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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ut Fear

作者 : 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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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博人传 漩涡博人 , 巳月

标签 博巳

文集 Polaris

59 0 2022-2-28 01:39
导读
各种事情忙完一轮的间歇期,稍稍写点儿别的坑换换脑子。在27号酒足饭饱犯困的状态下用几个小时的时间随便胡写了一个尝尝鲜,不过写完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废物了这东西真没眼看(而且后半截眼睛疼确实也没怎么认真看屏幕),不过本着做贡献的心态还是硬发出来舞了,如果各位读者朋友觉得质量太次就烦请见谅吧。
以TV166话,迪帕对巳月提问“你不怕我吗?”为梗展开的一些自己的一厢情愿。大概就是战斗结束后在众人回村的路上,两个人交换了先前来不及说出口的诸多想法的故事。
如果后续还有心思和从容搞这对CP,大概题目也会是统一的《About XXX》这样的格式。不过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我已经被很多人针对过了,又不想搞事情,只求我的垃圾能实现tag+1就完事儿了。
CP博巳。清水,傻屌,降智,OOC。通篇私设。垃圾流水账。请注意避雷。
角色名称统一固定为版权简中翻译版。文章对博人的口头禅进行了弱化。如感到混乱请代入自己熟悉的版本。
阅读理解随意,盗用不可,KY拉黑。左右固定,谢绝代餐。个人认知范畴内对家包括无差和互攻,感谢理解。
“不要紧的。一条手臂而已,很快就能恢复。”

察觉到了博人下意识窥探自己的目光,巳月再次对博人露出了笑容。
于是博人也重新望向了巳月的肩膀——在巳月肩关节的位置有一个硕大的伤口,可以看到被完美削成了一个平面的肌肉组织,以及洁白的骨骼。
伤口的断面非常整齐,仿佛那是被某种极其锋利的刀片迅速切割形成的。然而经历了几分钟前发生的一切的博人知道,这是方才三个人联动传导到博人手掌上的、高强度兼高密度的查克拉快速经过作为缓冲器的巳月的右臂,令他的整条手臂在过负荷的情况下连同衣物一并炸裂开来才形成的伤口。
做过应急止血处理的伤口保持着异常的整洁,没有溢出任何液体,只剩下一截破碎的水色布料依然挂在巳月的肩膀上随风摇曳。
委托人米娅赶到三人身边,在看到巳月露出骨头的伤口时做出了明显畏惧的神情。见状,巳月主动展开左臂,以宽大的衣袖遮住了那个令普通人心惊胆战的,约有碗口大的伤口,同时还不忘向对方送去表示宽慰的微笑。
从眉宇之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负面情绪的他始终保持着微笑,仿佛失去一条手臂对他而言确实是不足为道的结果。然而博人无法判断那究竟是他基于心理学的理论知识为了避免更多麻烦所刻意做出的微笑,还是他基于自身的价值观认为这样做是应该且有意义的,所以做出的发自内心的微笑。总之巳月还是笑着的,除了会在起风时小心翼翼地转过身,避免让衣物的布料吹到伤口上造成不必要的感染,其他行为举止和平时相比几乎挑不出来任何不同。
或许他说的没错,只是一条手臂,很快就真的可以治好。但是,活生生的人类又不是蜥蜴或者螃蟹,从生理上来说是完全无法实现某个部位的再生的。
而且怎么说呢……从印象层面来讲,比起再生能力极强的蜥蜴,巳月和他的家长的印象更接近于蛇。蛇虽然和蜥蜴同为冷血动物也与蜥蜴有一定的亲缘关系,但蛇没有蜥蜴那样自动脱裂和分化能力极强的组织,至多只会通过脱皮来完成自身的生长,并不具备身体部位的再生能力。除非巳月的家长——大蛇丸掌握了什么超凡的技术或者忍术能让巳月的手臂恢复如初,否则就算天翻地覆,博人也不认为巳月可以平白无故长出来一条胳膊还能立刻像没事儿人一样直接拿新胳膊来用。就像博人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打不出大玉螺旋丸转而研究出了压缩螺旋丸,一切总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

“现阶段检查不出来除了手臂之外的异常,稍后咱们再联系吧。必须的东西我会提前打好招呼到时候一并送过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注意伤口务必保持清洁。这段时间不要摄取任何食物。水要按照我给你的说明定时定量饮用。”将巳月喊到不远处单独交谈的大蛇丸将一张折叠好的纸片塞进了巳月的怀里,那大概就是对话中提到的说明。
“我知道了。如果身体有什么异常状况,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七代目请您过来接我回去。”巳月语气虽淡,却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罗古那边我也不放心,不能交给水月一个人盯着。下一步我要根据你们的身体数据,给你准备好对应的方案。数据必须保证精确,不然治疗手段很可能失效甚至起反效果。所以这段时间如果发生任何情况你千万不要逞强,立刻回来接受诊疗,也不要再想着出逃或者留下不走,没问题吧?”可怜天下父母心。饶是再怎么超脱伦常实力过硬,大蛇丸面对自己的孩子也和普通人一样絮叨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没别的事情要交代的话您就先回去吧。不尽快开始制定方案我的伤口又怎么能治愈呢。”反倒是巳月难得听了这么长一串叮嘱,脸上竟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到的不耐烦。
大蛇丸颇感无奈,可惜巳月做出了一副坚决不听劝的模样,他知道多说无益,只好对木叶丸多送了一个关切的眼神,便独自消失在了破碎的街道边缘。


好容易送走了巳月的家长,向谷之国的治安机构汇报情况要求对现场的幸存者进行救助和转移,安顿好米娅请她接受谷之国最高法治机关的保护,最后将惊魂未定的大名和其他晕在半路上的护卫一并打包护送回府。一通折腾下来,博人抬起头擦了把汗,这才注意到夕阳早已沉落到了地平线以下,空中冒起了点点繁星。
现在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接下来要关注的都是回去之后必须完成的事情。
博人茫然地望着墨蓝色的天际思考着下一步安排,忽地想起曾几何时新希告诉过自己辨别方向要看什么星星,便对照着星空简单核对了一下自己的方向感,结果也是一切正常。看来走夜路应该问题不大。

“久等啦,老哥交代的收尾工作全部完成了!咱们该回去咯!”博人推开谷之国关卡的大门,尽量做出欢快的语气走了进来。
随着博人打破了室内的沉默,一屋子人也各自停下了手上的事,将目光对准了进门的博人:巳月正倚着墙壁,捧着展开的纸片,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上面细细密密的文字。佐良娜简单给木叶丸、麦野二人包扎过了伤口,现在正闭着眼睛在擦拭自己的眼镜。
“好的。”看到博人进来巳月在大腿上用左手将纸片重新折叠好,塞回了衣服里。并立刻立正站好,等待启程出发的指示。
不久前,两位上忍在战斗结束后因伤势严重暂时无法动弹,只得请博人代劳四下奔波,两人则留下与佐良娜尽可能救助尚未从废墟中逃脱的公司职工。
好说歹说,一行五个人总算是正式完成了在谷之国的任务,准备离开谷之国的属地,连夜立刻返回木叶村。

“那……博人,接下来就拜托你了。”佐良娜和走在最前面的两位上忍简单沟通后,独自跃上了树梢。
“哦!交给我吧!”博人自信满满地回复后,目送佐良娜先行一步离开。
“嗯?还有什么事要做吗?还有,我应该做什么?”巳月见三人先行出发,单独留下了博人与自己,便向对方询问是否另有额外的任务内容。
见巳月又绷紧了精神,博人忍俊不禁:“笨笨!你脑子里怎么只有任务,接下来要拜托我的事,当然是好好带你回村子去了!”

说罢,博人主动蹲了下来,挥挥手示意巳月贴到自己背上。



晴朗的夜晚,尚且留着一抹灰白色的天空中不见一片云。
出发不多时,一行人走出谷底,来到通往火之国的官道。头上月色正浓,甚至能看清路上散落的石子。
返程的队形很是奇怪,由两位上忍远远地走在最前方,而佐良娜则和走在最后的二人保持着大约50米的距离,以悠然自得的慢速在梢头飞跃,时不时还要钻上树顶,似乎是在与最前方的两人靠火折子在交流着什么。队伍的末尾自然是背着巳月一路小跑的博人,自出发后博人一言不发,除了偶尔按照佐良娜的指示改变方向会发声示意收到指示,其余时间只能听到博人规律而略显粗重的喘气声。

“放我下来自己走吧。这种毫无坡度的平路而已,何必特意背着我前进?”维持着这样诡异的队形跑出去大概二十分钟,巳月在博人肩膀上再次发问。
“以防万一嘛。如果再出现什么不可控因素又让你受伤我怎么过意得去。”博人笑了笑,这是出发以来他第一次说的长句子。
“不可控因素?是指敌人还是——”听到这个词,巳月甚至用力挣了挣,试图凭借左手猛然发力脱离博人的脊背。
“不是不是!哎,你今儿怎么这么急性子?所谓的不可控因素当然是地理要素了!之前我们说好的让两个老哥走在最前面,他们会寻找尽可能平坦又快捷的大道,然后佐良娜会根据老哥们发来的指示及时提醒我改道,这样就算多绕一点路也能保证你可以安全回村。”博人见巳月有意挣扎,双手赶紧发力,直接锁住了巳月的双腿。言外之意是在拒绝巳月的提议。
“所以我在问你,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这种没有危险可言的平路我一个人也可以走的。我的伤口已经做过处置了,在平路上行走根本不需要过度的关注。但你坚持这样不是徒增疲劳吗?打败迪帕之后你也一直没有休息,我……”顾及伤口的巳月并没有过度抵抗,但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又见博人故意不放人,索性不依不饶地问了起来。
“无所谓啦,你本来也不沉,之前背着你去找结比奈的时候不也这么一路背过来的?何况比起来尽全力踩着我跳跃的佐良娜——哎呦!你干嘛!我又没说你胖!!”说到一半,头上发旋的位置忽然被精准地砸了一颗橡子,博人气急败坏地朝着橡子飞来的方向吼了起来。
“笨蛋博人!不想说我胖还拿我举例干什么!木叶丸老师说前面有一条不深的河,河岸地势有些落差,直接穿行需要注意。另外!沿着下游走3公里有一座钢筋水泥桥可以直接过河,老师让你自己决定要怎么过河!”佐良娜收起扔出橡子的手,气鼓鼓地躲回了树冠之中,又用手中的火折子。
“这还不好说?当然是走下游从桥上过去了。”博人说罢,再次搂紧了背上的人。
“博人,不要转移话题。我的问题是——”巳月难得无视了队伍里司空见惯的小插曲,还在坚持提问。
“…………抱歉,现在我想装作自己很平静,放过我吧。”博人的声音没有了往常的活力,听起来竟然是一反常态的有气无力。
许是博人的背影表达了过于直白的拒绝,许是博人的语气袒露了过于纯粹的失落,巳月听着博人最后的发言同样陷入了缄默,蓦然昂首,将目光从博人沾满汗水和热气的脖颈转向了越过梢头的月亮。

今天是十四夜,硕大的圆月早早升上了头顶,潺潺的水声随着行进的步伐逐渐放大,一条闪着粼粼波光的白练状的宽大河流最终出现在了三人眼前。
佐良娜和木叶丸提供的情报是正确的,蜿蜒的河道两侧是起伏不定的岩石和土坡,换作平时,第七班的三人肯定是二话不说直接穿行过去的,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博人立即做出的是绕行的决定。
看着佐良娜在树顶上发出信号后跳回两人面前与两人汇合,博人始终没有说话,看着近在眼前的大河又扭头冲着佐良娜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起来。

“佐良娜。”单手扶着博人肩膀的巳月的眉垂了下去,语气里带着不同寻常的焦急,“博人不肯放我下去,快帮我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笨蛋什么都没对你说吗?”佐良娜推了推眼镜,眉头拧了起来。
“没有,而且他一直在回避我的提问,他好奇怪。帮帮我。”说话时巳月再次尝试脱身,然而依旧没有成功。
博人的双手用力绞着巳月的腿,不管巳月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不仅如此,巳月越是挣脱,博人越会锁紧双手,完全不给巳月逃脱的机会。
“都被大家公认的怪人巳月说奇怪了,你就别再嘴硬,至少对当事人巳月说点儿实话吧?”佐良娜叹了口气,对于博人异常的态度简单劝了一句。
博人没有回话,闷头向前快步走开了一段,冲着被远远落在身后的佐良娜皱起了眉,在路上提高了音量:“以前蝶蝶跟我秀过你们的姐妹情,说‘要好的朋友会有两个人专属的秘密’,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也是我和巳月的秘密,辛苦你等我说完再跟过来吧!”
像是在近距离看穿了博人的苦恼表情,佐良娜听到这里,摊开手耸了耸肩,回复博人的语气里尽是揶揄:“搞什么呀,憋着半天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合着你只是想找机会过上二人世界啊,好嘛是我打扰了,二位慢聊。聊好了喊我哦!”
说罢,佐良娜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充斥在两人耳畔的只剩下河水汩汩流淌的音色。
两人之间的沉默又持续了好一阵,直到踏上那座现代工业制成的大桥,博人终于放开了反锁在背后的双臂,将背负多时的巳月放到了平整的水泥路面上。



难得有一丝流云遮住了过于明亮的月亮,博人将双臂倚在桥两侧的防护栏上,望着河面上微微颤动的月亮的倒影,良久无言。
夜风带着丝丝寒意掠过,巳月再次展开左臂遮住右臂的伤口,直到平静无风时才将左臂放了下去。
流云也在风停后离去,将月光重新归还给了静谧的河谷。
博人闭上眼睛,像在忍耐着疼痛一样皱着眉,深吸一口气,向巳月站定的方向转过了身。

“哪,巳月。你的心里……会有‘恐惧’这种感情吗?”眉头紧锁的博人开口了。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必须向你核实。刚才,你对佐良娜说,现在我们进行的对话是只属于彼此的秘密。这话当真?”巳月望着博人,用问题回应了博人的提问。
“当真。我可以向你以你满意的任何形式做出承诺,接下来我要说的句句属实,也不会向第三个人,哪怕是佐良娜提起一个字。”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这一路都没有给过巳月像样的对等交流,博人讪讪地咧开了嘴,以尽量真诚的语气和眼神给出了答复。
“我相信你。所以……你的问题的答案是,是,我会的。尽管我接受过系统性的扼杀一切感情的训练,但是,不久之前我体验到了两次无法遏制的恐惧感。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抹消掉,直到今天战斗结束,我才终于从这份恐惧之中解脱。”巳月得到了博人的承诺,略加思考便从口中吐出了流畅的言辞。
可是这语气听起来别说恐惧,连一丝的犹豫都感受不到。即便如此博人也凝重地点了点头,望着月亮投射在巳月脸上留下的阴影。
“两次?是和迪帕的两次战斗吗?”被话语中提及的数字勾起了兴趣,博人暂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专注于提问。
“……第一次是在带着你和佐良娜逃亡去结比奈医生的诊所的路上。然后,第二次是我的脏器重度损毁,必须依靠医疗装置维持生命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那时候刚好得到了情报,听说你们再次来到了谷之国,很可能和迪帕以及维克托再次发生战斗。”巳月没有刻意纠正博人的说法,但也给出了毫无遮掩的真相。
“等等?这两个时间点你已经做到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了。而且你面对强敌迪帕也从不曾退缩而是积极应战,所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还有什么能凌驾于无法战胜的对手所带来的绝望的现实,令你感到恐惧?”博人听得一头雾水,莫名发热的大脑又急迫地渴望得到答案。
“嗯,虽然这么说有点儿对不起佐良娜……不过,既然是你我之间的秘密,我会说实话的。”巳月难得停顿了一下,眼神也学着博人躲向了水面上的月亮。
“我害怕的是,我没办法拯救你的生命。在得不到关于你的消息的那些天,我的大脑总是止不住地去想如果与你就此别过,独自留在人世的我又要如何度过今后的生命。我考虑过很多种守护你的方式,也做好了觉悟,愿意承担为此必须付出的代价。但是,一旦想到我可能会失去你,这令我非常难过。在那两个时间点,我能做到的事情只有无止境地等待,直到我失去意识。然而再次清醒过来时我依然见不到你,无法确定你的安危,即便我做出了基于自己的意志所执行的行动也可能无法挽回你的性命,这个想法令我感到了极端的恐惧,就算对自己施加心理暗示甚至停止思考也无法阻止这种情绪,除非我亲眼见到你平安无事,就像现在你站在我身边,我才终于从恐惧中得到了解脱。”

在另一阵夜风吹过二人身体之前,博人冲了过去,不由分说一把将对方拥入到了自己怀中。

“……我也一样啊。”刻意避开巳月右肩的伤口,博人的双臂却持续发力,仿佛在尝试将对方的躯干融入自己的身体。“如果我这条被你拯救回来的命不能用来守护你,那我……我,我到底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说到最后,博人的声音哽咽了,然而他并没有放开对方,他将左耳贴在对方的胸腔上,仔细聆听着对方规律而平稳的心跳声。
“你平安地活着,不会因为战斗落下的伤残疾病被迫离开与我有交点的世界,这就已经让我非常满足了。谢谢你,博人。谢谢你此时此刻,健全地活着。”虽然看不见博人的表情,巳月却感到胸口涌入了一股莫名的暖流,于是他笑了起来,将内心复杂的情绪转换成了声音,将其悉数释放。
“傻子…别对我说这种寂寞的话啊!我……我也从来没想过,失去你的人生要如何度过!最开始听说你为了救我伤得那么严重,真的是担心死我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做事太拼,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如果、如果你真的把我看得那么重要,就不要再义无反顾地为了我铤而走险。以后你要像重视我的性命一样也对自己好一些,不要再让我这么担心你的安危了……”说话时,博人听到巳月的心跳声变得更加急促,那一声一声的轰鸣震得他的鼓膜都在颤动。
“是吗…抱歉,让你担心了。如果你希望我减少自我牺牲的举动,我会按照你对我的期望开展今后的行动。但是这里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归入‘对自己好一些’的范畴,博人你有什么具体的建议给我吗?”想起了曾经学过的心理知识,认为博人需要安慰的巳月将左臂抽了出来,模仿博人的动作同样揽住了博人的肩。
“?好说啊,接受我基于好意对你做出的行为就可以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接收到拥抱带来的抚慰,博人感到自己的胸口也被巳月柔和的心跳所感染,曾经盘踞在心头的许多悲苦的想法在此刻直接烟消云散。

还没得到答复的博人首先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巳月,立正身子向对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刚才巳月的拥抱和话语带给了他足够多的力量,让他驱散了心中那片久久没能散开的阴霾。
他知道对方一定可以理解自己的想法,在自己身边以更好的姿态与自己相伴。
他们都有甘愿为对方付出自己的全部的心意,也乐意为对方做出更多的改变和进步。在前方等待他们的,恐怕只有充斥着光明的未来。
想到这里,博人凝视着张大眼睛做思考状的巳月,而后者用微笑代替了答复,将自己的左手递到了博人的右手边。

“嗯。你描述的内容确实很简单,不过我想补充一下,关于你基于好意对我做出的行为,我也应该有接受和要求修改的权利。现在我的身体可以支撑我平稳步行,我也不想看你再因为我徒劳受累。所以…后面的路你不需要坚持继续背着我前进,如果你真的不放心,认为我可能会摔倒的话,这样做就可以了。”看到博人找回了日常的状态,那股纠缠在博人心上的烦闷也被一扫而光,巳月带着由衷的微笑主动牵起了博人的手,将五指扣进了博人的指缝。
“好好,我知道啦。就算你真的摔倒了,我也会第一时间当缓冲垫保护好你的身体和伤口的。不过到那时候你就没有拒绝让我背着的权利了哦?毕竟来到谷之国后我最恐惧的事情就是没能保护好你,我会为了填补内心的遗憾和恐慌对你做出尽可能缜密的守护,无论你接受与否。”博人尽可能张开五指,将巳月体温较低的纤细手指全部扣入了自己的掌心。
“好的。真有那种情况的话估计我也确实需要帮助,到时候就有劳你了。”巳月笑道。
“好,秘密交流的部分结束!该继续返程了!啊,咱们快去把被晾在原地的佐良娜接回来一起走吧!第七班没了她,我还真觉得耳边有点儿寂寞呢!”博人轻轻甩了甩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向桥头迈开了步。
“记得保密哦。我的恐惧的经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就好。我是这么希望的。”巳月跟着博人的步伐同样走了起来,他没有说谎,他的步伐依旧矫健。
“那是肯定的,毕竟刚才的对话可是咱俩之间的秘密!虽然咱俩的关系吧,早就超过了朋友的概念……”博人笑着从左手的食指蹭了蹭人中,望着头上洒落皎洁光芒的月亮,将没说完的后半句咽下了肚。

很多事情不需要特意表达出来。
比如此时此刻的心情,比如指尖和手背上传递的温暖。
用话语做为载体的感情也好,用感情构造而抒发的话语也罢,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形成的。
即便是面前空无一人的道路,但与彼此相伴,今后在路上一定也会有不同寻常的收获。


带着对充满未知的未来的憧憬,带着对联结的双手所承载的愿景,他们在月光的照耀下走了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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