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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女指】休止符

作者 : 芝玉

分级 大众 同性(女)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战双帕弥什 战双指挥官 , 战双凡妮莎

标签 战双 , 战双指挥官 , 战双凡妮莎 , 凡指

状态 已完结

370 5 2021-9-11 19:39
导读
*凡妮莎→女指,法奥斯同窗时期的捏造剧情,“屑女人”爱而不得注意,含虚构人物,非he,倾向于无结局
*女指无特征
*ooc预警
01 急停

如果说刚入学的凡妮莎本人及其行事风格是一首节奏激昂的进行曲,那么首席的出现就是她高歌猛进路上的一个休止符。
不,那时她还不是法奥斯军事学院的首席毕业生,也不是如今备受瞩目的灰鸦指挥官,人类的希望么……她有自己的名字,但凡妮莎绝不愿再提起,在与她对峙时念叨两句已经足够劳神费力,既然她和她的小队都那么讨人嫌,不如就叫她灰鸦。
碍于初识,又是同窗,很少有人会在第一节近身搏击课上使出全力,显然凡妮莎和灰鸦都在“很少”一列,凡妮莎被狠狠掼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想起小时候自己坐在钢琴前,负气胡乱弹奏着,而她的老师将琴盖扣下,她的乐曲就这样在一声巨响后终止了,似乎比起她十指的命运她更在乎那首荒诞的舞曲是否流畅运行,“这样的练习没有意义,凡妮莎。”
制压的人甚至在用指尖敲打计时,直到老师说结束了。战斗开始前凡妮莎并没有刻意记住对方的样貌,现在却在极近的距离看得一清二楚,灰扑扑的制式训练服,毫无特色的发型,敛去锋芒的双眼在与她视线相撞的时候浮起些虚伪的歉意。她把她扶了起来,替她整理了一下衣领和下摆处的褶皱,摊开手掌,是从她的发间脱落下来的一只蝴蝶结。
“你碰过的,我不需要了。”
她这么说。

02 错流
“灰鸦”对她来说是个无褒无贬的外号,取自她毫不出挑的外表,凡妮莎这么叫她本就不是为了羞辱,相反的,她更希望这个平凡人能牢牢记住自己授予她的称呼。灰鸦是个全才,按木桶理论来说她会被箍成最完美的容器,可凡妮莎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成为战场上的六边形战士,而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固执地认为只要能在某一方面超过灰鸦,就算她的压倒性胜利。
她疯狂且穷兵黩武的布阵方式助她在唯分数论的模拟测试中拔得头筹,反复确认过排行榜上的姓名,灰鸦的分数甚至隔着鸿沟被甩在了第三,她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想必是无法接受这个屈辱的结果。
她正伏在课桌上写写划划,总不至于因为一次失利就起草退学申请书吧,那太没出息,更没资格做她的对手。虽不至于挽留,近距离欣赏一下败犬的姿态也不错,凡妮莎改造过的军靴有意在地板上踢踏出响亮的声音,提醒她贵客来了接待一下,灰鸦挪开一边耳麦斜向后比了个还请止步的手势,“不用等我了,你们先去吃饭。”难以想象这个人还会有朋友,她对慕强的弱者们没有任何兴趣,但难得耐下心来等在原地,不如假定她是个知心朋友。
“呼啊——算完了!”灰鸦将终端上的草图按顺序整理好,逐一放大与眼前的全息地形图比对,“下次遇到这种地形再试试看吧。”熄灭的屏幕倒映出站在她身后的人影,凡妮莎安静笑着的时候真的像个恬静的洋娃娃,她歪了歪头,似乎是读不懂她脸上的茫然。
凡妮莎幽幽地靠得更近了,近到把另一个人逼得嵌在椅背中还向后仰,她有些无措地举起手中的终端挡在两人之间,这个样子还真是新鲜,“同学,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她不说这么煞风景的话,凡妮莎或许真的会好言安慰她几句。
“在我率先清剿了峡谷中的敌人后,”她站起身来睥睨着灰鸦,“我在终端上欣赏了你指挥的后半程,无意义的迂回、拖沓的行军、还有那些我看都看不懂的后撤指令,我真该把这段录像存下来用作助眠。”
“……还有,我赢了,我拿到了第一名。”不知为何这句话稍显式微,更让她窘迫的是灰鸦认真注视着她的眼神,这家伙似乎正在自己的大脑里根据特征搜寻人名,沉默将五秒钟的体感时间拉得相当长,她终于等到回应。
“那么恭喜你,凡妮莎。”灰鸦站起身来,这下换凡妮莎稍稍仰头,“还有,”她笑了笑,“谢谢你的建议,相信它们会对我的战术优化有很大的帮助……”
再之后的话她没听清,也懒得记,现在只能想起来这人并没有邀请自己共进午餐,态度恶劣,罪加一等。

03 途说
“凡妮莎。”
“怎么突然提到她?”
“好奇你对她的看法。”
“唔,凡妮莎啊,她很优秀,尤其是在指挥才能上……”好凉!大脑都要被冻住了!“火力覆盖式的推进方式也算她独一份的战争艺术了,”啊,她笑了,“杀伐果决、当机立断,你有看过她舍弃整个右翼直捣黄龙的回放吗?”伊甸的人造日光倾斜在她偏向自己的侧脸、从她的眼角流泻出光芒,“非常精彩。”原来是冰沙底端的糖浆没有搅匀,难怪这么甜。
“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你俩不对付。”
“客观的肯定还是要有的,喔,资源调配我也不如她,她的嗅觉很敏锐,”点了点鼻子,下意识抹了一把,居然沾上了奶油,“视力也很好,她不会错漏任何一个敌人,但……”日影偏斜,穹顶支架的影子短暂地覆盖在她的身上,拜托了,我最讨厌欲抑先扬。
“我和她道不同。”
“从没听你说过这么绝对的话。”
“因为我没办法把‘他们’简单地当做数字来看待……好啦好啦别用那种看怪胎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在想,那些红色的数字,在未来会是站在我们身旁有血有肉的人,我不会为了胜利抛下我的战友。”
“这就是你伦理课满分模拟实战擦线的理由吗?”
“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优化出万全之策的,既要胜利,也要一起回家。”
“救救竞速分。”
“兵贵胜,不贵久。”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
“我的理想国随时欢迎您的光临。”
“算了,辩不过你……说来你知道凡妮莎就在不远处盯着你吗,包括现在。”
“嗯,我知道。”
“她这种行为有点类似于……跟踪和窥伺?据我所知她平时还给你添了不少边角麻烦。”
“确实。”
“你不介意?”
“……我不在乎。”

04 同归
“诺曼,汇报情况。”
“目标据点已清缴完毕,附近没有敌对反应,已取得通信终端秘钥。”
“伊凡,辅助诺曼搭建局域信号网。”
“收到,请您保持短暂静默以稳定思维信标。”
“……”
“指挥官……你们在哪?”
“捕获伊芙琳信号,坐标距我和伊凡更近,申请前去支援。”
“批准,切换通讯频道为队内通讯,注意安全。”
“是。”“遵命。”
“诺曼、伊凡、伊芙琳,务必平安地回到我的身边。”
随着最后一条指令的下达,指挥终端上已经弹出了任务完成和计分页面,法奥斯的效率要是再高一些,已经可以直接在首席指挥官的荣誉证书上签下这个人的名字,人造的沙暴渐渐平息,归于沉寂的天空澄澈得不像真实。
她没有离开,起身抖了抖军服各个角落截留的细沙,往通讯塔上爬去,攀爬得越高,越能将队员们返回的轨迹看得清晰,局域网、队内通讯、意识链接均已在任务圆满结束的时刻自然断开,指挥官和构造体在实战考核结束后将会搭乘不同的运输机返回空中花园。
她向远方的两个小点奋力挥手,在遥远的昨日,人们和动物别无两样,用肢体语言和无意义的喊叫表达自我,她的队员们回来了,体型娇小的伊芙琳窝在伊凡怀中沉沉睡着,她毫不犹豫地介入了自己的思维信标,像一颗燃烧着的流行坠入沉寂的海。
两方身后都因不管不顾的奔跑扬起沙尘,诺曼抱起她转了两圈,大块头的伊凡有些腼腆地握了握手,伊芙琳已经恢复了意识,她小心地把她的重量分给她的指挥官一些,合乎定义的拥抱。
“恭喜你,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
“谢谢……”轻轻地。
“不离开吗?你的测试已经完成,你该去享受属于你的嘉奖了。”
“你们可是我指挥的第一个成型的小队,我还些事想做,就再陪我执行最后一个任务吧。”
“当然,指挥官。”
如果将视野拉至高空不难发现地表这块荒地被相当规整地划分出蜂巢的形状,每一个蜂房中都囿困着一个“指挥官+构造体”式小队,现在来看,戳破厚实蜂蜡再现天空的也就只有寥寥几组。
“艾文,执行最后的命令,将我送至运输机坐标点……艾文,艾文?啧!”名为艾文辅助型构造体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躯体偏向一边连带着背上的凡妮莎一同摔在了沙地上,凡妮莎像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在地上滚了几圈,自暴自弃地面对着天空自嘲,
“看来要是不想爬着回家就只能在这里等着所有劣等生都完成测试咯?”回应她的只有毫无劲头的风声,“艾文,还有水吗?”
“艾文,我的小腿好像没知觉了,来给我换药。”
“艾文,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艾文,不要睡着。”
她的小腿还在失血吗?或许在搜救的人找到她之前她已经死在这片戈壁上了也说不定,说来讽刺,她现在很想听听灰鸦的声音,因为她的声音、她的触碰可以肯定自己的存在,而不像一个无人回应的冷酷游魂。
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刺目的阳光,微风裹挟着砂砾擦过凡妮莎的脸颊提醒着她这里既不是地狱也不似天堂,寻回知觉的过程中她想掀开遮在脸上的布料,手被按住了,“再等等。”那人轻声说着,“诺曼,递一下水壶。”
唉,真是她。
“水。”灰鸦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壶嘴示意性贴了贴她的下唇,缓慢地喂了她两口水,这感觉太奇怪了,“我能自理。”凡妮莎夺过水壶,上半身无力地歪向一边,水撒了些许,连人一起叫灰鸦揽了回来。
“接下来诺曼会拆开纱布再次为你止血,条件有限,忍不住就抓紧我。”
“你他妈的少瞧不起——嘶……好痛啊!”痛觉大幅增强了凡妮莎的握力,要想抑制住丢人的声音就只能死死掐着灰鸦的手腕,她抖一下,灰鸦也闷哼一声,两人就这样短暂地共享着肉体上的苦刑。
不到五分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何为“短痛”,额头渗出不少冷汗,灰鸦轻按着她眼前的软布被她制止,“再等等。”不然连我生理性泛红的眼眶都会被你看了去。
“好。诺曼,去附近巡逻,随时汇报是否存在异常情况。”
构造体的脚步声渐远,这下两人之间终于只剩长久的沉默,还有微风柔和。
“你……”“我……”
“你先。”“我先说!”
“……那几次模拟演练,我故意打乱了你的兵线配布。”
“格斗课要双人配合的时候我发挥失常旁观你一打二。”
“拿走你的讲稿,不止一次。”
凡妮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举起那个一贯藏在角落的瓶子奋力打翻在阳光之下,碎屑和洒落一地的内容物反射着颜色古怪的光,她的尾音略微颤抖,她仍絮絮说着。
“你的洗发水是我换掉的。”和我是同一种香型,我无法忍受你在离我足够近的时候身上满是庸俗的味道。
“胸针,不同风格的,混在其他人送给你的礼物里,没有备注,也从没见你戴过。”
“我吹毛求疵、搬弄是非,指摘你莫须有的错处。”在碎布头里,找一件成衣的瑕疵。
“还有……”她的喉咙发干,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进气短促,酿成一声没有眼泪的抽噎——我跟踪你,偷听你和别人的对话。
“可以了。”
她想说她的一切举动都太过明显,她的视线几乎溢满了她身边所有扭曲的狭缝,但她既不恐惧也不感兴趣,这或许才是她的目光鲜少动摇的原由,更是触及其内里时让人无法忽视的,冷漠。
“已经足够了。”
一个谦和、温柔的人,内在怎么会是冷漠的?在这件事上甚至没有人比凡妮莎更有发言权,她像根毒藤,汲取、生长、缠绕、收紧,当她足够壮大且深入,却发现她探求的终点空无一物,她向后抓着,再次握住灰鸦的手臂,她往她的怀中贴合,仍然没有“得到”的实感,像团有实体的雾,摸得到、看不清楚。
“不问我原因。”灰鸦抱着她往集合点去的路上凡妮莎嗫嚅着,比起疑问这是种指责,在我将你的林木点燃的时候,你为什么无动于衷,山火把藤蔓也炙烤得萎蔫,我为什么在河水的倒影里看到了对岸的你。
被放在担架上的时候,凡妮莎下意识伸手想拉住灰鸦,指尖堪堪擦过前襟,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理由留住她,蛮不讲理地靠近甚至坦陈也都不再有意义,此时她没有走远,无声的凝视烧灼着她的皮肤,凡妮莎知道她早就可以掀开目障,惨白的天光,和恰好回身的她。
于是她最后一次长久地注视着,灰鸦概括了她身上的伤痕,指尖、眼神都只是扫过小腿部分而已,这无端让她觉得麻痒,是伤口已经在愈合的征兆。狼狈地仰视着,灰鸦抬手从她鬓边取下了什么,一些碎发垂了下来,在拢好之前她整洁的羽毛难得几分无章,然而当她向她走来她却慌张地移开了视线,灰鸦俯身,虚握着的手在她的膝上,放下,一个——
“还给你了。”
——蝴蝶结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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