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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S/油炸玫瑰/监狱paro】悲泣鸣奏曲

作者 : 寒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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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 非自愿性描写

原型 刺客信条 雅各布·弗莱,马克斯韦尔·罗斯

标签 油炸玫瑰

181 2 2020-7-18 18:29
导读
#毫无爆点的监狱pa,第一人称预警。
我想我爱上了一个年轻人。

他从外面的世界远道而来,带着新鲜的、罕见的、诱人犯罪的自由的气味,是这无聊的世界当中唯一的色彩,我隔着一层铁窗和防弹玻璃注视着他,在一群神情沮丧、麻木或者完全绝望的人当中,他四下张望的动作显得那么格格不入,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被狱警用警棍警告了一次。

那一次本应叫他学乖,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在疼痛和压抑的空气当中学会了妥协甚至是屈服,但他没有。

当狱警转过身,他立即竖起一根中指,嘴唇一张一合,我试着跟着他的动作说出了那句话——“Fuck off.”他说的。

他当真是很有活力的年轻人,也许比外面世界中的年轻人还要更加活泼和生命力旺盛一些,我很少见到有人在被送到这里后还能保持这种悠然的情态和玩世不恭的态度了,他像是来到这所与世隔绝、只进不出的监狱度假的游客那般怡然自得。

我也许曾自言自语地对周遭死寂的空气说过希望他永远如此这种蠢话,但现在我绝不希望如此,我想要他记住我。

在他心脏上开一枪,留下无法愈合的伤口,叫他永远在想到马克斯韦尔·罗斯这个名字时皱起眉头,流露出叫人想要抚慰的易碎的哀伤来,就像真正的爱人之间有一方先行离去那样。

起先我以为他或许是因为什么抢劫或者偷窃罪被送进来的,这种人在这里虽说少,但似乎更符合他的年纪和身份——我还记得我见过他的档案中写着的,21岁,良好出身,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双胞胎姐姐,陷在地下赌场的搏斗之中声名鹊起,街头飙车族,所有这些被划出来的关键词都带着过于旺盛的活力直冲到人的脸上。

多么令人羡慕。

可他最终被安排在了最靠近我的“牢房”的那间囚室,我们之间隔了一层薄薄的地板,成为了垂直关系上的邻居,我知道他喜欢在睡前哼唱一些荒腔走板的调子,他真正的邻居们会大声吵嚷着叫他闭嘴,否则明天午休放风时就打断他的腿,但这种叫嚣没能持续到第二天,并且有几名囚犯的腿上被强硬和粗鲁地绑上了夹板。

唯一可惜的是那年轻人也就这样被送进了禁闭室,我至少有三天都没再见到他。

那时我正被顶头上司斯塔瑞克布置下了新的难题,比如从最近三个月送来的一百人当中找出一个可能和圣殿骑士连环被杀有关的刺客。哈,谁管他那些无聊又无趣的垃圾规章制度,他整个被野心和控制欲填满了,恨不得世界变成工厂的流水线,每一天、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要像被模板刻印出来的零件一般精准到毫米——天知道完美才正是毁灭的开端。

可惜的是出于这个原因,我没能见到我可爱的男孩,当我再见他时已是三日之后,他独自沿着空地的边缘懒散地漫步。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身影,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很难说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我既渴望见到他驯服的模样,又恐惧于我将会看到一双平静的、死寂的、如深潭死水般毫无生气的眼睛,这样他被我按在胯下时将会顺从又麻木地含住他所能看见的物事,用唇舌包裹住,压下呕吐感把它含到喉咙最深处,我会射进他的食管当中,他会听话地将所有的都咽下去,但我将不会再一次把目光投注到他的脸上,就像是说,难道有人会爱上自己的塑胶玩具吗?就算它们能完美地包裹住你的老二,不会抱怨你操得太快或者太重,你也注定不会倾注太多感情在它们身上。

直到他转过头,视线对上我的,我知道我赌赢了,我的战利品挑高半边眉头,棕绿色的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我,就像在品评我的价值,那份生机尽管气焰低落却仍然残留在他的眼中。

我没有让他在外面放风太久,他也无疑赞同我的想法,他站在这片尽管到处都是囚犯和管理者、却仍然压抑又安静的空地上,就像一只跃跃欲试将要凌空而起的渡鸦立于一群缩着脖子和翅膀的鹌鹑当中。我看得出来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也渴求着那些我求而不得的事物,但与我不同的是,尽管身陷囹圄,但那种美好的自由的气味仍然始终停留在他的身上。

斯塔瑞克的吩咐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要找的就是这个我深爱着的年轻人,但那又如何,难道在铁窗和高墙下持着权杖苟活一生会比烈火中消逝的一瞬更加高尚和有意义吗?

于是我将他按在禁闭室的铁门上亲吻,他的双手手腕上还铐着镣铐,敷衍又真诚地搭在我的颈后,就像恋人亲吻彼此时的动作。我们甚至还没有进到室内,但我能感受到他肩膀的轻颤和些微抗拒,这里大约给他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回忆,但是没关系,因为更加不堪的回忆会由我来创造,而这些记忆就会像结痂的伤疤一样一层盖住一层,直到永远无法愈合、永远无法忘记,最初的那些恐惧和颤栗将不值一提。

他跪在我的双膝之间,嘴里含着我的东西时果然用那双灵活的眼睛狠狠剐了我一眼,他的尖牙会磕到我,于是我将手探进他的囚服当中,去责罚我所能触到的会叫他感到快感和恐惧的部位,他又暂时乖顺和服帖起来。

我们的接触越发频繁和漫长,发生些有趣的事情的地点也不再局限于禁闭室这种地方,那未免显得过于无趣了,我将他带到我的办公室里,放任他接触那些他不该看到的文件和指令。事实上那同样也是我的囚牢,将我拴死在这所监狱当中,和其他的囚犯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有,那么大概是我——以及大多数拥有权力的人,可以随意掌控他人的生死,我们会举办大型的宴会,用以消遣和排解无聊时光。

——当然不是那种上流世界吃吃喝喝觥筹交错的高雅宴会。

那是囚犯唯一能得到解放的狂欢,规则提早就宣布下去了,或者说那些真的或假的小道消息就像病毒一样迅速在这些失去自由的人们当中传播着,为他们的麻木的、死去的眼睛重新点燃火光,他们相信只要自己从狂欢中获胜,成为唯一的站着的或者说是活着的人,他们就能离开这所监牢。

就像一场粗制滥造又别开生面的喜剧,鲜血铺陈的地毯和墙纸,哀嚎与尖叫作主旋律,金属锐利的寒光和枪口的青烟将暗沉发霉的牢房变作舞台。

一切完美无瑕,除了我亲爱的男孩。

我本以为他会和我一样期待和沉迷于这场盛宴,我甚至为他留了最上等的席位,可惜他不愿来,从他听到这个消息起便下决心亲自参战,虽然缺少他的陪伴叫我感到可惜,但如果能亲眼见到他的身姿,想必可以补足我所有的不满的缺憾,哪怕付上生命的代价。

我迫不及待。

他——我亲爱的男孩,他选择了一把指虎作为自己的武器,明智的选择。如果选择手枪,那么他将会面临在打空了寥寥数发子弹后,便只能把它当做一个不称手的钝器使用的窘境,我们每年的盛会当中都没有选择使用枪的人能够活到最后;刀剑之类的冷兵器还算是不错的选择,但同样的风险也很大,要么被夺走,要么力竭而使猎人沦为猎物;相比之下,他真的为自己选了一把不错的武器——至少很称他,我迫切地想要看到他用它击碎对手的颅骨或肋骨,碾碎那群可笑蝼蚁的生命。

本该如此,我的男孩。

我从未告诉过他胜利者可以走出这所高耸于人间的地狱,我猜他也从未指望靠一场由猎人为猎物举办的宴会就能逃离罗网。他是那样聪明而敏锐,他是我深爱着的人。

所以当他从借着壁灯的助力从空中接连跳跃到我的面前时,我张开双臂迎接了他,用我残存余温、尚且还有微弱起伏的胸膛迎接了他,我们最后一次拥抱,我粗鲁又急切地将他按在怀中亲吻,也许没有半丝温情和亲昵,我感到他的口中干涩而苦,还有隐隐的铁锈味。

大部分是他口中被我咬伤的铁锈味,少部分则来自我被他捅了个对穿的胸膛。

我笑了起来,并非我乐见这个结果,而是我终于意识到,我自由了,我深爱着的他也同样得到了赦免。

“你自由了,去迎接属于你的自由吧。”我说:“钥匙在这儿,恭喜你,亲爱的雅各布。”

是他将一柄不知道从哪个囚犯手中夺来的陶瓷刀刺进了我的心脏,他低垂着头,以至于我看不清阴影之下他的表情究竟是狂喜还是麻木,亦或者是一副想要沉默着哭泣的模样。我想斯塔瑞克说得对,他是致命的,但我仍然亲吻了我致命的毒药。

“去替我迎接自由吧。”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我最后的知觉告诉我,他正抱住我逐渐变得僵硬的肩膀,温热的手掌贴近我已停止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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