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144295
作者 : 熔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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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jojo的奇妙冒险 东方仗助,岸边露伴
标签 JOJO 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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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8-11 17:31
- 导读
- *ooc患者的特工paro 无替身
*露伴女装注意!
*特工pa好难 我太弱了 但是爽到
岸边露伴抓了抓打卷的绿色刘海,将一绺长发别在耳后,对路过的侍者露出温柔而优雅的微笑,顺手接过一杯打着漩的香槟。
他——现在是“她”——把自己塞在一条黑色晚礼服中,蕾丝点缀,金线夹杂,光滑的绸缎勾出柔嫩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只有他知道女性凹凸有致的曲线都是假象,v形领卡在假胸不会暴露的尺度,锁骨上还抹了高光,连幽然反光的祖母绿项链也只是摄像头的掩护。
“吉良吉影大概还要十分钟才会出现。”岸边露伴耳道里贴着的迷你耳麦此刻微微震动起来,花京院告诉他可以去补个妆。
“别担心,我引诱课拿了A+。”他抿了一口香槟,眼神飘向不远处刚入席的一名男性,“但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
“谁?”花京院敲打键盘的声音停止了,“不会是那位吧?”
岸边露伴点头,装有麦克风的g笔耳夹随着动作摇晃,通讯间他的声音忽大忽小,忽远忽近,起伏如他的心思。
“他妈的东方仗助。”
东方仗助接到个任务,目标是夺取荒木庄董事长吉良吉影的体内芯片并销毁数据,做到对其产业的致命打击。他乔装打扮借着组长空条承太郎做的假身份混进了游轮聚会,可刚一进主厅就看见了眼熟悉的人。那人绿眸清亮,黑发如瀑,眉细睫长,他盯了对方自言自语整整三十秒,终于确认角落那个长发美人就是岸边露伴,诱惑系扮相让他不由得滑动喉结。
“是岸边露伴?”耳麦里承太郎问他,“希望这次事情别搞得太大。”
“我知道。”
另一个特工的出席带来了无法预测的变数,任务难度指数型增长,东方仗助就算是例行公事也必须去打探一番来者的目的,尽管他明白对方绝不会透露一丝一毫,然而内疚在先,他觉得他得先去道歉。
他的愧疚不是没有原因,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广濑康一和由花子的婚宴,东方仗助那次并没有执行任务,只是单纯作为友人前来献上祝福。中途他去了趟盥洗室,反锁的门让人起疑,条件反射间他摸出工具撬开了锁,可没想到正好撞见和婚礼氛围大相径庭的景象:一绿头发的男人西装革履,妆容精致,羊皮靴点地踏得嗒嗒响,就是不该拖着一具毫无生气的男性躯体往隔间里塞,而尸体下一片殷红染透了菱形格纹的瓷砖表面。
岸边露伴扫了一眼,飞机头留下的印象过深,他在脑内过了一遍宾客名单,很快认出这是jo组的王牌特工东方仗助(虽然那应该只是个代号),才忍住没有一枪崩了他。他本着互不干涉的职业操守,示意对方把门重新锁上退出去。东方仗助心神领会了一半:他把盥洗室反锁好,甚至加了个小型阻门器,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岸边露伴不可置信地发问。
“特工怎么能杀人呢!”
岸边露伴本就因为被打扰而心怀怨气,如今更是磨牙凿齿。他细细的眉挑起来,薄唇抿在一起,嘴角和眉头都向下,露出他一贯表示刻薄的神情:“你小学生吗?特工不能杀人?”
结果他们在盥洗室扭打起来,岸边露伴的任务因为他被同行送进ICU而顺理成章地失败,后来这场闹剧几乎成了圈子里的笑话,同时也是战无不胜的岸边露伴的第一笔败绩。
住院期间他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封里空空荡荡,撕开后倒出来一张SD卡,正是他那次的任务目标。
但能怎么办呢,他面无表情地把SD卡丢进下水道,任务早就结束了。
如今岸边露伴又在任务地点遇见这个莫名其妙的特工,很难说命运之神是不是性格恶劣,喜欢开这种低级玩笑。岸边露伴本来想避开象征倒霉的这个男人,然而东方仗助抢先注意到了他,带着一杯红酒逐渐靠近,把他堵在站定的角落。
“初次见面,鄙人萨姆·邦德。”他没有梳那个发型,甚至为了变装五官都有调整,此刻他蓝眼金发,颧骨垫高,下巴填圆,前额平滑而饱满,配上丰满的嘴唇看起来确实是个正统高加索人。
岸边露伴明白这又是一个假身份,然而现在还没必要撕破脸皮,于是他微微颔首,露出漂亮而清秀的下颚线,像每一个财团大小姐一样高傲地回应:“鹤房千奈美。”
东方仗助弯腰,凭借身高优势把岸边露伴夹在墙壁和他的缝隙之间,低下头暧昧地咬耳朵:“那么鹤房小姐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什么呢?”
“是回收吉良吉影皮下的芯片!”花京院在耳麦那头吃薯片,声音嘈杂。
岸边露伴攥紧手里的玻璃杯,额头上青筋暴起,在心里暗暗给看戏的花京院记了一笔。正巧游轮颠簸,脚下地面起伏,岸边露伴眼珠一转,索性就迎面把手中香槟泼了上去。
“啊抱歉。”他眨着眼睛咬住下唇扮演楚楚可怜的大小姐,看着男孩的扭曲表情内心满足,“我帮您打理一下吧。”
他抓住东方仗助的胳膊退出主厅。
“你想干嘛!”岸边露伴高跟鞋踏地有声。
“不要对我这么有成见吧!”东方仗助半拉半就跟在后面,小声换回日语,“虽然前两次都很抱歉的说。”
实际上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两个人的命运简直是黑线相连,甚至已经打上两个死结。
上一次他们在喷上公司的面试室撞个正着,双方都致力于夺下秘书的宝座,岸边露伴毕竟是老手,从面试的古怪问题和加强的安保情况看出早有人泄了密,于是乱答一通早早离去。尽管对对方的任务目标不明,离开时他还是告诫了东方仗助这一点,然而那男孩根本没把前辈的话听进去。
岸边露伴刚离开大楼发动停在街头的跑车,身后此起彼伏的枪声追寻而至,他本以为是自己暴露了,可瞬间东方仗助跃入他的敞篷跑车把车主丢在后座上,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在黑帮和警方的夹击下带着他上演了一次现实版速度与激情,最终义无反顾冲向泰晤士河的波浪。
岸边露伴的第一次“死亡”记录就交代在东方仗助身上。
“诶诶!这怎么回事啊!”东方仗助挣扎着扭动,他双手被背在身后,一双脚踝也绑在一起,聚酯纤维的绳索勒得皮肤发痛。
“我的Aero Super Sport可是沉在泰晤士河河底了,你抱怨什么。”岸边露伴对自己跑车的待遇忿忿不平,他在东方仗助看不见的角度打了个漂亮的水手结,把吚吚呜呜的同行绑在马桶上。
“放开我的说!”东方仗助偷瞟他假发散开,大开背的礼服把每一节脊梁都显露出来,一颗一颗像饱满的石榴,语气软了大半。
“小声一点,小雏鸟。”岸边露伴翻身而上,跨坐在东方仗助身上,现在他没有用升调的伪音说话了,男声低沉有力,“这是女卫生间,不想被注意的话就给我闭嘴。”
东方仗助保持沉默,看着对方从胸口摸出镜子补妆,岸边露伴的脸确实算得上清秀,因为女装戴着长发假发时这种感觉更为明显。他垂着眼涂唇釉,纤长的睫毛卷曲而上翘,顺着动作微微颤动着,一双绿色的眼眸明亮而干净,卸下那些冷漠的刻薄外只像阳光下的海湾,谁能想到这双眼属于一个冷血杀手。岸边露伴发烫的气息洒在他的脸上,有几缕发丝垂在鼻尖挠痒,东方仗助看着牛血色的唇釉逐渐填满那双薄唇,脑子一片空白。
对方俯身,这人竟然满身墨香,他只觉得脸颊一热。
“好了。”岸边露伴站起身拍拍男孩的脸,“等我任务完成会来救你的。”
他留下了一个吻。
“哇哦。”花京院在耳机里笑个半死,“你这么入戏的吗,鹤房小姐?”
岸边露伴啐了一口,转移话题:“吉良呢?”
“我看看西撒的数据,他应该马上——哦,正好。”
吉良吉影从侧门遛入主厅,他回绝了卡兹为他设计的露胸露腰镭射装,婉拒了迪奥为他准备的七彩灯光设计,同时把瓦伦泰呕心沥血的演讲稿放进了碎纸机——一个追求平静生活的董事长总是如此,可他没预料到进门就被一美人撞了个满怀。
美人身材高挑,几近逼上他的额头,峨眉纤细,粉腮泛红,纤腰皓腕,为了保持平衡一双手搭在他胸膛上。吉良吉影没能把眼神从那双手上挪开,翻腕把女孩的手扣住,打量那纤纤玉指。指节分明,十指尖尖,腕如白藕,连指侧的薄茧都粗糙到恰到好处,他在心中感叹怎有如此好手。
“这位先生......?”岸边露伴假装没有认出对方。
“吉良。”吉良吉影被拉回现实,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女孩的皮肤。
“啊!”岸边露伴把手猛然抽回来,按住嘴唇表演了一个惊喜与娇羞并存,他压低声音询问:“是吉良吉影先生?”
对面的金发男人点头默认,眼睛像被粘在那双手上,抛出一个擦边性骚扰的问题:“你的手很美,要不要试试我从埃及带回的指甲油?”
“Bingo!”花京院帮岸边露伴说出心里的话。他们早发现这个董事长的手性恋倾向,西撒给出的判断是他能为了素手一双完全放松警惕。岸边露伴花了一个晚上把手指泡在水杨酸软膏里,用小刀切下那些因为画漫画而长得过多的茧。他还顺便擦去了绿色的甲油又做了个抛光,一切都是等着这一刻。
“不胜荣幸。”岸边露伴微笑,“鹤房千奈美。”
东方仗助对着盥洗室的镜子擦拭脸上的唇印,灯光柔和昏暗,微微跳动,对方留下的气息好像还在脖颈间,一切都和那个吻一样暧昧。
“岸边露伴在哪儿?”他搭话时就在那条晚礼服的蕾丝下别上了定位器。
“L2走廊,正在往首舷方向靠近。”空条承太郎回答他,“看上去要去吉良吉影的房间。”
果然,东方仗助心想,他们这次大概是竞争关系。他有点气馁再一次和岸边露伴陷入你死我亡势不两立的状态,无论谁获得成功大概都会非常糟糕——他赢了岸边露伴大概又会加深成见,可特工哪有拱手相让胜利的道理。
“重复一遍任务目标,获取吉良吉影的皮下芯片并摧毁。”承太郎提醒他。
“好吧。”东方仗助扯了扯浆得板直的衬衫领,整理好仪容,探头确认没有路过的宾客看见他从挂着女性标识的盥洗室出来。
“那我去会会那位前辈。”
他一心想着岸边露伴为了色诱男人能做到哪一步,脚步飞快透露出来源不明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