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238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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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异性
原型 文豪野犬 太宰治 , 中原中也
标签 文豪野犬乙女向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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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023-5-13 18:42
- 导读
- 从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开始预谋。
分上两篇中也篇
中篇开始太宰篇
中篇有一篇芥川篇
除太宰外,其他人均为亲情/友情向。
太宰爱情线。
第一人称,有名字。
有外貌描写,都可以带入。就像玩乙女游戏的女主游戏立绘一样。
上一
我是一名黑手党底层人员,从记事起我就在这个地方工作。
带我的前辈告诉我,我的父母因为背叛黑手党卷款潜逃,被其追回枪毙,独留下不足余岁的我被黑手党留下抚养。
他们说,我的父母罪大恶极,是mafia不计前嫌对我苦心栽培。
我在mafia所为,不仅为了我父母赎罪,也为了报答mafia对我的养育之恩。
我对此深以为然。
但事不遂人愿,年仅十三岁的我在跟随部队清扫现场的时候被敌人突击,整个清扫队伍躺在漂泊大雨的废墟之上血海茫茫,我记得我那时候被水泥板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温热的血像破堤的坝水在我的身下止不住的淌,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把我一寸寸的压垮,身上的力气也在跟着泥水被冲刷。
太难受了,我那时候想,子弹还留在身体里被炙热的灼伤,手脚却冰凉无法曲起,呼吸也快提不上腹腔的一口气。
疼,火辣辣的疼,撕裂的疼,但那又怎么样呢?
我看着眼前重影发黑的水泥地面。
马上就不疼了吧,我这样想着。
但是,我还不想死啊。
我挣扎的抓着混着泥水的地面,五指在纹路粗糙的地板上摩擦出五道血痕。
意识开始丢失,落在身上的雨滴却开始上浮,潮湿的水泥地板变得干涸,浸水的衣料也恢复如初,用水液构成的屏障自发的把人围起来,落雨打在屏障上自然而然的融入其中。
“喂?”
有人踹了踹面前人的手,见其没反应的之后蹲下来观察情况,他手指在颈动脉处收回,确认无误后站起来向身后的人发布施令。
“还没死,带回去。”
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还挂着续命的营养液,包扎好的伤口只要一扯就能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还没环顾完病房的摆设就听见门扉转动的声音,再反应过来我就已经坐在轮椅上,手里还挂着吊瓶,被人推往首领办公室。
“水系异能者?真是了不起异能力呢,这样一位异能者待在mafia底层未免太过屈才了,中也君,你说呢?”
被指名的中也君是一位戴着黑色礼帽留着亮丽橘发的少年,前不久加入港口mafia从事,负责围剿此次袭击我们的敌人。具推我进来的西装黑墨镜同事所说,是中也先生赶到将敌军全数歼灭,发现活口把我带回。
中原中也转过头来看我,一只手压了压帽檐汇报他看见的事实。
“啊,我赶到的时候这家伙明明已经没有意识了,竟然还能发动异能力来保护自己。”
首领亦有所感,双手撑在眼前勾起一抹不明的淡笑。
“既然如此,就将宫本小姐划为中也君直属麾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中原中也不语权当默认,室内两人的话语权才转到自始至终都是旁观者的我身上,我向首领毕恭毕敬低头,毫无怨言的答。
“一切听从首领指示。”
至此,我从港黑底层人员升迁,被编入中原中也部下训练异能力。
然而成长太苦了。
就算我年纪尚小,也知道权衡生活方式的利弊。以前我只是藏在后方回收回收战场上的枪支器械,登记登记无关紧要的死亡名单,运输运输掉进臭水沟的腐烂尸体。而且我身形瘦弱,举目无亲,往来前辈都会对我多有照拂,虽然这些体力活又脏又累,每天还得和冰冷发臭的尸体打交道,但胜在安全。每次离危险最近的时候仅仅限于回收枪支的时候无故走火,踩空的时候差点撞进削断的钢筋,翻开的伤员报复般掐住我的脖子,或者无故被发脓尸体上的病毒感染。
这都是小事,我毕竟在港口Mafia长大,总会一点三脚猫的防身术和基本的医学常识来保护自己,就算生病了或者受伤了也不至于威胁我的生命安全。
然而地位的升迁和薪水的提高也意味着危险性的提高。
那些我之前回收的枪支器械变成我用来对敌的武器,能划断钢筋水泥的异能力堪堪从我身边擦过,恰准时间地点的爆炸比走火的枪很难躲,赴死和我纠缠的对手力气比遗留下来的老弱病残大得多得多。
一点也不安全,就像在锋利的刀口上行走,大伤小伤新伤旧伤就能演变成致命伤,明明还没休息过就要被提拉着进行下一场。
我几度畏惧这样恐怖的生活,也对这样压迫式的成长颇有怨言。但一旦我有一点要提出志愿降职的诉求,我的顶头上司就会一拳把我揍飞再拽着我的衣领质问我。
“啊?这就是你全部的心愿吗?”
那种询问遗言的语气。
我的现任上司一点也不如之前照拂我的前辈那般温柔。
他,十分的暴力。
我最开始的异能力非常不稳定,能调动水分子的几率全靠运气,摆在我面前的水我根本无从驱使,使劲憋气把脸都憋红都无法奈何它半分。
几度放弃之余,我只要偷偷抬眼一看上司那冷峻的神色和锐利的眼神,就能吓得勉强把盆里的水激出一片水花。
记得上次他陪我死盯了一个下午的水面无功而返时,以他为中心地面直接开裂,把我面前的水连带着盆给震飞好几米高,落下我盆哐当砸在我的脚边,给我留下一定的心理阴影。
如果还有下次,我觉得盆可能砸的是我的脑袋。
可能因为恐吓达到的效果引起了中原中也的注意,他退到我五米开外,掏出身上的枪就对准我的头。
一发高速冲击力的弹头随着一声巨大的枪响冲向我,圆头子弹由远即近,我后知后觉才知道躲开,但是晚了。
我条件反射闭上眼睛,却没有感受到身上有什么实质性的疼痛,再睁开眼睛一看,面前的由水凝结成屏障把子弹的速度完全过滤,打穿水面的子弹头自由落体的坠在我脚边。
“这不是做得很好吗。”中原中也把手里的枪仍到一边,一抬手身边的手下就送上来一盒子弹。他侧头一压帽檐,嘴角勾起张扬的笑。
“注意,要枪战了。”
语罢异能力的红光从他身上出现,盒子里数不清的子弹尽数瞄准我的方向,落在我脚边的子弹噼里啪啦,就在我最后我辛苦的过滤完最后一个子弹时,中原中也操纵着异能力迅速向我袭来,我提着身体勉强躲过,他的拳头马上在我身后的墙上砸出一个大坑,就在我觉得我躲不过他下一击的时候,我猛地想起的刚刚他破坏的水屏障,马上调到他要击打的腹部,火力满满一拳打在水里就像打在了棉花上,紧接着我调好姿势回击备战,即使如此几个回合下来我还是被摆脱不了被暴打的命运,最后我被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异能力控制的水也因为我脱力而坠落在地板上。
中原中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起来,继续。”
每次在挨打过后他都会提点我哪方能力的不足,即使我竭尽全力去汲取他传授给我的技巧,也都会败在和他的真拳实战之中。无论是异能还是体术。
除去在异能和体术此二者上对我严苛得一丝不苟以外,中原中也是一个好上司,当然我也没说他不是一个好老师,只是没人(至少我不是)会喜欢每天都挨一顿他的暴打,完了还要去医院检查有不有脑震荡和骨折并及时矫正治疗。
我想说的是,在其他地方,中原先生显得有人情味很多。
中原先生会在给我下批任务用疑惑的眼神扫视我一圈,在越发不能理解之时还会从座位上起身绕着我看,并在最后得出结论。
“我说你也太瘦了吧,好歹多吃点饭啊。”
“到底为什么这半年来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啊,像一根一捏就断的竹竿一样。”
那时的我连中原先生的肩膀都不到,据他所说,我就像马路边随时都能踢飞的小石头,生长情况令人堪忧。虽然我很想反驳,就算马路边是一个千斤重的陨石他也能一脚踢飞,但我还是低下头乖乖称是,然后在员工食堂阿姨一脸慈爱的表情下永远只要半分饭,真的,一半我都觉得多了。
在我偶尔需要搬运比我的头都高的文件资料时,只要一遇见中原先生,手里的资料总会闪着红光慢慢变轻,最后都不用我拿,自己自觉的漂浮在半空中。
但在发觉我实在没有天赋作为一个力量型武斗派时,中原中也对我的训练也更重视技巧性和准确性的提高。
在又一次训练时的我接到一把利刃就隐隐觉得不妙,将信将疑的摆出作战姿势,果然看见中原拿着一把短刃和我正面交锋,挨了无数次打的我条件反射的迎下这一击,刀刃的金属摩擦声窜进耳朵听得我头皮发麻,我飞快牵远短刃侧身躲过这一击,再一个闪身优先预判他刺来的匕首另手擒住,我上手将刀口对着中原的脖子迎着被我牵制的那只手推进,果料他转着匕首将我抓住他的那只手反折,我的脚用力踢蹬顺着他反折的力度空翻,又马上滞空匕首换拿,此间我蹲下保持好姿势蓄势,在头上的匕首迎空劈下时可以迅速翻滚躲避,再抓准时机借下一个翻滚划开他的腹部的同时移到安全的邻域,但在我下手时我突然联想到中原先生曾经被信赖的部下刺中过腹部,那时一度限制了他矫健的身手,我心下正犹豫着改换刀背把准心外移,下一秒他就腾空越到我身后借力给我一踢,我顺着力度滚出去好几米远,没来及起身就被他掐着脖子按进地里,一记利刃精准的刺进我的左肩。
“——!”
刺骨的疼痛甚至让我的声带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生理泪水和鲜血猝不及防的滚入地里。
中原中也蹲在我上方,蓝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怜悯,他用毫无波澜甚至是冰冷的语气向我警告。
“宫本,你下次动手再有半分迟疑,我刺中的就是你的心脏。”
他直起身子离开,长衣飘诀没有半分拖泥带水,我不服,咬牙扯出匕首扔在他脚边,撕下我的衣料把伤口绑紧。
“再来。”
我提起自己的匕首就使劲全力和他对砍。
此后我几乎不用去医院检查脑震荡和骨折了,挨下的拳头和飞踢也大幅度减少了——因为我去医院检查的更多是失血过多和挑断手脚筋还有内脏细菌感染以及破伤风。
谢谢您中原先生,让我知道我那时倒在血泊里的伤是有多么的不值一提。
尽管我的上司在训练我的异能和体术上对我十分暴力和严格,但我从来都不恨他,相反,我是真的感谢他。
我所处的环境,所在的PortMafia。就算没有人明确告诉我,我也知道。
「强大,才是拥有话语权和立足的根基。」
中原先生对我严格,实则对我保护,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也会努力往他的期望发展,努力以他为目标奋斗,努力站在他的身旁。
这就是我的微不足道的心愿。
我的能力在于操纵水,闲暇时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总会习惯在床边放一杯水,旋起杯子里的水在空中晃着转圈,又把它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分开又合拢,合拢又分开。我有时会对此乐此不疲。习惯了之后我就喜欢一边看着闲书一边玩水。
这个异能力实在是太弱了。
如果说我能够控制水的方向来得到战斗的优势,那也仅仅只限于控制人体中的水把对手甩飞。
如果说我能控制水的凝聚,那也仅限于合成一面水的屏障来缓冲对方的攻击力,和把水聚集到对手的头部让他淹死。
这样的异能力并不是什么杀人的利器。
比不得中原先生的异能力一丝一毫,甚至远不如中原先生带来的异能力破坏力大。
于此我并不理解为什么当初首领要把一个没用的异能力者放在这样的位置。
我拿到的第一个单人任务是护送海外运进的走私货物。
海外新出了一款技术型效能武器,在黑市资金链上广为流通,首领看重这条资金链带来的收益,屡次与资方负责人攀谈无果,遂派中原先生和他的搭档太宰去海外深入沟通交流,我则负责此次运输护送,先行回去留待二位进行扫尾工作。
准确来说这不算完完全全的独立单人任务,因为这个任务整体上还是交由中原先生和他的搭档负责的,但以往我出外勤的时候并不会和中原先生分开,现在一个人负责了一小环节,也姑且算是能独挡一面了吧。
任务很简单,因为海上一望无际都是水,我只需随手一扬,追来的游艇就被水淹了。只是直升机空战比较麻烦,需要嘱咐狙击手时刻警惕,并随时维持好好水面屏障防止遇袭。但终归还是简单的。
这并没有改变我的对我的异能力弱的认知。
我带着运输的货物初到港口突然天气大变,原本万里无云的天气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乌云密布,几道闪电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上破空划过,紧接着震耳欲聋的惊雷响彻整个海面,冷风凭空刮起,沙滩上的海浪推及又来。
手机像开了的高压锅盖一样响个不停,我拿出来接,依稀可见那边中原先生急切的吼声,但海面上的风实在太大,窜进我的耳朵呼啸,吹着我的头发和衣服使劲拍打,让他的声音变得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我挂断电话,振声对船上所有持枪的手下发号施令。
“有埋伏,死守货物!。”
“是!!!”
另一边中原中也一脸阴沉的环伺着直升机升空的海面,露出的橘发毫无章法的在空中飞舞,他一只手压低帽檐,另一只手拢起的拳头上暴起分明的青筋,最后气不过的一拳锤在直升机的机面上,金属的直升机面赫然出现一个巨大凹陷,连逆风飞行的直升机都在空中偏移出了明显的轨迹。驾驶员满头大汗,手忙脚乱的扭正偏移的直升机。
旁边的太宰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枕着自己的胳膊。
“别急呀中也。”
他摘下耳朵里传来枪声遍布的窃听器,懒洋洋的撑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随即敛起神色,抬眸露出一个暗淡无光眸子,勾起一抹浅笑阴郁的道。
“反正无论如何都赶不上的哦。”
“说什么你这个混蛋!”
被拽起领子的太宰毫不在意,黑发下那只红棕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淡漠的声音甚至还随口调笑。
“说起来中也,你说那海边的水会不会被染成红色呀,啊~我算算有多少人想要那批货喔…嗯…我记得横滨一些小规模的组织对此分外眼红唉,还有海外被我们横刀夺爱的可怜鬼们,主办方对这次交易不满意想要追回去也说不定,哦~你说会不会因为风声太大扩大影响范围呐,那我就算不准了…500?1000?或者更多?谁—说—得—准—呐——”
“啧。”
中原中也连人带着领子把太宰扔回座椅上,坐回自己的位置一言不发。
风卷云苍,波涛汹涌的海浪争相上涌,乌云压境,低飞的海鸥被雷雨压下,沙滩饮水,无法归家的海鱼咽气拍打。
增援的直升机摇摇欲坠。
“可惜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啊,不然我还想试试高空入水的自杀方法呢。”
“闭嘴你这个混蛋自杀狂魔!我先让你尝尝头骨碎裂的方法!”
下雨了,我伸出手去接落在我面前的雨滴,瞬间我周围所有缓急的雨点都停止坠落。
我抬眸,拽紧手指,圆形浮空的落雨皆为针尖利刃。
我凌空扬手,无孔不入的利刃将敌人穿心而过。
“很遗憾。”
我歪头勾起愉悦的嘴角。
打来的数发子弹已然反向换轨。
“雨天,是我的主场。”
有爬上货船企图偷袭的人,我控制他们身上的水把他们随手扔进海里,扬起水面屏障过滤所有的子弹,未曾想忽视掉了随着子弹一起扔进来的手榴弹,我马上掉调动层层水液把手榴弹围起来升到空中将伤害降到最小。
浪花推着船只左右摇晃,我一时没站稳就漏掉一个子弹擦过我的手臂,我找好倚靠点马上补全屏障,任火辣辣的伤口溢出血液混在黑色的西装里。借用子弹上的水改变子弹的轨迹和把敌人一齐甩飞需要精准及可控的算法,而这些算法非常耗费我的心力,对于持久战而言十分不划算,敌人人数比较多,而且援兵络绎不绝,我只能大规模的维持我的水面屏障,但敌方的盲枪扫射又不给我转换攻击的可乘之机,我只好回头看向我的队友,递以眼神请他们掩护,好在他们十分给力,马上训练有素的投掷手雷,爆炸的同时我操控落雨转换为针尖的一齐而下,同时把避雨地的敌人全部扔走,几个回合下来,地上能看见的敌人已经没有几个,但后续增援的炸弹和枪炮大量的取代了开头的子弹,看来他们是不想要货物的打算了。
“宫、宫本小姐!船要沉了!”同僚的话音刚落脚下本来不平的船面突然大幅度倾斜。
我垂眸叹气,维持的屏障消失,雨粒淅淅沥沥的打在各种硬质地板上,干燥的船面不一会就被落雨洗刷,我擦去混进眼睛里的雨滴,回头看惊慌失措的同僚们。
“——抓稳!”
又一次四起的枪声吵得我格外心烦,入海的炸弹把本就动乱的海面惊得更为汹涌湍急,我用力的拽紧栏杆避免自己因此而东倒西歪。
我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并没有信心,但是不做的话任务就绝对会失败。
那样就会辜负中原先生的期望,我就无法到达与他相近的身旁,无法以强大自足。相应的,中原先生会因为我造成的任务失败而受罚。
“我绝不允许任务失败。”
我深呼一口气,展开双臂。
身边同事大叫不要放手的声音如之前电话里的中原先生的声音一样,浅浅淡淡,尽数被风声刮走,在空中消散。
身上的雨滴助我凌空漂浮,水面屏障避免我被针对射穿。
我面向一望无际的海面,抬起自己的双手,尽全力施展最大的异能力。
“海啸!是海啸!”
“——快跑!!!”
巨浪对准货船而来,巨大的推力把即将陷入海里的货船推上沙滩,港口埋伏的敌人连带武器一齐顺着海浪冲刷,只是一个潮起潮退,就再也没有多余的枪声。
又响起一道惊雷,闪电划破压境的黑暗,闪烁的白光照得地面格外苍白。
雨停了。
有人从高挂的直升机上一跃而下,异能力闪烁的红光随着他身影垂直落地。
PortMafia的部队赶到,后勤人员在货船处卸载货物并逐一清点,医疗队也陆陆续续赶到,把船只上的伤员逐一抬上救护车。
“我方无一损失,派遣的人员甚至没有外伤,只是溺水暂时昏迷而已。”
听完工作人员的汇报后太宰就扭起半只身子幽幽然的幸灾乐祸。
“真可惜啊中也,我就说吧,完全来不急,错过大显身手的机会了耶~”
“你个混蛋!下次给我把话说完啊!”
中原中也气急败坏的跳脚,就差一个飞踢吧面前的人给踢飞了。
“除了……”
负责汇报的工作人员见及此微微停顿,语气渐小,目光也心虚的转移。又一个抬眼顶着两位阎王爷锐利的目光,他才惴惴不安说出了下半句。
“宫本!喂!宫本!”
中原中也马上动令全员,好一会,才在破碎的木板下找到被压着的人,他蹲下身去确认气息和身体状况,后又沉默着把面前没有意识的人抱起来。
我在车辆运输的途中突然惊醒,一把拽下离我最近的人的衣服,也不管是谁,闷头就问。
“任…任务…成功…了吗?”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自己被拽下的衣角,对我柔声宽慰。
“成功了,放心吧。”
听完之后我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安心睡下。
“我说中也…”
黑发微微卷翘的少年忽然出声探头,一只带有赤味强暗的茶褐色眼眸兴奋的微缩变小,他咧开没有笑意的嘴角,盯着担架上的人拽着中原中也的手,郁气黏浓地飘出一句话。
“你还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
中原中也拧眉,抬起一双海蓝色的眼眸扫过太宰,紧抿的嘴角动了一会之后最终没有张开,罕见的没有反驳太宰此条言论。
后来听说我在港黑医院睡了好几天,但我仅仅是异能使用过度被迫休眠而已,所以我醒了之后很快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强大的异能者吗?我看着自己的手掌。
我开始正视森鸥外的话了。
我伸出手抬头望天,心中欢喜。
那也意味着我离中原先生更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