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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一只知更鸟

作者 : 芥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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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催眠麦克风 ヒプノシスマイク 入间铳兔 , , 山田二郎

标签 铳二

324 2 2021-10-10 17:48
导读
没带脑子写的别骂了别骂了




杀死一只知更鸟需要准备什么呢?
很简单的,你听我说哦……


——“你只需要一只金丝雀。”——






于入间铳兔而言,他所珍视的事物大多已经不在眼前了。
所以他能握在手里的,他一直都在奋力保护着。

入间铳兔并不是一个多么“懂人心”的家伙,这一点他自己、他的领导以及同僚们,他们心知肚明。



被背地里评价为恶德的现役警官,入间铳兔的心理素质或许远比他认为的更加扭曲和变态——他几乎是不容反驳的、将他的金丝雀保护在眼前。
不论他的金丝雀、是否需要这些。

金丝雀的名字很常见,〖二郎〗,一个日本国内许许多多不会给孩子起奇怪闪亮名的父亲母亲取给次子的、几乎是上一个时代的名字。
至于这个上一个时代是平成、是昭和、或者是更久远一些的大正或者明治……谁在意呢?常见的名字自古以来,一定要类比的话就像英国的Tom、中国的张伟和俄罗斯的Андрей,都是人群里一抓一大把的。

入间铳兔将人生的前二十八年奉献给了事业和他内心的憎恨,活到第二十九年的时候遇到了一只扑腾着翅膀飞进视线里的金丝雀。
热爱蓝色的小少年睁着他那双异色的眼瞳,一股脑的摔进了入间铳兔的世界里去。眼中充满了单一颜色的入间铳兔、第一次在自己的瞳孔里映照出带着些许碧色的天空。

——去他妈的敌对吧,碧棺左马刻你爱跟山田一郎敌对到死就敌对到死吧,我可没兴趣跟你一样孤独终老。——
入间铳兔这样想着,下手却毫不手软,难得凶狠的表情让碧棺左马刻转头看到时嘴都瓢了。

大约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入间铳兔对山田二郎——那个男孩的姓同样十分大众,大众和大众叠加在一起组成了池袋最强三兄弟中的次子、自称米开朗琪罗的池袋二番手——几乎是如数家珍。祖传异色的瞳孔分别是绿和黄,时年高二,最常见的数学成绩只有十五分,相比起学习更擅长运动,在学校里似乎是著名的足球明星。

相比于对碧棺左马刻的十足的厌恶、池袋的三兄弟对入间铳兔和毒岛梅森理莺的态度实在好得有些异常,具体体现在这三兄弟对路上偶然遇到的入间铳兔的称呼居然是敬称。
“真奇特。”入间铳兔说。
山田二郎手里举着由入间铳兔赞助的香草三球甜筒冰淇凌,认真回答:“嘛,用三郎的话说我们家和碧棺左马刻是阶级仇恨,不应该迁怒无辜警官和无业游民。”
入间铳兔瞟了山田二郎一眼。
“我该谢谢你弟弟吗。”入间铳兔无慈悲地说。
山田二郎完全不清楚这位恶德警官已经利用职务之便将他查了个底掉,他咬掉甜筒的酥皮——少年人吃冰淇淋吃得还挺快。他同时舔掉了流到手上的融化的一小部分,语句囫囵:“那当然!我弟弟可是天才!”
入间铳兔审视山田二郎。池袋的二番手一直以来对待弟弟都是一副为兄长同担据否(这个词是入间铳兔从新入职的中二后辈那里学到的,在他充分了解了山田二郎热爱轻小说和深夜番剧之后)的姿态,谁能想到这位总被弟弟称为低能的哥哥会在他人面前自豪地讲述时常贬低自己的弟弟是个天才。
他们平凡的相遇,平凡的谈话,然后平凡的挥手道别。
“下次见啦!”山田二郎说,尾音轻轻翘起来,想羽毛一样扫过入间铳兔的心脏、以及他的大脑,刻录进了入间铳兔的海马体里。
入间铳兔眨眨眼,从口袋里拿出那盒被他捏扁的烟,他想了想,决定在休假时去买一个金属制的烟盒,以免他在犯烟瘾还不能抽的时候损坏他的香烟。


结果这个下次,就在第二天。
“我们昨天到底道别了个什么啊。”山田二郎说。
碧棺左马刻实在是太清楚如何挑衅山田一郎了,山田一郎无疑也清楚如何挑衅碧棺左马刻。池袋与横滨两位一番手之间的战斗再一次一触即发,二番手和三番手们却已经开始无聊得聊起天来了。
“我至少觉得左马刻罪不至死。”入间铳兔推正眼镜,从车里翻出几颗糖来扔给山田二郎。山田家的次子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先是将糖放进口袋里,之后才如梦初醒把口袋里的糖拿出来让山田三郎挑想吃的口味。“我还是不太理解,”山田二郎说,“你开着车从横滨把整个M.T.C带到池袋来就是为了让那个左马刻惹我哥生气吗?”
山田三郎挑出一颗橘子味的,咬在嘴里仰起头来问比他高出好多的毒岛梅森理莺,用词难得一见的恶毒:“恕我直言,那个碧棺是不是有病?”
山田三郎似乎没打算从毒岛梅森理莺那里听到什么,他问完就低下头去看话题已经变了一个又吵起来的山田一郎和碧棺左马刻了,毒岛梅森理莺便贯彻了沉默是金。
入间铳兔任由碧棺左马刻疯狗一样和山田一郎互怼——入间铳兔已经完全习惯了,面对山田一郎的时候碧棺左马刻一直不太能维持理智。入间铳兔向山田二郎和山田三郎解释:“新宿那个医生说有人请客,他把地点定在池袋了。”
钱多烧得慌吗。入间铳兔从山田二郎脸上读到。
“钱多烧得慌吗。”入间铳兔听山田三郎说道。
入间铳兔神情里带着赞同。

且不论冤大头到底是谁,硬要说的话聚餐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大概吧。
如果除去天谷奴零和山田兄弟之间的气氛的话。
山田二郎似乎对这位“父亲”没有什么具体印象,在入间铳兔带着故意的询问下,山田家的次子难得发出一声冷哼,压低了声音:“要不是哥哥……”
总是爱兄弟胜过一切的Buster Bors,一直以来都是三人相互扶持的Buster Bors,对父亲这个词汇的理解几乎只在书本之上。
入间铳兔自认自己并不理解。
不理解明明是那样的过去、为什么山田二郎依旧能长成明媚如阳光的少年。



——你在嫉妒。——
入间铳兔似乎听到自己的声音。
——同时你在不满。——
他又听到自己的回复。



入间警官忙起来了。
无法推测出什么目的的,入间铳兔带头加班,将横滨警视厅的办案效率又一次提高了少说五个百分点。警视厅内甚至再一次流传起了“入间过处,寸草不生(指案件)”的奇怪俗语。
大约没有人知道,入间警官这样努力只是为了给自己空出一个高中生放春假的时间。
就连入间铳兔,也是一头热的忙完所有手头的案件抬起头来看到日历,才惊觉原来自己是真的独自一人一头撞进了名为恋爱的气氛里去。

——现在也……不能算是春天吧。——

入间铳兔捏了捏鼻尖,当场认栽。


山田万事屋的又一次家庭会议,议题不明、结束时间不明,桌上放着山田二郎的试卷和山田三郎的存折,入间铳兔带来的和果子和毒岛梅森理莺终于听劝并非手作的小蛋糕,以及山田一郎特制咖喱。
从入间铳兔的角度来看,虽然山田二郎的考试成绩依旧过于惨烈,但相比起仍然只有十五分的数学,他的国文已经进步很大了。
能不论年级不管难易的将数学成绩控制在十五分,山田二郎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是个人才。

“关爷屁事。”
被〖绑架〗而来的碧棺左马刻像个大爷一样占据了山田万事屋的一半沙发,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山田二郎和山田三郎的眼神在入间铳兔和毒岛梅森理莺身上游移,山田二郎很明显地忍了忍,但是没有忍住。
“你来干嘛啊!”山田二郎说,“谁请你了啊!”
入间铳兔转过头推了推眼镜,看到了同样扭过头的毒岛梅森理莺。

入间铳兔:“嚯。”

入间铳兔听明白了,被拜托了辅导山田二郎的职业教师踯躅森卢笙因为学校的安排在这个春假里集训进修,山田一郎思考了很久,最终只能昧着良心踏入横滨。

“只有十多分的试卷是真实存在的吗?”
碧棺左马刻还在锲而不舍的拱火,语气与言辞之欠打让入间铳兔都觉得拳头一硬。本着存在还不如毁灭算了的感天动地队友情,入间铳兔决定在不久的将来让碧棺左马刻自食恶果。
山田一郎终于还是忍无可忍,转手一巴掌堵住了碧棺左马刻嘴里即将出现的恶毒话语。山田三郎的眼神难得一见的凶狠,天才儿童从桌子底下扯出一截麻绳来,似乎是打算以行动赞助他的哥哥。毒岛梅森理莺十分顺手地将那根麻绳接在了手里。在入间铳兔带有一丝惊恐的神情里,毒岛梅森理莺将碧棺左马刻五花大绑。
山田一郎还顺便用和果子堵住了碧棺左马刻的嘴。
“……我还是觉得左马刻他至少罪不至死。”
入间铳兔闭上眼睛,捂住良心说。
山田二郎一副还没清醒的样子,他的视线在放弃了碧棺左马刻的入间铳兔和主动帮助山田三郎的毒岛梅森理莺身上来回来去,第一次见到成年人丑恶嘴脸的高中生似乎有些精神幻灭,在没来得及反抗的时候成为了入间铳兔补习课程的唯一一名学生。
“那你是来干嘛的啊?”
离开之前,入间铳兔听到山田三郎这样问。
——理莺会怎么回答呢?——
入间铳兔心想,他穿好鞋,把依旧被捆着的碧棺左马刻推出门去。
“小官只是听说你需要帮助而已。”
山田三郎没有接话。
或者是山田三郎说了?入间铳兔不知道,他已经走出万事屋了。

毒岛梅森理莺的绑法其实很粗糙,碧棺左马刻完全可以轻易挣脱。坏心思的黑道若头却心甘情愿被绑住双手,张开嘴来发出几个声音等待山田一郎目的封口的投喂。

“坏心眼的大人。”入间铳兔评价。
“彼此彼此。”碧棺左马刻反击。
麻绳被碧棺左马刻挂在门把手上,男人从口袋里掏出被压扁的烟盒,挑出两支尚还健在的香烟分了一支给入间铳兔。
“顺便帮我带一个。”碧棺左马刻说。
“给钱。”入间铳兔说,顺便打算讹诈一把。
入间铳兔原本的计划是今天去撞撞运气看看有没有合他心意的金属烟盒——谢天谢地他还没把这件事忘掉——出门五分钟就看见横滨道路上埋头前进的山田一郎。
入间铳兔原本的假期从三天前开始,他擅自决定哪怕需要捞碧棺左马刻的时候他都不会出现在警视厅内。结束了社畜加班模式的入间铳兔把自己扔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直到今天才向外界踏出第一步。
“直接把那个二郎绑去你家不行吗。”
碧棺左马刻咬牙切齿。
“就算那样也还是有山田三郎在啊。”
入间铳兔毫不留情地打击回去。
碧棺左马刻最终骂出一句脏话。

入间铳兔终究还是采用了碧棺左马刻的提议——池袋到横滨的车票也好横滨到池袋的油费也好,坏心眼警官和身为监护人的未成年人相互推托,最终将山田二郎拐进了家门。
——感谢碧棺左马刻,他也终于做了件人事。——
入间铳兔将山田二郎的行李放进客房,在观察新环境的高中生偶尔的惊叹里思索着,决定在讹诈碧棺左马刻的时候稍微放宽松一些,把百分之一百的增长幅度更改为翻一番。
“真厉害啊……”山田二郎的声音从入间铳兔耳边飘过去,“这间屋子。”
山田二郎似乎还没有找到其他什么可以夸奖的事物,言辞翻来覆去也只有那几句,甚至显得有些不走心。
“啊……嗯,谢谢。”
入间铳兔的回复也生硬到仿佛不走心。
两个人就这样尬住了。

“……水还是茶?”
入间铳兔率先开口。
“啊……水就好,谢谢入间先生。”山田二郎说。
山田一郎不愧是Buster Bors传奇性的一家之主,教出来的弟弟各有各的长处暂且不提,还都很讲礼貌……除过面对碧棺左马刻的时候。
入间铳兔倒出几乎一满杯的热水来递给山田二郎,并在未成年人毫不掩饰的惊讶里轻咳一声:“冰箱里……是有冰可乐的。”
大约因为是客人的缘故,山田二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遥遥望了一眼冰箱,眼中有抑制不住的对冰可乐的渴望。
入间铳兔狠下心来让自己对那份渴望视而不见——现在的天气,哪怕已经回温了,也不适合空腹喝冰可乐。
山田二郎喝光了杯子中的水,入间铳兔便又给他添了一杯,两个人极限拉扯,硬生生从中午拖到了晚上。
“晚饭吃什么。”
入间铳兔率先打断了这个奇怪的循环。
山田二郎下意识的回答说都可以,入间铳兔下意识推正眼镜,从冰箱里翻出一盒三文鱼排。

晚饭是速食意大利面,配菜是香煎三文鱼排,搭配了山田二郎心心念念的冰可乐。
离开家的第一餐,山田二郎总觉得没有区别。

入间家的客房一尘不染,设施整齐。山田二郎从行李里翻出课本和作业,没过多久就探头探脑地看向亮着灯的厨房。
入间铳兔并没有同意山田二郎留下帮忙的提议,将未成年人赶回了房间里,严词要求他复习去。山田二郎翻开第一页读完第一道题,停顿五秒钟之后去看第二道。
山田二郎起身推开门打算寻找外援。
入间铳兔一回身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脑袋,黄绿色的异瞳里闪烁着光,pikapika地正盯着他。入间铳兔认真地掐算时间,觉得他就洗个碗,山田二郎可能三道题都没做完。
“这么难吗?”入间铳兔擦干双手,向山田二郎走过去。

入间铳兔心梗了。

“这是高一的难度。”入间铳兔说。
山田二郎低着头不说话。
入间铳兔深吸一口气,将复习范围重新扩大。靠谱的成年人拍了拍靠谱的未成年的人的肩膀,劝他先去洗漱。
“我得去找找我高一的书。”入间铳兔说。

春假之后的那个学期的开学考试,山田二郎难得的一次数学及格了。

抛却掉学习真的很让山田二郎头大、以及入间铳兔教学真的很严格这些因素之外,入间铳兔家已经可以算是山田二郎的横滨常驻地点了——山田二郎的客房已经变成了山田二郎的房间,入间铳兔的书架上也出现了基本他本人根本看不懂的轻小说、桌上还有山田二郎的BD碟收纳盒。山田二郎的口袋里也一枚属于他的、入间铳兔家门的钥匙。
“铳兔先生——”
山田二郎提着寿司打开门,入间铳兔正在收拾他的书架。入间铳兔为山田二郎随手乱放的轻小说和BD盒挪进为他整理出的一栏,山田二郎将寿司放在餐桌上,走过去抱起被入间铳兔放在脚边的书。
“放去杂物室吧,”入间铳兔说,“你也不至于还要用初中的教材。”
“我谢谢你啊。”山田二郎呛他。
两人坐上餐桌已经是大约半小时之后,山田二郎在入间铳兔整理书的期间开火煮了味增汤。入间铳兔脱下手套,问山田二郎:“有比赛?”
“半决赛。就快踢完了。”山田二郎回答。
“能赢吗?”入间铳兔问。
山田二郎瞪了他一眼。
入间铳兔耸耸肩。

山田二郎依旧不太习惯使用洗碗机。这是入间铳兔在那个春假里买来的,他的理由是两个人的碗筷还是洗碗机更省事一些,节约出来的时间完全可以给山田二郎多讲一道题。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山田二郎对洗碗机有些明显的抵触情绪。
于是今天的锅碗依旧是入间铳兔动手——指洗碗机——洗的。
入间铳兔将清洗好的碗筷归类摆回碗柜里,正打算离开厨房,就听到山田二郎的声音。













“啊……入间铳兔。”
入间铳兔抬起头,看到了一个望着天花板的山田二郎。







“我觉得、我喜欢你。”







入间铳兔听到山田二郎这样说。








“这样啊——那,山田二郎。”








入间铳兔深吸一口气。








“我也这么觉得。”












杀死一只知更鸟需要准备什么呢?
真是、我不是早都说过了吗……


——“你只需要一只金丝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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