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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粹苏/德苏]2来自眼睛继续

作者 : 带嘤的大啸子美莉卡

分级 少年 常规

原型 ch countryhumans Nazi , 国社党 , ThirdReich , 第三帝国 , 德三 , Soviet , 苏共 , CCCP , USSR , 苏维埃

标签 ch , 粹苏 , 德苏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ch文章们

362 2 2023-5-31 22:55
导读
/ch/
/粹苏/
/德苏/

一贯的国设,但物理。作者又疯又喜欢物理,且硅基生物。
更准确地,这是国社党 x 苏共。
在文中写的是“他”,如果不喜欢,自己换成喜欢的代词。
德三第一人称,且和作者我通所有可控因素。
很理性,但无比正常的。
我笔下的设定,包括私设,在所有文章里高度统一,但除非有特设标识,否则都没有头发。请注意是所有文章,甚至包括绘画。
前一部分将类人,后一部分将回归生命的原始状态,比如迷惑描写。这是第二部分。

如果发现看不懂,可以再次尝试;如还是不懂,那我们可能不在一个波上。也可能因为你听不见17700Hz的声音。
祝你看的开心!
前面那块儿类人的
我一点也不危险,但他还是让开些空位。这很好,我可以盯着他的脸用我贫乏的想像力推测“异瞳苏维埃”长什么样子。几秒后,我放弃这样做:虽然我挺喜欢画画,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把想象中的东西全部转化为图。
我听见铁链被扯动的声音,下一帧,他就已经坐在我身上并用铁链铰住了我万分倒霉的脖子。我含混地问候了一句,绷起身上的肌肉就想把苏维埃这个不讲理的生命表现形式甩下去。可惜,没有任何用。
“我的眼睛怎么回事……?该死的国社党……”
啊哈,他急了。
“你受伤了,我这么好心给你处理——”

“对着信仰起誓,你绝对没安好心: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看看是怎样一回事。我可以随时绞断你的脖子;虽然不懂你们空战怎么死的,但我确定在高空没有奇怪的东西会去拧你的脖子。”
他伸手去揭纱布。而我不想被喂一只血淋淋的眼球(我没有异食癖,况且滑溜溜的东西除了果冻没一个是好吃的),飞速想着对策。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我极其经典地回答,“但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我也有办法。”

苏维埃终于让自己的神志长了回来,稍稍停下,看向被压住的我。
“这才好。别忘了谁被绑着。”
我用最有说服力的语调说,不住地期望能有黄部长演讲的万分之一点可信度*。同时,我想好了如何趁他思考的时间往旁边打滚逃开控制。我很喜爱这个临时计划,一切看上去都那样完美。
在下一秒,我的头撞上了地板。
全在计划中。我摸摸铁链磨出的糟糕的红印,拖着受伤的腿奇形怪状地再站起来,然后又坐下去。我没有必要让我的腿感到疼痛。“不介意两只手绑到两边吧。”
只是通知,不是问。
“介意。你要敢对我这么做就直接下地狱吧。”苏维埃确凿地说。
我想了想以前看过的童话,从来没见有什么因为控制敌人而下地狱的故事,下地狱的都是懒汉和心坏的家伙和犹太人——况且我还不相信神鬼。
在我的强制命令(行为)和苏维埃不满的控诉中,我还是把他的手捆到了两边。

当然,在离开之前他又是可以自由移动的生命体一个了;我可不希望弄出什么回来一看昏迷了的大案件,甚至把上个月发下来的烟留给了他。
糖果?我为什么不在起飞前拿一块儿塞到嘴里?对于一个不嗑药不吸烟甚至不喝酒的东西来说,这是为数不多的享受。




大约两个礼拜后,我知道再不能把苏维埃掖在德军机场附近了。
分心。这让我差点儿迫降在苏联的烂地上,而这就和活不成没啥两样。我连着数次俯冲爬升才勉强甩掉咬住我飞机尾巴的苏联战斗机。
没法交代。苏维埃从没和我说过他到底是什么装甲车还是坦克或者是什么载具的通讯员,但我倒估计是T-26。他也只是简单地说左边履带被炸掉,要等一段时间;我看等他的车组重新被塞进皮薄馅大的小装甲,莫斯科都投了。这要是我,我宁愿去党卫队,也不愿意在装甲车里颠来颠去。况且陆军里许多荣克贵族理都不想理我,在他们手下办事纯粹是自找难看。在空军里则会好上许多。
小处说起,作为国社党(的一员),在敬礼时,在一堆军官前非条件反射般抬起你的右手并不是那样受欢迎,更别说再喊个元首万岁的口号了。
这又让我认真思考意大利人关于飞机看景色的奇怪理念**。

苏维埃的眼睛,也该恢复的差不多。
我给他一面镜子,一层层打开纱布。他的眼睛非常好。
“看得见?”我十分友善地问。
他不搭话,摔下镜子一巴掌就往我脸上扇过来。鉴于我站在他身后靠右的位置,他这一扇直扑我脸的精准度,可以看出他好好的。我也不可能站着让他打,一俯身躲过去……
……然后被拽着领子摁在了墙上。

半张脸抵在墙上,左肩几乎动弹不得。
可能这不算什么,但同时,我的牙磕破了我的嘴。疼痛放射状传遍我的全身,一个不注意,那一点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到衣服领口上,开出一朵小花。
国 社 党 吐 血 了。
由于我经常在吃东西吃快了时咬到自己,疼是其次的。但衣服前几天刚发,你知道一线作战人员这个冬天要穿什么吗?!
感谢元首,听说陆军还有穿夏装的。

眼看着苏维埃的脸越靠越近,我伸手去找p38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我进屋之前把弹夹腾空了——但吓他一下也是好的。
不见了。
下一秒,我眼睁睁看着苏维埃拿着它抵在我右手上。只要子弹打出来(当然这不可能,但对苏维埃来说这是一定的),我可怜的右手肯定血肉模糊且一段时间碰不了飞机……我可不想残掉,为帝国奋战的小伙子们需要有一个在前线的精神支柱——党和大家在一起。况且飞行员训练成本那么高,少一个也是损失。
“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我们要理性……”我劝。

他面无表情地扣下扳机。
脑袋里的什么砰地断掉,一切都在我眼前转起来了。我伸手夺过旋转的p38,把旋转的苏维埃推倒在床上,在口袋里拽出一堆奇怪的弹夹拍在旁边的旋转的桌子上——那可能都不是弹夹,是小石头——颤抖着手去拽他的扣子。
“真不走运,居然是空的。还有,你终于忍不住要对我作出一些……呃,礼貌之外的强制举动了。我很不愿意,不建议继续。”
你愿意就不算强制了。我扯扯嘴角,确保理性还在:“抱歉,你自找。”




在我把他的衣服扒下来之前,我忽然又记起了关门。很难说当有生命表现形式推开门看到一些奇异景像之后该如何为自己辩护。
我甚至拿了杯水,硬给苏维埃喝下去。
还有毛巾。虽说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我根本不知道毛巾的重要性***,我还是丢了一个给苏维埃。


——
接下来的部分,必须要换分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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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黄部长就是Third Reich宣传部部长戈培尔,原梗出自元首的愤怒,如混迹历史或军事或鬼畜应知道。
**意大利人认为封起来的飞机驾驶仓影响他们吹风(或类似的什么东西),这导致意大利的飞机虽然制造技术挺不错,但没造出什么很知名的飞机,因为全是没盖的……(二战时意大利最著名的或许是M11/39,皮儿薄馅儿大的坦克……嘿!法西斯意大利!我不是在说你,只是客观评价你们的坦克……呃,你说作为一名飞行员我不该说陆军的小玩具,好吧)
最有名的应是意大利炮。
***那些看过《银河系搭车客指南》的家伙应该懂。

第三篇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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