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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灭辉光

作者 : 江上数峰青

分级 少年 多元

警示 过激/暴力 , 脱离原型

原型 催眠麦克风 山田一郎

标签 all一郎

状态 已完结

618 2 2021-5-2 04:08
导读
怪异。鬼话连篇。黑。ooc。


前H历时代,有人推崇于粘膜啵唧中见天涯于自由,他们以理论进行了无根的革命狂想,在这其中罗织起资本、权利、生产与再生产的话语,和跨越界限的生命理想。

政治流血之风曾温润日本列岛,引发全局式观念的教徒妄语和爆炸火星,普天之下莫非启蒙时代话语的土壤。

山田一郎在历史中生活而在历史信息中沉睡。他打起精神在生活的缝隙从书本上学得片段,更多的是在战后清汤寡水的伙食供应和招人条件放宽的复兴工程中探测人口锐减后历史的脉搏。

如果让进步的文字游戏沉降下来,它也无法抵达山田一郎的谷底。

中王区的上台引发的社会政治结构巨变和对文化领域和教育文本的殖民是在山田一郎的探究范围外的。他从一开始就被通过恐怖规训炼就精英的体系抛开,被抛到娱乐经济的舞台上。

BusterBros的三只小怪物孤身来到人间,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用志得意满和百折不挠间一万万种可能的景色让看台上的,天上的女人们为他们震荡尖啸,分享一点同情和满意。

山田一郎或许曾经在池袋的某个坐标为她们之中的某一个端茶送水,以此便于将饭食端进另外两只小怪物的胃。

而现在他不必为了钱披挂上阵。

毕竟征服更多的领土,拿下一亿的赏金,只是被中王区建构的荣耀和强大的概念。钱在三郎的天才头脑面前不值一提,而领土的战争除了确立自身片刻的强权之外别无他用。

或许合唱的人们心猿意马,并不是谁都有如此野心。

摄影棚中麻天狼围绕金碧辉煌耀武扬威,事后呈现出仁慈而高贵的姿态建立医院,一种适用于神宫寺寂雷的改良手段,值得被记述的,突出压迫性包容的符号之壁的历史事件。

中王区的舞台下僭越之举理所当然绝对禁止,胜利后的奖赏建立起来的基础是保守式的契约。

王座只是摄影棚中的道具,造出服务于Division Rap Battle的尊严的虚像。

就好像直达天顶。

他想起曾经The Dirty Dawg时代某人的豪言壮语,真实、庞大、空虚,真大空的信誓旦旦没有实际效用。

聚光灯的亮色刺透银白头发,交叠成晃眼的半透明影子。极短的时间内他们横扫大半个国家,以天顶为彼方传递语言,尽是说些要改变世界的话。

Mr.Hc不需要收敛锋芒,可惜不屈服态度依然被纳入体系内,成为使年轻人春心萌动的卖点。MC.B.B的rap灵巧与粗暴并存,莫名显出一种蛮横气概,脏狗人如其名。

后者为前者音韵的浪涛所磨蚀,在金星的三重高天上无声痴狂。

胜利如此寻常,他们倾轧过所以可及之处,在原始的蚕食中成王,银发带着黑发狂吼怪叫挥舞拳头,在后现代浮嚣中竟产生了革命先锋的错觉。

山田一郎从来没有放弃过对英雄和正义的执念,他对前辈、先生那些关于底线和道义的说辞深信不疑,于是使无辜者殒命的生涯中总有那么些自欺欺人的浪漫。

生活使停留在表象成为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如果提供了一次披萨,那么他便无需为后续的发展作良心上的负责,无需为滑动下坠粘在一切的披萨负责。

后来影子把跪在地上的他切断了。

第一次与第二次。山田一郎精神海裂出峡谷,其中却连瞬间的怨憎也不曾滋生。可是他能感到悲哀。而它甚至不指向碧棺左马刻。

中王区的诡计使不名誉的胜者失去亲人,在激愤的意气操纵之下,左马刻的批判分析水平甚至低于社会达尔文主义盛行的极道生活所能给他的高度。他当然拒绝考虑现实环境的事实。

他只想遵循欲望,一次又一次挫败山田一郎,在任何时间地点场合以各种方式。所有的碾碎和强暴都是对碧棺家大哥主体创伤自私而幼稚的弥补。

突进轰出,凶猛恣睢。青碧如水的火焰是狼狗垂涎的颜色。碧棺左马刻甚至快忘了暴力革命的诉求,孤家寡人的折磨让他退避回Mad Trigger Crew的防线荫蔽下。

当然,山田一郎和他一样是听令于直觉满足的人,多维度的辩证抽象思考必然复杂,绝不轻松,带来无意义的损耗。

无论是否听从被设计的光辉,在竞技场上都不会有真正的赢家。在第二次落败于碧棺左马刻之后,山田一郎可能去了某个垃圾场,把碎砖墙踢得更碎。某种意义上属于一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某种意义上是对被建构的秩序的报复。真正的可恨之物是佯作威严的高墙。

他在恶臭中找到了怀旧的乡愁。未成年二次元的大脑咚咚跳动如心脏。在砖块粉碎的甘美香脆声音中,山田一郎用贫瘠的二次元知识思考上位世界的资本运作和数字游戏对本位面世界线的修改作用。

他会是催人泪下的三流小说或者漫画或者动画或者企划主角,一生跌宕坎坷,有时差点滑向歪歪斜斜的cult意识流小说,有时被故弄玄虚地描写出讨神明的阳物欢喜的特质,他是了无新意的努力家,情绪丰富的实验老鼠,无限拓宽自己可能的泥潭。

神明掷骰子可能喜欢在最后一步使他失望,但他仍旧是主角般的存在。山田一郎是某种程度上的有神论者,他的神明不在初禅天和风轮间,无需将双手刺入铁砂之中。神明是是观看表演的眼睛。

是故他可以卑躬屈膝地适应现实规则。山田一郎创设祂或者选择相信祂,设置未来的奖赏,交易以他可对应上加尔文教徒行径的努力,以此度过蛮荒的生活。

奖赏是世界以他为中心运作。

何尝不是呢。神明随意创造了文本的开局,独立性从此交付给他,从此不断消失成为旁观者。他是被宠爱故因之必然受苦的宠儿,任务是亦步亦趋地追上他自己可爱可怜的欲念。

于是他将胡思乱想加工成朴素的激情,人类反抗的本能,注入美而自知,连神明都会被打动的克里斯马吆喝。

我们来打墙吧。

于是山田一郎带着弟弟们出生入死,踏进高墙下的舞台,在噪音和光污染中被扯碎脑神经。

或许建墙拆墙仅仅是一种本能,墙当然是无法言说的隐喻要素。

墙在何方,墙要如何粉碎,有谁愿意跟随?

山田一郎不知道,也没有把这些纳入思考的范畴。他喜欢热血的小说,未经思考的行动,激烈的情感,或许还有非理性的暴力。正邪善恶,他的二分思维图绘简单,甚至自以为是到会让认真挖掘的四眼们惊诧,可又如此蓬勃有生机,好像绿叶中啪嚓一声裂开的红花。

中王区不是真正的反抗对象,秩序才是。为了对那种狂热的贪婪,他可以一次又一次举起光辉的旗帜,站在举手引路的领袖位置上,英雄和主角在语言上统一。

波罗夷空却念诵安那其主义佛学对他告白。就算他会招致灭亡也正合他意。未来是没有被思考的可能的,在人间建造乌托邦天堂不一定造出地狱,只需要行动。

不需要为任何人负责,不需要为结局负责。只需要行动。

因为H历的人民似乎足够温顺又容易被煽动。他们是绝佳的背景板,卖力程度不比山田一郎差的群演。一切的变化在这个世界中都能够在他们的努力下以足够荒诞的方式顺理成章成行。就好像时间轴命令了它是一个必须要被进行下去的故事一样。

无论男性还是女性主导世界,你方唱罢我登场,中王区和各地区,人民都会主动将自己埋没而成为嗡嗡作响的虫群,无序诱导出温软的哭泣,力量下潜在基础感知构造的爱恋和执念中,投掷到需要他们去的地方。

风平浪静,山田一郎和路过的每一个池袋人打招呼是真实存在的生活。

而只要山田一郎想要,不到一年,一个季度,酝酿矛盾的矛盾就会出现发酵起泡的芳香,为血色潺潺的新生铺好路。刹那之间,无处不存在癫狂和撕扯的世界留下眼花缭乱的残影,并不能被充分解释,因为它的诞生便超出了解释。

感谢碧棺左马刻的提醒,灵魂总有比贱卖更好的出处。二次元谷圈交易市场给了山田一郎灵感,倒卖和拍卖是发财的好主意。

假如他的灵魂能被投入市场,则必将引来山呼海啸般的竞价声。他的身侧就是人们渴望回归的天国,他呼告变革,群集响应便纷至沓来。

在世界中心袒露胸膛,将红衣蓝袖白里子缝成三色旗踏上废墟,壮美风情。山田一郎可以停留在法革的时间点致敬历史,高喊自由解放,好绕开对规训和严酷决断乃至解放概念本身的讨论从而显得无害而神圣。

内在的虚空无需特别回避,因为大脑早已被美丽的图景蛀空,它们堂皇在煽动性的词汇和韵脚后面不会被发现,没有人会扒下皇帝的新衣,点明自由符指的虚构并反抗它的伪善。

何况中王区的罪行下作又无聊,正映衬了山田一郎虚空,有种过家家的扮演感,就算赋予特别的女性解放语境也显得水平低劣。

勘解由小路仍然把脚后跟放在高跟鞋的刀刃上,通过制服展现威仪。

但山田一郎不会满足。他或许想要更多的对人心的垄断和更极端的混乱,如同废墟带来的亲切感一般。他不加速H历的车轮,他也不打算摧毁它,他要它失去方向横冲直撞,翻动死气沉沉的土壤。不论性别、种族、年龄、阶级的分异,人人参与恐怖的大联合,进行播种和牺牲。

山田一郎自信他的必然胜利,胜利将会远超出一个rapper所能企及的范围。伪善者成为让神明感到惊艳惊喜的新神。在虚空之上的动听旋律里,人们通过崇拜、批判、斗争和杀戮供奉失序,从而回到女神的身侧,成为自己的英雄,而群氓找到自我价值的幸福从废墟里生长成另一种历史的终结。

新神的灵魂没有成为私有物,祂有意扭曲起来无限地切分,或者掉落进巨浪中被搅碎。神的灵魂把托载生命的大海变成红色,蒸发弥散,其咸香使人口舌生津,回报向为了他而不懈奋斗的人民。

祂当然爱着所有人,爱着此世所磋磨造就的狂妄和虚荣,卑鄙和怯懦,也爱他们所有被剥离了世俗规范的自然崇高,喜乐和生命的光点。

所以祂赐予宽容和无限的自由,包庇他们所能拥有的一切罪孽,并予以充分的滋长空间,以此从内心破除规训的高墙,通过巨大的阵痛和巨大的分裂中牺牲掉冥顽不化的不信者,达到理所当然的解放。

当唯一的依归仅剩山田一郎,人民便不再收敛锋芒。孤绝的原子化个体重新聚成团团黑云,黑云般的虫群将高墙腐蚀,在废墟上交媾产卵,鸿蒙绮丽。在歪斜的,版权过期的红白蓝旗帜下,虫群变得主动而桀骜难驯,不再服务于任何登台唱戏的主人公为其呐喊,因为现在的故事没有继续强迫出演的土壤。

山田一郎成为新的书写者从故事中退场,留下纷飞嗡嗡声画出空中轨迹。

人间的乌托邦就此建成。天堂地狱某一方的绝对强权都是逻各斯中心主义的骗术。幸福与痛苦相伴而生,希望和毁灭一体两面,没有什么绝对正确,唯有幸福的规则霸凌在过去的彼岸如今的此方。

没有人再去寻找追责对象,没有人对现状提出质疑。反常合道为趣,在如此世界的奇趣万千中,新神宣称秩序本身已经从根源处被打碎。

在阻碍视线的墙倒塌之后,忘却的芦苇原之上即是苍穹,一切皆被允许。

狂热之梦诱惑而丰盈,如同每一个人对山田一郎的审美取向。山田一郎野蛮地成长起来,纯真赤裸。

前H历的十九世纪,孩童的诗意想象和近代家庭的温暖神话遮蔽了自私和控制,创造山田一郎的上位神明就留下了这样的解读空间,这并不是关乎资产阶级人性论的庸俗话术。

他并不无私,在被全景敞视的灌输体系放弃之后,在被结构性暴力凌辱残虐之时,遵从原初的欲望的美好显而易见地展露出来。

山田一郎越是努力地自缚,便越是想要砸碎什么。

他一边把绳子和锁链绞进削弱,一边想要越界呼唤反向的浪漫。

在阳光得把人灼痛的笑容里边,谵妄痉挛着涌出潮液。山田一郎牵着二郎三郎的手,把自己献媚地裸露在凝望中。

疯子对成败实则无动于衷,机械化地模拟出失意不值一提。

是他要来这里将观者的神经重塑,为觅得知音万千,不辞唱遍阳春。

克里斯马永远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个概念远比裙摆下裸露出来的一截蕾丝更能让人勃起。克里斯马是神的宠儿,人间之神,是解构又建构新世界的人神之间的不朽。山田一郎只需要勇往直前,没有什么亟待追寻,不过是他内核的原始驱力在拉动车轮翻滚,彩虹腾挪,自然统摄早已为他准备好的一切道具。

并在无意识的迷雾中穿梭,把神明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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