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571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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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南方公园 SouthPark 南方四贱客 衰仔乐园 CraigTucker , KennyMcCormick
标签 南方公园 , SouthPark , Crenny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Crenny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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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
7
2021-11-27 14:25
- 导读
- 前男友跟我分手的时候,除了切割机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好无损的。我们像悲剧收场的夫妻一样,将财产一分为二,物理上的“一分为二”。
“好的,还有别的吗?我将被切了一半的合照连同相框丢到他的怀里。我知道完整的合照还存在我们的个人主页上,我打算转头就打开Photoshop,把电子版也切一下。
他环顾了一周我们的出租屋,最后他指向橱柜角落里的那个瓦罐:
“你的骨灰,我要挖走一半。”
前男友跟我分手的时候,除了切割机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好无损的。我们像悲剧收场的夫妻一样,将财产一分为二,物理上的“一分为二”。
“好的,还有别的吗?我将被切了一半的合照连同相框丢到他的怀里。我知道完整的合照还存在我们的个人主页上,我打算转头就打开Photoshop,把电子版也切一下。
他环顾了一周我们的出租屋,最后他指向橱柜角落里的那个瓦罐:
“你的骨灰,我要挖走一半。”
“你在看什么好东西?”那个时候,前男友还是现男友。我看着他的右手在裆部游动着,还以为他找到了什么好冲的配菜。结果兴冲冲凑过去一看,却只是看到他在撸他的狗屎荷兰猪,我面无表情,顺便闪避掉他的拥抱。
“你为什么一直在看切割机?”
“因为很爽?不信你看看。”
于是我靠在他身边看了十分钟的切割机切各种东西的视频。
“我觉得还是没做爱爽。”我这样说着,狠狠地拍走他对我上下其手的手,随后继续补充:“不过有机会的话我想整一个。”
“他妈的,我的骨灰为什么要给你?”虽然这句话怎么听都很怪,但我还是说出来了。
再说了,你要那玩意干嘛?不知道为什么,后半句我没有说出口。
结果这个人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理所当然地说着:“你的尸体是我拖去火化的,所以理应算在共同财产里面。”
我生气了,直接指着笼子里的荷兰猪嚷嚷:“你那只臭耗子也是我们一起买的!我也要一半!”
随后那只荷兰猪就叫了起来,似乎在控诉我的残忍。
“我喜欢你。”看着他站在我面前,那一直面无表情的脸在此刻变得通红。
老实说,我丝毫没有感到意外。要说为什么,只因为这人曾经拖过我的尸体去火化。
我一直觉得这个行为没什么意义,毕竟就算是曝尸荒野,也很快会被雪掩埋,成为微生物的食粮。反正我都死那么多次了,早就不在意尸体会被怎样处置了。
结果他就这样把我的尸体抱了起来,那个时候我甚至还抱有侥幸心理,希望他只是一个糟糕的恋尸癖。
结果不是,他喜欢我,更糟了。
“呃,”我只能挠挠头发,试图以质问吓跑他:“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真的喜欢你。”
不说实话是吧,于是我继续问:“现在,你,真的单纯地只喜欢我?”
结果他往前走了一步,直盯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喜欢你,从小学就一直喜欢你了,我不需要什么回报,只需要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就够了。”
妈的,糟透了。
最终我还是拗不过他的倔强,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他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家伙。
“别把我的骨灰罐给锯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往哪搁。”
“有保鲜盒吗?”
“有,刚被我锯了。”
“那我拿个袋子装着。”
幸亏保鲜袋可以按个数来分,因此避免了被锯的命运。看着他小心地把骨灰抖到保鲜盒里,我补充道:“你还是把罐子带走吧,万一遇到警察临检的话你就解释不通了。”
“你这是嗑了什么啊?”看到我吐了一地,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于是我强打起精神回答道:“不小心把安眠药当糖吃了。”
“还真像你这个蠢货会做的事情,我给你叫救护车吧。”
“别,深夜急诊好贵,我没钱。”我挣扎着,扇了自己一巴掌。
于是我听到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别睡,睡过去你就死定了。”
“没事,反正我也会复活。”
“害,我行行好,帮你熬到天亮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扒拉我裤子。结果我就这样被干到了早上,于是那一天,我很难得的死里逃生了。
把骨灰给分了,他把罐子塞到了自己的行李箱里,而我看着那个切割机,提出了一个问题:
“切割机能切割切割机吗?”
“这个问题堪比你以前问‘我能不能帮自己吹箫’。”
于是我摆摆手,只好约定之后把切割机卖掉再把钱一分为二。
他就这样把切了一半的破烂收拾了一个行李箱直接带走,那个时候我才惊觉我跟他一起住的这三年间居然只产生了这些共同拥有的东西。
“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要小心点,不要再随便死掉了。”离开前,他还不忘留下这娘唧唧的关心,让我开始恐同。
“为什么你就那么轻易地接受了我会复活这件事啊?”当前男友还是炮友的时候,我问了他这个问题,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就是信啊。”
“你记得你拖过我的尸体去火化吗?”
“不记得,但的确像我会做的事。”
“那你记得昨晚我死了吗?”
“狗屁,你昨晚一直躺我怀里跟妹子聊骚,我记着呢。”
看着我因谎言被拆穿而张目结舌的样子,他便笑着说:“毕竟你还让我看过你的骨灰呢,总不可能里面是咖啡粉。”
距离前男友离开已经过了六个小时,傍晚了,出租屋里凉飕飕的,明明只是少了个人而已,就让人感觉死气沉沉的。
我本想找个毯子,结果毯子被裁成了一半,连我屁股都盖不住;我还想搞杯咖啡喝,结果杯子全被割成了一半。于是我愤恨地找出万能保鲜袋,给自己冲了袋咖啡喝。
他到底要我的骨灰做什么呢?该不会也像我这样,当咖啡粉一样冲水喝了吧?总觉得越想越可怕,我决定放空自己停止思考。
这间出租屋不久之后也要搬出去了,一个人住的话租金实在是太贵了。一想到要离开住了三年的地方,我就觉得不舍。
冷死了,我打了个喷嚏,蜷缩在小毯子里面。
“毕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面对他的问题,我挑起眉:“什么意思?”
“没,高中快毕业了,想问一下你的打算。”
于是我也毫不客气:“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跟你这种死基佬过一辈子的吧?老子的未来是属于富婆的。”
面对他鄙视的目光,我立马登录约会软件,给几个略显富态的阿姨发了句“姐姐你好,我不想努力了。”
就在他抽了半根烟的功夫,我终于得到了第一条回复:
【不努力就去死,铁废物。】
“不要难过,至少你死不了,不是吗?”看到我破防的样子,他还不忘落井下石。
“那你要跟我一起住吗?”在最后,我提出了这样的请求,并补充道:“反正我也要去城里打工,我要找个人平摊租金。”
在租房的软件上找了半天的新住所,我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一个目标。
之所以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定居,不过是因为他在这里念大学。我家里没有钱供我继续念书,所以来到这里也不过是找了份临时的工作应付下而已。
所以,其实我已经没有了在这里呆下去的理由了。
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在不知不觉中围绕着那个死基佬转,我叹了一口气。
“靠。”首次推开出租屋的门,他的眉毛纠结地皱成一团,似乎是为了跟租房软件上的货不对板而叹气。
“就这个价格,你还想要什么豪宅?凑合着住吧。”我撩起袖子,直接就开始收拾地上的垃圾了。
“他的水龙头是坏的。”“我等等来修。”
“床也被虫蛀空了,根本不能睡。”“拆了丢出去。”
“蟑螂啊!!!”“您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我忍无可忍地把他掀下来。
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我小心翼翼地把骨灰瓮放到橱柜的角落,最后跟他一起坐在铺在地板的床垫上,一边喝啤酒一边看雪花牌电视机,顺便还打了个炮,便算是在这个城市落脚了。
从南方公园出来的我基本上没带什么东西,除了替换衣服之外,便只有那个骨灰瓮,所以大多数都是来这里才买的,以致于现在想在房间里找个完整的东西都找不到。
Ipad跟电脑都是前男友带来的,被留下的娱乐项目除了撸管,就只剩下房东给的那个垃圾电视机,在我疯狂殴打它也看不到一个完整的画面之后,我只能放弃,瘫在床上想这想那,想一想突然被自己赶出去的前男友的去向,想一想他掏了自己的骨灰到底是要干啥。
如果是按照他爱我的程度的话,说不定会用它定制一个飞机杯,想我的时候就透一下。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隔壁忽然传来了非常虚假的叫床声,我忍无可忍怒锤墙壁:“他妈的你以为几点了?给我消停一下!”
但随后那女人就开始骂我:“滚犊子,谁比谁高贵!区别是我有钱入袋而你至今还被白嫖!”
我的邻居是个妓女,搬来的第二天就被前男友发现了她在走廊跟嫖客议价。据说她以前是站街的,现如今终于赚到钱了,便脱离了鸡头出来单飞,在隔壁搞一楼一凤。
前男友一直很警惕她,他总是害怕她会把我的魂给勾走,但是我自认并没有多余的钱花在女人身上。
有一年夏天,冷气坏掉了还没来得及修,我只穿着背心跟裤衩,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而且那死基佬还非常自然地贴过来,不管甩开多少次都把那沉重的手臂搭在我身上,把我塞进他那个跟烘箱一样的怀里。
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女人的叫床声,隔着墙反而让人有一种隔靴骚痒的感觉。
于是我忍无可忍,一掀后面的狗逼基佬:“你他妈醒着吧?快来干我!”
结果没有,他还真的睡着了,尽管手还下意识在扒拉我。
是我提的分手。
不为了什么,只因为今天早上我跟朋友开黑,结果这货莫名其妙地就粘了过来,一顿乱摸影响我拔刀的速度。于是在朋友的揶揄声中,我直接直播分手。
提分手不是第一次了,前几天是因为他的天竺鼠咬坏了我的色情杂志,再前一个星期是因为他吃掉了我订的肯德基。
我承认我只是一时生气,如果他像以往那样给我买点愿望单上的东西,或者给我点零钱,更干脆点的,直接把我日到起不来,那我就算了。
但他答应了,然后切割机就出场了,最后他还挖走了我的一半骨灰。
你他妈到底挖我骨灰做什么?
“我们会结婚吗?”听到他的问题,我转身过来教训他:
“首先,当初我就已经说过了,我是个纯直男,跟你交往只是玩玩而已。”
“其次,是你死缠烂打我才跟你交往的,你别蹬鼻子上脸了。”
“最后,我早说了我的未来要么是富婆要么是大胸姐姐,这两样你占哪一样了?”
“嗯我知道。”他依旧撑着下巴望我:“所以说我们会结婚吗?”
不行,我一定要问清楚前男友到底把我的骨灰拿去做什么,哪怕他找了个马桶随便冲掉,我也要问清楚用途。
于是我打了他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开门见山:“你他妈在哪?”
“啊?我们常去的那间家庭餐厅。”
于是我马不停蹄地赶过去,远远就在店门口看到了他。前男友还是临走前的样子,看到我的到来,他下意识惊喜地张开双臂,然后被我一拳揍到了脸上,整个人直接摔到了雪地上。
“你有东西没分。”我以打劫的气势说出这句话,“我是被你照顾了这么久才没有死掉的,你也理应把我分走一半。”
最后前男友还是没舍得把我锯走一半带走,所以他决定像对待那个切割机一样对待我:把我卖个好价钱然后再分一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上赶着给人贩子数钱的。”卡特曼这样评价道。
“你确定这样没问题吗?”
“没问题,胶带能够粘好任何东西。”我拿着杯子,赶忙在它漏完水前喝了一口。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骨灰罐放回橱柜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失去问他关于骨灰的用途的好奇心。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坐在桌子上,晃荡着双腿:“我可能有那么一点点gay的倾向吧。”
“是吗?”他也一脸神秘地靠近我,小声地说:“那我也告诉你,其实跟你告白的时候,你再逼问多一次的话,我就要脱口而出‘其实我想上你’了。”
有什么区别吗?但我还是给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