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5601039
作者 : 双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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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山河令 温客行 , 周子舒
标签 周温 , SM
文集 【周温/SM】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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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21
2022-6-2 02:46
- 导读
- ★周子舒温柔抖S,温客行疯狂在对方xp上跳舞还不自知
●温温为爱做M→真M,高甜,走心也走肾
●部分灵感源自B站 “可以可以都行都行” 的视频:“【山河令|周温|车】宝贝,这次哭也没用 【请佩戴耳机】”
天窗折磨人的花样总是层出不穷,其酷刑令世人闻之色变。殊不知,这正是天窗首领不为人知的癖好。
是周子舒无法戒除的瘾。
周子舒是在那天捡到了奄奄一息的温客行。
那天,他刚逃出天窗。为甩开天窗影卫,身披黑色斗篷,纵马来到了青崖山。
而他,一身红衣染血,躺在树下,气若游丝。成名已久的清风剑派掌门莫怀阳死在他不远处。
江湖向来是非多,或名或利,或恩或仇。也不关他什么事。调转马头。
这个快死的男人也看见了他,他本不欲管闲事,偏生对到了眼。
这个男人笑了,对他伸出了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了一句话。
不是求救,不是遗言,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你身上……有光。”
莫名其妙的,他救了他。
很快,周子舒就后悔了。
“温兄到底为何一直跟着我?”
“你不是也一直让我跟着吗?”
“那我现在让你立刻滚呢?”
“阿絮~你就让我跟着吧。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你救了我一命,我自应当鞠躬尽瘁地报答你。”
“这就是你所谓鞠躬尽瘁地报答吗?”周子舒黑着脸,咬牙切齿地瞪着前面雀跃的身影,再次掏出腰包付钱给店家。
温客行抿了口糖水,将勺子递给周子舒:“诶阿絮,你要不要尝尝这糖水?我还让他多浇了两勺糖浆呢。”
周子舒没喝,白了他一眼:“花得不是你的钱,你倒是挺会慷他人之慨。”
“别那么小气嘛。”
“还钱。”周子舒摊开手掌。
“阿絮~你就让我花花你的钱呗,不亏。”说着,温客行握住周子舒的手,凑近暧昧道,“大不了我下半辈子都为奴为婢、供你驱策,可好啊?”
周子舒甩开他的手,斜了他一眼:“好啊,那你就给我有个奴隶的样子。”
温客行笑着啜了口糖水,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道:“诶主人,你去哪啊?等等小的我啊。”
“主人,你平时都爱做什么消遣?”
“闭嘴,别再那样叫我。”
温客行似乎觉得很有趣,笑道:“这有什么不能叫的啊,主人?”
周子舒脸沉了下来,冷声道:“再叫把你牙给掰了。”
温客行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峻气势震住了,愣了愣又笑道:“好好好,我不叫便是了。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阿絮,你闲着的时候都爱做什么?”
天窗首领其实很少有闲着的时候,周子舒想了想,道:“闲来没事就去审讯犯人。”
“你逗我呢,这算什么消遣?天窗这么缺人手吗,审讯犯人还得首领亲自出手?”
周子舒不语。
温客行双眼忽然一亮,拽住周子舒的袖子:“阿絮,你看那边!走走走!”
周子舒无奈至极:“你到底逛够了没?怎么跟熊孩子头一回赶集似的?”
周子舒看着街道的车水马龙,心下烦躁,他到底为什么要陪一个男人来挑衣服?
“阿絮,好看吗?”
周子舒敷衍道:“不好……”顿住。
只见温客行换了一身粉色衣衫,却是这般惊艳,直衬得他肤白貌美、粉雕玉琢。其时正值春花烂漫时,眼前人竟比桃花更明艳逼人。
他抚了抚衣衫,眼睛极亮极亮,一眼便能看穿其中,满是渴望他夸赞的期待及一丝难掩的紧张,像极了一个不谙世事的贵公子。
这张脸哭起来会是怎样一番绝景?
一瞬失神后,周子舒移开视线,掩下晦暗至深的目光,道:“……不好看。”
他的瘾差点就犯了。
只是,这举动落在温客行眼里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阿絮,你又嘴硬了。”他笑意难掩,显然是高兴极了,转身对老板娘道,“这件就不换了。那件、那件,还有那一堆,麻烦都包起来,我都要了。”
待接过包裹,他就径直穿着那身招摇又风骚的粉色衣衫扬长而去。
“诶你!”
“客、客官,钱……您还没付钱呢……”
店家强颜堆笑地拉着他,周子舒心下愤愤,却又不得不再次掏出荷包。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温客行的脸本就够扎眼了,加上这粉衣白扇,一路上更是惹人频频侧目。要不是周子舒易了容,跟这人在一起,恐怕早就被天窗发现了。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总穿得跟个花孔雀似的作甚?”
温客行瞅了周子舒一眼,娇嗔道:“女为悦己者容,这你还不懂?”
“……你想悦谁?”
温客行以扇掩面,故作娇羞道:“阿絮,我还以为你是个体面人,这等私人心事,你这么直接问我,也太唐突了。”
周子舒白眼简直要翻到底了。
这日,他们不慎中了醉生梦死,侥幸从毒蝎药人的围攻中逃出。
“阿絮,你这流云九宫步,真是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甚美,甚美。”
不仅知道他的真名,还能认出流云九宫步,似乎对四季山庄知之甚深,温客行究竟和他师门有何渊源?
周子舒试探道:“人在迷香醉生梦死的幻境中,会看见内心最渴望的事物。老温,你刚刚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你看到了什么?”
“我在幻境里看到的是……”温客行凑近周子舒耳边,暧昧低语,“和我的心上人,洞房花烛、共赴巫山、陶然忘忧、不亦乐乎。”
听他又在插科打诨,满嘴不正经,周子舒白眼一翻,就要离去。
温客行连忙挡在他身前,收起了眼中调笑,神情认真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他真是我的心上人。你可知……他是谁?”
视线交缠,空气升温,最终还是周子舒率先移开了目光。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其实,周子舒一直都知道温客行的心意。他不是未经风月的毛头小子,老温的时时撩拨、句句暗示,他又怎会不懂?
都这个年纪了,周子舒并非没有过情人,只是……最后都受不了他床第间那病态扭曲的癖好,纷纷从他身边逃离,而他也从未挽留。
对于老温,他越是相处,越是心惊,他那扭曲的瘾与欲竟越是汹涌难抑,可偏偏他又无法真的推开老温。
他承认他有别的心思,但他更宁愿忍,忍一辈子,与老温做一辈子的知己。
对,知己,但一辈子。
也……足矣。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周子舒掏出药罐,自己吃一颗后,递给温客行道:“这药人浑身是毒,吃一颗吧,以防万一。”
周子舒没想到温客行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当温客行柔软的唇落在他肩上,将药人的毒血一口口吸吮出来时,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口腔是何等的温热湿润。
吐掉最后一口毒血,温客行脸上的担忧才退去,恢复了往常的戏谑。他调笑道:“阿絮,你这易容的本事,还是有点差劲啊。哪都照顾到了,这身上愣是没擦,你还不……阿絮,你这是做什么?”
周子舒收回点穴的手指,一手拿起刀子,一手准备脱他的衣服。
“阿絮,你这般强行轻薄于我,实在有失君子风度……”
“还装,你刚才明明也被药人咬了吧。”
温客行故作镇定道:“阿絮,你说什么呢?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只是这荒郊野外的,你未免也太猴急了……”
周子舒不跟他废话,直接将他的衣衫扒开,露出肩上狰狞的伤口,温客行这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清创前,周子舒瞥见温客行泛红的耳朵,不禁觉得好笑。这人平时满嘴没个正经,动不动就要撩拨几句,想不到别人一主动,他就缩回去,怂了。
药人艳红的咬痕横在温客行极白的肩上,红白交错,相互映衬,倒显得他肌肤白嫩得吹弹可破一般。
而中间的裂口很深,手指微微撑开,里面是深红湿润的嫩肉。周子舒轻轻按压四周肌肤,嫩肉还会随着他的节奏微微渗出血水来。
本该触目惊心的景象,在周子舒眼里,却是格外赏心悦目。
刀迟迟未落,眼神愈发幽深,喉咙发干,心瘾蠢动。
“啊!好疼……”温客行眼眶微红,刚刚阿絮清创一声没哼,没想到原来那么痛啊。
“……忍着点。”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嘶——阿絮你小心点,你的牙又磕到我了。”
嘴下的身体明显颤了颤,缩瑟不已。
“……抱歉。”心虚不已。
清创完,周子舒得出了一个结论。
绝品。
还有另一个结论。
他恐怕忍不了一辈子。
这晚,周子舒卸去了易容。
温客行笑意晏晏,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阿絮,我就知道你是我昏迷前见到的美人,你果然还是救了我。”温客行支着颔,毫不掩饰自己赤裸而热切的视线。
“阿絮,你之前都一直遮遮掩掩的,怎么突然就以真面目见我了?是不是终于被我打动了?”
“谁跟你说这是我的真面目了?”
“哦?难不成这副美人胚子之下,还有更惊艳的花容月貌?”
“你怎知就是花容月貌?说不定是满脸疮疤、青面獠牙。”周子舒忽而凑近他,似认真似玩笑道,“见过我真面目的人,不是疯了死了,就是被吓破胆了。”
温客行不以为然,依旧笑吟吟道:“巧了,我温大善人不才,江湖人称——温疯子。温疯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一直在找能让自己吓破胆的东西。”
下山之后,周子舒没想到会见到韩英。
“阿絮,你躲什么啊?你怕见捕快?还是说你是在逃钦犯?”
“对,我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温大善人离我远点吧。”
温客行拉住他,笑道:“那你采花不采?”
见他又开始了,周子舒回了句:“我只摧花。”
温客行被这说法逗笑了:“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阿絮,我原以为你只是嘴硬心软,没想到你嘴毒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周子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不仅嘴毒,而且心狠手辣。你小心点啊。”
“是吗?周首领这辣手摧花的手段,不妨使出来让小可也领教领教。”
周子舒似笑非笑道:“不急,早晚的事。”
老温,是你先招惹我的。
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你可都得给我受着。
又是一个月色极美的夜晚。
温客行调侃道:“阿絮,早知道你那么菜,我就不和你玩这谨言慎行令了。说吧,谨言还是慎行?”
“谨言。”
温客行目光炯炯:“你当我……是什么?”
“知己。”毫不犹豫。
“只是知己?”穷追不舍。
周子舒喝了口酒,回望那道灼热的视线,道:“这就是下一个问题了。要想知道,得先赢我。”
几番划拳,胜负已分。温客行干脆利索地饮尽杯中酒。
“老温,你可别输不起啊。”
“输不起?我把这条命赔给你都无妨。”温客行酒气一上头,痛快道,“我选慎行!”
周子舒挑了挑眉,来精神了。
机会难得。
“你等会可别反悔。”
“我何时对你出尔反尔过?说吧!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密室中有很多房间,正经过的一间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
温客行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摇头晃脑:“啧啧啧,阿絮你卧房后面怎么收集了那么多刑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道是,颜如桃李,心如蛇蝎。阿絮,你怎么就不能学学我,做个好……哎呀,你干嘛突然停下来?”
撞上周子舒的胸膛,温客行酒醒了大半,抬眼是对方严肃正经的神情。
“老温,听清楚我接下来的话。你现在可以开始想一个安全词,以便……随时喊停。”
“刚才的话都记清楚了?”
“记清楚了。”
周子舒再确认了一遍:“受不住的时候说什么?”
温客行对答如流:“说‘阿絮’。”
“很好。那么……”
再睁眼时,周子舒气势陡变。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