲。[四方之风的记忆]作为时与风的一缕,持有它的人自然能与世界树建立一定的联系。所以,他们只是要看一段记忆而已。这段信息获取的代价则是放出探查的那缕风被吸收了。
“就像虚空终端,但只是无意识的共享,不用担心会被控制。”纳西妲解释:“就像做梦。”
至于谁篡改了历史......你得问大慈树王。
注意到温迪的小动作,钟离“提醒”说:“据我所知,这个空间会展露它吸收的元素力主人的记忆,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温迪:我......老爷子你......
仿佛是印证钟离的话,周围场景突变,映射出风暴的模样。
这是......
“蒙德?”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温迪,一个是——
少年。
“哎,呃......诶嘿?”
仔细一看,少年身后还有莱艮芬德和蒙德曾经的居民。
莱艮芬德招呼温迪:“小......”
“哎哎等等!”温迪钻进那群人中,再三强调身份保密的重要性。“所以所以,帮帮我吧。要是被揭穿,我就要上岗再也不能到处游玩了。”
莱艮芬德却犹豫了,他指指茫然的少年:“对他也......”
“抱歉啦......也保密吧。”
怎么办,好像不太能面对他。
暴风中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疲惫的青年。他牵着小女孩的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赶路。
“父亲,我们能找到自由吗?”
女孩好像格外早慧,此刻她清澈的眼里盛满了担忧。
“为什么我们要走出风墙,父亲,受神明的庇护不好吗?”
“风墙?难不成,是古恩希尔德家族?”芭芭拉反应过来,回头对琴说:“三千年前,古恩希尔德对孤王乖戾的暴政忍无可忍,率部族逃离了狂风咆哮的古城。是参考资料上的内容!”
不回头不要紧,刚一回头,芭芭拉与一条蛇样生物对上视线。“啊!蛇!”
“不必惊慌,此为螭。”钟离解释着。
哦,是螭啊。
不是,是什么?
螭疑惑:“哈?我怎么就成蛇了?”
完了完了,旧日魔神好像发怒了!霎时,螭周围形成了半径5米的圈。
尊享vip空间的螭:......
“啊,张大娘,您怎么......”“夕儿!我好想你!”惊奇的声音此起彼伏。没想到大家都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离去的亲友。
旅行者低头,看到了......提米的一大群鸽子。
派蒙吓得钻到旅者背后:“啊啊怎么办啊旅行者!它们不会来找我们索命吧!”
旅行者掏出无锋剑,砍鸽子,收材料,动作行云流水。
(鸽子二次利用)
“大家安静,这也是时之风的影响。”影主持着局面。刚说完,她对上了真的笑颜。......影愣住了。
原来这小瓶子这么神奇啊,涨知识了。众人恍然大悟。
真有这么神奇吗?怎么可能。
离去的人们作为世界曾经的一部分,意识留存在世界树中,也算是别样的永恒吧。
时间隔开了你,所以我把自己封在时间中来见你。
但是,往生堂的那位客卿似乎知道得格外多,是仙人吗?
知道内情的璃月港归西人士:帝君!帝君我......
某客卿:不是我,别找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青年沉默了良久,开口:
“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绝对正确,我也无权代替你们的意志。
但自由,必须由我们自己去战斗,去争取,去体会。
我是这么想的......”
女孩凝视着父亲,回答:“我知道了,父亲,我会这样想的。”
不知为何,明明是非常激动人心的场景,众人却一片哗然。
归终沉思着:“被强制灌输的自由意志,还能算是自由吗?”
是啊,自由不是恩赐,抗争才是。
强光闪过,风暴不再,好像来到了一座小岛上。
巨大的日晷前,风缓缓抚过。
“时间时间,我觉得他们好可怜,帮帮他们吧。”
时间笑了:“你再好好看看,他们的意志多坚定,羡慕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可怜。”
这......坚定?很不自由吧!
“可我觉得这不是自由。”
“哦?”
“自由,应该是......每个人都能开心......”
这也不太对吧!
“是,也不是。”温迪评价道:“那时这缕风还太弱小,不懂真正的自由为何物。”
“自由是蓝天。”少年简单粗暴。
众人看看温迪,又看看少年,注意力却被另一个方面吸引。
试问天下还有几人如此相似?
“那个,我建议你们先认个亲。”蒙德人a打先锋。
温迪:额......啊
少年:????
风得到了一个礼物。
“现在呢?你再看看?”
“唔......一个长着翅膀的人?我看不懂。”
“你还要帮他们吗?”
“当然!”
“那么,如你所愿。”
时间抽出了这缕风,揉捏变形。日晷前逐渐出现一个精灵模样的小家伙。
身体刚成型,小家伙就睁开豆豆眼到处看,快乐地转圈圈。
“谢谢你,伊斯塔露!”
小精灵!好可爱!所有人大脑都滚过这六个字外加两个标点符号。
温迪笑了。
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局,我就......算了,我还是会选择,
帮你们啦。
风暴再起时,女孩正记着什么。
“今天是逃离暴君的第二年整,明天是我的15岁生日。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爸爸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怎么办......
爸爸还能给我庆祝生日吗?”
真是......令人窒息的绝望。
众人遥望着伏在日记上的幼女,不发一言。
自由,也曾是这么遥远的东西啊。
“族长他情况恶劣了!”
惊呼声从帐外传来,女孩匆忙起身,踉跄半步奔出帐外,拦住了大呼小叫的族人。
“大姐姐,请带我去看看!”
“还有,请不要传播这个消息!”
是为了防止民心涣散吗?这就是领导人的缜密思维吧。
不过,领导人的缜密思维出现在一个本该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身上,怎么说都有点诡异。
帐篷里,那位曾叙说自由的青年却为疾病所困,女孩正沉默地站在一旁。
狭小的帐篷里是默然的两人。
“女儿,”青年唤道“过来,让我看看你。”
“如你所愿,父亲。”
青年笑着:“你还是这么,严肃。”
“父亲。”
“你不伤心吗,我就要死了啊。”
把血淋淋的世界摊开在女孩面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女孩的成熟。
“伤心。又能怎么样呢,你,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啊!”女孩压抑着陡然爆发的哭泣:“你走了,想必新任的族长会是我。如果连我都展漏出脆弱的一面,我们,我们怎么在风雪中走下去呢。”
“这么说,小时候你问我的问题,你有答案了?”
“回去,就只能被支配。自由与生的权利,要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她的眼里闪耀着坚定的光辉。
“是的,女儿......此即......自由”
仰于病榻上的躯体渐渐被剥去了生命的气息。
女孩沉默良久,起身拉开帐门。
“族长身体好转,生命无虞,但记忆力有失。即日起,我族事宜,由我协同各位接管!”
幼小的女孩此时迸发出不置可否的气势,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刚经历丧亲之痛的孩子呢。
宁可自己背负所有,也不能展漏出脆弱的一面,影对此感慨万千。但这真的是良策吗?
琴虔诚道:“古恩希尔德的自由意志,将由我们续写。”
少年看着这一切,疑惑地开口:“哎?这就是自由吗?”
为什么,我想的不太一样呢。
月光倾洒于大地,却只为这片土地带来了哀鸣。
是的,永困于风雪中的不止前族长,更有族中民众。
女孩没有生日蛋糕,有的只是衰微的族群。
她对着寒风许下生日愿望,少女虔诚的祷告和流民的呼声凝结成了信仰,为风雪中跌撞前来的风之精灵指明方向。
沉默的众人终于有了声息。
“是不是小精灵要来了?”
“他们有救了!”
少年凝视着[风之精灵],有点熟悉?
(你是把你大洋彼岸的风精灵忘得一干二净啊)
女孩在原地伫立良久,始终挪不开脚步
“诶嘿?”
无人的静默里,一道小小的声音率先打破宁静。
“谁?”少女警惕地回头,却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发光体。
小小的发光体不吭声,飘到女孩身边抱起一个苹果就要走。
那可是族中为数不多的食物啊!
她揪住发光体的小叶子,夺回苹果。
小发光体脆弱得好像要哭出来,光芒都褪去了不少。女孩这才看清这是一个小精灵。
小精灵的话,没有威胁吧。女孩放心地接近它:“还给我,好吗?这是族中为数不多的苹果了。”
“为什么啊?你们这里不结苹果嘛?”精灵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
看来这还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家伙啊。
“这里太冷了,还给我吧。”
小精灵简单的头脑迅速运转,
太冷了=没有苹果
有苹果=暖和
那就让这里暖和吧!
它回忆着伊斯塔露与本能的力量,努力试了一会,一个光点从它身上扩散,环绕着女孩,最后融入土地。
“这是......”
“千风的祝福。”温迪小声回答:“真怀念啊......”
“这这这不是温迪吗!”少年突然惊诧地喊道。
(让我们恭喜少年终于想起了他大洋彼岸的风精灵)
温迪?不是唱歌很好听的吟游诗人吗?少年的话很快赢得了极高的回头率。
“就是屏幕上的那个精灵啊......我唔......”莱艮芬德捂住少年的嘴,迅速逃离现场。
“诶嘿嘿......” 温迪笑着解释:“重名,重名啦。”
确实,[温迪]这个名字还挺常见,在崇尚风的蒙德更是如此。
蒙德人b若有所思:“对啊,我家的狗就叫这个名字。”
虽然与狗重名有些奇怪,但这个坎暂时是过去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疑惑还未出口,女孩突然意识到眼前脆弱的精灵能带来怎样的转机。她收住话头,郑重地发问:“您是,神明吗?”
精灵专注地啃着苹果。
那就当默认了吧,仅凭人类的力量恐难以在风雪中存活。迭卡拉毕安是指望不上了,安德留斯更不知身在何处,那就只能一试了。小族长盘算着。
“请问您作何称呼?”
精灵专注地啃着苹果。
“神明大人?”
精灵专注地啃着苹果。
年轻的族长俯下身去,在精灵的头上落下一吻:“我们将给予您信仰,我将成为您的守护者,请您庇护我们,神明大人。”
此即自由蒙德的第一次骑士礼。
虽然精灵好像不太能接受这么官方的说法。
“嗯......意思是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对吧。”
“您可以这样理解。”
“哦,好啊!”
原来在巴巴托斯大人之前,古恩希尔德还接受过一位神明?
蒙德人此刻的表情就像有一天发现你一直以为的亲妈是后妈一样精彩。
芭芭拉努力回想资料上关于精灵的内容,啊,好像有的,不过旧蒙德之后就杳无音讯了。
“果然是泯灭在战争里了吗?”赫乌莉亚感叹道:“战争带走了太多美好的事物。”
场面一时十分严肃,可爱的小精灵......
钟离试图缓和气氛:“有没有一种可能,它还在喝酒,喝得很开心。”
少年反驳:“怎么可能,温迪不喝酒!”
莱艮芬德熟练地捂嘴:“都说了是重名了,风精灵很多的啊!”
温·不喝酒·喝得很开心·迪:?
按照一般故事发展,小族长将精灵带回族中,与各长老简单地商量事宜。第二天,少女正式成为部落的族长和首位女祭司。在危机面前,权利微不足道,所以继承进行得格外顺利。
虽然神明大人全程只是在专注地啃着苹果。
当天晚上,第一次收获信仰的精灵就被突然激发的的力量吵得睡不着。哎,当神好麻烦哦。精灵飘到了帐外。月光下,小族长正干着什么,影子被拉成长长的一截。
“嘿!干什么呢!”小精灵借助风突然窜到她面前,把她吓了一跳。
“没什么,过生日,大人。”
“那你不许愿啊?”
“我不信这个。”
“为什么啊,很灵的,我就是跟伊斯塔露许了愿才能来这里的。”小精灵趴到少女头上,悠哉悠哉。
伊斯塔露又是谁?生日之神吗?
“所以所以,许个愿吧,这可是有我帮忙实现的生日愿望!”
少女虔诚地闭眼:
那就,愿自由永护蒙德。
“嗯哼,我听到了哦。”精灵也在少女头上落下一吻:“不是给你的啦,是给你心中的,自由蒙德。”
此即自由蒙德的第二次骑士礼。
“不知是否为贵国的自由理念,”钟离慢悠悠对温迪传声:“你的神位,似乎是被你的子民们算计得来的。”
“放心啦,古恩希尔德的孩子一向聪明,现在还没到真算计的程度呢。”
“......你并不生气。”
“信仰集聚在风之精灵的身边,如同流水汇入清泉,为风之精灵带来力量。就这样,他为这一支部族提供了小小的庇护所,又将守护的力量分与族长的女儿。”
一个少年诵读着纸上的文字,抬头向精灵发问:“是这样吗?小精灵?”
“大概吧,我只是不想有人忘了他们。”
“这样啊,那真是非常好的素材。”少年眼中闪出兴奋的光芒:“我要以这为素材谱一首歌,让我想想......”
“飞翔吧,飞翔吧......”
“他会写歌吗?”精灵看着投入创作的少年,惊喜地问旁边的一个红发人。
“是啊,一首抗争之歌。”莱艮芬德笑得意味深长。
“这不是温迪吗?”
蒙德城居民很快认了出来,其中一个环顾四周一眼看到少年,想也没想将他指出来。
“对,就是他!”
莫名其妙被指出来并体验改名服务的少年连忙解释:“我不叫温迪,但歌是我写的。”
然后指着莱艮芬德:“看他就是接话的那个。”
迪卢克见此情景,在被指出来和自己出来间选择了后者,他转移话题道:“据我所知,反抗暴君的是风神,但精灵好像在做同样的事......”
经过人们的一番苦思,蒂玛乌斯说:“难不成......风神大人与精灵......”
“我知道了!”教令院的一个学生喊道:“我最近在写论文,研究了一阵子风神,我早觉得资料里不时出现的[风之精灵]有问题了,现在看来——”
旅行者认同地点点头,期待着下文。
“一定是精灵失败了,风神借势成功!”
教令院又成功带偏了众人呢。
小精灵在风中穿梭,为少年与风雪中的部族送出一封封“交流素材”,也送来一张张希望。少年的笑越发明媚了,精灵喜欢看他笑,有一种全身充盈阳光的感觉。
后来,精灵才发现,他喜欢看蒙德的每一个子民笑。
“逃于风暴的另一个部落一路南下,来到了一片绿洲,彼时的雪山未被冰雪覆盖,是一片生机盎然的乐土。法鲁希的部落在此繁衍,建立了名为沙尔.芬德尼尔的国家。而法鲁希是国王和祭司。
雪山之所以未被冰雪覆盖,是因为雪山上有一白色古树可以抵挡风雪,提供庇佑。法鲁希的女儿,芬德尼尔的公主于白树下诞生,与异邦人相识相爱。
可惜好景不长,寒天之钉降下,白树被摧毁,原本苍翠的乐土被冰雪覆盖,芬德尼尔国民无处可去,尽数灭亡。
祭司法鲁希登上了山顶的祭场,却没能听见天空的声音也没能返回。公主从白树上取下最完整的枝条,埋入山脚,可惜凛烈的寒风下一片死寂。
公主拜托自己的爱人寻找让古树复苏之法,可惜异乡人终究没能在漫天风雪中找到答案。当他回到山国的故土,为他洗尘的却仅有报死的空幽回音。
勇士陷入悲哀,随即变为无尽的惘然。‘既然神希望看到鲜血与死亡,那我就以战斗与纷争献给它们吧’。他在昔日的王宫里留下爱人给予的星银铸就的大剑,转身向着山下的纷争和战斗走去。”
结束了长长的叙事诗,精灵看向低垂着头的昔日勇士,眼神第一次染上怜悯:“是你吧,伊蒙洛卡。”
爱人的本能驱使他说道:“到我们的部族来吧,你会有用武之地的。”
于是,年轻的神明牵着一只受伤的小鸟,叩响了战争的大门。
蒙德的风精灵,文采这么好吗?
教令院的那个学生感叹:“这就是物种天赋了吧!我要有这个文采,写论文时编故事凑字数也不会那么尴尬了。”
少年十分不谦虚地骄傲道:“嘿嘿,那还是我教他的呢。他给我讲故事,我编成诗歌,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吟游诗人!”
总所周知,蒙德盛产吟游诗人和风精灵。
不过,所以说,要开战了?
一个平常的早晨,空气里飘荡着不平常的歌
「将凹陷的铁钱丢给远方来的歌手与诗人」
「将花束献给那少女」
「将令人落泪的苦酒」
「献给无法挽回的昨日,将歌声献给未来」
本是寻常的歌,在民众耳中却宛如天籁。
“那个少年诗人又来了!”
“敬自由,哦,暗语是什么,勇士?”
“风之花。”
高塔上,阴郁的孤王沉思着,叹一口气。
在诗歌与音乐随风而行的国度,人们有着乐天而敏感的灵魂。
在过去的一些时期,孤王与宗室会禁止一些和弦与曲调,
因为敏锐的人能从诗人与歌手的音乐中感受到叛逆的信号,
歌曲与唱诗确实也被用作抗争者联络的方式。
“蒙德人,还真是自由呢......”魔神们不由得感叹道。
毕竟自由不是恩赐,抗争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