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594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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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女)
标签 mamamoo 2yg wheesa moon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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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2
2020-7-23 10:56
- 导读
- *1.1w黑金生贺
*忙内视角的妈木一家亲深夜兜风故事
*主wheesa副moonsun (本质allsa)
现实向但请勿上升真人
⚠️梗用的很乱 时间线请勿深究⚠️
妈木不足的粗制滥造产物-治愈系流水账-至少我写的时候脑得非常快乐
安惠真刚大哭完一场。
她也不知道在哭什么。
准确地说,想哭的事太多又太小,虽然今天zico欧巴送来的歌也录好了demo,是她没试过但喜欢的风格。制作人们听了都也很合心意,她也觉得离她solo专辑的完成更近一步了。是值得幸福的事吧。
握着方向盘时她这么想。
今天好歹发生了值得幸福的事。
想试着笑一笑,可是舌根总有点苦涩。
回到家打开玄关的灯,发现出门前不知道怎么忘关了电视屏幕,单调的蓝屏在一片黑的客厅里幽幽地亮着。
把家里照得有些陌生,幽蓝的光像水波在空气里浮动,不知道什么拉着她往下拽。沉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鼓膜也像被水流堵住,而后又退去,随后再一次拍打上岸。没有人的气味。
像小时候在丽水迷失在夜海边的茫然恐慌,耳边不断是不好回忆里的波涛声。
安惠真任由自己倒在沙发里,皮肤一碰到沙发熟悉的触感,眼泪不知道怎么就跟着掉下来。她自己也有点被吓了一跳,但马上就干脆放声哭了起来。
反正没有人听见,反正没有人。
痛苦不请自来的时候,她宁愿一个人看着自己狼狈。
虽然这只让她哭得更凶,躺着没调整好呼吸,鼻子和呼吸系统之间打起架来,惹得她又是咳嗽又是止不住抽噎个不停。
眼泪都被惹得找不对路径,没像以往只是打湿鬓角的头发,而是直往鼻梁脖颈里落,连胸口也感觉到湿漉漉。
原来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世上好像一件容易的事都没有了。
哭的时候好像沉在回忆的海底,那里只有平时不愿想起、忘又忘不掉的事情。
一些奇怪的话,一些莫名其妙的结论。
她更不想承认自己一边大声反击着那些一边不可避免地受伤。
但事实如此。
容仙说这就是战士,她们既然选择了这份职业就得成为战士,不然就没法前进了。
可是现在是凌晨两点,安惠真只想当个逃兵。
我为什么不可以当个逃兵?
眼泪不太多了,她吸吸鼻子赌气地想。
脑子里蹦出一个声音,出去兜风吧,别呆在丽水夜海里了。
其实也是精神回来了一点,再这样像溺水一样地躺着,明天指定只能在录音室里和朴㥥潒欧巴相对枯坐彼此折磨。
安惠真在脑子里翻了一遍常联系的通讯名单,在首尔的全州朋友们不知道明天工不工作,这个点找过去好像也不太合适;秀静姐前不久一起纹身聊了很多,再见的话好像显得有点肉麻...
果然还是她吧。
我的辉人小狗。
“Bixby、打给 ‘唔唉’ ” *
嗓子有点哭嘶了,一句话差点卡在喉头出不来。
清了清嗓子,听着电话拨过去的嘟——嘟——
好像是海底突然冒出来的一根钓线,可她不是要咬住上钩的鱼,她只是在反向往海面上递,想有个人能握住再耐心地往上收,像古巴的圣地亚哥老渔夫。
鱼其实也只有知道有圣地亚哥出现的时候才会把钓线挂在自己口中。
接通了。不过那边还有一个同样闹腾又清脆的女声,听着年轻又稚嫩,很快乐的样子。又传来小狗的汪汪呜咽声。
安惠真听出来了是惠仁欧尼。
“怎么啦?”丁辉人鼻音里还带着笑意。
她说这个单字的时候,安惠真都能想象到她的嘴唇从咧嘴笑的抿起,变到拢成一个圆嘟嘟的圈,舌尖往后卷再轻轻抵在上颚上。气流从那孔隙中突击出来,发出让人一下就能认出小狗奶音。
唔,我好像、有很久没有光顾过那里了。
“呀安内金?”
丁辉人不会猜到自己不开口是因为听着她的声音还在想她。不管了,就算打断她愉快的见面也要问她,今天这个逃兵安惠真当定了。
“咳..辉银呐~ 要不要久违地去看个日出?”声音还是有点嘶哑,但还好呼吸已经恢复了顺畅,一句话说得也还算连贯。
“哈?”
“我开车。”
丁辉人只想了不到两秒。
“call、那你来惠仁欧尼楼下接我吧。你还没出发吧?那我过三十分下来哦。”
她觉得这句话的语气格外像很多年前,也是她问自己的那一句,“辉人呐,我们去汉江边上吃拉面吗?”
那个时候她们吃完了一边哭一边还挂着鼻涕,说了好久的话才回去。原由倒是有点忘记了,大概当时太辛苦了吧。
今天她又是为什么理由哭呢?
只是脑子里过一下,丁辉人倒没有多好奇。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那个时候起、她就在她身边了,现在也还在。
眼泪这个事就和放屁一样正常,要直接大笑着说出来才不会让人变得太奇怪。
“好,让惠仁欧尼别下来啦,替我问个好。”
“好,零水也还没睡呢,零水过来!零水呀~~”
不被小狗待见的小狗辉。
“那也问好,零水安扭~”故意放粗了喉咙,学着辉人刚刚的古怪声调。
“昂呜——你声音怎么这样!”
“就是说呢、不知道啦。”
安惠真把笑意压在鼻腔里。
“阿拉搜,等会见。” “嗯。”
安惠真知道她不会拒绝,决定要当逃兵的时候就这么觉得。总之这一回也让她赌对了。心情若有若无好像被扯上来一点。
从沙发里爬起来,一手关了电视机,另一只手拿袖子抹了两把眼睛。
也懒得关玄关的灯,拎着车钥匙就出去了。
挑好了歌单,设置上导航。
凌晨两点半,她在去接辉人的路上。
路灯不会打烊、花在夜里照样开放。
可以开着车去见我想见的人,如果不是清楚地记着明天的录音行程,她真的会以为是在休假的。
车少,很快到了惠仁欧尼家楼下。
打开车内灯,给丁辉人的聊天框发两个字。
不到五分钟,刘海因为长被分到两边,新做了栗金色挑染的蝴蝶妖精化成小女孩模样,轻快地一跳一跳飞下台阶,打开车门又手脚并用爬上副驾驶。
关了车门正要去拉安全带,“哟安内金~”
但下一秒手就被驾驶座伸过来的手按住。
丁辉人转过头想去看她,那双贴着长甲片的纤细双手就缓缓顺着胳膊摸上自己的肩,又越过去环在脖子后面,指腹摩挲她的头发,手掌温热贴着她卫衣领口上面一点的背部肌肤。
安惠真故意不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贴在背上的手带了点力道,把眼前的人往自己怀里按按。鼻尖在她耳后的发间着陆。
那里混含着丁辉人的味道。
安惠真一直觉得那应该算是种香味。
成分有她用的洗发水、衣物洗涤剂、面霜、身体乳,再根据当天选择的口红以及吃的不同口味的炸鸡,薰焙出每天都有细微不同的专属香氛。
再别致的香水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个学名冰冷拗口的化学物质合成而制的吧,但因为有人赋予它们姓名,将嗅觉体验到的美具象化又陌生化。
才这样使人着迷。
冷冽的、温甜的、热情迷人的,悠长的,安惠真收集了很多,她也根据不同的场合去搭配她想要的氛围。
但晚上兜风的时候她不用,尤其是今晚。她的车里也没有香薰,在两个车座宽度的密封空间里,她可以专心享用丁辉人的味道。
丁辉人也是赋予气味生命的人。纵使她也常换不同牌子的护肤护发和香水,可那些味道永远在她的耳后和脖颈处萦绕着统一起来,每次拥抱她的时候才能闻到。所以即使有镜头在,她也喜欢往丁辉人脖子里嗅两下。
就算被蒙上眼睛,安惠真的鼻子和心脏都能第一时间认出她的小狗狗。
毕竟那是她多年来疗愈剂般的存在。今晚也一样。
不知不觉中嘴角因为重获安定稳稳地向上翘起,但她还迷恋地用鼻尖描摹小丁的耳廓,满足地喃喃她的名字。
“辉银呐~ 辉银呐~”有一声没一声,几乎细不可闻。辉人觉得她叫自己的时候总是像两个人小时候吃的打糕,黏黏糊糊却又一直想吃。
丁辉人倒不烦被她这样抱着,但是脖子真的吃不消了。
用了点力挣开,带点夸张语气抱怨,再往旁边翻个标志性白眼。
“啊,脖子要断了。”
“ㅋㅋㅋㅋㅋ”
安惠真拿手空握成拳,挡在嘴巴下面连着点头,故意从喉头里挤着声音笑。
“昂——干嘛又这样笑啦.!”
其实喜欢得不行,安惠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这个小动作有多可爱?
但下一秒安惠真自己解开安全带凑过来,她明明眼睛还是肿的,嘴角的笑意却那么恣意地让人摸不着头脑。
翘着指尖去捧丁辉人的脸,她喜欢面前人脸上有一点肉的样子,这样笑起来酒窝看上去好像更深了。
像是蜂蜜罐不愿被人找到的隐秘瓶口,又总是透露着一点里面蕴藏的无限香甜。
小安摇头晃脑,像准备品尝一道久违的甜点。小脑瓜乐呵呵往前游,用有点干燥的唇瓣贴上去抿小丁的甜酒窝。
嘴唇不愿意离开还偏要说话,黏黏糊糊的。
“wuli波~为什么这么可.爱.呢.?”
“嗷呜...莫呀!”丁小波又装着震惊里带点嫌弃的表情把头偏到一边。
“干嘛突然说起天线宝宝啦!”
安迪西得逞地用鼻音哼着吭哧吭哧笑,“还有更...”
“肉麻肉麻”两个字还没说完,小丁的嘴唇又被含住了,安惠真今天不知道咋想的,像是哭了一场来找她兜风散心,现在又迟迟不发动车子还开着全部室内灯。
电话里声音听起来都哭嘶了现在又笑得没头没脑地来亲她。
三个月来一直准备专辑的人,明明主打歌都没写下来,现在又像收尾阶段前大功告成的悠闲样子。
但想这么多干嘛,丁辉人也喜欢这种没有预告随着性子来的无厘头的举动。
何况是安惠真嘛。
所以小丁很快默许了她轻巧的舌尖从她唇珠上开始一路寻宝,顺便反手关了灯。
这种时候还是昏暗点才有氛围吧。
丁辉人半垂着眼帘也感觉到对面的人挑了下单边的眉,她了解自己的习惯。
安惠真成功地久违光顾到刚才打电话时就开始想念的上颚,任着性子在润滑不平的组织表面上游荡,从左到右,从上到下。
经过下排有些参差歪斜的牙齿更加高兴地多打了两声招呼,舌尖比她的眼睛更熟悉它们不齐的角度。
好久不见。
安惠真觉得亲吻是件很愉快的事。
不论是和丁辉人还是和以前的男友。在接吻的那一刻都心跳加速,彼此的爱和悸动通过唇齿间的游戏溢出来。
不管是哪一种爱。
她对光没那么多要求,她知道丁辉人是喜欢关灯的类型。
她不太好奇别人怎么想,但的确又不得不隐藏好自己。
世间人怎么总想把爱意分门别类整理好,问她友情如何爱情又如何如何。都是爱不就好了吗?爱还不够吗?
她也不擅长和对方告白什么,她更喜欢直接环上脖子打啵儿。当然和丁辉人还是只会挑着双方的空白期才接吻,谈恋爱也还是得讲究一个专属原则嘛。
她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待这些,反正丁辉人和她都觉得没什么不妥。
两个姐姐应该也不会觉得奇怪,不过姐姐们和我们又不一样。
至少今晚她懒得考虑太多了,她只想当一晚的逃兵,希望惠仁欧尼家边上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逃避有效就不可耻。
安惠真因为脑子里这些七弯八绕让动作轻缓了许多,丁辉人乘机换了口气。
她俩好像从年末后就没亲过,彼此呼吸的节奏都有点陌生。
安惠真索性慢下来,手重新圈到丁的脖子后用手掌轻轻笼住她的后脑勺,舔掉她嘴角漏出来的晶莹津液,再重新覆上湿润嘟嘟的双唇。
小丁的嘴唇真的很好亲,软又不失厚度,细腻饱满地让人舍不得一下含住。连呼吸也乖乖的,让人很想一点一点抿着多欺负几遍。
于是安惠真在上面环游了三回,才心满意足地往后退回驾驶座靠背上,同时左手顺便给丁辉人拉过安全带,再用右手接过扣好。
丁辉人的眼睛里被亲得有点水汽氤氲,亮亮地望着她。安惠真一下子又笑出来,鼻子都皱成一团。
“出发?”
丁辉人把椅背调低了点,靠在上面头朝外,看玻璃窗上往后飞去的路灯影影绰绰的反光,猛然回头对着开车的安黑金,“真的神奇,没想到也有这个点在高速路上,不是跑行程而是坐你开的车兜风。”
“你以前还说绝对不要开车,上高速太可怕这种话吧?”小丁突然开了话匣子
“哎古...当时还没学车嘛,又出过事故...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吧?”小安自己也忍不住感叹。
“是哦,人生过着过着还真是,妙~哈哒。”
车窗上还有一半自己的影子,锁骨处的纹身倒是映得清晰,想起安惠真前不久和秀静姐去纹了纹身,“你和sujung欧尼一起纹了啥?”
“哦,是勿忘我的花语么,在食指里面。”安惠真用纹身的那根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欧尼说最近不知道怎么自尊感不够,想找个方式给自己打气。问我纹哪里好呢,我就说一起纹在指间吧。”
“彩色?”
“嗯哦,算是..浅红色吗?”
“哇那很痛啊。”小丁想到自己手背上纹彩色郁金香的时候,精神上还是会觉得痛得要倒吸一口冷气。
“哎痛是当然啦...毕竟是指间纹身嘛,不过最后欧尼很满意,应该达到效果啦。”安惠真满意地点点头。
“痛怎么当然啦?要大喊大叫啊啊啊好痛好痛才行的嘛!”丁辉人语气里不知道怎么有点嗔怪又有点赌气。
“好呗,”安惠真不管她说啥都能笑着说好,慢吞吞回答,“下次我一定,啊啊啊啊,这样叫出来。”
“哼、说.谎.呢.”
丁辉人才不信她,明明每次练习回来都换新的地方带着淤青,就是只知道闷着声承受的类型,问她就是不知道,没注意,全身都痛所以没发现。
为什么要把受伤看成理所当然啊安惠真?
其实她忘记了自己也是这样,只是看着安惠真受伤、心里总是更痛一些。
车从写着乌耳岛方向的出口下来,丁辉人以为会是首尔附近别的海滩,没想到是要去只有她们四个人知道的那个秘密基地。
“哦,第一次我们两个人去呢。好新鲜的感觉。”辉人在看安惠真排的歌单,有几首自己好久没听过的歌,兴致又高起来。
秘密基地在离海滩不远的一座大桥下边的辅路上,是文星伊有一次来海边走错路线偶然发现的。后来索性不去海滩直接来这里了,因为是死胡同几乎没车经过,那里相反视角更开阔,几乎能看到整个海岸线。
因为觉得能有一个又能避开人、又能看海边日出日落的地方属实不易,她们二姐立刻拉上队长姐姐和孩子们从长安洞开了一个多小时车,亲自载人过来炫耀自己新找到的宝藏。
出发前三个人一起嘟嘟囔囔着不情愿,在看过一次海边嘈杂后、态度彻底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她们来说,可以在暗处看世界太难得了不是吗。
夜灯亮起来,海滩上是形形色色的人,远远地也能瞧见人们的动线。
情侣们牵手漫步,坐在沙滩巾上在肩头依偎;有小孩的家庭在海滩上追着玩闹,安静和生动一起共存在一片空间。她们可以只这样旁观,可以不发一言也可以跳着乱七八糟的舞步,也没有摄像机镜头的眼色要看。
四个一致认为没有比这里更好的秘密基地了。
容仙欧尼更激动,一直在说能开辆露营车来就更好了,还可以呆久一点。
所以安惠真今天开到辅路入口的时候,看到她们的秘密基地里停着一辆小型拖车型露营车真的吓了一跳。
她远远地停了车,不想暴露自己,更不想被那边的人发现。
安惠真堂皇了,一手拽丁辉人的衣袖一手遮嘴。“呀,怎么真的有人开了露营车过来啊?”
“哇、鸡皮疙瘩,怎么这么快就被别人发现了?这个点是什么好时候吗难道?”丁辉人也堂皇,两个人二脸懵逼面面相觑。
“怎么办,看得到车里的人吗?”安惠真不知道她们应该掉头回去还是就停在这里。
“只看见有灯,没有人啊,”小丁一手抵在车座后背上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但换了好多角度也没看清车里的情况。
“呀、我们干脆,当不知情开过去看一眼,真的是不认识的人再掉个头走掉,就当是找错路了,怎么样?”安惠真提议。
“啊,万一真的是情侣在这里深夜约会怎么办?看到太尴尬了吧。”丁辉人光是想想也觉得羞耻。会被当成奇怪的人啊。
“呀丁辉人,哪对情侣出来深夜约会不用烟雾遮帘*还开着灯啊?空白期太久这都忘了?”
丁辉人被她这一句问得更觉得荒唐,“哇无语,安惠真你说啥虎狼之词呢。万一人家也觉得这里不会有人来呢?开不开灯是个人取向好吧...”小丁话还没说完,突然安惠真大叫一声,双手抓着方向盘头往下躲,“有人出来了!”
“啊—”丁辉人完全是被她一嗓子给吓到的,她看也没敢看就赶紧伏下身子往她那边缩,安全带也来不及解开,被一起拽下来,“什么啊你看到了吗,男的女的?”不自觉声音也小了,像做asmr一样用气声对着安惠真疯狂输出问题。
“没看到啊,就看到一个人戴着鸭舌帽,从后面车厢里开门走出来。”安惠真又有点害怕又觉得两个人躲在这里的画面也太搞笑,一边哭笑不得一边用气声咆哮。
“那你快看一眼看一眼啊,不对我们就赶紧跑——”
“呀这些欧尼们!”丁辉人话又没说完,安惠真再吼了一嗓子,直起身板气鼓鼓地重新发动车子。
丁辉人起来一看,不是文星伊是谁?
对面的文星伊还没弄明白情况,这辆车在路口停了了半天现在才开过来,难道还没看出来这边走不通吗?不应该掉头吗?
还在想怎么回事,突然副驾驶冒出一个人头向她挥手,“飘里欧尼——”
辉人?这孩子怎么和别人也来这里?
等等,这是、安惠真的车吗?因为不知道车牌只是对外观有点印象,文星伊还没辨认出来驾驶座上她们忙内的脸,人就已经到她面前了。
素颜又是深夜,开了这么久的车还被二姐吓了一下,神情显得疲惫又憔悴,但不影响她气鼓鼓地和飘里欧尼抱怨。
“哇完全神奇,大发,”文星伊又惊又喜,“黑金呐你现在都能开这么远了吗?从辉人家过来的?哇,哇,真的长大了我们家孩子。”手伸进摇下来的车窗,学忙内喜欢对自己的那样,也故意揉乱她的头发。
“啊欧尼——”
“孩子们,快下来,容仙欧尼还在里面躺着呢。”文星伊兴奋地转身去开拖车车厢的门,“欧尼、欧尼,别看手机了,孩子们来了。”
“?说什么呢,孩子们来干嘛。”金容仙翻了个身换了另一边躺,看着后期刚发来剪辑好的油管视频,眼睛都没从手机屏上挪开。
“真的呀,那辆车是黑金妮开过来的。”文星伊因为这状况太好笑,鼻肌又往眼棱上堆。
“哦?”大姐最近连忙内的名字都很少听到,一下坐起来,“为?”圆圆的眼睛睁得天真,每次连吃惊也慢半拍。
“锵锵——”辉人歪着脑袋先登场,然后跟着黑金。
“呜哇。”队长还没消化这个事,又眨了两下眼睛。“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呜哇、呜哇”边感叹个不停一边坐起身来给妹妹们让位置。
踩着五指袜去便利店塑料袋里拿了两包零食递给忙内,“黑金开了这么久的车肚子饿吗?”
“啊、这个”安惠真指了指零食袋,“现在吃了明天嗓子真的要完蛋了。”
门飘里拿了两瓶矿泉水,“啊,你新专辑的录音进行得还好吗?”把零食从惠真面前拿开,“辉银呐~要吃吗?欧尼帮你打开?”
丁辉人脖子缩起来摇头,不行不行,这个点忍不住,明天一天都要肿成猪猪头。
“嗯,那容仙欧尼放回去。”
“我?为啥是我?”
金容仙坐在床边上的软椅上看着两个孩子又突然被使唤。
“欧尼拿过来的不是吗?”她的飘里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又无辜地眨眼睛。
好像也是,于是她又起了一趟身。
“哎哟,不知道了。就这样做吧,比起我来讲还是㥥潒欧巴更累。”黑金妮终于发出了一声叹息,可她的疲惫听起来也不是一口叹气能全部吐完的。
“哎一古~wuli 黑金呐,没关系、昂~没关系的,是人都会有累的时候,休息就行了。”二姐爬到她身边躺下,搂着肩头又像妈妈一样抚摸她胳膊,一下一下的,一脸笑嘻嘻地说贴心话。
“对啊,觉得累就逃跑一会吧,黑金呐。”容仙在一边坐着看着她,也开了句口。
“没错,”安惠真也笑起来,慢慢开口,
“我今天就是过来当逃兵的。”把头轻轻靠在文星伊肩头上。
“不过欧尼,欧尼都能开这种房车的吗?”辉人躺在车厢的床上左右转头张望,虽然不大,但是水池、沙发、餐桌,床一样都不少。
“当然不是啦,我可是重新去考了大型驾照的!”兔子姐姐最近在休息,虽然也有各样的油管企划要做,不过脸颊肉又开始恢复元气了。
“培训学校的老师nim都说最近没什么女性考呢,我为了开这台房车,一咬牙就考啦。”兔子姐姐直起身板,双膝跪在沙发椅上,开始眉飞色舞,“哎,这个可不是这么简单呢,你们知道T字倒车吗?”
“啊、这个欧尼又开始炫耀了,嗷呜~~~”安惠真的耳边炸开她二姐的吵闹声,嗯,固定节目开始了。
“开着过来的路上说了一路了,哎一古,光是那个T字倒车,说得我都快背下来了,哎一古哎一古kk”
笑得这么开心地怼我们里兜姐姐的还会有谁呢。
“IC..哇..我哪有说这么多次啊?!”兔子姐姐每次都一边笑着一边吵架。
嗯,现在房车的玻璃窗也应该擦得很干净吧,安惠真挠了挠耳朵。
“哇,欧尼,那你是买了露营车再去学的吗?”辉人小朋友伸了伸懒腰,两只手伸长了在床上游蛙泳,扑棱扑棱手又蹬蹬腿。床还真是大呀,开着深夜约会真不错呢。
“啊...”兔子姐姐半张着嘴,刚吹起来的虚势气球一下瘪了一半,“车、车当然是租来的...”
门飘里为了和她姐吵架一手撑起脑袋,看到她吃瘪的神情又被可爱到笑得停不下来,“欧尼...哈哈哈欧尼...真的虚势不过三秒哈哈哈哈...”
“莫?!莫?!”兔子姐姐又继续兴奋,伸长了脖子和小一岁的妹妹小学生幼稚地对吵。
“不过欧尼,”安惠真眼睛没睁开,慢慢问了一句, “和飘里欧尼来的话怎么不放烟雾遮帘啊?”
?!
门飘里心脏猛地跳一下,堂皇地找辉人的视线,丁辉人也被吓得不轻,和文星伊用眼神说话,“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我也不知道啊?!和我没关系啊!”
本来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安惠真你怎么这么直接问别人隐私啊?!
舞担们已经用眼神交流过一番之后,大姐才自己想了一会,黑瞳仁转了一圈也没理解到忙内妹妹问的是啥。
“烟雾...?什么烟雾,野营要带烟雾吗?”
她不知道的时候会下意识去找文星伊的眼睛,用舌头伸出来抵上嘴唇的表情来求助答案。
虽然听上去、看起来都是很诱惑的小表情,嗯..但文星伊能认得出她是真的在困惑。
“啊,是最近的insider单品吧,哈哈,我也不太懂现在的Z时代呢..”文星伊怕她姐以为自己敷衍她,赶紧找妹妹接球,“辉妮啊,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大概是黑金做什么节目看到的吧。”
Nice catch.
不愧是我。天才担当妈妈木桃浦丁辉人。
安惠真很喜欢身边被她们三个声音的包围的时候,平时团体活动的时候,在待机室是,在保姆车里赶下一个行程也是,虽然她多半时间看起来在睡觉,在听音乐或是一个人坐着独自享受食物。
但有另外三个的声音做bgm就更安心,容仙和飘里欧尼互相打架演情景剧,辉人和妈踢欧尼的摄像机玩的正欢,她喜欢看着这一切,尽收眼底然后等着有人来找她做点什么。
也许是二姐拉着她给她拍照,也许是辉妮过来给她看木木们这次回归送的新玩具,也许是造型师喊她轮到她做妆造。
她觉得她不是solo出道、而是作为mamamoo出道才能走到今天。
就像她做了这么久的solo专辑,除了几次录音的导唱录得满意,偶尔和一起工作的staff们辛苦工作后吃到了美食,好像也只有今天这个夜晚过得比较放松。果然还是得和我们成员一起。
是容仙欧尼的露营车太舒服吗?好像比家里的沙发躺着要轻松一点。
嗯...死去的Maria最后要用一个什么结局?如果也有人来找她,如果她也有可以获得治愈的声音,会怎么样呢。
闭着眼的时候也没法不考虑工作。
“安内金,你们打算在这待到几点?我们大概过一会就回去了,yong欧尼下午有个行程。”
“唔,我和辉人等太阳出来再走吧。我晚上才去录音。”
“哦?太阳吗?我就在这来着呀。”队长一本正经得好像在宣布她们下次团综的拍摄日期。
“......”
“......”
“欧尼我有没有说过叫你不要再这样开玩笑了吧..”
“...我愿意!”
“真的无趣、真的。”文星伊叹气,故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然后又是肉搏的声音,讨打真的这么有意思吗?
“不过这个房车好像很隔音嘞,”丁辉人放下手里不知道在哪里翻来的速写本和笔,站起来双手撑在车顶,还踮踮脚想用脑袋够天花板。啊,够不着,小丁崽子瘪瘪嘴。
星:嗷呜~辉银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